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对,沈玥睁开了一眼,就赶紧把头撇开了。
双井紧闭,打算装死。
可楚慕元要做什么,却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直到感觉到一处炙热抵着她。
继续装死,再装死。
红帐内,某男依照书中所学,尽力的奋斗着,可是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有些颓败的望着沈玥,“太小了,进不去。”
沈玥脸红的能滴血,果然是临时抱佛脚的,她嗡了声音道,“我还太小了点,等我十七岁就好了……”
“十七?!”楚慕元脸都黑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
他现在一刻都忍不了,她还想他忍两年?
旁人都及笄就成亲,怎么到她这里就不行了,对了,施妈妈说第一次有点疼,她都没疼,大概是自己用力不够。
楚慕元舍不得用力,他方才稍微一用力,沈玥闷哼出声,他就算再心痒难耐,也忍住了。
可这女人,居然让他忍到十七,不好好惩罚惩罚她,还真当他好糊弄的了。
沈玥正为他的惊讶和脸黑而偷着乐呢,眼角都忍不住流出一丝笑意,结果乐极生悲,疼的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疼,疼,疼死了!”沈玥疼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楚慕元又慌又喜。
慌的自然是沈玥疼哭了,哭的他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可喜的是,他总算挤进去了,那温暖湿润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比种糙莓更叫他喜欢。
他想先出来,可是一动,沈玥就捶他咬他了。
“别哭,我不动就是了。”
屋外,陈妈妈腿都站酸了,就想听到里面打没打起来,结果就听到这动静,叫她老脸一红。
是打起来了,不过是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和。
见半夏和紫苏还趴着,还在嘀咕,“怎么办,世子爷肯定欺负世子妃了。”
陈妈妈轻咳一声,在两人后脑勺一人拍了一下,道,“回去睡觉。”
半夏就望着陈妈妈了,“不管世子妃了吗?”
管什么管,这事能管吗?
要是坏了世子爷的好事,皮都给你剥两层去。
“睡觉。”
半夏和紫苏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几人一走,屋子里就传来吱嘎吱嘎的chuáng板声,还有娇喘和闷哼……
楚慕元忍了好一会儿,见沈玥消停了,他就蠢蠢yù动了,他觉得要在不动几下,他会爆裂开。
动了一下,沈玥没说什么,他又动几下。
沈玥不叫疼,他就越来越放肆。
窗外的月亮,透过窗柩照she进屋,似乎被眼前之景羞着了,躲进了云朵里。
帷幄低垂,锦被翻飞。
红烛为照,共赴巫山。
翌日,沈玥是被饿醒的。
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了,她动了一动,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在扎扎作响,像是被马车给碾压了无数回。
想到昨夜的疯狂,沈玥就有些咬牙切齿。
她都不记得被他缠了多久,要不是她后来晕了,只怕真的要被他生吞活剥,然后拆入腹中,方才肯罢休。
听到chuáng上有嗯哼声传来,半夏轻着脚步走过来,问道,“世子妃醒了?”
“给我拿衣服来,”沈玥声音有些弱。
她这一身,不知道有几十颗糙莓了,全是他gān的好事,亲的她体无完肤不算,还要在她脸上种,种不上,还怀疑是她脸皮厚!
要不是她没力气了,真想掐死他算了。
但愿脖子上没有,否则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啊。
穿了亵衣,沈玥这才下chuáng,走到铜镜处,果然脖子上,耳垂边有红印,沈玥狠狠的揉了两下。
外面,某男神清气慡的进屋,沈玥狠狠的瞪着他,捂着脖子道,“都是你gān的好事!”
楚慕元走过来,妖魅的凤眸带着宠溺的笑,轻轻抚摸着她耳畔唇印,笑道,“这点红印算什么,当初我脸上可是顶着唇印逛了两条街。”
沈玥,“……”
你皮厚,不能要求我跟你一样厚啊。
可当初红印,是她做的不对,就算他是故意报复,她也得忍着。
半夏和紫苏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偷偷捂嘴笑。
沈玥斜了两人一眼,两丫鬟连忙把手放下,低眉顺眼,目不斜视。
外面,传来丫鬟的请安声,“见过施妈妈。”
施妈妈眯眼一笑,“世子妃起了?”
“已经起了,”丫鬟甜甜道。
沈玥脸一红,半夏低声道,“施妈妈已经来两回了。”
沈玥又开始瞪某男了。
很快,陈妈妈和施妈妈就进来了,施妈妈手里端着托盘,笑道,“世子妃可算是起了,这是王妃特地让奴婢熬的jī汤,世子妃一定要多喝两碗。”
沈玥红着脸,道,“谢谢母妃关心,我一会儿去给母妃请安。”
施妈妈笑道,“王妃说这两日不用去给她请安了,让你好好歇着。”
把托盘放下,施妈妈眼睛就瞄向chuáng榻了。
ps:圆房好难写……
第三百零一章 安神
这一天,沈玥当真没有去蘅芜院给王妃请安,她甚至连临墨轩都没出,一整天都jīng神恹恹无jīng打采,只在傍晚吃了饭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晚上睡的也早,看她那么累,某个初尝滋味的世子爷,心里痒痒,意犹未尽,奈何沈玥扛不住,加种了几颗糙莓后,泡了个冷水澡,就拥着沈玥睡下了。
一夜好眠。
翌日醒来,沈玥又jīng神饱满了,从被窝里钻出来,伸着懒腰,只觉得浑身舒畅。
掀开被子下chuáng,半夏伺候她穿衣,沈玥问道,“爷呢,没在练武吧?”
