“那为何……?”
凤清澜没有问完,楚淡墨却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解释道:“离开林县的前一夜,我曾在先辈的宗卷
中看到一种诱魂蛊,据说这种蛊毒养在人体内,无知无觉,但是若养蛊之人亡故,便可以利用这种蛊灵
魂在中蛊之人身体得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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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他们之间
“那她岂不是可以长生不死?”凤清澜温润的凤目一沉。 課外书
楚淡墨摇头轻笑,身手圈住他紧窄的腰身:“诱魂蛊必须要在血脉极其相近的两人身上才有效,据
算是同父同母所生也未必能成,而南宫绝月和南宫雪月本就是一胎双生,所以她才能成功。”
“墨儿,你要当心。”凤清澜qíng不自禁的收紧双手,紧紧的将楚淡墨揽入怀中,那种力度好似恨不
能将她揉入骨中。低着头,烟波潋滟的玉眸中倒影着她的眉目,“南宫雪月是一个疯女人。”
楚淡墨在他温暖的胸膛中扬起小脸,水光盈盈的双瞳与他对视,深深的凝望着他:“清澜,不准备
告诉我你与她之间的过往?”
凤清澜唇角一扬,低头,在她粉嫩柔软的樱唇上落下如蝶扑花般轻柔的一吻。猛然间扣着她腰间的
手一紧,搂着她一个华丽的转身,落座在檀木椅子上,楚淡墨回神过来,人已经坐在他的腿上,出于惊
吓的本能,她藕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
“你……”楚淡墨恼怒的瞪着唇角含笑的他,抡起拳头,还没有砸下去,就被他的大掌握住。
“娘子,不是想听为夫的风流韵事么?为夫自是要寻个位置,让娘子做的舒舒服服的,为娘子解惑
。”凤清澜唇边掀起戏谑的笑,细长妖冶的凤目狭促的看着她,手也不老实的揉捏着她粉嫩的柔荑,偏
生那话却是极为的正经,“六年前我和十一弟曾去过漠北糙原,那日是糙原的神女节,糙原上之人信奉
得到神女的赐福便能一生无忧安康,而每年代替神女赐福的女子必须是糙原上最美丽的女子。那夜篝火
簇簇,北风轻扬,所以的男女都在毡帐前互唱qíng歌,寻觅伴侣,而后带着心爱之人去找神女赐福。到了
神女节最后便是神女献舞,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舞是我见过这世间最美之舞。”凤清澜没有顾忌楚淡墨,
而是将最真实的回忆,最真实的感觉告诉她,甚至目光中还残留着丝丝的缅怀,“她一袭白衣在高台上
翩然yù飞,墨夜星辰在一瞬间都为她的一举一动而黯然失色,她美极了,尤其是那惊鸿一瞥我看到她的
那一双眼睛,那一双像极了母后的眼睛,就在瞬间迷惑了我的心。”
楚淡墨听到这儿心头一紧,抓住他衣襟的手也止不住的一紧,凤清澜自然感觉到怀中骄人儿的变化
,低下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中除了她再也寻不到其他,楚淡墨见此才稳定下一颗心来。
凤清澜又在她的额头上那一朵娇艳的樱花上落下一吻后,才继续道:“那时我不过才十七岁,年少
不懂qíng爱。因着那一双眼,我的确曾经对她动过心思,当年师父和师娘刚刚去世,我心中最后能一吐心
声之人也终究离开,也就在这时我遇到了她。”
“清澜……”楚淡墨看着凤清澜,动了动唇唤了他的名字,去不知道再开口说些什么。
她理解他与南宫雪月的纠缠,南宫雪月在他最需要人安慰与陪伴的时候用那样美好的一面出现在他
的面前,带着那样一双与他思念至极的母亲相似的眼睛,如何能不轻而易举打动他的心。
那时的她不也因为痛失至亲,而否决了宗政落云。如今想来他们竟是这样的有缘。为着相同的亲人
而伤心着,不同的是她因为宗政落云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离开而渐渐遗忘宗政落云,而他却是在最孤寂的
时候,生命中突然出现了南宫雪月。
“不过迷惑始终只是迷惑,我以为只要相处久了,我便能在她身上寻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温qíng,半月
的朝夕相处,我对她的心却未增反减,不是她不好,相反的她极好,她甚至坦言她的身世,告诉我她接
近我的目的,甚至将他们与浩国的机密一并坦诚。那一刻我便知道她对我动了qíng。”凤清澜伸手温柔的
抚摸着楚淡墨如瀑划落的青丝,幽幽道来,“然而也是那一刻我看清自己的心,我对她无意,在我心中
她一直如雪般圣洁,如月般高华,这样的女子我忍耽误她,故而我直言拒绝了她。可我却没有想到她是
那般的执着,浩国一战,她竟然亲自上阵,然而她不是助阵,而是亲手将浩国送个了大靖。她以为如此
,我便会将她留在身边。”
“可是她失望了。”楚淡墨看着凤清澜叹息,而后将自己已经明了的后来接着说道,“所以她爱而
不得,便因爱成恨,你的手脚筋便是她挑断的,那日在聘请金缕楼追杀你,她是主谋,为了得到你,她
可以江山拱手相送,同样她也可以与其他皇子合作,甚至不惜毁了你,也要将你qiáng留在她的身边,是么
?”
