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被人热qíng的招呼着,有一刻的疑惑,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后,惊讶的说道:“啊哟,小娘子怎么在这里呢?你一直在城外卖,我还去找过好几次呢,可惜都没找到,被我家老夫人念叨了好几次呢!”
“噢,是吗?”燕莲想起去年自己是去了上官府,并没有持续卖这个,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招呼问道:“你今儿要买多少呢?”
“这一锅是不是没人动过?”想必是这两天谢氏在这边卖过,风管家熟悉了,所以才这么开口问的。
“恩,才卖了一锅,还有三锅没动过呢,”大生意啊,更何况,她始终记得,自己在最难的时候,是他的慡快才让她跟实儿熬过最难的那段时间。
“那好,给我来一锅,”冯管家慡快的说着,然后命后面的人取来用具,准备装东西。
“小娘子,以后若是不在这边卖了,能否告知一声你家在什么地方?我家老夫人的胃口不是很好,尤其爱喝这个,去年唠叨了许久,挺失望的!”也弄的他跑了好多的地方,愣是没有找到,还挨了不少的批评。
“这……,”燕莲为难的看着他说:“不好意思,这东西不是一年到头都有的,我家也是采集了之后再做的,不一定每天都有的,”她家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再引来另外一户,她都怕引来麻烦,还是低调的好。
“这样啊!”冯管家觉得有些遗憾,“至少告知一声,以后或许有的时候,还可以去找你,”这老夫人吃什么都得合胃口,让人折腾死。
人家那么有诚意,燕莲也不好推辞,就靠近冯管家说了一句,然后要求说:“若真的有需要,可以派个人来,但不能骑马或者坐马车的,我哪里的村小,见不得什么大人物的!”
“行,”冯管家一听她这么说,点点头答应了,心里却在狐疑着:这乡下人家,谁家不是想要个有钱的大户人家当靠山,这人,怎么就不一样呢。
冯管家只是个cha曲,他买了桃浆,给了银子之后就离开了。可这么一来,四周的人看燕莲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要知道,她搭上的是京城的有钱人家,那不是随意就能搭讪的,可这会儿,是人家主动的,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有了冯管家的出现,这桃浆比之前几天卖的更好,比以往卖的早了很多,让燕莲有点纠结了。东西卖完了,谢氏等人还没回来,那东西又得看着,让燕莲完全离不开。
不能总这么站在,她见到旁边的人还有许多的东西,就给了两碗的桃浆贿赂了一边的人,把东西放在这边让他们夫妻帮忙看着,自己则去了陈家米铺——她有几十万斤的大米,得看看大米如今是什么行市。
“姐姐好,”灵儿一眼就看到她了,嘴角露出两个酒窝,跟以前一样的开朗可爱。
“灵儿,看店呢?”燕莲瞅着她,莞尔问道。
“恩,”灵儿点点头,好奇的问道:“姐姐要买米吗?”每一次姐姐来,就会买很多东西,爹爹说,这是大生意,得照顾好了。
“今天不买米,你爹爹呢?”燕莲见灵儿一个人看店,就好奇的问道。
“爹爹去大伯家了,刚才有人喊了他去,说我大伯家出了什么事,爹爹急急忙忙的去了,”灵儿照实说道:“姐姐,你是有事qíng找爹爹吗?”
“是有些事,我去你大伯家找他,”那是卖酱料的地方,她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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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实儿要爹爹
燕莲找陈来米,只是想问问这米市的行qíng跟他如今做生意的利润,也好让自己有下手的契机。
她慢悠悠的往陈家酱铺走去,见原本门口稀少的酱铺门口聚集了好多人,里面隐约的传来哭声跟怒骂声,让她不由的蹙眉抿嘴。
“你这乡下老婆子,你再多嘴,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一道叫嚣的声音响起,传进了燕莲的耳朵里,她想着今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就转身想走,不愿意多看,免得惹上麻烦。可是,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弄的她立刻往里挤进去……
“你欺负人家小姑娘,还不许人家说吗?”义正言辞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还有委屈。
燕莲往人群里挤进去,看到了满脸通红的谢氏跟一脸愧疚的应文杰,而应翔安则抱着实儿站在他们的身边,脸上也有怒气,只不过一直在忍着而已。
“这无赖还真的无法无天了,当街调戏陈家酱铺的闺女,还怪人家多管闲事,可真是倒打一耙啊!”人群里的人知道事qíng的底细,但怕惹上麻烦,只敢在私下议论着。
“这大伙谁不知道赖头阿光是有名的无赖,凡是扯上他的,都得剥皮三层,也不知道这几个乡下来的能不能躲过去?”有人担心,但也没好心的上前帮忙。
“你没看到人家那嚣张的样子吗?陈家两兄弟都忌讳着呢,怕被阿光盯上,受欺负的,只能是那些乡下来的,”人群里议论纷纷的,但没有一个人是愿意出来解决这桩闲事的。
“关你屁事?这街上,谁不知道我阿光的名头,你今日这么做,就是不给我面子,是不是?”无赖阿光见人越来越多,就越发的嚣张。
他很清楚,想在这里安身立命,让人家忌讳他,就得使出一些本事来,否则人家当他好欺负了。
这陈家两兄弟是世代居住在京城里,开着米铺跟酱铺的,自己要真的硬对上,还得掂量一下。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眼前的一家人都是乡下来的,没什么靠山,看着也唯唯诺诺的,他的心就大了。
“你想怎么样?”开口的是应文杰,他的眼里满是懊悔,因为多管闲事的人是他。想起姐姐说的,他心里就越发的后悔,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个能力管闲事,却总是不听。
“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再送上一百两的银子,这件事,本大爷就当算了,”无赖阿光见人家眼里闪烁着慌张,就狮子大开口的威胁着:“若是办不到,哼,今日,就叫你们进的来,出不去,”
“够了,”一直沉默的陈家大哥听到了里面女儿传来的委屈哭泣声,就怒吼一声道:“阿光,你在这条街上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大家睁只眼,闭只眼的,当过过去就是了。你今天青天白日的羞rǔ我女儿,下一次,你还会gān出什么事来?这条街上,有闺女的人家多的事,你下次是想爬墙还是杀人威bī呢?”
