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有战争?”总有个借口,不是吗?
“各国有各国的无奈,比如秦国,耕地丰富,粮食自给自足,但兵马不qiáng,”这也是被别国盯上的缘由。
当初,步步退让,甚至连梅大将军都差点出事的qíng况下,北辰傲一举成名,对他来说,心里的喜悦是无法用言辞来形容的。若没有北辰傲,他不知道那场战争之后,秦国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别国是兵马qiáng壮,但没有粮食?”这样的问题,一想,就明白了。
“是,”轩辕卫笑笑说:“秦国疆土大,耕地多,就如你说的,不懒,吃饱都是可以的……但别国,在天气好的qíng况下,吃饱是勉qiáng的,更何况是到冰雪或者出现自然灾害的qíng况下,出现的问题就很大了。”
“战争,只会让国家越来越穷……,”借口,只是上位者的解释,其根本就是心里的野心。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把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不顾将士的生死,这样的人,不配为一国之君。
“呵呵……每个人都明白,却无可奈何,”或许,他也有这样的想法,可惜的是,秦国如今还没有那么qiáng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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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天仙的人儿也没人要
燕莲听了他的话,心里仿佛有了什么感触,突然语出惊人道:“也不知道秦国粮仓丰富了,秦国的人会不会心生征战别国的想法?”若是有,她是不是该停止其余的种植呢。
“……,”这话说的轩辕卫心里颤了一下,不可否认,他真的有这样的打算。“若是有,应娘子该如何抉择呢?”
“不知道,”对这里的国qíng,她确实不太懂,也不想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她很诚实的说:“战争这种事,取决于上位者的心思,小妇人就是个小老百姓,可管不了那么多……小老百姓的心思,就是过自己的日子,吃的饱,穿的暖,就够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身份不同,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
燕莲撇了他一眼,总觉得他说的话,有点像皇帝该说的话,可是心里又否定了自己的心思,这北辰卿会把自己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小村妇的事告诉日理万机的皇帝吗?这不是吃饱了撑着的吗?更何况,当初的鲜姜还是他先知道的,所以觉得他不可能是皇帝,可能是帮着某位皇子的谋士。
“话是这么说的,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因为上位者的野心而打破了百姓宁静幸福的生活,小妇人想,就算是再好的国君,百姓也不会要的!”她说的,完全是以一个百姓的身份说话的,没有任何的心机。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轩辕卫的心里是充满震惊的,因为他从未在自己的大臣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如果,这句话是别人告诉他的,他或许还能信,可这句话是从应燕莲一个农妇的嘴里说出的,这样的话,能不让人震惊吗?
“君为轻,民为重,一个能挑起战端的国君,能是一个好国君吗?”燕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若被有心人听了这些话,她恐怕连小命都没有了。可是,看到三爷那双眼里的雄心壮志,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若他真的想扶持一个皇子上位,那么这番话,或许对未来的国君有好处——一个把百姓放在心里的皇上,是一个好皇上。
“就算你说的对,可别国挑衅,秦国该如何应对?”轩辕卫承认她说的比自己重视的大臣都要好,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就故意刁难的道。
“呵呵,那也不能当傻子,被人随意的攻打,这当然要全力反击,打到他们再也不敢进犯为止!”燕莲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豪迈气质,让轩辕卫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越发觉得这个小妇人窝在乡野,太可惜了。
“唉,应娘子说的简单,可秦国兵马不qiáng壮……,”轩辕卫的话还没说完,燕莲就打断他的话,疑惑的问道:“既然知道兵马不qiáng壮,为何不解决这个问题呢?”这不是明知道自己的缺点还不更改的傻子吗?
“……,”轩辕卫语塞了。是啊,既然知道,为何不解决呢?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何会拖延那么久多没有想到呢。“那以应娘子所见,这该如何解决?”
“额,”燕莲傻眼了,心里挠墙:三爷,我就一小农妇,你问的是不是太深奥了。“这个问题,三爷该去问问那些大将军,人家领兵打仗的,肯定知道自己什么不好,敌人好在什么地方了,取长补短嘛,呵呵……!”想不出解决的法子,她只能不好意思的糊弄了。
说了那么多,自己这火候,还是纸上谈兵啊!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却不知道她的一番话,让轩辕卫心里涌现了惊天骇làng,被她那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意思震惊了。
取长补短,是的,秦国不足的可以结果别国补,只要借了他们的长处,就能解决这些问题了。兵马的问题不像粮食,这种粮食是看地的,许多的地是种不了粮食的,就算你勤快死也没有用。
可兵跟马是不一样的,完全可以人为改变的。
轩辕卫觉得,跟应燕莲这么谈下去,自己受益良多,就越发的不想走了。从天南地北的聊着,不管他问的什么,应燕莲总能回答一二,就连文学上,她也能应付一些,弄的轩辕卫心里疑惑:这是不是皇家不小心丢了的公主,比那些在宫里正儿八经被教出来的公主好太多了。
“这谁啊,在咱们家待一天都不走了,”送人家到村口回来后,燕莲就对上了应翔安的疑惑。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是北辰卿熟悉的,”能帮助北辰卿保守住鲜姜的秘密的人,肯定是北辰卿这边的,也不见得是多坏的人。而且,今天谈了那么多,她觉得,这个人心胸宽阔,有谋算,若真的扶住某个皇子的话,那定然是不错的。
要是暗卫甲跟暗卫乙听到了应燕莲的话,肯定会泪流满面的:主子,你是做好事不留名啊!你是人家的救命恩人,人家都不知道。
“这京城里的人都不简单,咱们就是乡下种地的,可千万不要招惹麻烦来,知道吗?”如今,他是越发的担心这个有本事的闺女会引来更多的人关注。
他不是傻子,知道有人盯上了村里的地,要是被人知道,这注意先想出来的是自家闺女,这日子,还能好过吗?
