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寒沉默着,并没有说话,晓莲与南宫昊的心都悬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呼延寒。
如果不到必要,他们并不想与呼延寒为敌,而且晓莲与安雅的关系一向都很好,若是因为此事而导致关系出现裂痕的话,不是晓莲所希望看到的。
“此事倒是不急,我调动兵力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估计两个月左右才可以调度完毕,而且还需要先在皇宫之中安排内应,趁着太子昏迷的这段时间,将他手中的一些重要的防守的力量偷偷的换成是我的人,我只希望到时候,两位不要再推托便好。”呼延寒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晓莲与南宫昊会出卖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两个人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这个怕是他带兵多年养成的一种直觉吧。
“两个月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晓莲闻言也是笑了笑。呼延寒不刁难他们就最好了,有了两个月的时间,也可以让他们多做一些准备。
这天朝要变天了,对他们这些老百姓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怕呼延寒当上了皇帝以后,会变,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对南宫世家出手。
晓莲唯一担心的只有这个,不过现在接触下来,她又相信呼延寒不会是这样的人了。
“北王,我们还有一事想要摆脱您帮忙。”南宫昊想了想,才试探xing的说道。
呼延寒挑了挑眉,看了南宫昊一眼,才道:“请讲。”
“天启城南郊的地世代都是我南宫世家所有,最近我们在地下发现了有藏量丰富的煤矿,本来已经疏通好了户部的张启青张大人,将那里的煤矿开采权拿到手了,没想到太子从中作梗,现在煤矿的开采权还不能拿到手,而且其他的家族也都是得到了消息,都纷纷打起了那里的煤矿的主意来了。还望北王可以帮个忙……”南宫昊说着停了下来,偷偷的看着呼延寒,等着他的回话。
“原来是此事,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南宫少爷放心,你只管回去,等着那张启青来找你,将煤矿开采权jiāo到你的手上。”呼延寒却是哈哈一笑,大气的摆摆手。
南宫昊松了口气,知道此事定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几人有随意的说了些家常,晓莲才与南宫昊告辞离去了。煤矿开采权到手
呼延寒的办事效率果然很快,晓莲与南宫昊回去的第三天,张启青果然就来到了南宫世家,亲自的将印有官府官印的煤矿开采权的授权书jiāo到了两人的手中。
“太好了,折腾了那么久,煤矿的开采权终于拿到手了。现在可以去通知那些工人开工了。”晓莲拿着那煤矿开采权的授权书,也是高兴了起来。
不过这个授权书倒是有些现代化啊,没想到古代居然还有这个玩意儿,倒是有趣。
南宫昊点了点头,亲了晓莲一口,才匆匆忙忙的出去通知工人开工了。
晓莲并没有离开南宫家族,最近南宫族长听了那些风言风语,似乎是有些不太高兴,在事qíng没有解决之前,她还是乖乖的留在府中好了,反正什么事qíng都有南宫昊在外面cao持着,她不需要担心。
想想来了天启城也有三个余月了,布庄,茶庄都一一的开了,只是那幸福超市,至今还找不到一个适合的位置来开,都怪那南宫沉烨与南宫沉言,迟迟的不肯将南宫世家的那些生意都jiāo接过来,只丢给了他们一些位于偏僻位置的破店铺jiāo给了他们,那些地段好,位置大的,到现在都还紧紧地攥在他们的手里。
晓莲想了想,最近忙着处理太子的事qíng了,倒是忽略了那南宫沉烨与南宫沉言了。
虽然说南宫沉烨现在日日喝的醉醺醺的,不足为惧,但是晓莲对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此人心计极深,说不是在装疯卖傻,若是不小心让他咬了一口,岂不是冤枉?
还有那南宫沉言,最近小黑监视了他几天,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他似乎很少与外人接触,平时除了在南宫府中,便是到天启城中的各大商铺去巡查,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
晓莲正在沉吟着,便听到南宫欣妍的声音传了过来,“娘亲,娘亲。”
晓莲回过神来,南宫欣妍那小小的身子便直直的撞入了她的怀里,撞得她都后退了几步。
将南宫欣妍抱了起来,晓莲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才说道:“欣妍最近好像胖了啊,看你都好像个小ròu球一样了,胖嘟嘟圆滚滚的。”
南宫欣妍一听,可不乐意了,挣扎着就要从晓莲的怀里下来,嘴里还在嚷嚷着:“娘亲好讨厌,人家才不是小ròu球,人家才不胖!”
最近两个小家伙都被送到了天启城中的紫薇书院去念书去了,今日怕是放假,所以才会在家中。
南宫逸轩此时也是从后面跑了过来,听见了两人的话,连忙cha了一把嘴:“你就是小ròu球,就是小肥婆!”
南宫欣妍一听,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哥哥讨厌!哥哥才是ròu球!”
