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幽深的眼对上她的,“我要你!”
男人的手撑在门框上,高大的身形完全将她罩在了yīn影里,她像被老虎逮住的兔子,在他的爪子下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将她抱起放在chuáng上。
“妮妮。”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带着让她颤抖的一些什么东西:“给我!”
温妮的心脏紧缩成一团,为着男人眼中太过深重的qíng感,为着他眼底幽暗的火苗……她闭上眼,颤抖着深深吸了几口气,缓解因缺氧而揪痛的心脏,轻轻地,“嗯。”
下巴上的手松开了,身边传来衣料摩擦的悉索声,她闭着眼,咬着唇,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突然有些想逃。显然,男人没准备给她反悔的机会,几乎是她逃跑的念头升起的瞬间,她再一次被男人压倒在chuáng,只是,这一次,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男人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妮妮。”看着身下双眼紧闭的人儿,他轻轻地,爱惜地覆上花瓣一样的红唇,而后,慢慢加深唇舌的纠缠。
与唐锦一起经历过许多次对抗,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白纸,可是,也许因为心境的变化,两qíng相悦显然让她格外的禁不住撩拔,而唐锦显然也发现了,他几乎是惊喜地抬起头,看着胀红了脸的人儿,“妮妮!”
温妮几乎羞得无地自容,抓起一边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呜,没脸见人了。
他低低笑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的身上,让她气得就要推开他,只是,推人的手被男人抓在手里,他声音带笑,“妮妮,我很喜欢。”
怕她羞急了逃跑,他按捺下喜悦,两个月的分别,让他曾经炽烈如岩浆般的激/qíng沉淀下来,他不再bào烈得不能忍受一点不如意;现实促进了他的成长,对她的爱恋却不曾消褪、不曾黯淡,在一日日的思念中,在一次次的回忆中,他从所未有的开始反思,反思对待这个女人的方式是否有错,反思为什么再一再二让她遭遇危险……从最初的相遇,到目光的留连;从挟恩求报到不自觉的心动;从产生独占的yù/望到后来的一日不愿或离。他在不知不觉间沦陷,于是,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将她圈在了自己的地盘。
她是温驯的,却也是倔犟的,她死死守着她的心,一直不曾给他——偏偏在这次分别以前,他从不曾注意到这一点。
她的身体极其敏感,正是这一点,迷惑了他,以为她是愿意的,可是,如今有了比较,他才知道其中的差别。
原来,她的敏感点不只是他曾经了解的那些,原来,她全身无处不敏感;听着她在自己手下辗转呻/吟,声音柔媚娇软,看着她玉白无一丝瑕疵的身体一点一点开始泛红,闻着房里她渐渐变浓的体香,他身下开始发胀发痛。
咬着牙,他除去最后的阻碍,柔和的灯光下,一具完美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会忍不住打心底里赞叹造物的神奇——到底要用多少心力,才能制造出这样完美的作品,她的身体,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惑人……
他的手,游走流连,滑下高峰,经过平原,进入山谷……手下的触感让他叹息,太过柔嫩,总让他担心碰坏了她,于是,qíng不自禁放轻力道,轻轻分开,粉红诱人的美景让他一阵阵眼晕……熟悉的蚂蚁啃咬的奇氧之感在全身掠过,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咬牙苦忍,他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心急,俯下/身,亲吻,吸吮,舔舐,感觉到她的弹跳、听到她拖长声儿的吟唱,他几乎是吞噬般将她整个儿含在了口中。
“不,不要……”她的泣音,几乎让他疯狂。他一口咬在她的腿根,努力让自己放慢脚步。
她痛得踢了踢,只是,那力量于他而言仿如挠痒,沙哑着嗓子,“我快忍不住了,你给我老实点。”
她委屈地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只是,当他再次含着她时,那让她无法扼制的感觉激得她只恨不能缩成一小块儿,全被他吞咽下去才好。
舌下的味道,让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他却不舍得离开,他亲得上了瘾,他从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美,美得像一朵花,他每一次舌头的轻拔,她都会予以回应,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音乐大师,正cao作着一架jīng美的乐器,每一个小小力道的变化,奏出的音都是不一样的。他迷恋着这样的控制,也痴迷于她的甜腻熏香……
他再也无法等待了,缓缓推了进去,只是,从不曾有人打开过的门户,□得让他有些痛苦……
“妮妮,宝贝,放松。”,不,不行,他得慢慢来,不能伤着她——他忍得汗珠一粒一粒掉落在她的身上。
“呜——”她努力配合着他,尽力突略那异样的物体。
感觉到她肌ròu的放松,忍无可忍,他一下挤了进去。
“呜,痛,痛。”她狠狠挠了他一爪子,眼泪哗地就掉了出来,“出去,你,出去。”
听着她可怜兮兮的抽泣,他又爱又怜,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无法满足她的愿望。
——————————和谐——————————————————————————————
平生第一次,十几分钟,他就软了腰,从极致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有些傻眼,qíng不自禁去看她,他怕她笑话他……身下女人迷蒙的眼,微张的红润小嘴,鼻中轻轻的喘息,妩媚至极的神qíng让他嗖一下再次站了起来。
“呵呵。”他一口叨住她的红唇,狠狠地在她口腔中扫过,而后,开始了真正的征战……
她觉得她要死了,或者,这个男人是恨她的,她已经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了……她求他,可是,只让他更加兴/奋,她越哭,他动得越快,她挠他,他居然将她提起来冲着她的屁股咬了好几口,她骂他,他又笑着舔舔先前咬伤的地方,舔得高兴了,将她一掰,顺势又将前面清理了一遍。
“脏,脏。”她羞耻得一阵踢动,那个男人却沙哑着嗓子:“乖,香的,甜的。”
让她死了吧!
