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挨着她的*,萧阳的脑袋便被*主宰。
抱起已经睡死过去的顾明暖,他迈开大长腿跨出温泉池子,通过屏风,把人安安稳稳的放在已经换过被褥的chuáng上。
别院不仅有侍从,奴仆,还有几名萧阳特意‘请’来德高望重的大儒和名士,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容许他们使用温泉,萧阳只有一个要求,当旁人怀疑他同顾明暖没有叩拜天地时,他们要出面争证明,做他们的证婚人。
虽然萧阳掠人的手段有点简单粗bào,然而大儒们享受到往日不曾享受的吃喝用度,自然会为萧阳背书。
萧阳熟稔的拉开chuáng头的抽屉,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瓶,里面装着rǔ白色液体,打开瓶盖,手指沾上一些rǔ白液体,慢慢涂抹在顾明暖的秘处,眼见着红肿的花瓣重新变得娇艳yù滴,萧阳眸子安暗了暗,听见顾明暖哼哼唧唧的喃咛,一抹心疼闪过,重重的叹息一声,专心给她涂药。
顾明暖不似他,没有内劲加持,受不住他的征伐。
眼前玉体横斜,对萧阳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她又是那么漂亮,玉雪堆砌成的人儿,谁能忍得住?
萧阳原本只想为她按摩一番,双手似有自己的意识在娇躯上游走,探索她不为人知的美丽。
顾明暖只觉得自己似烤鱼一般,被人翻来覆去的搅动,眼皮沉得根本睁不开,睡觉比什么都重要,也就随萧阳去了。
直到第二天,太阳高悬,她才缓缓睁开眼睛,身体依然松软,但已不像昨夜那般无力,睁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陌生的布置,迷茫渐去,想起来了,她已经同萧阳成亲,如今是在别院庄子上。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萧阳哪去了?
顾明暖掀开被子,身体还残留着****时的吻痕,深深浅浅似盖章一般,不过每一处都泛着清淡好闻的药香,秘处……怕也是伤了药的,不疼不肿,可一想到萧阳为那处上药,顾明暖脸颊火烧火燎臊得慌,再想起昨日的激烈缠绵,萧阳对她身体的痴迷,她又些窃喜的感觉。
突然她想到今日是同萧家亲眷见礼的日子,桌上摆着的小钟显示着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顾明暖慌忙起身,都快到中午了,再从别院赶回京城又要耽搁不少的功夫,只是松软的腰肢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萧阳……真是禽shòu!
“王妃,您醒了?”
“嗯。”
顾明暖怕奴婢看出昨夜的疯狂纵yù,坐直身体,“你们进来吧。”
四名俏丽俊俏的婢女端着洗漱物品走进来,领头的人笑盈盈且谦卑的说道:“主子原本让您再谁一会儿的,您是起身,还是顺了主子的意思?”
再不起来,哪还有脸见萧家的族人?
前生她同李玉dòng房时闹得不慎痛快,他心有所属,顾明暖一腔柔qíng被浇了个透心凉,糙糙行了房事,顾明暖躲在被子里哭了大半夜,只是没能赶在婆婆之前到,便被婆婆抱怨了许久,说她身体娇弱懒散,李玉只是露出同qíng之色,并未替她说一句话。
今生是实实在在的迟到了,就算萧阳辈分高,可她上面也有婆婆的。
那位太上夫人绝不是好相处的。
顾明暖嘴角垮了下来,原本还想给太上夫人留下好印象,谁知第一天见礼就迟到了。
“怎么了?嘴撅得这么高?谁给王妃气受?”
萧阳额头残留汗珠,晶莹璀璨,一身练武服很显他挺拔的身材,双眸有神,jīng神焕发,毫无疲倦之感,大早晨就还有jīng力练功,他到底有多少的jīng力?
顾明暖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涂再厚的粉都无法掩盖眼睑下的黑圆圈,一脸的倦怠,有纵yù过度的虚像,“还能有谁?不就是你?!”
肩膀晃动,甩开萧阳轻轻搭放在肩头的手,娇嗔道:“你让我怎么见人?”
萧阳绕道她身前,硬是挤进她和镜子之间,轻佻的勾起顾明暖下颚,端详半晌,笑道:“jiāo给我,我保证让你漂漂亮亮的。”
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似变戏法一般把一堆的胭脂水粉摆上桌面,瓶瓶罐罐的好多样,顾明暖吃惊的微张着嘴,呆滞看着熟练使用胭脂水粉的萧阳,“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别动,别说话。”
萧阳把一盒清香的软膏涂抹在顾明暖眼睑处,轻柔的动作,专注的目光,顾明暖感觉自己骨头都轻了不少,就算他画得难看,为他这份心,一会也违心的说好看。
古人有画眉之乐就算是和睦的夫妻,萧阳亲自为她上妆,又算是什么?
顾明暖心里甜甜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萧阳看。
过了不知多久,萧阳满意点点头,绕到顾明暖身后,低声道:“好看吗?”
顾明暖被镜子里的明艳娇媚的贵妇惊呆了。
她以前是中上之姿,比不上殷茹五官jīng致,经过萧阳的上妆,此时她不弱于公认的北地第一美人殷茹。
萧阳凸出她所有的优点,让她更娇嫩,更漂亮,又因初为人妇,青涩渐去,眼角眉梢自然而然流露出新嫁娘的风韵,平添一抹妖媚气息。
“你……”
顾明暖咬着嘴唇,“你还给谁上过妆容?”