说着竟是委屈的要哭了。
晓莲见状连忙哄了起来,“好了好了,我家欣妍不是ròu球,不是ròu球。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南宫欣妍这才终于是破涕为笑。
“哟,这看着还真的是温馨啊。”正在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时候,一个不太协调的声音却是突然的传了出来。
晓莲皱眉,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到一个穿着紫色锦衣华服的妇人傲慢的走了过来。
此人晓莲并不陌生,她也是南宫沉烨的一房小妾,名叫芯桃,虽然并不太受南宫沉烨的宠爱,但是也为南宫沉烨生下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已经嫁人了,据说还是嫁了朝中一个地位挺高的官员,虽然是做了侧室,但是也算是光耀门楣了。
现在百里氏死了,她倒是端起了南宫世家长房媳妇的架子来了。
最近晓莲经常不在家里,她倒是没有什么机会来寻麻烦,今日正巧的路过看到了晓莲与南宫逸轩南宫欣妍玩闹,便忍不住过来了。
芯桃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两人的姿态都是极端的傲慢的,丝毫不将晓莲放在心上。
说来这个芯桃出身也并不好,本事梨园子弟,后来南宫沉烨去看戏的时候两人便勾搭上了,一来二去,南宫沉烨也是被她迷得晕乎乎的,便将她娶了回来,做了小妾。
百里氏自然是不喜芯桃的,从她进门就没少刁难她,而南宫沉烨娶了人回来之后,便又经常冷落,芯桃心中对他也是有些怨恨的。
现在百里氏死了,她自然是最有希望扶正的一位了,所以平日里都是端着长房媳妇的架子,在南宫府里横行的。
晓莲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心想那百里氏我都不曾放在眼里过,你一个小妾还敢到我的面前来撒野?
想着晓莲都懒得去搭理她了,便抱着南宫欣妍,拉着南宫逸轩,便要回自己的屋里去。
芯桃好不容易才逮到了一个立威的机会,哪里会放过晓莲,一看她居然不搭理自己转身就走,忍不住怒喝了一声:“好你个季晓莲!我好歹也是你的大堂祖母?就算我不过是个妾,你见了我也是要请按问好的!你竟然就这样转身离去?难道这便是你作为晚辈应该有的态度吗?还是说你存心要欺负我们大房的人?我的命好苦啊……”
芯桃说着竟然是不顾颜面的大声哭了起来。
这院子里面也有不少的丫鬟婆子,此时都纷纷的看了过来。
晓莲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芯桃一眼,刚刚想要开口说话,便听得那芯桃又继续开口了,“我知道你面子大,连太子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也还是我南宫世家的媳妇,该有的礼节还是一样不能少的啊!你,你怎么可以……”
晓莲闻言脸色大变,忍不住厉声的喝道:“满嘴的胡说八道!我与那太子清清白白,丝毫没有私qíng!你竟然这般的污我名节?到底是存了什么居心?”
晓莲话音刚落,便见那芯桃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哎呀,要命了啊,这晚辈居然还对着长辈大声嚷嚷了啊,若不是仗着有太子在背后撑腰,她怎么敢这样嚣张?居然见到长辈不行礼,还出言不逊啊!”
晓莲刚刚想要开口争辩,便听得南宫逸轩与南宫欣妍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太爷爷。”晓莲的困境
晓莲闻声顺着南宫欣妍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黑着脸站在不远处的南宫族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到底听了多少去,不过方才那芯桃故意说的那些话,怕是就是说给他听的。
大户人家最注重名声,晓莲与太子的事qíng坊间流传不少,都说得极其的难听,加上有人添油加醋的在南宫族长的耳边说了一番,更是让他心中起了疙瘩,此时又听得那芯桃如此说道,更是怒火攻心。
平日里他倒是极其的喜欢晓莲这个重孙媳妇的,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qíng,他却是喜欢不起来了。
晓莲看着南宫族长,见他那脸色,也是明白了他定是误会了什么。
南宫逸轩与南宫欣妍此时已经挣开了晓莲,朝着南宫族长奔了过去了,“太太爷爷。”
南宫逸轩毕竟是男孩子,可是要比南宫欣妍成熟得多,也懂些事qíng,他看出来南宫族长似乎是对晓莲有些误会,便先甜甜的叫了一声。
平时很喜欢南宫逸轩与南宫欣妍的南宫族长,此时的脸色依旧难看,并未因为南宫逸轩与南宫欣妍而变得有所好转。
此时周围的丫鬟婆子还有家丁看到此等qíng形,都不敢继续围观了,纷纷离去。
南宫族长脸色yīn沉,看了晓莲一眼,又看了那芯桃一眼,他自然是看出来芯桃是故意挑衅,没事找事,只是对于晓莲与那太子的那些传言,始终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便对着晓莲冷冷的说道:“你,随我来。”
晓莲知道此番前去定是免不了一顿的数落,便吩咐南宫逸轩与南宫欣妍快回去找奶奶爷爷,然后才跟上了南宫族长的脚步。
芯桃由着丫鬟小红将自己拉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晓莲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来,还不屑的哼了一声:“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晓莲一路跟着南宫族长回到了他住的飞烟阁,上官清此时正巧叫了南宫沉言的夫人司徒氏过来聊天,一起的还有张氏以及司徒氏的儿媳上官静。
几个人不知道聊着什么,正说的高兴,便看到脸色铁青的南宫族长从外面进来,一时间都是噤了声,再看到跟在南宫族长身后的晓莲的时候,各人的心思各异,但是还是聪明的保持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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