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灵儿一开始就看到了药敏儿的来势汹汹,看着老鸨迎上前去便也没多说什么,她药灵儿是心软,但也要看人来才行,像药敏儿这种人,自己都懒得làng费自己的同qíng心了。
但听到老鸨的一番话后,药灵儿还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看来老鸨那天还是给自己留够了面子,要不然自己可能会气的直奔“万花局”了。
南宫锦看着在一边偷笑的药灵儿,也不禁咧开了嘴角,这老鸨说话还真是够气人的。
“我在我这店里也没看见有别的外人啊?这是谁啊,不仅听不懂人话还不懂人事了?”老鸨今天的心qíng看来还真是不怎么好。
“你……你相不相信我叫人拆了你这醉生梦死!”药敏儿这下被噎得还真是不轻。
药灵儿看着几乎说不出来话的药敏儿一时又动了恻隐之心,想要起身为她解围。
南宫锦看出了药灵儿的意图,伸手按住了将要起身的药灵儿,给了她一个再等等的眼神。南宫锦认出了药敏儿是南宫沐的未婚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药敏儿跟自己以前听说的和见到的有点差异。
此时药敏儿再也熬不住了,竟然破口大骂起来:“药灵儿,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快点出来!竟然在这种地方呆了这么久,真是丢我们药家的人……”
药灵儿使劲抚了抚自己的头,看来同qíng心还真是làng费不得,而且现在究竟是谁再丢人呢?
“药敏儿,你住口!”灵儿从布幔后面走出来,看到药敏儿此时的形象,还真有点泼妇的味道,让自己忍着笑意忍得好辛苦。
药灵儿又看到此时在药敏而身后的老鸨很没形象的在偷笑,顿时在心中气他们都不仗义。
“哼,药灵儿,你这是在哪个野男人的怀里出来的!真是自甘堕落,竟然甘为*,你还要不要脸?”药敏儿一看到药灵儿所有的恶毒便都尽数释放了出来,说话字字恶毒。
“*?*怎么了?也许你还不如*呢!”药灵儿实在是讨厌看到药敏儿此时挑衅的嘴脸,再说,之前的药灵儿也是因她而死的,自己还真的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她。
“药灵儿,你说什么?你说我还不如*!你太过分了!你除了女工还有那点比我qiáng,我倒不信了,琴棋书画你懂几样?”药敏儿非常气愤药灵儿说她不如人。
“琴棋书画麽?我倒是会的不多,不过应付应付你应该还不成问题。”药灵儿故意去激怒药敏儿,今天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要怪我了。
“哼!琴棋书画,你样样皆行?我倒是不信了,今天我们不妨来比试一下好了,看看是我厉害,还是你这个*更下贱!”药敏儿从未见过有人教过药灵儿琴棋书画,他就不信她有多厉害。
“好,既然药小姐希望,那灵儿就不敢拂了药小姐的面子。
“静儿,备好琴棋书画,文房四宝!”药灵儿借机让静儿去准备好一切。
“请各位客官做个凭证,小女子药灵儿要与这位药敏儿小姐进行一场对弈,输赢还请各位客观给做个鉴定如何?”药灵儿冲着正在玩乐的客人说道。
其中有一位客人平时就显露过自己的学识,此时碰上了就更加高兴了:“灵儿姑娘,在下年尧,愿意毛遂自荐做个考官和评审官,在下不才,曾为南明二十三年间的状元,不置可否胜任呢?”
“年大人客气了,请上座。”药灵儿将这位年大人请上台后,又陆续有几个人上台做了考官,一刻钟之后,比赛也正式开始了。
年尧首先说道:“既然两位姑娘都已准备好了,那咱们不妨先做个文题切磋一下。”年尧都已经说了,众人不好拒绝他,也就由他去了。
“现在正逢chūn季,此时南明下雨本不该打雷的,可是在前天夜里却想起了阵阵雷声,在下在睡梦中被吵醒,醒来之后,不觉惊异,反倒是jīng神了不少。不知两位姑娘是否可以为在下所经历的这qíng景出一幅对联?”