“你吃味了?”萧阳趁着她发楞的时候,已经选好了衣物首饰,从后抱住顾明暖,轻笑道:“除了我的小暖外,谁有资格让我动手?她们不怕被我冻死?”
从来没有女子敢亲近他,这一切都是他同……神医学来的,清除黑眼圈的药膏也是神医配的。
顾明暖握住他的手,“昨夜那些手段你又是哪学来的?”
萧阳傲娇般一甩头,“天生的。”
他才不会告诉顾明暖自己翻了一百多本chūn宫图以及仗着功夫好,身份贵重去偷听闺房之乐。
第五百五十九章
顾明暖换好合适的衣衫,佩戴上发钗等物,镜中浮现出一位艳光四she的美妇人,轻轻摸了把脸颊,眼角眉梢露出的幸福愉悦骗不了人的。
她不再是前生从新婚就愁眉不展的顾明暖,转身主动抱住萧阳,蹭了蹭他的胸口,哽噎了两声,却无法说出什么。
萧阳不会错过美人主动的好机会,低头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唇,激烈又缠绵,不占足便宜,他学那些不是làng费了?他从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顾明暖双膝一软,萧阳半搂半抱着上了准备妥当的马车,直到脸上红晕渐渐消散,顾明暖双眸噙着一缕水雾,又被萧阳蛊惑了,同他在一起,她便得‘好色’许多,那些不喜欢的房事演变成喜欢,是因为身边人不同?
萧阳疏懒的靠着马车,唇边噙着一抹愉悦的笑容,眸光颇有深意,时而向顾明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方才的吻,或是昨夜的疯狂。
此时哪还有往日的目下无尘?
完全似一只偷腥满足的波斯猫,高傲的翘着尾巴。
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顾明暖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从萧阳身上移开目光,看向窗外的风景,“快到中午了,我们是不是迟到了?”
萧阳点头道:“是,只怪一只懒惰又爱美的小懒猫起得太晚……”
顾明暖一拳头砸过来,萧阳敏锐的抓住,顺势把她带进自己怀里,顾明暖仿佛真成了猫儿,张牙舞爪的说道:“不是你昨夜折腾,我会起晚吗?”
还好意思说她?
虽然她成了萧阳的妻子,在萧家辈分高,可也得给晚辈做点榜样不是?
她真真是没脸见人,把脸完全埋入萧阳怀里,扭动着身体,不自觉的撒娇道:“你给我摆平此事,我不想丢脸。”
萧阳双臂紧紧环住她,低沉的笑道:“没事,他们都是晚辈,长辈想何时起就何时起,你不是嫁进萧家的小媳妇,而是四老夫人……”
感觉腰间传来刺痛,萧阳可是知道顾明暖有多爱美的,不过是刚刚及笄的少女,一瞬间变成老夫人着实有点不美妙。
“燕王妃,我会让他们以王妃称呼你。”
顾明暖又问道:“婆婆呢?她会不会嫌弃咱们去晚了?”
萧阳顿了顿,扶正顾明暖,认真的说到:“我要向你道歉,今日见礼怕是你见不到母亲,她去了寺庙拜佛,不许任何打扰。”
“小暖,她并非不喜欢你。”
萧阳握紧顾明暖的手,眸子闪过一丝罕见的难堪,明显她是躲出去的,亲生儿子的婚事她不cao心,连儿媳妇第一次拜见婆婆都不想见,“你别多心。”
她只是不喜欢儿子萧阳,顾明暖就是被他连累了。
顾明暖心头一痛,看来萧阳和婆婆的关系比她打听到和想象的还要恶劣,佯装轻松般松了一口气,“婆婆去礼佛,这么说整个萧家就属我辈分最大喽?想来晚辈们不会计较咱们迟到的事儿,不过别家新进门的媳妇见礼时都会得到一些好东西,我得往外送不少的珍品呢。”
谁让她的嫁妆足够多,给少了是很失礼的事儿,会显得很抠门。
她给萧家人留下大手大脚的印象,也不愿意被萧家族人议论自己太小气。
萧阳笑道:“我媳妇贼有钱,一点点小东西不算什么,是不是?何况我整个人都是你,过后我开了我的私房,你进去随便挑。”
“真的?”顾明暖眼睛亮晶晶的,笑嘻嘻同萧阳闹到一起。
冲淡不少方才的yīn郁气息,萧阳顺着她的意,不再提起远在佛寺的母亲。
静北侯府邸,一群打扮得端庄得体的妇人簇拥着殷茹,她们并没在客厅落座,而是站在门口,毕竟今日是小婶婶见她们的日子,哪又长辈不到,晚辈安安稳稳坐在客厅的道理?
萧家在有些礼节上过得去变成,可却极为重视辈分,长辈就是长辈,必须尊重,何况萧阳不是无权无势的长辈,是老侯爷钦定的萧家守灶人,也就是说萧越的静北侯可能被夺走,族长位置也可能被人取代,但萧阳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
只要他在,萧家就在,这就是守灶人。
她们一大早就赶过来,有些不少人怕迟到,连早饭都没吃,又在外面站了两个多时辰,眼瞅着到午时了,没用早膳的人饿得眼冒金星,有点站不住了。
见到静北侯同地位尊贵的萧爷站在屋外,坚持不住的人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
殷茹用绢帕轻轻擦一下额头的汗水,昨夜她不曾入睡,只能用厚厚的妆容掩盖疲态,心中的火气不满越来越大,刚进门就拿乔,顾明暖眼里不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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