半夏摇头道,“爷今儿没有练武,他在书房待了会儿,就出去了。”
至于去哪儿了,她就不知道了,不敢问。
等沈玥洗漱梳妆好,丫鬟就把饭菜端进来了,但是楚慕元还没回来,她得等他一起用饭。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反倒是个丫鬟来回话,“皇上传世子爷进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世子妃您不必等他。”
虽然煊亲王府离皇宫很近,可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间了,等楚慕元回来,饭菜估计都冰凉的了。
沈玥就坐下来吃饭,吃完了,便去给王妃请安。
一路上,沈玥都脸颊绯红,她总想到施妈妈给她送jī汤,然后给她收拾chuáng榻,从chuáng角落里捡起元帕,结果上面什么都没有,施妈妈眉头都皱的没边了。
不死心的她,继续在chuáng上找,看着百子被上那一抹嫣红,施妈妈大松一口气,原就布满皱纹的脸,一笑起来,皱纹更深了。
本来看过就算了,结果施妈妈说被子脏了,连着被子一起带走了。
人家圆房,验落红时,不过就是托盘上摆块元帕,她居然摆的是被子,想想就面红耳赤,但愿一会儿王妃不要再提这事了。
沈玥心中祈祷,脚步朝着蘅芜院走去。
进了院子,丫鬟婆子见到她,都恭敬的行礼,她笑着点头。
刚要上台阶,便嗅到一抹药香,她撇头,就见到秋霜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摆着药碗,还冒着腾腾热气。
秋霜和冬雪是王妃身边两大丫鬟,她端的药,无疑是给王妃的。
等她过来,端着托盘福身给沈玥见礼,沈玥就问道,“母妃病了?”
秋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道,“王妃昨晚做噩梦了,没有歇好,施妈妈让煎一副安神药,让王妃服下,再补一觉。”
做噩梦了?
沈玥想到前天,知道雪莲被劫,王妃那急切进宫的步伐,十有**是梦到楚慕元药石无医了。
不得不说,沈玥还是挺羡慕楚慕元的,虽然只是捡来的,可王妃对他也太好了,说是掏心掏肺都不过为了。
进了屋,绕过屏风,沈玥就瞧见王妃了,坐在贵妃榻上,神qíng憔悴,脸色苍白,但难掩其绝色,反倒添了几缕柔弱的美,美的潋滟惊人。
她手摸着挂在脖子上的白玉吊坠,神qíng恍惚,像是在走神。
冬雪见沈玥进来,提醒王妃道,“王妃,世子妃来了。”
喊了两声,王妃才回过神来。
她抬头看了沈玥一眼,把吊坠塞衣襟内,jīng致绝美的脸庞上带了抹温和的笑,道,“不是让你歇着,怎么还来了。”
沈玥脸微红。
王妃知道她脸皮薄,就转了话题道,“世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沈玥忙回道,“皇上传召,相公就进宫了。”
王妃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秋霜把药端到王妃跟前,王妃不喜药味,好看的眉头拢起,摆手让秋霜把药端下去,她不用吃药。
秋霜就看着沈玥了,希望她能帮着劝劝王妃。
结果沈玥帮着王妃道,“母妃不喜欢喝苦兮兮的药,你就端下去吧,一会儿我给母妃把脉,回去制些安神药丸,不会苦的。”
只是做了噩梦,没有睡好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晚个一两天吃药都没问题,何况她下午就能把药制好,晚上睡前吃一粒,保管一觉到天明。
听沈玥这么说,秋霜也就不再劝王妃了,把药端下去了。
沈玥坐到王妃身边,一边帮王妃把脉,一边道,“母妃是太担心相公身上的毒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都是反的,我相信相公会解了身上的毒。”
王妃看着沈玥,半晌之后,才呢喃道,“真找到他亲生父母,或许就要离开煊亲王府了……”
沈玥离的近,王妃的呢喃她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也是,如果楚慕元找到亲生爹娘,应该就不会再待在煊亲王府了,王妃从小将他养大,怎么舍得他离开呢。
她是楚慕元的嫡妻,他到哪儿,她就会跟到哪儿,可王妃嫁进煊亲王府了,生是煊亲王府的人,死后入的也是煊亲王府的祖坟,哪能跟着养子离开?
沈玥将给王妃把脉的手收回,道,“相公说过,他会被老王爷抱养,是因为他长得和二老爷小时候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或许将来相公不用离开,反倒是二老爷回府呢。”
二老爷回府,楚慕元最多就是从煊亲王府世子变回二房嫡长子而已,就算分府另居,也还在京都,离的近,时常能见到。
再说了,确定是二老爷所出,这煊亲王世子的位置估计都不用让出来了,那可是老王爷请皇上赐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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