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博的脸色太难看了,他身边的同伴倾身看向他手上的东西:□的米米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男人黝/黑的器/官锲在她大/张的身体里,米米,对着看照片的人露出了妩媚而销/魂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在她纯真的脸上绽放,几乎在顷刻间,同伴的身下便是一紧。
察觉到同伴变急促了的喘息声,汪博一下回过神来,愤怒地回头瞪着同伴:“这是假的,这不是米米!”
同伴眼神恋恋地看着照片,胡乱地点着头:“是,肯定不是她,你再看看别的照片,肯定能找出破绽。”
房中所有的人都因为两人异常的反应围了过来,于是,错乱的呼吸又添了几道,汪博疯狂地翻找着,企图找出证明那不是米米的证据,可是,越找,他越心惊,越找,他越害怕,最后,他放下照片,qiáng笑道:“这不是米米。”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甚至四个男人在他熟悉的身体上制造出无数的痕迹,米米脸上的表qíng,那身体摆动的弧度,身体能摆出的最大限度的姿式……他太熟悉,太清楚,他可以欺人,却无法自欺——照片上的女人是米米。
一只手重重按在汪博的肩上:“米米被掳,她一定是被迫的。”
汪博眼睛一亮:“对,她是被迫的。”抬头对上同伴异常明亮的眼睛,汪博尤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糙:“而且,除了我,她无法和别的男人亲热,她说那是吞噬能源的特xing,她说过,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只和我在一起,不会有别的男人。”
那只手拍着汪博的背,带着无言的支持,汪博呵呵笑着,“我真是傻了,居然被这么拙劣的手段骗了。照片上的肯定不是米米。”
汪博一把火把照片全都烧了,而后,决定要更加努力地查找米米的去向,以期早日把她救出来,他没注意到,那被烧的照片中,少了一些。
同伴们在安慰过汪博后,相继走出了他的房间,而后,又齐聚另一间房,看着照片上一脸艳色满身爱痕的米米,男人们的眼神亮得灼人:“呵呵,这是不是表示,咱们也能这样?”
☆、68弱者
看着照片里姿势各异的米米,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房中清晰可闻。
“不行,我得找人泄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飞快地站起身,他的脸胀得火红,血气方刚的显然有些不堪刺激。
“找什么找,这里这么多人。”少年被一把拉住,众人嘻笑间便扒光了他,按在了地上……而后,房中乱成了一团。两个纯异xing恋走出了房,由着那几个人在里面乱战,这也没什么,只要互相乐意,这种行为只会增进大家相互之间的感qíng,对于团结更有利。不过……两人目光一碰,“他们可以互相解决问题,咱们却还要寻摸一阵才行。”
“寻摸什么?那些年华正好的侍女巴不得我们找她们呢!”
两人笑着走进了这层楼专为能力者们配备的侍女住宿的值班室,看着里面七八个体态美好,风qíng各异的女人们,两人勾了勾手指:“过来服侍。”
女人们媚笑着围了上来,两人相视一笑,各拉住一个女人,撩开裙子,果然,女人们什么也没穿,裙下风光一览无遗。
“宝贝,一直等着我们呢?”
女人轻摆着臀,似嗔似怨:“大人们才来,等得我们好苦。”
男人的手摸到自己马上要进入的地方,轻轻用能量揉了几下,果然,立马有液体流出,在女人们难耐的呻/吟中,两个男人做了同样的进入动作,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值班室里如绵密的雨声,一阵急似一阵,很快有女人的尖叫传出,男人们放开瘫软的女人,回身坐到一把椅子上,将旁边早做好准备的女人抱到身上,向上一顶,女人一声长吟,呻/吟着虚软地趴倒在了男人的肩上。
看看房中的女人,年长的男人摇头:“再去叫几个姐妹来,只是你们,恐怕不经疼爱。”
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脸色赤红地瞪大眼:“可是,这里都有八个人了!”
年轻的男人飞快地挺动着,闻声回头,轻笑道:“八个?再来八个,也未必够。”又看一眼女孩,挑眉笑问:“你是处?”普通人与能力者的区别很大,这些,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显然什么也不懂。
女孩羞涩地往后一缩,躲到了同伴的身后,却又被同伴笑着推了出来,年轻的男人一招手:“过来,让我摸摸。”
年长的男人笑着让最先承宠的女人出去再找些人来,女人贴在男人身上亲了亲他的耳垂,拉下裙子扭着腰打开了值班室,这些能力者,jīng力充沛异于常人,八个姐妹,真的不够。
在第二个女人被做得瘫软后,那个羞涩的女孩被年轻的男人拉到了怀里,摸着女孩尤带稚气的脸:“多大了?”
“十七。”
想了想,年轻的男人抱起少女走进了值班室的里间,将少女放在chuáng上,男人拿出了更多的耐心,用了更多技巧,在少女高/cháo的迷醉时刻才占有了她,□的通道,更加青涩却又努力压抑的反应,年轻的男人感受着身下女孩与成熟女人的不同,心qíng颇好之下问她:“叫什么名字?”
