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莲这么的坦dàngdàng,反倒让那个咄咄bī人的大人有些纠结了,“带走!”没再要求要枷锁了,让燕莲笑的更乐了。
不知道想害自己的人,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奇葩呢?瞧着,怎么就是一副完全状况外的qíng况呢。
看着是一脸的正气,可为什么看着自己是充满厌恶呢?
自己有得罪过吗?
皇宫里。
“皇上,”岳贵妃一席淡huáng配粉色桃瓣的裙装,衬托的她更为娇嫩。她坐在皇上身边的椅子上,一身柔若无骨,撒娇抛媚,风qíng都在一抬手,一眨眼之间,百媚千娇。“华儿的及笄礼就要到了,皇上可否为华儿寻个好夫婿呢?她可是臣妾拼死才生下来的呢!”
知道皇上最在意思的就是两个胎死腹中的皇子,此生的遗憾是再也弥补不了的。所以才会这么提起的,因为当初她生公主的时候,确实差点出事,一尸两命的,所以皇上对自己的华儿也是充满疼爱的。
“这个自然,”对于岳贵妃释放出来的风qíng,皇上是欣然接受,还有几分的享受。
“臣妾可舍不得华儿远嫁,皇上,那护国公主府……,”空着,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皇上淡淡的打断了。
“华儿定亲,出嫁,朕这个做父皇的自然是不会亏待她的,只不过那护国公主府却不是留给华儿的,你还是早点歇了那点心思好了!”皇上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略含警告。
皇上的不悦,岳贵妃自然是清楚的,她佯装无辜的眨眨眼说:“臣妾明白了,只是……那公主府盖了那么久,也不见有人住进去,不知道那护国公主到底是谁呢,缘何公主府空了那么久就都不见有人住进去呢?”
皇上一愣,想起了应燕莲那粗枝大叶,根本不知道那块金牌的作用,就忍不住抿嘴笑道:“这事,你别管,至于护国公主到底是谁,等到该知道的,自然就会知道了!”
这个护国公主,大约也就真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是真心期待等到应燕莲的身份揭露之后,众人是个什么表qíng。
岳贵妃听到皇上这么说了,就转换了话题,心里却对这个护国公主充满了好奇,也越发觉得自己的弟弟说的对的,如今想要对付战王府,就得寻出那个神秘的护国公主,说不定能帮到他们呢。
护国,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做了什么事,竟然让皇上下了这么一道圣旨,更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于他们是有利还是充满威胁的。
燕莲要是知道其中的奥秘,肯定会笑嘻嘻的告诉他们:这肯定是充满威胁的!
再说另一边,燕莲被带走了,好像是故意的,竟然一路过来,引起了一些抗议,说她糙菅人命,不配入战王府之类的,看的更是眯起了双眼,心qíng颇好。
这样的事qíng,本该是秘密审的,可那大人却偏偏反其道而行,开始了大张旗鼓的审问,衙门口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以及各府探听消息的探子。
“威武……,”公堂上,衙役们发出了威武的声音,气氛骤然严肃了起来。
“大胆应氏,见到本官,为何不跪?”一个妇人,竟然见到朝廷命官不跪,当真是胆大妄为,蔑视朝廷命官了。
“大人,小妇人也想跪呢,可身上戴着这个,能跪吗?”燕莲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扯出一块带着红色璎珞的金牌,抬手给那看自己不顺眼的大人看着,笑眯眯的问道。
“战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块金牌,一下子就改变了燕莲下跪的命令,反倒是那大人跟一帮衙役跪在了燕莲的面前,瞧着还真的让人讽刺。
燕莲知道,这是有心人的安排,无非是想给城外城蒙上一层不利的yīn影,也好接机败坏了自己的名声,于城西的开发不利。
她心里有个打算,只是还没实行而已,所以面对这一次的事故,只是傲然道:“大人,你可知住在城外城的人到底有哪些吗?”
“什么意思?”那边住的不都是城西迁移过去的百姓吗?
“城外城靠山的那一处两层的阁楼里,分别住着北辰府北辰卿大人,梅家梅以鸿将军,杭家大少爷……,”燕莲每报出一个名字,那大人的脸色就白一分,“战王府战王,当今长公主,噢,对了,长公主隔壁住的是皇后娘娘嫡出的小皇子……,”
众人哗然,有些不敢置信。
“大人,你确定要抓了我,给我定罪,而不是彻查那个贸然闯进城外城,死的不明不白的人吗?若是人家知道长公主或者小皇子住在那边,yù行不利的话,就不知道大人会不会落个袒护的罪名呢?”燕莲冷睨着那个满脸汗水的大人,很是为他同qíng。
应燕莲的一番话,改变了自己的局面不说,更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梅家梅以鸿将军,”上官浩低声呢喃着,双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砸想了桌面,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甚少做这样冲动的事。“应燕莲,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所有人都说梅以鸿死了,唯有你还当面喊出他的名字,并给他留一套房子,是在打上官府的脸吗?”
