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的qíng妇众多,哪里能时时顾及她,据说那个女人已经久旷多年,长期压抑,于是,今天一朝bào发。”
“可,可是,她为什么不找个人嫁了?她长得丰满浓艳,又是能力者,要嫁人,明明、肯定能找到qíng投意合的。”
唐锦冷笑:“因为她贪慕权势!此次一师留下的人中,除了那位汪少校,就以这个女人地位最为显赫,如果她嫁了人,在军中,哪里能得到现在拥有的一切?”
温妮捧着大了一圈的脑袋想了好几分钟,而后,回身一把抱住唐锦,在他怀里闷声道:“我真庆幸,在五行城外遇到的是你。”
唐锦的嘴角qíng不自禁地开始向后脑勺裂:“嗯,所以,以后也要乖乖听你男人的话。”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温妮咕哝着抱怨。
“再接再厉。”唐锦得意地笑眯了眼,“要一直保持!”
温妮气恨地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决定忘掉今天这事儿的同时,也暗自警惕,以后使用丹丸时一定要更加小心才行。
晚上,把温妮安置妥当,唐锦确定几个追随者与小猫小红肯定能把熟睡的自家女人护得周全后,起身走到了远处一片空旷的火堆边,与等在火堆边的几个人围在一起低声jiāo谈了足有一个小时,直到确定一切都布置妥当了,这才收起隔绝声音的防护罩,起身回到了自己宿营的位置。
抱着温妮陷入浅眠,唐锦因为温妮再一次歪打正着的运道露出了笑容。有了白天的事,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一定不会让汪少校有更多准备,而他要做的,就是坐等鱼儿上钩。
就在这个夜里,四师的宿营地,在最黑暗的时刻,bào起了一场激烈的冲突,可惜,原本自以为十拿九稳的一师官兵,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就全部被早有准备的四师官兵一网成擒。
天将黎明时,营地里,点亮的巨大的火把下,汪少校与一gān一师的军官们灰头土脸地被五花大绑着扔在火堆边,坐在木椅上,唐锦也不理地上的十几人,只轻翘着唇角看着被请来的崔元:“二少,你今夜亲眼见证了这起兵变,唐某还要麻烦你在判决书中签个字作证。”唐锦轻轻一摆手,贝明商利落地把一叠刑讯记录递到了崔元手边。
崔元看了一眼这厚厚一叠纸,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十几个军官,而后,突然一笑:“崔元乐意之至。”也不看具体的记录,崔元利落地在最上面的那张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排字,放下笔后,他看了一眼唐锦怀里的温妮一眼:“崔元的人中了蝶毒,多亏了温中校与钱大师才能如此快速地好起来,崔元虽纨绔了一些,恩怨分明几个字,还是记得清楚的。”所以,想尽了办法,他也会得到温妮。
唐锦微眯的眼中有jīng光一闪而过,接过贝明商递回的记录,他唇角又往上勾了三度:“二少家教森然,唐锦同样也是幼承庭训,咱们就算不是同一城之人,但世家做人的规矩与原则,却是完全能够互相理解的。今天这些行事无忌的亡命徒,从来和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唐锦的目光从崔元身边的米米身上一掠而过,“咱们这些有家有业的,是金,更是玉,最好不要和瓦罐放在一起,那样,才不会被碰伤。”
崔元脸上的神qíng僵了僵:“规矩?原则?呵呵,不错,不错,咱们祖辈定的规矩,做儿孙的,自然应该认真奉行。”规矩由上层决定,唯有站在最高位的人,才可以活得肆意。唯有高位之人,能修改规矩,唐锦,咱们走着瞧,且看最后,是由谁来制定这个国家新的规矩。
唐锦靠在椅子上,轻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二少,此话,咱们共勉!”
……所以,崔元,有权有势有身份的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危险的想法,铤而走险、鱼死网破的事,不是你该做的。
十分明白唐锦未竟之意的崔元站起身,点了点头,领着人回到了自己的临时营帐。
听着夜空里传来的贝明商高声喝令执行死刑的声音,崔元脸上的笑容再次变大,一师被枪决的,至少有一百人,出了这样的事,杨昆,已再没有退路了,唯有舍生忘死杀掉秦勇,如此,才会有生路,而他崔元需要做的,便是等着,等着杨昆将秦勇送到他的手上。
“二少,唐锦先前说的‘千金之子……’那话是什么意思?”米米其实不想问,可是,却又怕漏掉了重要的信息,于是,终于还是轻懦着问出了声。
崔元停下脚步,看了米米一眼,再想起唐锦说这话时,温妮明了的神qíng,突然觉得因为带了这个蠢女人,本来完美的一切一下便减色了不少。
“米米,回京后多读些书吧。”
崔元回到帐中,把温续凯一把拉入怀中,“小东西,知道《史记》吗?”
温续凯想了想:“司马迁写的那个吗?”
崔元大乐:“哪怕你只是个小四阶,比起那从下层出来的,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温续凯本来不知道崔元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却因为旁边不远处米米骤然变化的呼吸声而一下醒过神来,他柔顺地放软身体,由着崔元抚弄,心里,因为这难得的赞语再一次更加向着搂着他的男人靠近。
…… ……
泡在空间的水池中,唐锦享受地眯着眼。
“一师的人为什么发动兵变?”靠在唐锦胸前,温妮百思不得其解:“咱们这么多人,就是傻瓜也知道不能gān这样的蠢事吧!”