所以,他只希望闺女不要惹来麻烦,打破这平静的生活。
“嗯,”对于应翔安的教训,燕莲没有生气,反倒有些高兴——他是越来越觉得家的重要,懂得怎么保护别人了。
地里的活如今都做完了,等到六月就能丰收,再紧接着种晚稻,到时候才忙,所以趁着还不忙的时候,应家人都在忙碌着给应燕秋准备嫁妆,家里喜气洋洋的,别提多热闹了。
只是,应家二房这边热闹了,老屋那边的气氛就有些不好了。
“这家里那么多的屋子,足够你家三个孩子住了,gān嘛要另起新屋,要家里银子多了,给点老婆子我花花,免得竟làng费了!”朱氏一听候氏说要搬出去住,就黑着脸,讽刺加不满的嘲弄着,让人打消了这注意。
“就是,三弟妹,你也知道的,文博媳妇就要生了,家里的银子可缺着呢,你借些给大嫂呗!”杜氏在一边也挤兑着,想着候氏之前拼命的要分家,害的自己都要跟着下地gān活,这原先白嫩的皮肤塞的跟锅底灰似的,弄的她心里本就有怨气,只是找不到发泄的渠道。
这候氏比谁都jīng怪,做事简直是滴水不漏,一个院子里住着,愣是找不到一点点的错处,让她是暗中咬牙。
这好不容易抓住一点,她要就此放过了,就是傻子。
候氏紧握着双手,露出一抹苦笑,冲着朱氏解释说:“娘,若是可以的,儿媳也不想重新盖屋子……只是,我家文飞今年十五了,到了说亲的年纪……他大舅给介绍了一个城里的,人家带的嫁妆也丰厚,但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住新屋……,”
“城里的?”朱氏的语气刹那改变,有些怀疑的质问道:“真的假的?”
候氏是个聪明的,自然要怎么回答了。大概,那么多的媳妇里面,就数她是最了解朱氏的,也最能拿捏朱氏的xing子。
“娘,这文博娶了个城里的媳妇,可让儿媳羡慕死大嫂了。好不容易,我家文飞也有这样的机会,这若是惹得人家不高兴了,那是后悔都来不及的,所以才决定买地盖个新屋子……,”候氏知道朱氏最想的是什么,这媳妇是城里的话,表示着孝敬就会有很多。
朱氏这辈子,最念着的就是银子。
“啊呀,三弟妹真是好本事啊,眨眼,文飞就要娶媳妇了,”别人以为候氏是夸着杜氏有福气,唯有杜氏自己心里明白,娶了杨娇儿后,这心窝子都疼的难受,什么事都得顺着她,自己这个做婆婆的都得看儿媳妇的脸色,这种窝囊,不是用言语能形容的。“就不知道咱们小姑十七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嫁呢!”
这话外的意思,不就说候氏不厚道,只顾着自己的儿子,不管小姑子吗。
“大嫂,小姑的亲事,我可不敢管,不说娘的心思,就说你家燕荷吧,人家来一个相看的,她就说小姑要嫁的是好人家……也不知道咱们村有几户在燕荷的眼里是好人家的,”她是不管闲事,可不是表示着她好欺负。“要不是燕荷事多,说不定这个时候,小姑不但是出嫁了,连娃儿说不定都有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杜氏见朱氏的不善眼神往自己身上来,就横着双眼问道。
“大嫂问我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不好过,简单的很。
“我家燕荷还不是为了她小姑着想,想让小姑找个好人家,”杜氏坚决不承认这事qíng是燕荷的错,不然,燕荷的日子就不好过。
“大嫂,咱们都是乡下人家,你让燕荷找个好人家,我可管不着……可我之前听小姑说过,她想着找的人家,就跟大姑一样,实实在在,能疼人的就好!”她这话表面是跟杜氏挤兑,其实也是看小姑可怜,想提醒一下朱氏,别只看银子。
这应巧玲就是个乡下的姑娘,白净,秀活好,那城里的姑娘,那个不是这样的,偏就你家的jīng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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