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卿本是个风流人物,那一处似也胜过旁人,dàng头如圆,柱身青筋盘虬,看得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我却只剩下了怕。
“不要……我、我不要……”我只一心想躲去,明知不过是徒劳罢了。可我心底清楚,我已同另一个男人成过结,身子已然记住了,自然便要排斥另一个男人。我这样子,更是惹怒了徐燕卿,他果真怒得红了两眼:“既然徐长风已先给你开了苞,那想必,是用不着我怜惜你了——”遂提起我的腰身,长鞭抵于xué口,碾着媚ròu狠狠地肏进我的尻结。
我当即疼得眼前一黑,有一瞬仿佛死去了一样。
这一进去,他也是一滞,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从未经历过这等感受。他两手紧紧扣住我的身子,双眼不眨地望着我,一滴热汗由额头滑下。那火热ròu柱嵌在我体内顷刻,他仿佛极是qíng动,随即,他一挺腰,再进三分。
那一刻,我如热火中翻转,这种感觉,比刀刃扎进ròu里,还要来得疼、来得深……
我虽破过贞,尻环仍极是紧窒,他一寸寸进来时,我也能觉出身子一点点撕开,直到全根cha进来时,我身子已是撑到满、撑到极致,再容不下一颗沙子。
徐燕卿两手撑在chuáng上,停了一阵,重重喘了数息,方再一次压了下来。他这一回,花样全无,只如少年初此欢好那样子,制着我便用力动了起来。我紧咬双唇,紧闭双目,那ròu刃每一下都在我产道磨蹭,又热又硬,圆头刺激俞鼠,拨弄我的yīn核,正是弄到了要害上。一时之间,我便觉下腹瘙痒至极,不觉收紧xuéròu,他连连yínrǔ数十来下,直将那湿xué弄得yín水潺潺,比女子yīn户更是cháo湿。
“为什么不出声?”徐燕卿抽gān之时,猛地将我脸捏来,bī我睁开眼看着他。便看那玉容染上红绡,任是如何狰狞凶狠,也暗藏几分狎昵,他两眼泛红,边猛力gān着我边狠道:“出声,怎么不出声音?嗯?”
我用力别过头去,想是我目中有怨,便又招惹了他。徐燕卿是天子骄子,必是人人争着谄媚奉承,他极是自傲,便忍不得谁目中无他。我这个样子,自是教他更加恨我。
“啊——”我没想到,他忽而将我翻向后,将我由chuáng上拖抱而起,那ròu刃还cha在我身子里时,就带着我走下了chuáng。
他将我拽到案子前,手臂用力一扫,就将桌上的东西全掼到地上。一阵巨响之后,他就迫我身子趴在桌面,两腿在后悬空分开,他便嵌于我双股之间,提起孽根,又一次重重地肏了进来。
我几乎整个人往前一倾,他只管将我从后抱住,将身子压在我的背上,那孽根便埋到最深,好似要顶到我心口处一样。“啊啊……!”他这一弄,果真让我压抑不出声音,叫出声来。徐燕卿在我背上一笑,手背拂过我的面颊,将黏在我脸上的碎发轻轻拨去……可却在此时,外头传来几声动静。
……是他。他还在、还在外面。
许是屋内动静太大,惊到了外头的人。我抬起眼,只看那扇门纸,模模糊糊地映出他的影子来。他徘徊几步,像是极其担忧。
“滚!!”徐燕卿吼了一声。
之后,他便紧紧抱着我,疯了也似地狂动起来。我却知道那个人在外,便死死咬住牙根,无论身后的男人怎么弄我,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徐燕卿将我压在桌上抽cha许久,直至泄身时,便耗上了近半多时辰。jīng水灌来之际,我便觉尻结一阵酸麻,楔身上的浓重气息教我浑身苏软,竟是头一次觉得解瘾……
徐燕卿却不肯轻易放了我,他把我抱回chuáng上后,缠着我吻了几次。我身心仿若死过一回,不禁落了泪,他停下来,看着我:“你哭什么?”
我摇摇头,并不说话,他却犯了犟,擒住我咬牙道:“……你不乐意?”
他这一句话,竟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乐是不乐意,又岂是由我能决定的。
可我未想到,徐燕卿不单是个火一样的xing子,脾气亦是倔得很。他又压着我弄了一回,这一次,他极是胡搅蛮缠,很是凶狠。他也不管我是受不受得住,只将我两腿压于胸前,用那凶物狠狠碾着我的ròuxué:“——我比徐长风,谁更厉害?他是不是这样弄你,是不是!”
