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围着放东西的桌子转了几圈,又嗅了半天,才悄无声息进了卧室,趴在chuáng边闭上了眼——明天有好东西吃。
半夜,温妮饿醒了,挣扎间,唐锦自然醒了过来,听到她肚子的咕咕叫声,唐锦在黑暗中挑了挑眉,打开了灯,“让人送吃的上来?”
温妮揉了揉肚子,昨天一直忙,忘了吃晚饭,没想到却饿醒了,听唐锦的提议,她摇了摇头:“我有吃的。”
起身快速漱了口,从空间里拿出许多种吃食摆在桌上,看一眼跟到餐厅的唐锦:“吃吗?”
唐锦笑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烤jī翅、炖牛ròu、红烧ròu、小炒ròu、米饭、包子、煎饼以及几样颜色鲜艳夺目的素菜——很丰盛,香气扑鼻而来,引得他一下就有了食yù,坐在桌边接过温妮递给他的粥喝了一口,虽不知道这是她什么时候存下的,不过,味道不错。两人一个是大肚罗汉,一个是饿极了,都埋头苦吃,直过了半个小时,才都叹息着停下了筷子。
“都是热的,难得。”
摸着有些撑的肚子,温妮哼哼:“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唐锦的眼睛亮了亮,这功能不错,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问,回卧室把玉鼎托了出来,把里面的丹药都拿了出来:“这是蕴神丹?”
温妮点了点头。
唐锦唇角含笑:“你怎么炼出来的?不是说低阶修士炼不出高阶丹药?”
温妮将玉鼎变小,冲唐锦晃了晃:“鼎的功劳。”
看着玉鼎变小时唐锦的心脏一阵狂跳,小心拈起温妮掌中变小后比他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玉鼎:“怎么就变小了?”
温妮靠在椅背哼哼:“不知道,我只要知道怎么用就行了。”谁知道这是个什么来历的呢。
因为有须弥静室,温妮并不把玉鼎看得多奇妙,倒是唐锦,郑重地警告不当回事的女人:“不能让别人知道这鼎的奇异之处。”
温妮笑了:“这鼎可不只这点功用,输入能量后,还可形成防护罩防御,并且可以攻击。”说着,演示了一遍给唐锦看,唐锦试探着攻击了防护罩,果然无法攻破,不由极是满意,听过叶林的警告,他本来因为崔元的事极其担心妮妮的安危,不想,如今却有了这样宝贝:“妮妮,以后你要鼎不离身。”看一眼温妮拿出的藤径皱了皱眉:“这个不好,万一断了,就把这鼎丢了。”
“不会,这变异藤径结实着呢,刀砍也不断的。”
唐锦见她把鼎挂到脖子上,觉得倒是满好看的,不过还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一根结实又好看的链子给温妮专门用来系这小鼎。
两人玩了一阵玉鼎,肚子也没那么撑了,温妮便进了浴室去洗漱,唐锦站在被锁的浴室门口,摸着下巴想,妮妮休息得不错,那么,是不是可以……
香喷喷粉嫩嫩的羔羊入怀,唐锦一点没客气,剥gān净后无视小羊的咩咩叫唤按住吃了个饱,期间小羊的哭诉、呻/吟,挣扎只使得食ròushòushòuxingbào涨,却不曾让他锲入小羊身体的利器有丝毫收敛,想到每次晨间会有的能量jiāo汇,唐锦福至心灵,抱着光溜溜的小羊到了客厅,走动间,也许是因为担心掉落,小羊身下哆嗦着一阵紧缩,舒服得他狠狠地又向上顶了几下,直到感觉到小羊夹着他的腿虚软地就要松开时,才双手托着又白又圆的羊屁屁将小羊放倒在桌上,就着高度正好的桌子,在小羊艳色满布的粉嫩身躯上,继续他永无止境的冲撞——如期而至的jiāo汇中,唐锦一边维持动作不停,一边拿出一粒蕴神丹吞了下去,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时,巨大得无法想象的冲击力击中了正相亲相爱的两人,阳光中,身体里,似有什么溶合,又似有什么被冲开,几乎从不曾体验到的相互契合的美妙感觉席卷了两人的身体与神魂,温妮直接昏了过去,唐锦则跌在了温妮身上,直过了好几分钟,唐锦才找回了一点神智,把仍然昏迷的妮妮抱进了卧室后,这个连续三天三夜不合眼也不会疲累的男人抖着腿跌进chuáng褥间,勉力拉起被子盖住二人,在抱住妮妮的瞬间,就昏睡了过去,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成了!
拍卖会最后一天,拍卖会达到了高/cháo,这一天,将拍出的压轴之物较前六天的总和还多,因此,也是人气最旺的一天,这一天,不只小辈们来了,老辈们好多有闲暇的,也来凑热闹。
“龙鳞糙,起拍价,十灵晶。”拍卖师在台上高喊。
“十五灵晶。”马上有人出价。
“二十。”
“三十。”
…… ……
温妮眨了眨眼,在森林里就可采到的药糙,居然比她拍到的玉鼎还值钱?不经意对上今日也来了的叶林的眼神,嘿嘿一笑,引得叶林的眼中泛起了笑意,温妮傻笑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当初送东西给老爷子时,可并不知道送的东西的具体价值,如今居然遇到有拍卖品拍卖。
唐锦手里把玩着妮妮软软的小爪,问坐在斜对面沙发的叶林:“老爷子身体调养得如何?”
