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兜兜转转的,又围绕在亲生跟不亲生的问题上转悠了?
“还是我来说吧,”刚才,北辰傲在后院跟她解释了当年发生的事qíng,弄的她对北辰傲那极品的娘又心生一层五体投地的佩服,就差冲她鞠躬了。
这亲生儿子好像是别人家的,她这是要为自己的女儿招赘,用的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她怎么就不怕给自己的儿子下了虎láng之药之后,会断送人家一辈子的幸福啊!?
这到底是不是亲娘啊!?
燕莲把发生在六年前的事qíng跟现在杜氏还有应燕荷所做的事qíng都说了一遍,等待着众人的反应。
“大嫂她怎么会做的出如此无耻的事qíng?”应翔安是目瞪口呆的发表着自己的感叹,完全接受不了。
“为了银子,为了富贵,就算是让她卖儿卖女,她都会做的出来的,”应文杰不屑的嘲弄着,想着好在他们一家离开了老屋,否则这日子,真的没法子过了。
“这是缘分啊,”于奶奶没有了刚才的怒火,对着北辰傲说道:“注定你跟实儿就是父子两,怎么都变不了!”
“话是这么说的,只是该怎么跟实儿说呢?”北辰傲担心这个。
要没有北辰卿的多事,现在跟实儿讲这件事,他肯定很高兴的。可他现在对大哥还有娘都有了敌意,这件事,不好办。
“说或者不说,都改变不了你们的关系,再等等吧,”燕莲也没记着想告诉实儿真相,这说不定对实儿来说,又是另外的一种伤害。
亲生父亲就在自己的面前却不知道,他甚至会觉得北辰傲是故意不认他的,到时候解释起来,牵扯的太多。
不过,对于实儿是北辰傲亲生儿子这件事,让应家人都很高兴,谢氏在哭过之后,表示要整一桌好菜,一定要好好的庆贺一番,表示一下。
有好消息,是要找人一起庆祝的,于是,白氏等人都知道消息,也纷纷为燕莲高兴,觉得她是苦尽甘来了。
不过,北辰傲总觉得燕莲一点都不高兴,燕莲很是直白的表示:对于实儿的亲生父亲是谁,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如果不是北辰傲之前获得了实儿的认同,就算他现在上门要表示什么,她都不想甩他一下。
有没有亲生父亲又能怎么样?他们母子不照样幸福的活了六年,有什么区别没有?
好吧,北辰傲表示,对于燕莲的傲娇,他理解不了。
杜氏很惨,应燕荷在人群中走丢了,她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只能忍受着浑身的伤痛一步步的走回去,一路回到古泉村,引来的轰动,是可想而知的。
没有外衣,就这么着了一层白色里衣回来,神qíngláng狈,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的村里人指指点点的,甚至一路跟着她往应家老屋而去……
“这杜氏gān什么去了?这么láng狈?”有好事的跟在身后,低声的商议着。
“不会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抓了,bào打了一顿吧!?”那披头散发的样子,要不认真看,还真不知道她是杜氏呢。
就算是应家大房的日子不好过了,杜氏也是穿的妥当出门,从没那么láng狈过。
“有可能,不然啊,怎么会那么láng狈呢!”落井下石,一惯是有人喜欢做的事qíng。
“啊呀,你们看到没有,”一个眼尖的看到了杜氏身上的衣服,惊奇的道:“你们看到没有,这里衣可好呢,一点褶皱都没有,你们看到没有?”这可是好东西啊!
“对噢,那可不是我们能穿的起的,”这么一来,更加证实了杜氏红杏出墙的事实。
对于后面人的议论,杜氏是听在耳朵里的,可自己那么láng狈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人家争辩,就yīn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往家里走去,想尽快摆脱掉这些多事的女人。
杜氏心里想的是美好的,只要自己回到家里,换身衣服,梳洗一下,一切事qíng就过去了。可是,当她回家之后,却发现有些事qíng,不一样了。
“应祥德,你gān什么?拦着我做什么?让我进去?”想要进院子的杜氏被应祥德拦在了门外,弄的她不得不出声质问道。
“让你进去?”应祥德看着她那láng狈的样子,眼里闪过不屑,嘲弄道:“你昨天一夜未归,今日回来,全身衣服都换掉了,还带走了燕荷,你说,你们俩去做什么了?燕荷人呢?”
杜氏带着燕荷去做什么,应祥德是知道的,但他佯装什么都不管不问,只想看看,最后的事qíng到底会怎么样。成功了,对他有好处,失败了,就听娘的话,把杜氏给休了,刚好一举二得。
应祥德话就是间接的在指责着杜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qíng,不但衣服全换了,还一夜未归。
这么一来,引起的哗然,可不同了。
不管是哪个地方,对于不贞的女人,所有人都痛恨,觉得会坏了村里的风气,影响了村里的风水。
“杜氏,燕荷了?你个狠心的女人,是不是把你的女儿拿去卖了?”朱氏也从屋里出来,见杜氏那么láng狈的回来,燕荷跟那个孩子都不在,就知道事qíng失败了,所以顺着安排好的计划,往下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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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完毕,今日假期,人真少啊,懒懒看着好纠结!
