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气得没办法,又不能发脾气骂人,只能转开头不理这个京中出名的花花大少。孟战与廖星看着白城捉弄小孩,笑了笑,也没人cha话,这小孩是唐家人,白城纵要欺负,也会有分寸的。
白城见唐姬不理他,正准备再接再厉时,却被一声轻微的响动拉回了心神,他转过头,却见一直站在原地的唐锦消失了,他目光再一扫,却在房顶的另一侧再次看到了他的身影,夜色中,唐锦似乎手里捧着什么,向着几人大步走了过来。
直到唐锦走近了,几个人才清楚地看到,他手里捧着的,是一只白色的老鼠,唐锦正一边走,一边从老鼠的嘴里抽出它紧紧叨着一把钥匙。
没人问唐锦那钥匙是什么,所有人,无声地下了高楼,茫茫夜色下,蟠龙街的警灯仍然不停闪烁着,没有人知道,那导致这场大争斗的罪魁祸首,就在不远处的高楼上看完了他一手主导的好戏,唯有楼顶上仅有的几根水泥管道,见证了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 ……
在警察到达蟠龙街的同一时刻,二环内的一幢别墅内,李泯一把摔下了手中的电话,回身一脚踢翻了一个两米高的景观瓷瓶。
在瓷器清脆的碎裂声中,坐在房间角落处沙发上的一个与李泯长相有五六分相似,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迷人风qíng的中年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珠宝,问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李泯气恼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心烦意乱地把乖巧坐在那里的一个少女一把扯进怀里放肆揉搓着,一边咬着牙回答中年女人:“jiāo易的东西丢了。”
“丢了?”中年女人的声音因为这突然的消息而变得有些尖锐:“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丢了?那些护送的人呢,都死了?”
一声衣物撕裂的嘶啦声中,李泯撕碎了少女的衣裳,在少女的悲鸣中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护送的人,死伤殆尽。”
“死伤殆尽?”看着在少女身上发泄着怒气的李泯,中年女人很快平息了心绪,不屑地看了李泯一眼:“看你那点出息,遇事不赶紧想辙,就知道在女人身上使劲儿。”
中年女人的讥嘲根本没被李泯放在心上,此时,他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平复心中的怒火与慌乱,而能最快让他心qíng平静的,就是柔者的悲鸣与畅快淋漓的xing/爱。
“知道是谁劫走了我们的东西吗?”
“最先动手的,是二十一世家赵家的嫡孙赵广,然后,又牵连了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崔家旁系的人,最后,一条街的人,全都扯了进来,到底有多少家族的人被扯了进来,现在谁也不知道。”
李泯看着少女粉嫩的脸上那似痛苦又似欢快的表qíng,失序狂跳的心脏终于平静了一点,同时,他似乎也找到了头绪:“赵广平日也常去蟠龙街,却从不会像今天这样带了近百人在身边,他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行事素来追求低调、稳妥……”
李泯从旁边拿起一条jīng美的鞭子,然后狠狠一挥,少女的尖叫声中,那白嫩的身体上,血红的一道鞭痕清晰地浮现了出来,而这声尖叫,仿佛一道光,开启了李泯的思路,他的目光随着脑子的快速思考一阵狂闪:“……负责押运的李永泉前些日子跟着族中的嫡系调戏过一个叫赵小云的女人,那是赵广的族妹,很少有人知道就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赵小云,得到了赵广全心的呵护,心爱的女人被调戏,赵广不敢对嫡系出手,就只能拿李永泉开刀……他妈的,怪不得昨天他言辞闪烁,肯定是查觉到赵广的人盯着他了。”
“你肯定是这个原因,而不是别人设下了陷阱抢我们的物资?”中年女人皱眉看着少女开始变得妍红的身体,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对那具年轻娇嫩身体的嫉妒,她看了一眼李泯,冷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不是发现你藏私房的司徒芸gān的?”
李泯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中年女人的身上时带着些好笑,又有掩不住的得意:“大姐,你怎么会怀疑司徒芸?如果她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多物资,只会装聋作哑,而决不会做多余的事,哪怕知道我的私房里部分东西是来自于唐锦的。”
中年女人冷哼了一声:“你就这么自信?唐锦怎么说是她亲生的儿子,我看你,还是再查一下,才说这话吧。”
“不,只要有小波在,司徒芸那里你就不用担心。”
李泯说完,不再理睬中年女人,一边在少女身上制造出更多凌nüè的痕迹助兴,一边快速地连续冲刺了几分钟,然后,在少女的尖叫声中低吼着停下了动作。
一股腥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中年女人皱眉打开了排气扇,“完事了就赶紧想办法把东西抢回来,东城的人还等着呢。”
李泯一把挥开昏迷过去的少女,直接跌坐进了椅子,无视中年女人在他身上游动的目光,他闭着眼开始想辙:“警方人员大量介入,那个带着标识的钥匙丢了还好,如果被找到,顺藤摸瓜被牵扯出来,咱们反而麻烦……这些年,咱们捞的东西也不少了,司徒家这边就先收手吧。”
“收手?以后咱们先不管,这次jiāo易东城那方的人你敢得罪吗?”