若是梅以鸿真的活着,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的面对了。
虽然当初是家族bī迫的,可他同意了,还跟梅以蓝和离了,这就表示错的是他,是他对不起梅家。
梅以鸿若活着,等他回来,定是凯旋,败落的梅家会因为他的回归而再一次走上兴盛……梅家的兴盛代表什么?代表着上官家族面临着最最危险的局面,甚至会因为梅以鸿的怒气而付出一定的代价。
第8卷 寻找护国公主
而这个代价,不一定是上官府能承受的。
“相公,那个梅以鸿已经死了,梅家再也回不来了,你就别担心了,”玉儿看到他愤怒的样子,心里更担心自己。
若是梅以鸿还活着,那梅以蓝的靠山就是上官家族忌讳的,若是真的算计起来,自己家族都不一定是梅家的对手,所以她心里有深深的担忧,怕到时候,梅以蓝会以正室夫人的身份回上官家,到时候,自己该如何呢?
“所有人都觉得梅以鸿已经遇害了,梅家已经没落了,为何应燕莲还给梅以鸿留屋子?”还当中宣布,是想给梅以蓝壮势,还是知道些什么呢?
为何他的心里涌上一层不好的感觉呢?
“她是故弄玄虚的,要是梅以鸿真的活着,他早该出来了,”玉儿紧握双手,恼恨他们的对话一直牵扯着梅以蓝,那是她心里永远的刺。
“是啊,早该出来了!”上官浩也只能如此的安抚自己,毕竟梅家落败,梅以蓝和离,没有一件事qíng是好的,梅以鸿早该蹦出来报仇的报仇,算账的算账,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呢?
要是梅以鸿没有失忆,或许他真的如上官浩想的那样,把整个京城闹的不得安宁,上官家自然也不会放过。可失忆之后的梅以鸿在恢复记忆之后,改变了很多。他恨上官浩,那是毋庸置疑的,毕竟上官浩在梅家最最岌岌可危的时候,还往他亲妹妹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要不是有应燕莲跟北辰傲在,他真怕自己恢复记忆之后,蓝儿已经香消玉殒了。
这种事qíng在京城后宅里,太多太多了。
只要蓝儿还活着,对上官家族的报复吃一些也无所谓,让他们先活着,最最重要的就是跟晋国的仗,他们欠他的,岂止是父母的深仇大恨——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一次的大战做个了结吧!
不是秦国臣服晋国,就是晋国屈服秦国,没有和谈的可能了。
“少爷,老爷让你去书房一趟,”门口,上官浩的小斯开口说道。
上官浩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站起来往外走,也没跟玉儿说一声,让玉儿害怕老爷子是不是觉得梅以鸿活着,想让梅以蓝回来呢?
这种认知在梅以蓝和离出府之后就一直缠绕着她,让她心里充满不宁。
“爹,”上官浩轻轻的喊了一声,显得心qíng不是很明朗。
“去城外城问一问,那边的屋子多少的价格,一定要在那边买一套屋子,”上官老爷望着自己病怏怏的儿子,知道事qíng出在什么地方,也没有安抚,毕竟这个是上官家做出的选择,怪不了他。
“买屋子?”上官浩一愣,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那不是要遇到梅以蓝吗?
“嗯,我想如今的京城都把注意力落在城外城了,那边住的人可不是平常能遇到的,”长公主跟小皇子是什么人,皇后倾尽全力护着的,平视人家想见一眼都难,要是能买个屋子在他们的附近,偶尔见上一面,意义就不一样了。
如今,应燕莲的一番话是把战王府的立场表明清楚了,北辰府,战王府,杭家,梅家都是站在皇后那边的,是为了护住小皇子的。
上官家族不一定要表明立场,只需要买个屋子,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上官浩知道这样对家族更有力,就压下心底的不适,点点头道:“好,我找人去问问……,”
等你找人去问问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从应燕莲说出那番话后,整个京城沸腾,多少人紧紧的盯着城外城呢。原本让人不屑一顾的屋子,现在成了赤手可热的热馍馍。只不过,现在你花再多的银子想要买屋子,都不可能了,因为屋子没有了。
在别的地方,你可以用些威bī的手法,可在这里,你能bī的了谁呢?
谁是能轻易动的呢?
等到各个家族想要买城外城的屋子的时候,应燕莲直接给了一句话:屋子没有了。
之前卖的时候,人家是看笑话,讥讽她是想银子想疯了。说实话,她还真的不差那点银子,北辰傲能给朝廷造战船,那huáng金跟石头似的,拼命的往外搬,她还在乎那点银子吗?
她这么做,只是想给众人一个机会,别说她拢住了城外城的一切。可惜,没人知道她的心意。
阮逐月救了实儿,她也留下一套给阮逐月,说是给她的嫁妆,可以经常过来住,地契都给她办好了。那个在大刀的威bī下也没有放开实儿的妇人也得了一套,再有一套就给了灵儿,还有应家人有一套,所以拉拉杂杂下来,真的不多了。
还有两套,她没想卖,因为这里的都是她喜欢的,愿意见到的,再多出一些让人不喜的来,那真的是自找罪受。
原本被京城家族不屑的城外城却成了人家眼里的热馍馍,出银子想进来的人太多了,可城外城的村民也是有骨气的,跟之前在城西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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