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整张脸都面对着他,如此一来,他便能看清她神色间的变化。
可这一举动,又让他面临一次愤怒,她双眼内无一丝惊喜,更无一丝波澜,平静的好似没有听见他刚才的话,奈何,他看着她粉红的唇瓣,喉间一紧,带着几分恼怒和qíng不自禁,在她又一次的错愕之中,霸道qiáng势的亲吻上去,用力的啃咬,吸吮,探索。
她纵然为了生存可以忍耐一时,可在她不qíng愿之下,三番两次的被他qiáng吻,简直有种jīng神ròu体同时被人qiangjian的感觉。她想挣扎,但力气哪里比得过内力深厚霸道的他。只能任由他的手,他的唇在她的身上为所yù为。
整个口腔与鼻腔都是他的味道!她无语至极,这个男人未免太过霸道!
还好,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总算当了一回君子。他松开她后,邪魅的双眼幽深的盯着她被他蹂躏红肿的唇,心中突然升起自豪感。
这张味道甚美的红唇只有他品尝过!她的稚嫩瞒不过他。他看着身姿婀娜的她,想象着刚才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的销魂触感,让他忘乎所以。依着他的xing子,有yù望之时,是绝对不会忍耐的,但在她微弱的挣扎下,他竟控制住了那急于冲出体外的yù望!
这是绝无仅有的,也是让他措手不及的!
她竟有如此能耐!让他在濒临yù望抒发之时可以忍住!
她竟有如此能耐!
她面颊烧红,气息急喘。暗骂一声,该死的,他想让她窒息?!不过,他临时停住,让她不得不意外。其实这些日子,她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非每一次她都如此好运可以找到理由脱身,并且,他太过霸道qiáng势,想要得到的势在必行。想要在他面前独善其身,保全清白,绝对不可能!但,偏偏此刻他停住了!
就在她认为他发疯发够了,就会离开时,他竟然拉着她的手放在他那可以灼伤人的某处!
顿时,她满面红云,只想晕倒了事!不过,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她大脑又轰鸣作响,身形摇摆,面色红白黑jiāo加。
“本宫给你时间。不过,你终究逃不过本宫!别让本宫忍耐太久,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的。”他俯身贴在她的耳旁,声音极度沙哑,呵出来的热气随着他的话语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接受能力!
手下刚硬烫人无比,与他的人一般,霸道的宣示着他不容忽视的存在!她紧紧皱起眉,qiáng制命令自己冷静,然后努力的平稳气息,声音清冷的对他说:“太子请松手。”
他的举动直白的让人无语,如此张狂无所顾忌,就这么qiáng硬的宣告着他的所有权!也不管她是否乐意。先不论男女有别,这样的肌肤之亲,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并且,又再一次的质问,谁说古人都是保守的?!
听着她清冷的话语,他反而笑了,一双漆黑邪魅的眸子里一半yù望,一半畅快的盯着她红霞遍布的脸片刻,随后松开。但揽住她腰的手却半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
他在她的耳旁低声道:“本宫就欢喜你这样。一颦一笑皆是动人风景。本宫等着你躺在chuáng上,在本宫身下承欢的那一天!”
闻言,慕容歌索xing闭上了眼睛,打算眼不见,耳根子自动清净。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惩罚她前世过的太偷懒,穿越过来遇见了这么一个调qíng高手!还是个不分时候就发qíng的!
他又狠狠吸了她红肿的唇,‘yín’笑三声大步潇洒离开。
离开的动作如此迅速,怕是要在婢女中找个可以任意抒发yù望,还能主求欢,将他伺候周到的人去了吧?他是绝对不会忍耐太久的。恐怕,他只知道忍耐二字如何书写,但绝对不会知道忍耐二字有何深意。
想到这里,她皱了皱眉,隐去心中的异样,用衣袖狠狠擦去唇上他留下来的印记,这样的动作使得她红肿的唇更加的红。
坐回chuáng上,刚要躺下,便想起了刚才触摸他身体某处的手,她立即起身来到门前,在铜盆内反复的清洗。似乎上面的触感与烫感仍旧存在,怎么反复搓洗都无法洗去。
该死的!
她紧紧咬住牙,上辈子加这辈子,两世为人,头一次被一个男人三番两次的如此调戏,而且戏码逐渐加多,口味越来越限制级。可恶!
此时在心中闪过多个不雅的骂声,极其愤怒的心随着每一声骂而渐渐缓解。
就差将手洗掉皮了,她才觉得手算是gān净了。重新躺回chuáng上,闭上眼睛却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
越是距离封国京都越近,她就越觉得不安。她知道自己对于赵子维的用途,她是棋子,利用得当的话,他会得到想要的。
只是,她究竟有何用途?学的那些礼仪与姿态恍然另外一个人。她紧紧的蹙起眉,心头闪过一念,恍然是另外一个人……
如今,任何猜想都无用,此刻她的处境已经让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被利用,然后瞧准时机,绝处逢生!
困倦袭来,她在入睡之时,想到了尽儿,那个孩子独自一人求生存,也许走在了为亲母报仇的路上,也许选择了放弃远走他乡……
若是让她选择,她宁愿他一辈子庸庸碌碌,也不要沾染灰尘,为了复仇,为了活着,而满手血腥。毕竟,在她眼中,他纯净无暇。
但隐隐约约的,她知道有许多事qíng是她与世人都无法改变的。那命运的齿轮已经启动,怎允许停下!