喘息着,在奇怪又让人沉迷的感觉中,女孩轻吟:“小巧。”
捏了捏女孩并不小的前胸:“这儿可不小巧。”
少女小巧呜咽着闭紧了眼,似乎这样就能挡住那些羞意。
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占有yù做崇,年轻男人在小巧的身上花了更多的时间,直到小巧不堪挞伐昏了过去,他才把她放在chuáng的最里端并盖上了被单,唤了另外几个女人进来。
环肥燕瘦、妩媚清纯、冶艳风流……风qíng不同的女人们围在男人的身边,被他一一做得软了四肢,粉臂肥臀中,男人终于jīng关失守了一次,出了房,看着在叠在一起的女人们身后进出的年长男人,年轻的男人问:“何泽,一起玩儿?”
何泽在女人身上耸动着,回头笑问:“你想怎么玩儿,肖亮?”
“工具。”
何泽轻笑,看了一眼瘫软在旁边休息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冲两个男人似嗔似恼地飞了个媚眼,打开了旁边另一间房门,肖亮走进房,看了看,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不错。”
房中,但凡如今市场上有的各式助/xing/器具,应有尽有,而且,显然,不是初次使用。把女人们都叫了进来,把她们摆在各种器物上,趴、躺、侧卧、一字步……女人们的姿式诱惑而妖媚,因为器具的原因,她们的姿势都非常方便男人们进出,肖亮与何泽相视一笑,将一直不曾离身的衣裳都脱了下来,开始了尽兴的玩乐。
在一个腰与四肢被悬空吊着的女人身后玩了一阵,何泽喘息着问肖亮:“那个女孩没来。”
肖亮坐在特制的椅子上张开四肢,身下器管挺立着全部bào露在空气中,身前的刑chuáng上,一个被捆缚住无法动弹的女人被推动着让她那处地方直接自动地被他的长枪贯入,当女人被机器带得离开他后,他按了按旁边的按钮,让刑chuáng的频率快一些,一边坐着享受一进一出不费一点力的舒适感,一边哼道:“在中央城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带着她。”
何泽自己也换了一个盘腿做观音坐莲之姿的女人,同样躺着不动,一手滑动旁边的调节器调动女人起伏的频率,一边调笑:“呦,动真格的了?”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自是应该对她好一些。”
“初夜qíng结?肖亮,你居然有这样古板的思想。”何泽大笑:“果然是因为跟汪博在一起太久吗?”
“汪博?”肖亮哼一声:“当然不是因为他。”
“不是?”
“你听说过吧,唐族长与夫人的事?”肖亮看着何泽:“那天你也看到了,夫人抢在唐族长身前挡住了杀手致命的一击,为此,甚至差点送了命……据说,唐族长是夫人唯一的男人。”肖亮的眼睛有些异样的明亮:“听说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一生难忘——无论她此后有过几百还是几千个男人。”虽然他不敢指望女人们能为他出身入死,为他守身如玉,不过,能让她们一辈子记住他,却也是不错的。
“米米是吗?”
“当然不是,听说,米米以前在学校就有过男人了。”
“真的假的?”
“米家人说的。”
何泽的声音里有着失望:“我一直以为她纯真而无暇,像天使一样善良圣洁,不被尘世所污染,哪怕世间所有女人都像男人一样恣肆,她也仍会守着自己的原则,只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噗——”肖亮坐在椅上笑不可抑,一边抖着手按了机器的停止键,刑chuáng停滞在了原地,“何泽,你也快三十岁的人了,经的事该比我多吧?居然还有这样天真又可爱的想法。”
回头看着何泽泛红的脸,肖亮再度噗笑:“天使?哈哈,惠泽天下男人的天使吗?那些照片上,她清醒又渴望的目光,难不成你也像汪博一样认为都是假的?”
何泽有些赧然,是呀,一把年纪了,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是有些不可思议,“汪博说她纯真美好,洁身自好,重qíng重义,便连有权有势有能力的唐族长当初追求她,她最后断然选择的,还是汪博……一个视qíng义为生命的好女孩……” 怅然若失中长长呼出一口气,何泽闭上眼,似无奈,似向往,“天下男人,谁不想拥有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追逐米米,如同追逐少年时便已诞生的梦想,虽然米米不属于他,他却也愿意看着她与汪博一直幸福地生活,看着他们,便有着自己梦想实现的错觉,他也能从中体会到更多的幸福与快乐,至少,他可以告诉自己,他没有遇到一个好女人不是天下的女人们都丢弃了qíng义与贞洁,只是他运气不好,还没有遇到那个为他而生、为他等待的女人,他还可以抱着这样的梦想,一直追寻下去……
此时想来,米米表现出的一切,全是假象,她在人前伪饰自己,表现出与常人及时行乐迥异的心态,利用高贵、纯真、重qíng义轻功利的形象,不需要一点实质xing的付出就获得他们的助力,人后,她却照旧享受着男人们qiáng壮的身体、火热的激/qíng,她并不是他梦想的女人,并且,像他遇到的所有女人一样,她贪婪放/làng,虚伪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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