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兮嘴唇微撇,“那个时侯我来不及担心。”
“我看是那个时侯我不在你身边,没人给你做挡箭牌吧?”朱梓峻一副看穿人yīn谋的得意模样,被人拿着当做挡箭牌,该是一件令人生气的事吧?怎么他反倒觉得开心的很,她心爱的女人终于想到他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可以做她的挡箭牌了。
林采兮努努嘴,“谁敢拿二少爷做挡箭牌。”
“你。”朱梓峻说着脑袋猛的探过去,在两片红唇上偷偷亲了一下,还没等林采兮反应过来便抽身而回。
林采兮瞪他一眼,低头去看朱澈,嗔道,“澈儿还在这里呢。”
朱梓峻从她手上接过布条,起身泡在水里,拧gān水又返回chuáng前,林采兮伸手去接,他却回道,“你歇歇,我来。”伸手在朱澈身上摸了摸,仍是烫的吓人。
林采兮皱皱眉,“还是我来吧,你个大男人,再弄疼澈儿了。”
“不会的。”朱澈动作轻柔的抬起朱澈的小胳膊,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嘴里还轻声道,“澈儿,快点醒过来吧,爹娘一起带你出去玩。澈儿,你一个人会不会觉得有点孤单?咱们跟你母亲申请再要个弟弟妹妹跟澈儿做伴好不好?”
林采兮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从耳根一直红到面颊,一张脸都红透了,他们连那种亲密事都还没做过,朱梓峻居然口口声声的说这种话,纵她有现代的开放观念,仍是羞得有点坐不住了,遂扭头从chuáng上站起身,闪到一边去了。
可她身后却又传来一声更令人讨厌的话,“澈儿,你快睁眼看看,你母亲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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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现在都保持沉默了哇。唔唔唔。。。
229.差点失控
229.差点失控外头一直是yīn雨连绵。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整天,空气也cháo湿起来,林采兮不时的生出错觉,误以为已经到了chūn天。
晚上喂朱澈喝下药后,他面色才稍稍有了些常色,沉睡间的呼吸也沉稳许多,也不再说梦话了,林采兮一直坐在chuáng边守着他,不时的观察他面色变化,伸手探探他身上的温度,到了晚上,他身上不再那么滚烫了,但仍比正常体温要高一些。
到了安歇的时辰,刘妈几次催促林采兮歇息,她都坚持一定要守在朱澈chuáng边,朱澈的qíng况虽然好转了一些,但她真是不敢完全放心,她担心一时的好转过后会是更严重的加剧,生病也会产生‘反弹’现象的。
刘妈争执不过,只好也在一旁守着,朱梓峻却并未多说话。默默的坐在chuáng边一直看着躺在chuáng上的朱澈,只朝刘妈吩咐了一声,“刘妈,你先去歇着吧,这里就jiāo给我跟姨娘了。”
主子不睡觉,她怎么敢先睡?刘妈执意留下一起守夜,林采兮只好道,“刘妈,你先回房休息,等我们累了,你再来替我们好不好?”
刘妈稍稍迟疑一下,才点点头勉qiáng同意了,不过仍是加了一句,“少爷,姨娘,我就睡在隔壁,有什么事您们叫我一声。”
从房里出去后,她并未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慕容一笑房间看了看,他还是没回来,刘妈不由的担心起来,外头还下着雨,他到底去了哪里?
朦胧灯光下,朱梓峻看看林采兮,她面上带着疲惫,眼角有些血丝蔓延出来,遂心疼的道。“采兮,你太紧张了,从昨天一直到现在,你都没好好休息,怎么能撑得住?”
林采兮抬头看他,“你不是也一样?而且还出去打斗了一阵子,又要办别的事,你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吧。”
朱梓峻挪挪身子伸出胳膊将林采兮环在怀里,柔声道,“看到你跟澈儿的笑容,再累都值得。而去你也太小瞧我了,不过是费了一些神,还不至于累到我。”
林采兮老老实实的靠在她怀里,全身都放松下来,“刘绪龙死了么?”
头顶上传来朱梓峻冷冽的声音,“他知道了澈儿的身世,留不得。”
林采兮笑了笑,“他,死有余辜。自作孽不可活。”
朱梓峻忽然问道,“你不怕以后刘薰凤找你们麻烦么?她若知道刘绪龙是被我杀死的,肯定会对你怀恨在心的。她对你不是一向很苛刻么?”
林采兮愕然。竟没想到原来这些事他也知道,不过她心里倒是一点愧疚都没有,刘绪龙死了是活该,如果刘薰凤因为这件事找林家的麻烦,她定然不会给她好果子吃,怎么说她都是林家的媳妇,媳妇该守得规矩她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不等她说话,朱梓峻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接着道,“刘家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死的真相,刘绪龙是叛逆乱党,自然是被皇上处死的。”他在提醒她不要说出事qíng真相。
林采兮心里一动,回过头看他,笑着道,“梓峻,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一向骄傲的朱梓峻怎会在意别人家怎么说,即使刘家人找上门来报仇他都不会放在心上,而现在却为了她借用皇上的名义,他的这番心,她自然明白。
朱梓峻却将她更紧的拥在怀里,轻声道,“采兮,谢谢你当初肯下嫁于我。如果你当初誓死不嫁我……”
林采兮从他怀里抬起头,替他接下去,“你肯定会bī着我跟你拜堂。”
朱梓峻一愣,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可想了想又觉得她说得对,依照他原来的脾气。绑她进dòng房都很有可能的,遂笑着故作惊讶的道,“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小蛔虫?”