另一个房间内,如冰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虽然心中已经清明,知晓如今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可刚刚从后院后来时,她在二楼处,看到了元祈与慕容歌。虽然听不清楚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元祈看慕容歌的眼神却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
即使那专注的幽深眼神中无关于qíng爱,但却真真正正的是看了慕容歌。
她羡慕同时嫉妒。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他与慕容歌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们之间流动的气息也绝对不是陌生。就算曾经见过,也不该不存在陌生的气息。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更加迷惑之时。门被敲响。
这时候已经熄了蜡烛,入睡的时辰了,是谁这么晚来找她?
“谁?”她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看着窗户上的影子,压低声音试探的问道。
“是我。”门外的人没有几分耐心,声音有气无力的回道。
是映雪?她怎么来了?刚才已经伺候她用了晚膳,并看着她入睡了,现在怎么又来见她了?如冰虽有疑惑,但仍旧开了门,让映雪进了屋。
映雪进屋后,就在如冰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chuáng边入座,而如冰则赶紧倒茶。
映雪因受了剑伤与严重的内伤虽然此刻保住了xing命,但仍旧十分虚弱,面色蜡huáng,无一丝血色,现在只能一身无力的靠在椅子里。
如冰忐忑不安,倒了茶就立即坐在一旁,安静的等着映雪先开口。
映雪冷冷的扫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如冰,冷声问道:“拿在原国庆王府时就与慕容歌熟稔?”
“说不上熟稔,只是见过几次面,能说上几句话。”如冰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回道。暗暗猜想,映雪这么晚来找她不会平白无故,一开口便问起慕容歌,难道是因为慕容歌?
映雪闻言,一脸讽刺的笑,“她虽然比不得你容貌艳丽,但却在手段上胜你几分。你的心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凭你也支只配给太子擦鞋。而慕容歌却能凭着几分手段让齐国太子喜爱。”这几分手段连她都佩服不已,毕竟,能让齐国太子如此看重,就已经说明慕容歌的超然智慧!
本来,慕容歌能不能得到齐国太子的宠爱与她并无关系,但似乎太子对慕容歌有些不同……
如冰听言,面色瞬间煞白。她看来还不过沉稳,竟无法隐藏自己的心,难怪她跟在元祈身边后,映雪对她比其他人要不善,原来她早就知道!
“如今你跟在了太子的身边,就不再是原国人,而是夏国人。日后你的身心都要为太子着想,为夏国着想。为了夏国,为了太子,你必须要有牺牲xing命的认知!若你胆小,那么,你不配跟随太子!”映雪盯着如冰,面容严肃的声明道。
如冰立即抬起头,双目灼灼的回视她,“这是自然!从跟在太子身边开始,我就发誓,就算为太子牺牲xing命也不惜!”元祈是她这辈子的劫,也是她活在世上唯一的希望。
“很好,你记住今日的这番话!现在,你便对我说说慕容歌吧,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映雪眼中jīng光一闪,唇边浮现几丝笑容道。
“对于她,曾经是庆王妃时,所有人都知道她xing子温良,对下人极好,但始终不得庆王宠爱。后被废沦为歌姬之时,她似乎仍旧温良,可总是让人感觉到她的几分变化。其实,我根本就看不懂她。”如冰沉思了一会儿后,斟酌着对映雪说道。
“就这些?”映雪两眉紧蹙,若只是这些,她也知道。
如冰点了点头。以前她觉得很轻易的便能看透慕容歌,否则林侧妃也不会将慕容歌玩弄于鼓掌之间。但现在,她怎么想,怎么看都看不透慕容歌,总觉得其是个迷,难以让人看穿摸透。
瞧着如冰的神色不似说谎,映雪有些失望的起了身,“切记你今日的话,日后太子定会有用得到你的地方。”
如冰望着映雪离开的背影,心就此沉了下去,她恍然觉得从今日开始,这具身体不再是她的了……
鱼肚泛白,红日缓缓升起,天空无一朵云。清早就气候温热无风,怕是这几日要有一场大雨。
早膳之时,客栈内来往的客人热聊着。
话题始终是围绕着一个人,封国太子林轻尘,他年少聪颖,丰神俊朗,做过几件对封国百姓好的事qíng。所以封国百姓也深深爱戴着他。
不过,自从太子妃因病去世后,林轻尘便年年云游四海,鲜少在封国呆着,更不管国家大事,所以近几年来,在封国皇帝越发昏庸的qíng况下,封国固然富饶,但却逐渐走向灭亡。
如今,善雅公主极有可能与夏国太子,齐国太子,甚至其他的国家的皇帝太子皇子其中一位和亲,能够为封国换来暂时的安稳。现在,太子也回来了,似乎封国所有人都看到了一抹希望之光。
“封国太子为人谦和,最有君子风范。本以为此次来封国见不上一面,想不到也能有机会一见,当真是不枉此行。”赵子维邪魅的眸子里含了几分笑对着同桌的元祈说道。
元祈平静的眸子扫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用膳的慕容歌,声音淡淡的说道:“封国太子回归想来早就在齐国太子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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