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风突地飞起一脚,踹在她右肩上,将她踩于足下,怒道:“朕是配不上摄政王,但是你弟弟是什么货,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他玩死了那么多处女,身子那么脏,岂能碰朕心中的女神!哼,如今杀了你,也难泄朕心头之恨!”
宇贵妃不屈服的抬起头,虽是仰视他,但目光不屑,轻哼道:“陛下此言差矣。吾皇弟曾拜仙人为师,学得一身武艺,又习上古兵法,jīng通铸造术,贵为吾吴国的太子,他是这世间身份显赫,才华横溢,品貌出众,极为优秀的男子。而且,他并非外界所传是个好色之徒。他一直是处子之身!既然花太子殿下垂青于他,此刻,他应该已成为花太子的妃子,得到了万花女神的庇护。非吾等凡人所能相比的。”
听得“处子之身”四字,离风脸上倏地腾起怒气,一双象目she出狠厉的jīng光,冷冷道:“你是在讽刺朕并非处男之身,所以永远也得不到摄政王的垂爱,是也不是?”
宇贵妃淡淡道:“这是陛下自己所言。臣妾并无此意。只怕是陛下怪这后宫三千佳丽破了陛下的清白,让陛下失去了当花太子妃子的资格吧?”
突地,离风仰天大笑起来,又猛然间停止,象目圆瞪,刚毅的脸上,黑而浓的眉毛上扬,饱满的双唇紧闭,男人味十足,犹如出鞘的厉剑,光华四she,魅力竟不逊于东方剑和东方修!
他低声道:“怎么,你在讽刺朕当年迷jian你之事?”
宇贵妃一字一句道:“臣妾不敢!”眼中瞬间内放she出恨火,却立刻低下头,身子故意哆嗦一下,以掩饰刚才的失仪。
离风冷哼一声后,不屑道:“贱人,要是时光能倒流,一百个你跪在地上求朕,朕都不会碰你一下!”话毕,他忽地轻叹了一声。
宇贵妃猛的抬头,面带微笑,柔声求道:“陛下既然已厌倦臣妾,不如放臣妾离去。而且,恕臣妾多嘴,花太子殿下来到这里,见到陛下后宫如此多的女子,定会不悦。陛下不如立刻遣散后宫嫔妃,以示对花太子的忠诚。”
“想故技重施,骗朕放你回吴国?休想!不过,摄政王来了之后,朕将让出帝宫来,朕搬进凤宫居住。你们这些贱人,朕全部当着她的面,请旨赶到冷宫,没有她的命令,你们一个都不能出来!”离风冷声说完,拂袖离去。
宫女们进来,流着泪,低声劝慰宇贵妃,“娘娘,这个月来,陛下已是第三次打您了。不过,请娘娘不要难过。好歹陛下还来看过您。其它宫里的妃子,想尽办法,陛下都不去她们宫里呢。”
有小太监飞跑进来,向宇贵妃汇报刚才离风处罚老太监一事,宇贵妃轻笑不语。宫女们感到奇怪,宇贵妃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这是自食其果。本宫倒想早日见到我这弟妹。也不知,她是否中意立儿。”
我见她半边脸红肿,却不让宫女们找太医来治,心中不忍,用法术将其余人桎梏,封住五观,现身禀明身份,与她相认。
我问及她与左传之事,她激动的qíng绪难以控制,刚才被离风打骂威迫时都没有流泪,此刻却如泉涌,哭的身体不停的抽抖,泣不成声,半晌,方哽咽道:“如今我已非完璧之身,不求与他相聚,只求能速离此地,回到父皇母后身边就好。求太子弟妹向陛下请旨,恩准我和雪盈回国定居。我希望雪盈能找一个真心疼爱她的夫婿,幸福的过一生。不要像我这样,这么多年生不如死。”
我听她说的真切,虽不知她心中是否还有左传,但眼下送她和离雪盈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才是给她心灵最大的解脱。
我点头同意,为她治好右脸的伤,她虽有些畏惧我,但毕竟是一国公主,一国皇贵妃,态度不卑不亢,亲密中带着些许温柔,让我觉得,她与吴立不像是姐弟,更像是母子。
短短的半个时辰,她多次跟我提到吴立,说吴立从雪莲峰下山后,到离宫看过她,说了对我一见钟qíng的事qíng,她想从我的回答中查探,我对吴立心思怎样。
我婉转的说出我国将与京、金二国联姻后,我会继承两国大统,成为女帝,她听了之后,极为聪明的避开话题,转说她父皇与母后要是得知我和吴立的婚事,一定很喜悦。
闻她说“母后”二字,我心中有些惊诧,花门的消息说,吴国的皇后十年前生下吴立后,便离世了,怎么吴洁宇在这里提出她母后呢?
难道她母后并没有死?这是她们的皇族隐私,我虽是吴立的妻子,也不方便问。
另外,我现在没有适应当吴立妻子这个角色。
我与吴立之间,以前有太多的纠葛,我一直拒绝他。就算昨夜突然间结为夫妻,但是我的态度上难以全面的转变。
都是xing格好qiáng,又都是太子,要想婚姻和谐,就必须有一方妥协。我是绝对不会听命于他。所以,我们之间需要磨合。
宇贵妃小心翼翼的问及我和左世中的事,我抬眼见她目光闪烁,我试探xing的问道:“左世中长的像左传吗?”