林采兮举起手掌在他肚子上拍了拍,低着脑袋笑着问道,“喂,小蛔虫,你在哪里呀?”
柔弱无骨的小手抚在小肚子上,朱梓峻顿时觉得全身都升上一股火,噌的一下窜到头上来,连带着某些地方很有了反应,他qiáng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唤了声,“采兮……”
骤然升起的火热让林采兮立时敏感起来,浑身也跟着热辣辣起来,忙收回手佯装不知,不料却被朱梓峻握在手里放在左胸前。
他低下头在她头上呵一口气,轻声问她,“这一颗心你摸到了么?从现在开始就把它jiāo给你保管,如果有一天你不肯要了,我也不会要了,就让它永远的流落在外头吧。”
林采兮忙抬起另一只手捂在他嘴上,“梓峻,如果你的心流落在外。我的心一定也流làng在外头。”
朱梓峻低头吻上她的手,顺着那只手一直往下吻,细长的手指,白皙的手面,滑嫩的手腕,隔着衣服仍能感觉到微微颤动的胳膊,一点一点,直到白皙光滑的脖颈,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这一片柔嫩的光滑,狠狠的嗅着此处的清香,心神都有些dàng漾起来。
顺着这片光滑再往上便是那两片微微翘起的红唇。此时她正半张着像是在邀请他来品尝,他便毫不犹豫的盖上去,倾诉这段时间的相思之qíng。
浑身的滚烫烧得他心智有些散乱,他抛弃所有的念头,只一心一意跟着自己的感受,他伸出一只手探进她衣内,只一探,手心里便登时点起了一片火。这团火瞬时熊熊燃烧起来,不禁烧着他的意念,也烧乱了她的心念。
她两手攀在他脖上,微仰着头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中,她只想沉沦在这片欢愉里,只想尽qíng的在这片烈焰里找到另一片天堂,一时间她眩晕了,满眼满脑子都是朱梓峻激烈的爱抚,她甚至听到那颗欢跳的心在一路叫嚷着,她还想要更多。
她的热qíng很成功的激起了朱梓峻更大的热qíng,他将她整个身体都抱在怀里,那只探进衣内的手一直往下摸索,沿路点起串串烈火,直到遇到障碍再也不能往下,他毫不犹豫的拿出手伸向那条丝滑的带子,当他伸手正要扯开的时候,突然一阵低语传过来,“爹,娘……”
朱梓峻活动的手顿时愣住,林采兮也在瞬间清醒过来,迷蒙的双眼里还留着火热,但脑子已经清醒过来,顿时羞得不敢抬起头来,不会这么巧,朱澈醒了吧?那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朱梓峻却有些懊恼,但仍急切的向chuáng上的人儿望去,高兴的问道,“澈儿,你醒了么?”
朱澈却没了动静,原来方才仍是说的梦话。林采兮心下一动,朱澈又在说梦话?她忙回过头,抬手探在他额上,一阵滚烫沿着手心烧上来,她顿时吓了一跳,忙从朱梓峻身上跳下来滑到chuáng上,急急的又去摸他身上,一样的滚烫,心下顿时慌起来,“梓峻,澈儿又烧起来了,好像比原来的还要热。”
朱梓峻全身的火热登时被浇灭,但仍镇定的道,“你先在这里看着澈儿,我去让刘妈煎药,熬药汁,然后再去请大夫。”
林采兮忙点点头,又道,“外头黑,还下着雨,你多小心点。”
朱梓峻刚出去,刘妈便急急的进来了,衣衫整齐,她并未脱衣服,而是和衣躺在chuáng上,也未睡沉,只闭了闭眼,这边屋里一有动静,她便听到了,朱梓峻一过去敲门,她人已到了门口,开了门就直接奔过来了。
瞧一眼chuáng上的朱澈,刘妈心里着急,却不敢多说话,拿了药便出去了。
朱澈又在低低的说着梦话,说的越来越快却越来越模糊,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偶尔也有一两句声音高一些,却也听不出叫的什么,林采兮心里更是焦急,不住的在他身上来回抚摸着,希望能减轻一些他的痛苦。
刘妈终于煎好药端进来,两人将药喂下去,由于朱澈一直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有大半药都流在了外头,两人又用布巾沾了药汁给朱澈擦身子。
林采兮半跪在chuáng上,一边给朱澈擦着身子,一边暗自祈祷着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朱澈有事。
等他们擦到第二遍的时候,朱梓峻便将那老大夫又找来了。
老大夫举步上前,抬手搭在朱澈脉搏上,静待片刻,又翻开他眼皮看了看,回过头道,“不碍事,等这一阵子热过去,身上的疹气就散去一部分,我在药里放了一味特殊的药,你们放心好了。”
听他这么说,林采兮在一旁问道,“大夫,你是说这是吃了你的药的缘故么?不是加重了。”
老大夫点点头,“我开药方子的时候不是已经嘱咐过了么?怎么你们都忘记了?”
林采兮愣了愣,回过头看看朱梓峻,又看看刘妈,他们两人也都表露出并不知道的神qíng,知道这老大夫定是忘记了,但同时她心里又涌上一层担忧,这么容易忘事的老大夫,开的药不会有问题吧?出麻疹的小孩子受了风寒,高烧不止,如果一直退不下去这可是有生命危险的,一点也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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