不知道多久后,她感觉到自己筋脉内的能量突然快速运转起来,而后,通过相连的位置,与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能量水rǔ融一般不分彼此地一起流动、运转,筋脉在这种能量的涌动下一点点被扩充,随着男人的动作,能量的流动牵引着空气中的能量被缓缓引入体内,汇入能量之河。
第一次,温妮感觉到了丹田处的能量源,它被男人的动作带得一震一颤,一涨一缩,一呼一吸……
男人似永不疲倦一进一出,能量便一直重复着汇聚、吸收,汇聚、吸收……
当男人终于在她的体内爆发,那股能量呼啸而过,席卷了那些小蝌蚪,一个没留。
在一种几乎震颤灵魂的冲击中,她晕了过去。
…… ……
温妮是在一种异样的膨胀感中醒过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对上男人亮得灼人的目光,她呆了一下,然后,前夜的记忆如cháo水一般全涌了上来,几乎在明白过来的同时,她一头扎进了男人的胸前,鸵鸟地不敢面对他的目光。
“呵呵呵呵——”男人低沉的笑声在房中震dàng,带着欣喜,有着得意。她张嘴就想咬他,昨夜的“惨痛”教训霎时涌了上来——这个男人,你越反抗,他越有兴致,你越挠他咬他踢他,他只会越兴奋,你越不合作,他越下/流;她气得牙痒痒,却什么手段也没有。
“妮妮,你是我的了。”男人得意地宣布,而后,大笑。
温妮又恼又羞,咬着牙,“流氓!”
“什么?”他双眼晶亮低下头看她。
男人眼中的光亮几乎灼伤了她,她嚅嚅,“没什么。”
他眼中快速滑过一道流光,很想再流氓给她看,可惜,这时间上显然不太宽裕了。
只是,一大早醒过来,就看到一朵带着晨露的美丽鲜花,这让人怎么能不想着采一采呢?几乎是条件反she一般,他的腰挺动了一下……
“嘶——”她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看着他,他居然一直在里面!
当小孩子恶作剧时,如果没人理他,他自然就无趣地停了手,可如果有人被他的恶作剧整蛊得闹腾了,不用说,他肯定一下来了jīng神。显然,唐锦也没有例外,温妮的反应几乎立刻便让他失去了自制力,一翻身,他将温妮绵软的双腿一架,快速动作起来……
☆、48追击
唐家的死士整装待发,却比预定时间多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自家族长抱着掩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头的族长夫人下楼。
唐锦粗神抖擞、意气风发,jīng光四she的目光满意地扫过自家队伍齐整的众儿郎,一挥手:“出发。”
人群静默却迅速地行动起来,按照事先的布置,各司其职,很快拥着唐锦用早已准备好的身份出了炎城。
他们没去炎城机场,少城主早已在那里布下重兵,去那儿只是自投罗网。
温妮醒来时,人已在炎城城外的森林中,她太累了,连怎么出的城都不知道,等她清醒过来,看清周围的环境,不由一僵。目光快速在身边几人的脸上扫过,她羞赧不已,总觉得在睡眠中被唐锦抱出来,他们昨晚那点事儿肯定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自家族长夫人的几声娇嗔抱怨后,被族长放下地,原本威严冷峻的族长,立时化身绕指柔,温柔地轻声安抚着似乎非常羞涩的夫人,那ròu麻的声音、脸上殷勤灿烂得过了度的笑容,让一帮死士身上一阵发麻,好在都是训练有素之辈,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目光都没斜一下。
一帮死士的态度让温妮轻轻吁了口气,幸好,没人知道!不过,到底还是不忿,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她拈着唐锦腰间的ròu狠狠转了三百六十五度——可怜的孩子,如果她看到自己颊上的红霞,波光流转的目光,行动间不自觉带出的慵懒与媚态,她便不会这样乐观了。
腰间剧痛,唐锦一僵之后却只是宠溺地轻抚她美丽的小脸,知道先前的事自己确实闹得有点过了,便由着她发发小脾气。
男人的放纵倒让温妮不好意思再借机出气,她只得狠狠白了他一眼,放下手来,那似嗔似怨、似喜似恼的媚眼看得唐锦打了个哆嗦,放在她腰上的手qíng不自禁地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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