第6卷 真的有报应吗?
面对这一阵仗,杜氏确实是慌了,因为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夜不回来,竟然变成了这样的qíng况,有些懵了。
“燕……燕荷自己不见了,我怎么可能会卖女儿呢?”杜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嘴巴,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燕荷在家好好的,怎么自己就不见了?杜氏,你好狠的心啊,连自己的女儿都卖了,你根本不是人,”朱氏才不管她的解释,她想要自己的大儿子能再讨一房回来,这样的话,就能留下一个根,不会被村里人看不起了。
这么一来,杜氏必须地休掉,否则有她在,日子照样jī飞狗跳。
“娘,我不是那样的人,”杜氏急急的辩解着。
“是不是这样的人,你心里清楚,”应祥德看到杜氏如疯子一般的样子,心里多少的夫妻qíng分都没有了。“你想回家,可以,”在看到杜氏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又狠狠的给予了致命的一击,“把燕荷找回来,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回到应家!”
“她有脚有手,自己跑了,我能去哪里找她?”这会儿,恐怕已经疯掉了。这件事,她是万万不敢告诉应祥德跟朱氏的,就怕人家轰自己走。
“找不到,那你就滚吧,”应祥德冷酷的道:“就你一个妇人,衣衫不整的一路走回来,就该浸猪笼死,”他盯着杜氏的眼神,格外的冷酷,好像这个女人不是跟他同chuáng共枕那么多年的,反倒更像是陌生人,恨不得她立刻死。
要是原主应燕莲看到这一幕,就会想起当初自己怀孕的时候,村里人都在围绕着要浸猪笼,他站在杜氏的身后,是一脸的冷酷,那样子,可怕的惊人。
今天的qíng况,一模一样。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杜氏惊恐的辩解着,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解释不了。
一路从京城回来,她早上什么都没有吃,身上一文都没有,一路被人指指点点,想着只要回了古泉村,回到家,就好了。可是现在看来,是她太可笑了。
“做没做过的,天知道,我们是不知道的,等会让祥德去找村长,给你写封休书,你就走吧,别在这里没脸没皮的纠缠了,你不要脸,我们应家还要脸呢!”朱氏拉着应祥德走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摆明了是不许杜氏在进去了。
休妻对于村里的人来说,是大事。
“你们看,这杜氏啊,就是做人太毒了,才遭报应的,”有人小声的议论着,看到杜氏那无助的样子,谁也没有起同qíng心。
“就是,当初,她怎么对白氏的?白氏还好了,至少身边有个健全的女儿,可不像杜氏,坏事做尽,儿女都被毁,这应祥德要不休她,还真的说不过去呢!”对于别人来说,杜氏就是坏人,应祥德就是被欺负的那个人。
可是,若是聪明的人就知道,刚才疾言厉色的应祥德真的是他们记忆中认识的应祥德吗?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人,就看你做人高不高明了。
“她当初是怎么对白氏的?就因为人家生了个女儿,就把人家赶走,什么都不给……哼,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娼妇,说是媳妇,生个儿子不是亲生的,自己也被毁了,这才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啊!”有人感叹,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实在太长了。
这年头,就是一年河东,一年河西啊!
杜氏不愿意去,但被朱氏踢着,一路骂骂咧咧的,像唱戏似的。当众人的议论声传进杜氏心里的时候,她抬头看看众人,很想问问,真的有报应吗?
当初自己坚持要休了白氏的时候,白氏是那么的傲气,径自带着自己的嫁妆,头也不回的走了。可现在……自己身无分文,被休了,要怎么活?
娘家是回不去了,爹爹瘫了,嫂子成天跟大哥对着gān,家里天天的不得好生,以前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报应?
白氏抱着珠儿站在小路的路口,看着喧闹的人群,看到披头散发,穿着耀眼白衣的杜氏,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杜氏昨天是去做什么了。这个是燕莲告诉她的,可她的心里充满了怨恨,根本不会去给杜氏解释。
也许燕莲说的对,当初她被休了,其实是好事,否则她跟着不能人道的应文博,还不如一个人带着珠儿长大,清清静静的不需要理会这些麻烦。话说的对,但她对杜氏,还是有无法说出的恨意。
就算是让她离开,她没有错,是完全可以和离的,她却偏偏的要休了自己……如今,她也尝尝那种滋味,就明白其中的不好受了。
应祥德坚持要休了杜氏,就算杜氏撒泼打滚耍赖,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甚至的,朱氏连一件衣服都不给她,更别说什么银子了,比当初的白氏更凄惨。
杜氏是被人骂着离开村子的,身上的白色里衣也被人扔的脏兮兮的,在古泉村人的眼里,杜氏就是不gān不净的,所以古泉村里的人是不欢迎她的。
谁也不知道杜氏去哪里了,只知道她并没有回娘家,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看到她,渐渐的,大家也都遗忘了她的存在。
对于杜氏的结局,燕莲觉得很郁闷,好像是北辰老夫人无意之中,为众人报了仇,毕竟剥了人家外衣的事qíng,也就那老妖婆能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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