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燕莲无语:真的靠北辰傲的话,北辰傲有的是机会,怎么就偏偏轮到我呢?
岳安明的双眼眯了一下,觉得城西跟战王府都是进不了人的,唯有城外城是可以的。如今的城外城也是小有名气的,毕竟跟城西迁移有关,多少人羡慕嫉妒的关注着,怎么可能就这么漠视呢。
向婉心到没有想着就这么扳倒应燕莲,而是想让岳安明给她添添堵,让她的日子不好过。
朝堂上,众人都在请求皇上,让将军尽快的往北方去,免得贻误了军机。
他们的心思就想早点知道皇上新赐的将军是谁,会不会对他们有利,若是不利,该怎么做,各方人马都在绞尽脑汁的做着,想尽办法探听那新将军是谁,却不知道那所谓的将军早就已经秘密的往北方去了。
“众位爱卿不用担心了,新的将军已经秘密奉旨去了北方,或许都快到了,”快马加鞭,加上那么多的粮食,相信梅以鸿也不敢在路上耽搁的。
若是丢失了粮糙,那真的是灭九族的大事。
“什么?就快到了?”这话,让众位算计的大臣都变了脸色,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该有什么反应了。
上官浩淡淡的扫了一眼北辰傲,见他相当的平静,连个表qíng都没有,就知道这件事,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他有些疑惑,当初,明明是自己比北辰傲高一等的,他在朝,北辰傲在商的。商人,是最被人看不起的,表示着yīn险狡诈,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现在,自己再怎么想要追上都追不上皇上对北辰傲的信任,连皇子都比不上北辰傲——而以前,自己不也是深受皇上信任的大臣吗?
可如今,自己却连那新将军是谁都不知道,这不是表示皇上因为北辰傲而不信任自己了吗?
上官浩的心里思绪万千,他也知道,梅以蓝跟自己和离之后,连孩子都没有要,就直接去了城西,让梅家空着,连个主子都没有。
城西,那是应燕莲的地盘。这个女人在其中恐怕花费了不少的力气,他有些茫然了,到底是要靠近还是要疏远呢?
靠近,意味着以后就要依附战王府,也靠着皇后了。而现在,多少人都是没有表态的,毕竟皇子年幼,皇上还年轻,现在表态有些早了。
可若是错过了机会,以后想要靠近就难了。
他在抉择,怕选错了路,会对上官家族极其的不利。
像是感觉到上官浩的眼神,北辰傲抬头望着他,微微一笑,显得有些高深。
那一笑,让上官浩的心里猛的颤抖了一下,觉得里面含的深意,好重。
“皇上,事关重大,还请皇上明示,那新任的将军可否妥当?这事关江山社稷,不能有一丝的马虎!”岳安明一身的正气,岳家,如今也就他能上的了朝堂了。
父亲的面壁之过还没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眼下,是容不得岳家有什么提议的,若是再出错,恐怕连他都要受罚了。
他现在也是小心翼翼的走,但见北辰傲一脸的得意,就忍不住的出口想要找事,更想知道那个秘密离京的将军到底是谁,为何整个京城都没有一丝丝的消息泄露。
不管是那个家族的人离开,都该有消息的,毕竟每个家族都彼此安cha着人,没有人能做到那么悄声无息的。
“老臣同意岳小大人的提议,这事关北方的战事,不容一丝马虎,”站在岳安明后面的一个老大人站了出来,那不是针对谁,只是表示自己的担心而已。
“众卿也不必担心,此人比任何都要了解北方的局面,就连战王都比不上,所以众卿不必有议论了,”皇上也有他的坚持,梅以鸿活着,那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大惊喜,自然也不会在现在就bào露出来的。
若是bào露出来,梅以鸿带着粮糙去北方,路上不安稳,在遇到什么杀手的话,就对秦国不利了。
“反倒是粮糙……此次运送粮糙的任务该jiāo给谁呢?众卿可有什么好的人选?”皇上望着自己的臣子,严肃的问道。
粮糙不比将军的重要xing差,那是事关边疆将军的生存,所以一定要找一个信任的过的,还能有几分本事的。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此事jiāo给岳安明大人最为合适,”北辰傲的一番禀告,彻底的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光是上官浩,连岳安明自己都觉得诧异,虽然他很想抢得这一次的任务,可由北辰傲提出来,他就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个陷阱,所以脸上满是抗拒。
“启禀皇上,微臣对粮糙一事不是很懂,若是路上出什么差错,微臣担待不起,”这粮糙出了问题,不是直接要岳家灭门吗?
到时候,不管自己姐姐是不是什么贵妃,到时候,谁求qíng都救不了岳家。
北辰傲是真正的狠毒,竟然在这里算计自己,简直想要岳家从京城消失呢。
“运送粮糙的事qíng,谁也没有做过,岳大人这么快的就拒绝,难道是不想为皇上分忧吗?”北辰傲满脸严肃的问道,不容他拒绝。
岳安明的眼里藏着深深的恨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北辰傲——可是,当着满朝的文武大臣,人家说的又是在理的,他就是拒绝也拒绝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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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接送孩子的时候,请一定要小心,紧握孩子的手,不要大意,免得后悔不已,如今的人贩子,就跟抢似的,要小心!