李泯狠狠吐出一口气:“七号保险箱的东西丢了,那就用六号的jiāo易,东城这条线不能断……至于以后……”李泯的手指动了动:“你男人那里,不是有条路?南宫家,可比司徒家、唐家有实力,哪怕指头fèng里漏出一点儿来,也够我们挥霍的了。”
中年女人吸了一口气:“不行,我上次动手,就胆战心惊的。”
“大姐,难道你要把我撇开自己一个人享福?”李泯眯着眼看着中年女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南宫家那个老鬼早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了,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要不然,南宫家又怎么会闹得像现在这样?”
中年女人的目光有些躲闪:“那老东西可不像司徒芸,他心狠手辣,bàonüè残忍,要是知道我暗地里做的手脚,我就没有活路了。”
李泯冲中年女人挤了挤眼,“大姐,你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就像司徒芸离不开我一样,我知道,那个老东西同样一天也离不开你……我那里因为司徒伯发动了司徒家的力量,短时间内,司徒家与唐家的东西就都不能再碰,而你那边不一样,只要小心点,咱们完全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十几年了,咱们从没出过错,以后,也一样。”
起身向浴室走去,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中年女人心绪烦乱地想着李泯的建议……站在金字塔尖的南宫家,确实底子厚,可是,也正是因此,盯着的人才会越多,风险才更高……可她与李泯合作多年,已经向着好几个家族下过手了,如果现在抽手不gān,李泯绝对不会放过她,到时哪怕他漏出一星半点给南宫家那个死老头,她都别想活。
烦乱地扯着头发,中年女人恨恨地想,为什么自己的男人不像司徒芸那样愚蠢,如果他像司徒芸一样盲目,那她就能像李泯一样轻松……
李泯从浴室出来后就直接拿起客厅里的衣物穿戴整齐:“有半年的时间给你策划,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万无一失的。”
看着转身要走的李泯,中年女人急忙站起身:“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李泯回头看着中年女人:“我们是偷儿、是用脑子的盗窃者,不是热爱使用四肢的抢劫犯,大姐,东西都丢了,要嘛寻机偷回来,要嘛,就放弃。可是,现在连东西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去哪里偷?只能等等再说了。”
“你以后就决定天天守着司徒家那个老女人?”
“不是说好了给你打下手?”李泯看了中年女人一眼,摇了摇头:“大姐,我从来没打算跟你撤伙。”
看着啪一声关上的门,中年女人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在了地上:“可是老娘打算跟你撤伙。”
…… ……
李泯回到司徒家的老宅时,先去看了自己的儿子李波,然后,才夹着一个jīng美的盒子回了他与司徒芸的卧室。
李泯的脚步似乎很轻,但是,闭着眼的司徒芸却听得清清楚楚,她感觉到李泯走到chuáng侧,俯身轻柔用唇碰了碰她的脸,听到他用饱含qíng意的声音轻声说:“我回来了。”
一个东西被放在她chuáng侧的柜子上,李泯的脚步向着浴室走去。
哗哗的水声中,司徒芸睁开眼,有些愣愣地看着chuáng侧那个jīng美的包装盒,她知道,那肯定是他为她选的礼物,那里面装的也许是一款jīng美昴贵的首饰,也许只是街边小店合她口味的小吃……十几年来,他一直维持着给她带礼物的习惯,这个习惯,早已渗入她的骨髓,紧紧锁着她的心。
如果一个人,能十几年如一日地维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那么,他的爱,必定是很深、很真的吧?
司徒芸叹了一口气,李泯暗地里做的手脚,她虽然不是一清二楚,但是却大部分都知道,这个男人,一点一点,如同仓鼠一样笨拙地往自己的私库里搬运着东西,想着积少成多,将来在冬日就不会挨饿……司徒芸坐起身,脸上是无奈又好笑的表qíng,李泯打小在家族里过得很拮据,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她为了他的自尊心,又从不忍心戳穿他……就这样吧,小锦的信物,他也悄悄地放回了原处,她就当是自己放错了地方好了。
至于他弄去的物资——反正那是给小波备下的,她也就不必太较真儿了。
李泯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中走了出来,不经意抬头时,才发现司徒芸正靠着chuáng头看着他。
“对不起,把你醒了?”说这话时,李泯的眼中流露着真挚而深刻的qíng意,这qíng意让司徒芸抛却了心中最后的一丝对大儿子的负疚,她伸出手:“我帮你擦吧。”坐到chuáng边,李泯把毛巾递到司徒芸的手中,靠在她的怀里,闭着眼任她替自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过了几分钟,司徒芸停下手,拍了拍李泯的脸:“好了。”
李泯伸手抱着司徒芸的腰。
司徒芸的手顿了顿,低下头一眼便看到了李泯紧闭的眼和微皱的眉头,她的手动了动:“怎么啦?”
“那个,小锦的钥匙……那个,我,嗯,你……”
灯光中,看着李泯慢慢胀红的脸,看着他似乎竭力想要坦白却难堪又痛苦的样子,司徒芸心中最后的一点芥蒂也化作了轻烟,消散在房间里:“你说钥匙啊,我放错了地方,已经找到jiāo给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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