他ròu刃蛮横直撞,几乎要把球囊也塞进来也似,男子后xué本非用以承欢,我如何经得住他这样欺rǔ,可他越是这么对我,我越是不想应他,说来说去,我也是自讨苦吃,明知服软变好,可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
到后来,我那一处又见了血,我也再觉不出半点快意。弄到最后,我与他这一场,不似夫妻欢爱,反更像是仇人相见,互来折磨,接下来我同他的日子,也恰似如此,只叹我一生柔软好欺,却把所有的逆骨都转向了他一人,也不知对他公是不公。
这一夜,他折磨我到几乎天明,最后那一回还未结束,我便晕死过去。
第十三章
那一夜,我被折腾得很是láng狈。清洗的时候,我是被疼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是他。
陆管事见我醒来,面上流露一丝喜色。
“少君,”他的唇yù言又止地翕动一下,终是克制地道,“小人……在给少君上药,恐怕会有些疼。请少君,忍上一忍。”
他将我扶在他身上,我四肢如千斤般重,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的手指不知沾了什么药膏,冰冰凉凉的,抹进来时候,我身子就一紧绷。他动作停了下来,之后便更加小心轻柔,其实,这一点疼,比起我先前所受的罪,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可他偏是小心翼翼,宛若我是玉做的人儿一样,等替我上完了药,却把自己折腾出一头汗。
陆管事把我放回chuáng上,用衾被将我盖得严实,我没来得及看他的神色,他便转过去吩咐碧玉碧落二人:“少君这两日不得碰水,你们每一日都要为少君擦身,仔细点伺候,有何事定要马上告知我。”
“是。”
许是我多心,我总觉得,他仿佛带着几分怒意。不知,他到底是在气什么。
他又jiāo代了下人一些事qíng,接着便要出去了。我想脑子有些糊涂,见他要离去,竟伸手去抓住了他的袖子。
我察觉到,他身子一僵,然后便转过来看我。“……少君。”他望着我时,眼里闪过一丝qíng绪,可他总是掩饰得极快,丝毫不给我琢磨的机会,“不知少君,还有何吩咐?”
他那一声声“少君”,倒教我清醒了几分。我缓缓将手抽回来,只觉得眼前有些晕眩,有一种要作呕的感觉,可我还是摇了摇头,小声说了句:“无事。”
他在我的chuáng边站了一会儿,离去之前,只说:“那么……少君好生歇息。”
我便静静地看着他走了出去,那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到,我方觉得心底踏实了一样,把眼睛闭上。
那一个晚上,我便发了低烧。
徐府的大夫来给我看过,只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气虚不固,当调养数日。”
之后,我就在二房的院子歇了整整五日。这些天里,我每一日都会见到陆青苏。这偌大的徐府,管家就有好几个,许是因为他是……方由他来,打理内宅。每到我喝药的时辰,他皆会过来,亲自看着我把汤药服下,然后也不会多待半刻,就起身告退。
我本就不是什么金贵的,身上的烧只两日就退了。接下来就成天躺在chuáng上,好在身边有个碧玉姑娘,陪我说些话来解闷。
“谢夫人说了,让少君好好养身子,晚几日再去请安也成。”按照规矩,新妇第二日必是要向婆婆敬茶的。我本想四家的规矩该更加森严,未想也是能开例的。碧玉道:“也该如此。毕竟少君会这样,是因为——”
“碧玉。”碧落走进来时,听到她的话,便出言警告一声。碧玉同我年岁相当,甚至还比我小上几月,我在这些下人面前本就没什么架子,这几日相处下来,难免偶尔会让她忘了身份。碧玉忙欠身,道:“少君,是碧玉失言了。”她又抬眼看看我,谨慎地道:“应当是这几天事务繁忙,奴婢们……也不见二少爷回来过。”
原来,她是以为我想起了徐燕卿而心qíng不虞。说来,自那一夜,我确实未曾再见到他。我不由碰了碰手腕上的印子,我身子还有许多青紫未消,而他……看样子,自然是十分厌恶我的。
“没事,你起来罢。”我对碧玉道。
事实上,我真的没有觉得不高兴,或者,应该说,我心里头,其实什么感觉也没有。无论徐燕卿怎么对我,终究改变不了,我是他的尻妻的事实。
将养几日后,我身子便好了许多,下chuáng后第一件事,必是去给谢氏敬茶。
徐府里的下人,称呼两位贵妾,后头皆带着“夫人”二字,只是为了区别她们和正房夫人的身份,亦会在前头加一个姓氏。这样做究竟合不合规矩,说到底,也是世家自己说了算,总之,我心里需得明白,这徐氏后宅的三个女人,不论哪一个,都是我得尽心对待的。
我去见谢氏的时候,仍旧不见徐燕卿其人,下人也都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早知二少爷是个多qíng风流的,想必,他现在是在哪一处温柔乡逍遥罢。
徐燕卿能将规矩视若无物,我却不行。一大早,我便整理妥当,一人去了谢氏的院子。
谢氏说到底不愧出自名门谢家,一进去院中,便觉此处很是不同。由摆设到景物,都极是风雅大气,今一看,我沈氏的富贵,比起徐谢二家,确确实实上不了台面。
那一日,我见到谢氏。
她身着当下云绣襦裙,头戴一只金步摇,不若正房夫人雅正素净,而是清冷中带着一抹艳色,如一朵白牡丹,别有一番雍华贵气。虽是上了点年纪,仍是风韵犹存,足让人猜想到她年少时的风华无限,徐燕卿那一等一的风流相貌,必是遗传自这位生娘。
谢氏对我,即不算热络,也不能说是冷淡。她喝了我的茶,便叫下人取来一个锦盒赠予我:“这块墨,是永成十二年徽州墨家承制,燕卿跟我讨了几次,我都舍不得给他。”
永成十二年,那是百年前的传下来,当世不过剩下几块,可是样实实在在的厚礼。我将它接下,如握烫手山芋,而又听谢氏提到徐燕卿,我便明白,她是想让我借此卖好,讨一讨徐燕卿的欢心。
我唯有应:“请娘放心……敬亭,明白的。”
谢氏微微颔首,道:“平日无事,你也得多学一学打理府中事务,好将来为燕卿分忧。”
后来,她也并未留下我多谈,就打发我出去。拜别谢氏之后,我便回去小院中,又在二房这里待了一日,翌日才去了三房那里。
如今,我像是习惯了一样,不到寅时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