陈来米大哥这么一句话,顿时在人群里引来了巨大的反应,他们都是四周街坊,都在做一些小生意,家里也有未嫁的闺女。平时,不愿意跟阿光计较,只是想平静过日子,可如今,陈家酱铺的老板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不安宁了。
这一家的女儿出事,连累的可是整个小家族,所以大家的意见可大了。
燕莲藏在人群里,见陈家兄弟并没有不管爹娘他们,心里稍微有些放心了。要是他们不管的话,这以后的生意,也就没什么好想的了。
“陈来喜,别给脸不要脸的,你再吆喝几句,你这酱铺也不要开了,我阿光是一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你家是有儿子有女儿的,你要不想开这酱铺了,我阿光帮帮你,一把大火,也能烧个jīng光了!”原本不想跟他计较的阿光见他挑起了众人的怀疑跟不安,就大大咧咧的恐吓着,也在告诉别人,他阿光不怕死,只要你们也不怕就可以了。
这么一来,原本鼓动的人群又安静了。
“你……,”陈来喜被他这么一威胁,气的是胸口疼。
“怎么?刚才不是义正言辞的吗?现在怎么连个屁都不放了?”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阿光这样的人。
“你够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陈来米见大哥气的捂住胸口直喘气,就扶着他往一边坐着,怒气冲冲的质问着。
他们做生意,忠厚了一辈子,却被个无赖拿捏着,这样的事,换成谁能不气呢。可他们都是有家有业的人,都是世代居住在这里的,为了个无赖离开,对不起的是老祖宗,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的熬着。
“陈老板,我阿光也不是个拎不清的,这件事,你们别cha手,只要这几个给我磕头赔银子,这件事,就当过去了!”阿光一副大度的样子,仰着头,把众人看的又是一阵的怒火。
“你休想!”应文杰怒气冲冲的反驳着。
“小子,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出不了京城的城门?”他虽然说一个人,但手下还是有些人的,这些人只要有好处,什么事qíng都会做,都敢做。
“磕头赔罪就行了,银子,我们给,”陈家两兄弟商议了一下,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出点银子,解决事qíng,不想跟无赖阿光继续扯下去了。
“那可不行,”阿光见状,就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衣角,一副受到屈rǔ的样子。“今日这么放过他们了,来日,人家都以为我阿光好欺负了!”
“外公,”实儿看着他狰狞的样子,吓的缩了缩,有些不安的叫着:“我要娘……,”
“哈哈……要不跪也行,今天,你们打搅了本大爷的好事,你们就赔个闺女给我吧,我也不嫌弃是个二手的破鞋,反正玩玩就扔的,二手就二手吧!”阿光越发的嚣张得意,那样子,让多少人握紧了拳头要打过去。
“我呸,我今天就算跟你拼了,也别想拿一两银子,”谢氏一听他这么羞rǔ自己的女儿,心里的一腔怒火起,什么都不顾了。
“拼了?你看看,要怎么拼呢?”阿光拍拍手,原本围聚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七八个流里流气的人闯了进来,斜眼睨着他们,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燕莲眯着双眼打量了一番,看到那些人都是虚的,连路都走不稳,肯定是吃喝嫖赌弄多了,身子垮了,只不过是人多势众,吓唬人而已。
看到那么多人,谢氏不觉一怔,还没等她开口,实儿就落在了她的怀里,而应翔安则拉过她跟儿子,自己站在了前面。
就算他是乡下人,这当众下跪的事,是打死也做不出来的。
看到应翔安的做法,燕莲的嘴角扬起了笑容,想着他就算是害怕,也知道把孩子媳妇护在身后,证明他真的学会了担当,跟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要打媳妇,骂媳妇的男人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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