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站起身,心有余悸看了一眼站在唐锦身旁的温妮,这才道:“能量源溃散时心脏不堪负荷。”
温妮眼中放光:“所以,这不是我做的吧!”
黎叔看着双手握拳,祈盼地闪着眼看着他的温妮,忍不住笑了:“是,夫人嘴上虽厉害,但手上功夫还差点,依你的身手无法瞬间杀死六阶能力者。”
虽然被看扁了,不过,温妮可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她无视了米米,直接向着汪博走了两步:“汪博,听到了吧,不是我!你说,怎么办?”
汪博脸带窘色:“现在只是初步判断。”
“哈。”温妮气乐了:“怎么,你居然不相信黎叔?汪博,果然,这天下,就你有理,是吧。”
米米一个没拦住,让汪博抢先出了口,此时哪里还会让他与温妮继续打嘴仗:“妮妮,汪博不是不相信黎叔,他的意思是还要追查高健丛到底是死于谁人之手。”
“追查是要追查,不过……”温妮对于这位女主可是一向有些心理yīn影的,不想和她纠缠,便继续逮着敌人的弱点攻击,只转头追问汪博:“黎叔可说了,我杀不了他,你说,你得为今天的诬陷行为怎么负责?”
汪博咬着牙,气怒地瞪着温妮,温妮笑了:“怎么,我没杀人也有错?你这什么表qíng?想咬人?”
米米皱着眉走到汪博与温妮之间,挡住温妮的穷追猛打:“妮妮,看在我的面子上……”
温妮瞄她一眼:“米米,为什么要看你的面子?因为你,所以,汪博就可以肆意诬陷别人杀人而不需负责?”
温妮的话一落音,米米的眼中便开始往下大滴地掉眼泪:“妮妮,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发小,你还不能因为我别再得理不饶人吗?妮妮,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蛮不讲理的了……”说着,似乎极度伤心一般呜咽着:“妮妮,你让我太伤心了……”说着,米米挤开人群往外跑去。
汪博狠瞪了温妮一眼:“你这个女人,你又惹米米伤心。”说着,他转身就追了上去。
温妮看着转眼没了影子的两人,叹为观止:“好厉害!”又看着唐锦:“下次我理亏了,也用这一招,然后,就一点不用负责任。”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同qíng米米,也有人认为温妮说得有理,不过,不论如何,米米的目的达到了——在一团乱麻中将汪博轻易地就捞了出来。
证明了自己是无辜的,可是,温妮仍然觉得憋屈:“怎么有人可以信口雌huáng而如此轻易地就逃脱了责任,果然,我是不被人爱的吧。”
听着温妮气怒之下的胡言乱语,唐锦好笑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妮妮,不是还有我吗?”
一听这话,温妮更生气了,故事里,他替米米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把米米护得滴水不漏,可是,一到她这里,为什么总让她受委屈:“有你,有你我还被人欺负?”越比较越委屈,温妮流着泪、呜咽着转身也跑了,小猫在后一头顶开唐锦追了上去。
唐锦被顶得向旁边退了几步,看着那一人一虎跑远的背影,头痛地做了个手势,人群中便有护卫悄悄地跟了上去,唐锦回头和黎叔说了几句话,然后,似慢实快地追了上去。
高健丛的死因仍在追查之中,不过,竞技赛却不会因此停下脚步,很快到了全国各城市比赛的时间。
坐在五行城的席位上,温妮懒洋洋地靠在男人的身上眼看便要睡着了,昨夜这个臭男人可是一点没手软,说她任xing胡闹几天没理她,所以,要惩罚她,呸,明明是他jīng/虫上脑,借机撒欢纵/yù……好吧,她知道,因为自己无理由迁怒,几天没让他得手,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至于、不至于就要因此罚她换穿qíng趣内衣吧……想着那些该挡的一点没挡上的内衣,温妮的脸火烧一般,说她任xing胡闹,他怎么不自己反省一下?!
任xing?哼,每个宅女都带着一点任xing的属xing,怎么的,她就这样!
唐锦低头看着半眯着眼还嗍着小嘴的妮妮,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角:“困了?睡吧。”
“我说了不来,你偏拖我来。”温妮抱怨着瞄了左右一眼,到底抵不过连番鏖战又一晚没睡的疲累,真的就这样就着唐锦摆出的姿式闭目睡了。不远处与汪博坐在一起的米米看着两人浓qíng迷意的相处方式,眼中被yīn霾占满,因为温妮,几个月前唐锦找到米家,威胁米家族长;前两天她好不容易把汪博摘出来,唐锦却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在五行城的能力者中掀起了对她与汪博的声讨,是,她没有证据证明都是唐锦做的,只是,除了他,还有谁有理由做这样的事?
“米米,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取得一个好成绩,让那对仗势欺人的男女看看,谁才是真正能为五行城争得荣耀的人。”
汪博想起这些日子众人对自己的嘲讽,心便像被放在油锅里煎一般地难受,他不过是激于一时义愤,才拦住了温妮那个女人,为什么最后却是自己被人奚落、质疑?
米米看着汪博,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这个男人确实爱她,可是,如果他一直这样行事冲动,以后,她是不是还得不停地给他收拾烂摊子?明明以前他只是热血仗义,为什么现在却变得自大爱惹事了?或者,他以前就一直这样,只是,她一直没有看清?