凤清澜没有回答,而是目光柔qíng流转的看着楚淡墨,那样明亮炙热的目光已经无声的给了她答案。
“清澜,你可否告诉我……你又是如何认定我。”这一瞬间,楚淡墨有些害怕了,南宫雪月那样热
烈到扭曲的痴恋都无法让他心动,她又是如何让他心动的,以至于让他如此全心全意。
“墨儿,你可相信缘分?”凤清澜看着楚淡墨眼底隐隐的担忧,心头有种无名的愉悦,定定的看着
她。
“信。”
她信,若是没有缘分之说,她又如何与宗政落云qíng深缘浅,如何与诸葛旭有缘无份,如何兜兜转转
与他相逢、相知到相爱。
凤清澜执起她的手,将她的手贴上他的心口,一字一句都真挚无比:“那一日,府中赠玉,只一眼
,那一抹孤寂而又倔qiáng的身影便撞动了我的心;那一日,马车之上,你掀帘而入,拒人千里的冷漠让我
心口一窒;那一日,长桥卧波,荷花小亭内,你无心的一句关怀之语,便让我心口一暖。而后的朝夕相
处,纵然我已双目失明,你的身影却在我心中更加的清晰,那翠峰之上,悬崖之巅,你松手随我跳下去
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此生我再也放不开这双紧紧握住我的手。”凤清澜握着她的手带着眷恋的细细摩
挲,语中字字含着深qíng,句句有着爱意。
楚淡墨反握住他的手,第一次用那样真挚的目光对上他含qíng脉脉的眼:“清澜,就算天下之人都负
了你,我亦会站在你的身旁,紧紧抓住你的手,此生都不离不弃。”
四目相对,她的目光真挚坚定;他的眼眸柔qíng炙热。
清风chuī拂,轻启的小楠木窗凉风淅淅,却丝毫chuī不散屋内的一室温qíng,暧昧的气息在那紧锁的目光
中流转。
终于还是顺从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凤清澜缓缓的低下头。当他灼热的鼻息拂过她水嫩的脸颊,楚
淡墨qíng不自禁的瞌上那双水光楚楚的水眸,微微扬起头,迎接他凉薄的双唇。
四片柔软的唇瓣相贴,他们彼此试探,彼此辗转。最终还是凤清澜掌握了主动权,霸道的撬开她的
贝齿,深入她的檀口之中,带动着她细腻的小舌一起共舞,翻搅的她唇齿间的每一寸甜美。
这样极具占有xing和毁灭xing的吻,不禁让楚淡墨窒息,更让她娇小的身躯止不住的战栗,而那一只在
她背上轻轻抚弄的大手,更是让她娇躯颤动,一个心扑通扑通乱了章法的跳动着。
直到感觉到腰间的细带被扯开,那带着足可烧毁一切般火热的大掌隔着单薄的意料抚上她胸前的柔
软时,楚淡墨才勉qiáng拉回了神智,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再进一步。
凤清澜漆黑的凤目氤氲着**,松开了楚淡墨的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双唇,目光带着渴求的看着楚淡墨
。
楚淡墨同样粗喘着气,语不成调:“清……澜,现在不行。”
凤清澜明白楚淡墨意思,抱着她在她细长脖子上落下几个碎吻,努力的平复着他紊乱的气息,带着
qíng【河蟹】yù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墨儿,我知道。”
楚淡墨被凤清澜吻得七荤八素,窝在凤清澜的怀疑,闭上眼睛平复的气息,却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
昏睡之中。
凤清澜看着在怀里熟睡的人儿,温香软玉在怀,却能看不能碰,何其的痛苦,尤其是此刻她身上不
知为何竟然飘出一股幽幽的淡香,而这股女儿幽香正一点点的瓦解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为了不在冲动之下要了怀中的娇妻,将她放到chuáng榻上,便急急的离开,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楚淡墨自然不知道,凤清澜又在冷水中泡了几个时辰才能扑灭她挑起的yù火。当她幽幽醒来时,已
经是日落huáng昏。橙huáng的夕阳余晖从西门的窗扉挥洒进来,铺了一地的金huáng。
楚淡墨掀开chuáng纱下榻,轻轻的唤了一声:“红袖。”
然而好半天却没有听到回声,不由的疑惑的绕过屏风走了出来。刚刚一走入正厅,一道灼目的金光
便she向她的眼睛。当她偏过视线看到桌上的东西时,目光一滞,疾步上前,手几乎是颤抖的拿起了那一
只金丝绞成的凤尾蝶簪,看着那艳血yù滴的红宝石铺开的比翼双翼,盈盈水眸中立刻升起一股雾气。
执起金簪,楚淡墨细心而又轻柔的摩挲着,如同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轻轻的目光带着万分的眷恋。
然而目光不经意一瞥,看到那金簪下原本压住的一张薄纸,目光迅速冷却。
若想知其缘由,今夜酉时之后,城外燕塘湖堤,独自相见。
短短的几个字却在楚淡墨心中掀起一阵波làng,手指不由的紧紧的攥住那薄薄的一张纸,看着手上的
金簪,眼中寒光熠熠。
这是她母亲之物,幼时她曾见过母亲睹物思人,母亲说这是外祖母相赠,后来父亲在战场上为君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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