宇贵妃颔首,低头道:“像的。不过,唉,近些年,左大哥患了顽疾,身体不好,不然,他也不会将大将军之职传给世中。如今,左大嫂已去世,他身边无人服侍,xing格又孤僻,下人们难以靠近,实是不让人放心。”
我正容道:“既然姐姐如此信任我,忆冷定当了却姐姐心愿。相信,离君很快便会下旨允许姐姐和雪盈返回吴国定居。”
闻言,宇贵妃抬起头来,美眸泪水迷离,双手抹泪,哭着轻笑道:“多谢,这一天我等了几千个夜晚了。”
我心中一酸,却仍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十日之内,你就可以回到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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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右相府会周明凡。
周明凡虽然从自己胳膊上的万花神迹变成银色,得知我晋级,但未料到我会提前来到离都。
我变成紫色的模样,与他小别胜新婚,听他叫着“心肝”,和他自认为是世间最甜美的,实际上毫无qíng趣的悄悄话。
他着急忙慌的将移xué大法教给我,关切的说:“我总担心你会被人抓住,点了xué道。技多不压人,你今天必须学会。日后好防身。”接着,他竟然赤luǒ着身体,在chuáng上一本正经的教我。
许多天不见,他依旧木讷,却真qíng实意,没有半点虚伪。
我甚为担心的太子党作乱,学会移xué大法后,问他qíng况。
他凝神正色说:“前日陛下刚除掉太子的心腹及安置在朝中的左右臂,削了他同党大将军的兵权,在军中杀掉散布流言的三十六名军官,整顿军纪。如今,形势一切尽在我和陛下掌握之中。就等你来,决定大将军的人选。要不是念及太子妃刚生下长孙,陛下早就赐太子毒酒。”
闻言,我想起刚才宇贵妃的悲苦,轻哼道:“这厮都当爷爷了?”
明凡误解了我的意思,便笑道:“你不要急,我要是这次怀了你的孩子,过上九年,咱们也会有第三代。”
我看他目光如炬,认真执着的样子,哭笑不得的摇头道:“不好。你堂堂男儿,志在四方,jīng力还是放在朝政上!我现在想的是如何解除离国百姓的诅咒。”
明凡正色道:“应该与朝国解咒的方法相同,兴是目前时机未到,陛下想先等你树立威信之后,再做这件事,这样,让位给你可以顺意民声。”接着,他又拍拍胸膛道:“怎么,心肝你赚我长的不够俊美,生下的小孩不够漂亮吗?那要不,让明天生个孩子,我们三人得有孩子才行。”
明凡果然是杰出的政治家,已猜到我收复离国的计划,并告之离风。而花画奴离风为了讨好我这个主人,自然全力以赴的表达忠诚。
如今,皇位对于花画奴离风来说,可能还比不上我的一个微笑。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年!他这一国之君,糊里糊涂的做着我的奴隶,心里还美的不行!真是与他后宫那些讨好他的嫔妃们一样的贱!
明凡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离风有了孙子,才如此感慨,想要子嗣,还是因为我们聚少离多,他很孤单,想生一个孩子来陪他。
我凑在他耳边,chuī气如兰,轻声道:“如果我能够天天在你身边,你还要生小孩子吗?”不等他答话,我拉着他的手,飞到书房里,展开宣纸,将墨笔递给他,让他将我的紫色的容貌画下来。
我滴了两滴鲜血在画中我的双眼上,微念口诀,施法术将画像飞于半空中,银光一闪,画中的“我”,闪到地面上,艳仙般的容貌,光彩照亮整个书房,娇声笑着,旋转着伸手招呼明凡。
那时,我将容貌变成银色,与紫色的“我”区分开来,明凡惊讶于一个房间里,突然出现另一个我,既忌于我的威严,又兴奋难以抑制,高叫几声,打横抱起紫色的“我”,抛于半空中,喜的不知所措!
银色级别的法术:花幻大法,我已于huáng昏时分,在离都郊外的树林里修炼学会。
周明凡是我的第一个得益的男人。以后每日,他只要对着这个施过法术的画,心念三声“我爱你!”,画中的“我”,便会现身,与他团聚,解他相思之苦。
花幻大法的成功,标志着我的后宫,不会出现争宠的事qíng,每一个妃子,只要拥有我的画像,夜晚便不用独守空房。
另外,此法一法数变,除了可以用画中人来代替真身,还可以由我一人变幻出几百个身体,灵魂只藏于其中的一个躯体中,用来迷惑敌人。只有拥有我灵魂的躯体才有法力,与处子欢爱后,才能留下我的万花神迹。
银色法术开篇言道:一人敌百万,人界无敌!
银色篇法术,除了记载着攻击xing大型法术,还加入了一些养生修仙的口诀,意在法海无边,与地齐寿,修成地仙。
在银色篇的最后,有两行细如蝇头的小字:男子饮花蜜酒一杯,人间三个月不孕!
习《仙花神术》者,每月十六月圆之夜子时至丑时合欢(夜里十一点到三点),得子;午时合欢(上午十一点至一点),得女。
原来条件这么多,怪不得,这么久了,我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怀孕。我眼前浮现李冰、琴和笙的笑脸,我想,是应该考虑子嗣的事qíng了。
第七卷 第十章 九王爷离桐的求爱
离风想的极周到,早已为我订做了女装版的离朝摄政王官服,并且他除了在皇宫里留下六套,还识趣的在周明凡的府上也留下了两套。
另外,离风为了留我在离都多呆些时日,令人将在皇宫的旁边盖一座豪华的摄政王府,图纸已设计好,就等我来决定,何时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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