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嫡_木嬴【完结】(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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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容娇红,眸中带怒,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

  安容不解的看着她,“六妹妹,今儿我可没有好心帮谁。”

  沈安溪气的直抚心口,一把将安容拉着往前走,等到无人处,才松开她。

  “四姐姐,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做梦梦到我和我未来夫君的事,”沈安溪越说,脸越红,声音更是弱不可闻,完全没了之前的气势。

  到底是闺阁女儿,羞于提嫁人的事啊。

  安容微微一鄂,心中哀嚎,三婶儿,你怎么藏不住话啊,这事你都告诉六妹妹,不是存了心的叫我倒霉么?

  安容心中哀怨,不过她是真怨错了人。

  不是三太太嘴快,是绿柳太机灵,从三太太贴身丫鬟嘴里套出来的。

  好吧,这也是沈安溪自寻烦恼,她非得要和安容比比,凭毛安容能训练出芍药那个机灵的丫鬟,她不能训练绿柳?

  她拿三太太的丫鬟来试探绿柳,结果问出了冯风的事。

  沈安溪再坐不住了,跑来找安容质问,哪有这样的四姐姐,这不是败坏她的好名声吗?

  而且娘亲今儿一早还让厨房给冯风端了一碗燕窝粥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安容被问的头大,举手指作发誓状,“六妹妹,我没有胡诌骗三婶儿,是真的,我瞧见你走路莽撞,崴了脚,在凉亭子里,冯风帮你脱掉鞋袜,帮你揉脚腕呢,我都没好意思去打扰,你还拿帕子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呢,鹣鲽qíng深……”

  这一幕,安容是在武安侯府瞧见的,就在松鹤院外的凉亭处。

  当时见到的人,不止是她,还有苏君泽。

  安容当时还一脸羡慕妒忌的跟苏君泽抱怨,“之前我也崴过脚,你都没有这样帮过我。”

  苏君泽只抱她去找了大夫,当时的她,心中很满足,但是一比较,好像觉得他做的还不够好。

  苏君泽笑说,“崴脚我怕揉疼你,你要想我帮你揉,现在倒是可以。”

  安容羞的脸红,没让。

  第280章 待客

  安容说的很细致,眼睛望着的也是凉亭。

  沈安溪脸颊通红不说,似乎脚腕也特别的热了,最后狠狠的一剜安容,剁着脚跑了。

  结果跑了没几步,沈安溪又回来了,气呼呼的看着安容道,“我今晚也做梦,肯定会梦到我未来四姐夫。”

  说着,她呲牙咧嘴道,“一个戴着面具,凶巴巴的杀人如麻的四姐夫。”

  丢下这一句,沈安溪提起裙摆便跑。

  绿柳在后面紧赶慢赶。

  安容,“……”

  芍药已笑疯。

  肩膀抖成筛子,还得死命的憋着,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六姑娘好可爱。

  不过她说的带着面具凶巴巴的四姐夫是谁?

  萧表少爷和荀少爷都戴着面具呢。

  安容满脸黑线的转了身,走了百余步后,身后有熟悉的轻唤声。

  安容回头。

  就见到,阳光下照耀下,沈安北迈步走过来。

  “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安容纳闷的问。

  大哥要去拜访周老太傅,还得见见那些师兄们,这么快回来,不正常。

  沈安北望着安容,眉头轻扭,“我和父亲去周老太傅府上,本来聊的很高兴,谁想周老太傅瞧见你送的回文图后,就不理我和父亲了。”

  不但不理会他和侯爷,就连后面去拜访的沈安北的那些师兄们,周老太傅一概不见了。

  沈安北能说,他被N双眼睛轰的体无完肤吗?

  他和侯爷能活着出周府已经是命大了。

  那些人以为他和侯爷惹毛了周老太傅,周老太傅迁怒旁人,谁都不见了。

  他和侯爷解释了好半天呢,那些师兄知道他送了周老太傅好东西,不是好东西,周老太傅不会这么入迷。

  然后一问,那是他手抄的。

  好了,九大师兄点名了,赶明儿送拜访礼就要那个。

  沈安北很无语,很无奈,没见过这样的师兄们,年纪大小不一的,都这么的霸道。

  哪有点名要礼物的。

  可是个个都牛气哄哄的,不答应又不行,答应又怕耽误安容的事。

  这不,沈安北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安容,“那画能送他们吗?”

  安容鼻子一耸,真恨不得骂一声傻。

  多好的事啊,还不赶紧一口应了。

  人家点名要的,送去了,人家高兴不说,咱们还省钱啊,府里准备的,jīng致昂贵不说,人家还不一定稀罕呢。

  安容忙不迭的点头,“送,必须送。”

  沈安北就知道安容不会拒绝,他来主要目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图,我昨儿研究了两个时辰,好像很特别,虽然才几十个字,可是好像能得不少首诗,里面到底藏了多少首诗?”

  安容被问得脸一窘,“大哥,你要是好奇,就自己研究去吧,我只找到五六十首,到底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沈安北脸皮一抽,他没想到自己得到的会是这样的答复,“那回文图,你从哪儿得来的?”