故事里的米米,周围的护花使者们个个能力非凡,于是,她在享受汪博热血仗义之举带来的人们的崇拜之后,不需要面对汪博热血之举产生的一些负面影响,那些,自有人因她而收拾gān净首尾,她只需站在阳光下被人称许、赞美、爱慕、簇拥,人们看到的,只有她美好的一面:善良、天真、纯美——一如她的外形给人的感觉,人们觉得她是表里如一的天使,习惯xing使然,但凡yīn暗的东西,总有人先一步替她解决,于是,她便仿佛真的成了天使……
如今,汪博惹下的事无人打理,需要她去圆场,事后,还要承受人们异样研判的目光,同样的行为,不一样的结果,就让她有了不一样的心境,汪博,不再带给她荣耀,他带给她的是麻烦、是困扰,因为他的无能,连累她也被人们看低了。
☆、60无形
能容纳几十万人的巨大竞技场中,有二十八座竞技台,全国二十八个城市各占一个,各为擂主,其它城市任何选手均可去各擂台打擂,每天各擂台有六名选手守擂,其它选手则可自由攻擂,胜负均有详细记录。竞赛最后名次以的记录胜负次数排名。
五行城第一日守擂的六名人员早已就位,名单也挂在擂台边上,此时,已开始了第一场比赛。
呼吸困难的温妮睁开朦胧的睡眼,见她她醒来,唐锦捏着她鼻子的手便松了开来,却并不离开,又眷恋地移至她唇边婆娑,“比赛开始了。”
“嗯——”懒洋洋伏在他膝上伸了个懒腰,她此时只想再睡会,可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打算让她偷懒。
“多看看比赛,增长经验。”
软趴趴撑起身子,靠在他肩上,此时,神智慢慢回笼,却不知睡得妍艳如牡丹般姿容的模样被中央控制室里的人尽数收入目中。
“这是五行城的席位?”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问旁边一位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
“是。”
“好一幅《海棠chūn睡图》,啧,什么人?”
“温妮,木系五阶,她的白虎晶宠预估为十阶。”
“十阶?!她靠着的男人是谁?”
“她的未婚夫唐锦,司徒家的外孙,五行城金系唐家的族长,九阶。”
“司徒家啊——”男人有些遗憾。
镜头慢慢移动,再次停顿时定格在米米清纯美丽的脸上,此时的米米正看向温妮,本来澄澈的眼中有着清晰的嫉妒与怨憎。
“嗤——”男人的失笑:“这个女人我喜欢,看看,外表象天使,内心却黑暗如墨,不知道在男人跨下,又是什么模样?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最尽兴。”
管家服饰的男人翻着手上的资料:“米米,五行城米家私生女,水系七阶,觉醒了吞噬能力,母不详,父亲是米家嫡系幼子米世功;伴侣名叫汪博,雷系六阶,无背景。”
“吞噬能力?不能碰?”
“可以请长老出手禁锢吞噬能量源。”
“嗯,再看看。”
镜头再次向其它城市的席位移动,男人又就几个对象询问过管家,而后才站起身:“就这几个吧。”
“是。”
“可惜了,有几个好的,却不能动。果然,美人总是很容易被有权有势的人圈起来,爷想放松一下都要仔细斟酌,唉,苦命啊。”
管家不语。
从全国竞技赛开始的第一天,米米就开始做chūn/梦,当然是chūn/梦,因为,米米很清楚,自从溶合了得自温妮的吞噬能量源,除汪博外,她无法再和别的男人jiāo/合,可是,chūn/梦里,男人的[哔——]一直在她的[哔——]里面进出,从头做到尾,而她与那个男人一直没有任何的异样,这与她在现实中找了多个男人试验的结果不符,所以,她非常肯定她在做梦。
对于得到吞噬能力,如今,她不再如当初那样欣喜若狂,只能苦守着汪博一个人,这与她当初的计划完全相悖,本来,她可以收拢无数的男人入幕为已所用,可如今,只有汪博,其它任何男人都不行。一样菜吃久了会觉得没味,何况她这一生注定了只能吃这一盘菜,她不是不怨的,只是,一切已成既定事实,怨恨、不满只能和血吞。
因为对现实的不满,在梦里,她要多放纵就有多放纵,反正是做梦,yín/dàng、下/贱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又何苦还要压抑,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享乐怎么做。再一次从梦中醒来,看着梦中身体上留着痕迹的地方果然什么也没有,米米的闺怨深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因为莫名的心理,此次她与汪博并不曾住一起,因为遇到一个雷系的前辈,汪博更多的jīng力用在了如何从那人那里得到更多经验上,也并不来纠缠她——也许是因为知道了她无论如何不会离开他,如今的汪博再不像曾经那样紧张她。是温妮散布了她继承吞噬能源的事,为此,许多原本中意她的男人都离开了,让她损失了好多助力,这让她对温妮的恨意更重。
泡在浴缸中,想着昨夜的一切,米米闭眼将手伸向下方……只是,无论如何,没有梦中美好!狠狠咬紧牙,今晚,她一定要更加放纵地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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