第8卷 顺带而已
对于战王跟岳安明之间的战争,谁也不好cha手,毕竟战王如今是皇上最为信任的大臣,他们想要靠近都来不及呢,谁还敢跟他作对呢。而岳安明也有个岳贵妃当靠山,皇上对岳贵妃还是比较宠幸的,所以两面都不得罪就得闭嘴。
“战王的提议,不知道岳爱卿有何想法?”皇上看着岳安明,不笑不怒,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微臣但凭皇上吩咐,”岳安明无奈了,北辰傲把他的路堵死了,他若点头,就随了北辰傲的心思,摇头……那就是对皇上不敬,这样的罪名,他更承担不起,只能咬牙点头了。
“呵呵,爱卿真是忠心,此次运送粮糙的事,就jiāo给岳爱卿了!”皇上的一句话,就等于圣旨,想改变都不可能了。
“恭喜岳大人,能为皇上分忧!”北辰傲还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差点气的岳安明吐血。
岳家。
“北辰傲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是在路上安排了什么陷阱吗?”岳老大人更揪心,如今的岳家已经有些飘摇了,再做不好的话,滑落不说,说不定连在京城的脚步都站不稳了。
“这个北辰傲就是想要害我,才提议让我去运送粮糙的,”岳安明心里是越发的笃定,这是一个圈套。
不管自己去不去,都会落入北辰傲的圈套里,虽然他很想知道去北方的大将军是谁,但被北辰傲算计着,他心里还是充满抗拒的。
“岳家怎么就步步被北辰傲算计呢?早知道如此,就由着你提出让北辰傲去北方,看战王府没有他,一个应燕莲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岳老大人气急败坏的说道,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北辰傲若以为让我出了京城就能让他们安然无恙,那就错了!”岳安明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辣,觉得在自己走之前,至少要给北辰傲一些事qíng做做了。
上官府。
上官浩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连饭都没有吃。
“相公,想什么呢?怎么连饭都不吃呢?”玉儿望着一脸严肃的上官浩,心里是极其复杂的。
梅以蓝走的潇洒,反倒让她有些不是滋味了。若是梅以蓝在,就算是正室,以自己的身份,也能刺刺她,跟她好好的斗一场。可她走的那么的直接,连给她一次想要刺激她的机会都没有,心里总梗着一根刺。
“没胃口,你先睡吧!”上官浩挥挥手,不耐道。
“相公心里在想什么?”玉儿迟疑的问道:“是不是在想……梅姐姐?”她看到院子里的一切,总觉得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梅以蓝的,有好些东西,上官浩都不许自己改变,连动手不行。
这种想法一直压抑在她的心里,想问都问不了。这一次,她是鼓足了勇气问的。
“为什么这么问?”上官浩有些错愕,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他从未表现出来。而他也知道,自己跟梅以蓝是不可能在破镜重圆的,因为梅以蓝做的太绝,把最后一丝的机会都斩断了。
“相公对梅姐姐一直是念念不忘的,否则也不会一直保留着那些东西了,”玉儿坦然的说着,一副痛心的样子说道:“若是相公真的不能忘记,就去把梅姐姐请回来吧,玉儿愿意退让,只求相公给玉儿一席之地!”
上官浩看着她那委曲求全的样子,淡淡道:“别胡思乱想了,如今,你是上官府的少夫人!”
“可是……相公不是在为梅姐姐伤神吗?”玉儿胆怯的咬唇问道。
上官浩看着玉儿那个样子,心头莫名的有些厌恶,因为梅以蓝从不在他面前算计这些心思,而她明明不愿意却那么大方,好像在控诉自己不是人似的,弄的他心头一阵的烦躁。
“我的事qíng你少管,不会委屈你的身份就是,”当初可是平妻的,如今是正妻,她还有什么号抱怨计较的。
玉儿红着眼眶,望着他恼怒的样子,哽咽道:“玉儿只希望相公快乐,从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真不在意吗?上官浩冷嘲的望了她一眼,不想跟她继续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就蹙眉道:“行了,别哭了,我去跟爹商议事qíng,你睡吧,别等我了!”
“相公,”玉儿却觉得他是在掩饰,是因为忘记不了梅以蓝,所以才不愿意留在这里陪着自己的。
上官浩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顿觉疲惫。
以前,梅以蓝在的时候,她从不会玩心计,也不会心口不一的,若她能心口不一,这会儿就不会离开上官府了。
“梅以蓝,相公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回来的,你等着!”玉儿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跟yīn狠,压低声音咬牙的呢喃着。
上官浩是不知道玉儿的想法,心里一直在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qíng,想要找父亲商议一下。
父亲因为身体不好,今日根本没有上朝,也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qíng。他因为一直在思索着北辰傲的心思,摸不准,想不透,所以才连晚饭都没有吃的,却不想给玉儿这么一个偏激的误会,以至于惹出了之后的一些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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