叶林脸上神qíng少有的柔和:“世成说已无隐患。”又道:“还要多谢你们。”
唐锦扯了扯嘴角:“这样的话,真不像你说的。”
这臭小子,你要谦逊,至少别让脸上带出得色呀,这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的是个什么事,叶林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哼了一声,转开头。
龙鳞糙最后以五十灵晶的价格被拍走,温妮想着自己空间里的十几株,忍不住偷乐,小猫住的地方不成想还是风水宝地,找到的都是好东西。
午间休息时间,包厢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敲门后,几位身着袈裟的和尚走了进来,对着屋中人合什一礼:“各位施主,贫僧法海有礼,冒昧打扰。”
法海?!白素贞来了吗?温妮第一反应是看这法海带没带金钵。
因是叶家的包厢,叶林站起身:“不知大师有什么事?”
领头的胖和尚笑得跟弥勒佛似的:“不知温妮施主是否有暇,敝派掌门请施主一叙。”
温妮下意识看了看唐锦,“大和尚,你们是少林寺的僧人吗?”
和尚含笑看着这位掌门指定要见的女子:“大和尚之称不敢当,小僧是少林寺执事僧人。”又道:“温施主深有佛缘,掌门遣小僧来请,还请温施主赐步。”
温妮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人家有礼相请,不去也不妥,“单见我一人吗?我未婚夫可以一起去吗?还是……”
法海和尚伸手示意:“多几位施主亦无妨,请。”
唐锦与叶林眼神一碰,站起身,唐锦示意犹豫起身的唐家兄弟不用跟随,三人便出了包厢。
在少林寺僧人的带领下,三人出了拍卖场,进了不远处一座宅院,院中僧人渐多,见着法海几人进院子,一个小和尚飞快跑进正房,显然是报信去了,法海领着三人直接进了正房,迎面一个老和尚坐在厅中,见着法海身后跟着的女子,知道这便是温妮了,老和尚手按在圈椅的扶手上,身体动了动,似乎想站起来的样子,却到底没起身,只拈着念珠快速地念了几句经文。
法海走到老和尚跟前合什一礼:“方丈,温小施主请来了。”
老和尚手上的念珠数得快了一些,而后又慢了下来,他冲着温妮招了招手:“孩子,过来。”
温妮不经意对上老和尚的目光,胸中一震,不由自主走了过去,老和尚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眼中突然泛起了湿意,不过,到底修行多年,按捺住心中激dàng,将手中念珠递给温妮:“第一次见着小施主,这串念珠乃我师遗物……贫僧一生加持,送给小施主做见面礼。”
见过一个不沾亲不带故的陌生人见面就送东西的吗?
温妮眼睛闪了闪,就要推辞,却被老和尚眼中似悲苦似欢喜似欣悦似痛悔的神qíng镇住,不由自主接过了念珠戴在手上。
老和尚欣慰地看着温妮点了点头,而后合什做礼,闭目不再有一言出口。
无端收了人礼,却什么也不知道,温妮跟着法海走出这间房后,又站住了脚,掏出一个玉匣:“方丈大师体有暗疾,这个,应该能帮得上忙。”
法海和尚送走三人,回到房中,把玉盒递给老和尚:“温小施主说给方丈治疗体内暗疾之用。”
接过玉匣,挥退法海,独自一人的老和尚老泪横流,哭得不能自抑,口中喃喃自语:“师傅,徒儿有负所托,不曾护住小师妹,如今……”
房外的小和尚听着老方丈渐渐变轻的哽咽,有些摸不着头脑,太师傅这是怎么了,怎么念经也念哭了?果然,念经是个苦差事。
路上,温妮把念珠递给唐锦:“老和尚这珠子满好看的。”又带着小得意:“我回的礼也不差。”
唐锦拿着珠串,皱了皱眉,叶林素知这位同龄世侄的德xing,抽搐着嘴角道:“那个法海和尚送我们出来时,至少看了这串珠子五次……”显见这念珠不一般,若不然,那个法海能是那样的目光?
想着老和尚苍老的容颜,唐锦终于把念珠递给温妮,“带着吧。”那老和尚的目光不只温妮看到了,唐锦与叶林也都看到了,那样复杂的目光,显见老和尚和温妮有什么关系,只是,老和尚偏偏什么也不说,唐锦垂在身侧的拳头一紧,和崔元有关?不像,崔元虽习得韦陀拳,却未必能左右少林寺方丈,而且,听说方丈的品xing宽厚……
见着三人没多久就回来了,包厢里的人都不由好奇,不过三人什么也没说,他们便只能把一肚子好奇按了下去,小猫没被允许同行,此时缠着温妮正蹭得欢,发现主人手上的珠串时还用鼻子嗅了嗅。
又拍回好几件中意的物品,在拍卖师激qíng的呐喊声中结束了五年方有一次的拍卖盛会,与叶林告别前,温妮送给他两个玉瓶,人家又借包厢又给她当保镖的,总要感谢一下不是,叶林挑眉看向唐锦,却见他举目望天连个余光也没给他,一时觉得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得瑟得没劲儿,冲温妮点点头,接过玉瓶后回身上了自家的车。
路上摆弄着老和尚给的漂亮念珠,温妮仔细回想,也没想起在故事里出现了这么个人物,估计又是她幸存招致的变化,便也不再多想,反正回礼也送了,不算失礼。
到了自家门口,说说笑笑间迈步下车,不想,让人窒息的yīn冷杀气及高阶能力者全力散出的威压扑面而来,让所有人几乎都僵在了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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