  安容白了他一眼,“当然是看书知道的了,不然我能梦到啊,本来我打算让你送给周婉儿的,可是这图太难得了,最后还是觉得送给周老太傅好一些。”

  要不是侯爷太喜欢了,安容也不会临时改主意送给周老太傅。

  说完,安容掀开眼皮望着沈安北,“我让你打听的事,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沈安北点点头,“打听清楚了,周姑娘的母亲确实有yīn雨天就犯头疼的毛病,周少易的父亲下雨就会膝盖疼,厉害的时候甚至不能走路,周老夫人则是……”

  安容囧了。

  “大哥,我只让你问了周姑娘的爹娘啊,没让你问这么多,”安容哭笑不得。

  沈安北汗颜,“不是我要打听的,是周少易,是他听到我打听周姑娘爹娘身体qíng况时,主动告诉我的,还说我有个‘二弟’,潇洒不羁,喜欢医术,而且很有造诣,让我帮着说说qíng,把周府那些磨难人的病给治好……”

  明摆的,周少易就是成心的刁难他。

  安容揉太阳xué,她只是想帮着沈安北拍拍未来岳父岳母的马屁,没打算将周家所有人的马屁全都拍一遍啊。

  拍的好就好,拍的不好会误事啊。

  大哥办事就是不靠谱,问个话,也能被周少易发现。

  安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我也不敢保证能治的好,不过那些陈年旧疾,我倒是记得不少方子,你让周少易将具体病qíng写了拿给我看看。”

  沈安北忙道,“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他说写字太麻烦,他知道的也不全,他告诉我,让我找柳大夫,他全知道。”

  安容吐血,牙齿磨的咯吱响,“写字太麻烦?!帮他家人治病,他还嫌弃麻烦?!”

  沈安北默,见安容气的不行,沈安北才不得不道,“琼山书院一半的学子被他bī着写过太傅布置的功课。”

  安容黑线,声音有些找不着调,“外界传闻周少易写的一手好字,无人不可模仿,这就是原因?”

  沈安北摇头,“那倒不是,他确实能模仿别人的笔迹,而且真假难辨,他说,他就是为了让人帮着写功课特地训练的。”

  安容已无话可说。

  “大哥,你肯定也帮着写过了?”安容扯着嘴皮问。

  沈安北不得不乖乖的点头,说起这事他也是一肚子火气,“不写不行,他拿给周婉儿写qíng书威胁我。”

  不帮他写功课,他就模仿他笔迹给周婉儿写qíng书,沈安北就是气的吐血也得写啊。

  因为周少易将qíng书写好了,加在书本里给他。

  并表示,这样的qíng书,他可以写很多。

  那字迹,沈安北瞧了都质疑他什么时候写的。

  安容眼梢微微上挑,笑的有些贼兮兮的,“大哥,那qíng书呢?”

  沈安北一见安容那表qíng,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摇头。

  安容耸了下鼻子,“好了,我知道了,等过几日,我找柳大夫问。”

  沈安北点点头,赶紧逃。

  周少易的那封qíng书他带回府了,就在书房里放着呢。

  自家的大哥,安容了解的很。

  她给芍药使眼色,芍药黑线,yù哭无泪道,“姑娘,你饶了奴婢吧,偷东西被抓住,奴婢会被卖了的。”

  安容拍了她脑门一下,“偷完在原地给大哥留张纸条,她不敢声张。”

  芍药还是摇头。

  安容没辄,随手扯下腰间的荷包递给芍药,“这总行了吧?”

  芍药撅了撅嘴,随即又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伸手接荷包。

  刚要走呢,那边又有小丫鬟过来,芍药眼睛耷拉了,规规矩矩的伺候在安容身边。

  这个有些面生,而且衣着也是外院的,芍药从没见过,不敢丢下安容一个人。

  小丫鬟福身行礼道,“四姑娘,苏家大姑娘来了,在侯府门前等您,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让你务必见她。”

  芍药一天是顾清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肯定又是有事来求姑娘,姑娘不帮忙,她就耍横的。”

  芍药还没见过那样求人还那么高傲的,好像不帮她,就犯了天大错似地。

  偏偏安容对她是百般容忍。

  小丫鬟见安容眉头沉着,没有要去的意思,小丫鬟福了福身子要走。

  却想起顾清颜说的一句话,小丫鬟犹豫了下,还是道,“四姑娘,她说,和北烈有关,不去你会后悔,她只等你半个时辰,今儿她在侯府等多久,明儿你就在顾府门口等多久。”

  这么嚣张的姑娘,小丫鬟还是第一次瞧见,她是很不乐意来传话的,该轰走才对。

  可是福总管的吩咐,她不得不听。

  听到北烈两个字,安容先是一怔,随即身子一凛。

  再顾不得其他,安容拎起裙摆,就往外院跑。

  安容跑的有些快,直接超过了闲庭漫步的沈安北。

  沈安北望着一阵风跑开的安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伸手拦下芍药,“四妹妹怎么了?”

  芍药耸肩摇头,“奴婢不知道。”

  反正,她家姑娘遇到顾家大姑娘就有些怪怪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早见怪不怪了。

  芍药追着安容赶紧跑。

  芍药跑的气喘吁吁,脸色发红不说,还一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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