唐锦摇头,他家的傻姑娘,哪里知道混战时的危险,哪怕只是一秒钟的疏忽,就完全有可能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暗箭所杀,那时,他唐锦人都死了,营地里,有了崔元存在,哪里还有别人的事儿?别看如今事后崔元表现得很配合,事发时,几个高阶黑夜衣人可是一直在他的周围出没,显然,一直在找时机……不过,这些危险的东西,他可不能一五一十告诉自家的宝贝,那会吓着她的。
“杨昆是崔家派系的人,还在森林里时,我们就在怀疑那些高阶变异shòu出现得蹊跷,后来,到了海边上舰时,秦勇就多了个心眼儿,他把崔元放在四师,而不是让他去想去的一师,本就是为了防范那两人在一起,将一师的人分离了出去,徒然失了一师之力,在后面的行程造成致命的打击,而他本人,一直带着护卫军与一师同行,想来,如今的一师,许多人都被他借故找去谈过话了。”
“你方才还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呢,秦将军什么身份,怎么倒以身涉险去了一师?”
“你当他没准备?夏侯家的四个人,如今可全都在他身边。而且,他到底是三十二军的军长,就算杨昆在一师经营多年,到底那还是国家的军队,不是他的私军,官兵们心底里还是有着国家大义的概念的,只要秦勇行事小心,一师全体叛变的事,就不可能发生。而秦勇一天不死,杨昆与崔元,就一天无法掌握大势,而只要进入目的地,杨昆再想发难,就晚了。”
“所以,一师生变,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对。杨昆把伤兵都jiāo给了我,又让汪少校伺机与崔元一起夺权拿下四师,孟翔是中立派,如此,将来以二对一,那就完胜了。真正说起来,除了我,只有三师叶林的人完全站在秦系一边,秦勇都死了,崔元再拿出崔副主席的任命书,那时,三十二军的一切,就牢牢被崔家掌握了。”
“崔元今天怎么什么也没做?”
“他倒想做呢,不过,你男人是谁,哪里能给他机会!”
“臭美!”
“呵呵,宝贝,你男人如此英明神武,你真的没点儿表示?”
“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好吧,我自己拿。”
“唉呀,你手放哪里,快拿开,呜……”
☆、127磨刀
再次杀掉一只扑到面前的变异鼬獾,唐镜钏厌恶地闭住呼吸,几分钟之后,又不得不喘息着继续忍受空气中的臭气,几百只鼬獾释放出的臭气,熏得人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清理了这一批夜间跑出来觅食的臭东西,一群人恨不能赶紧找个水源处把一身的味道都洗gān净,只是,夜间,正是变异生物的天下,他们这些人,又哪里敢再出去寻水源呢。
一群人慢慢往营地中走,一边说笑。
“要是我有族长的身手,别说找个水潭子洗澡,就是龙潭虎xué,也闯得。”
“想要有族长的身手,做梦呢吧。”
“嘿嘿,我也就是这么一说。”
“要说,族长现在有夫人要陪,可是许久没怎么有空和我们在一起坐坐了。”
“是呀,是呀,自从有了夫人,族长确实很少有闲功夫了。”
“族长现在是师长,事qíng多着呢,又不只是夫人一个人的事儿。”
“唉,要说夫人吧,嘿嘿,她那整治人的手段可真够劲爆的……前几天那场好戏,着实看得过瘾。”
“过瘾?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夫人冲动之下惹出的事,会有晚上的兵变吗?啧啧啧,几百条人命,说没有没了,嘿,就因为那个女人惹了夫人……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这xing子……”
“闭嘴,夫人也是你们该说的?找死呢!”早就开始皱眉的唐铎终于忍不住喝斥出声。
“就是,你们不想想,自己现在的实力,多少靠着夫人才升起来的。”一个跟唐铎靠得近的子弟不屑地看了几个族兄一眼。
“唉呀,我也就是随便说笑,没有别的意思。”方才说得最厉害的一个子弟赶紧解释。
“族长事qíng多,身上责任重,没看到他成天忙个不停吗?怎么就成了有了夫人才没空的?你们这些话说得亏心不亏心?”唐铎严厉的目光在几个族人身上扫过,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白天,族长有多忙你们没看到?再说晚上和早上,族长至少有四个小时在巡视营地,他和夫人在一起的时间能有多少?你们在这里抱怨族长冷落了你们,你们谁替族长想过?”唐铎越说越生气:“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夫人熬制的药剂,你们能有今天?一个一个能力升阶了,是不是都忘了以前艰难升阶的日子了?”
看着几个脸上露出羞愧神qíng的族人,唐铎冷笑道:“别人说几句怪话,你们也跟着起哄,怎么,是不是夫人和族长分开,成了别家的人,你们才称心了?没脑子的东西,米家的人说的话,能听吗?啊?你信不信,只要夫人一离开族长,他米家屁颠颠的就要跑过去求着夫人进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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