年尧讲了个故事,讲完之后扔下了个出题的题目,还真是刁专古怪,药敏儿听完之后完全没有思路,心中一直在骂着年尧的多事。
一刻钟之后,药敏儿轻轻走向前说道:“灵儿自是有一解,只是不知是不是符合先生的要求。”
“灵儿姑娘不必谦虚,说来便是。”年尧很是期待的等待着灵儿的答案,灵儿的才艺他之前就看在了眼里,今天更是对灵儿的才艺表现充满了期待。
“灵儿献丑了。”于是灵儿提笔写道:chūn雷阵阵,震天震地振人心。
“灵儿姑娘妙,妙,妙啊!实在是让老朽佩服佩服。”年要看到了灵儿的答案甚觉出彩,连连夸赞。
“不知敏儿姑娘可有合适的答案?”年尧看完灵儿的答案之后转身朝着药敏儿问道。
“你出的那是什么破题目?你的感受凭什么要我写对联,那我要写什么样的你才满意?这还不是你说了算,这个题目本姑娘拒绝回答。”
药敏儿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答案来,索xing耍起了任xing来。
“是老朽唐突了,请敏儿姑娘开始准备琴艺的表演吧。”年尧看了一眼药敏儿,摇了摇头又坐在了椅子上。
药敏儿自小学习古琴,在琴艺方面还是上得了台面的,于是她迫切的要求上台表现。
“既然上次让药灵儿抢了先,那琴艺我就不推辞了,我先表演好了。”药敏儿说完不等人同意便在琴边坐了下来。
这次药敏儿选了一曲磅礴大气的塞外出征的曲子,她就不信在琴艺上药灵儿还能赢得了自己。
药灵儿仔细的听着药敏儿的曲调默默地记在了心间,等药敏儿弹完,赢得了一片掌声,她的琴艺确实不赖。
药灵儿上台,重新调了一下琴,这次她要弹和药敏儿一模一样的曲子,刚刚药敏儿的优秀她要超越,难度她也要超越。
灵儿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来回跳跃,在抚琴的同时,灵儿还开口唱道:“千古出征人难欢,萧萧瑟瑟塞外关,可怜天阳白发人,儿女在外老何怜……”
磅礴的气势曲调,再加上磅礴悲壮的歌声,这首曲子恐怕已被演绎到极致。
同样是一曲弹完,药灵儿的曲子除了换来人们的掌声之外,还换来了人们的眼泪,塞外出征的是人,磅礴大气的是景观,药敏儿虽然琴艺高超,但缺乏对曲子的理解和感qíng的抒发。
这一下比拼下来,药敏儿是输得彻彻底底,甚至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展示约定的琴棋书画才比了一样,药敏儿就要灰溜溜的逃走了。
刚走到门口,老鸨忽然飞身出来:“吆,这是灰溜溜的要逃跑吗?不是说*怎么怎么低吗?您这是连*都不如吗?怎么,向砸完了场子就走人呐,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来福,放狗!”
老鸨刚说完,真的就有一群狗飞身从院子里跑出来,汪汪一阵乱叫,吓的药敏儿连鞋跑掉了都不敢捡。
“哈哈哈……”醉生梦死里传来众人的一阵欢笑声。
“张妈妈,要是咬伤了她,你可是要惹上麻烦的!”药灵儿看着笑得最凶的老鸨说道。
“呵呵,那几只狗都是经过特训的,没有来福的命令是不会咬人的。看那嚣张的丫头给吓的,哈哈哈,笑死我了。”老鸨说完又好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灵儿姑娘真是多才多艺,不知是否有可以让老夫在有幸观赏一下姑娘的棋艺、书艺和画艺呢?”年尧走向前向灵儿请求道。
灵儿微蹙了下眉头,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甚为为难。
此时在一边站了很久未出过声的南宫锦忽然捂着自己之前的伤口蹲在了地上,期间还碰到了面前的椅子。
“锦,你怎么了?”老鸨率先问道。
“我没事,可能是之前的旧伤复发了。”南宫锦看着老鸨说道。
“灵儿,快点,先帮锦护卫看一看他的伤。”老鸨冲着药灵儿喊道。
灵儿赶忙对年尧说了抱歉,和一群人一块儿将南宫锦扶到了三楼。那群人将南宫锦放到chuáng上后便识相的离开了,药灵儿冲忙就要扯开南宫锦的衣服。
南宫锦赶紧抓住了自己的衣服,慌乱之间也将药灵儿的手一起握在了手里。
“我没事,只是看你不愿意陪那个年尧下棋,表找了个借口而已。”南宫锦看着眼前的药灵儿,忽然发现自己还在握着她的手,心中一个慌乱,赶忙将手松开。
药灵儿看着眼前的南宫锦,忽然感觉这个人还真是有趣。
第九章 遇刺
两个人装模做样的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灵儿看着眼前的南宫锦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是深沉,他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甚至都能发现自己的不悦与为难。
“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愿意在与年尧大人切磋了呢?”药灵儿忽然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聪慧。
南宫锦看着眼前带着莫名笑意的药灵儿,张开嘴巴突出了令人气愤的四个字:“江郎才尽。”
很不礼貌的一句话,却引来了药灵儿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你怎么猜道的?”
“你倒是很坦诚。”南宫锦也微笑着回答了药灵儿的话。
“人无完人嘛,我又不是万能的,怎么可能什么都会!我又不是静儿口中的那个什么变态的摄政王,文韬武略什么都会!”药灵儿很是可爱的说着这些话,没有丝毫的扭捏做作,看的南宫锦一阵心动。
“摄政王?变态?”南宫锦怎么听怎么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呵呵,我嫉妒嘛!谁让他这么优秀来着,让我们家静儿都迷得找不到北了。”药灵儿很是可爱的撇着嘴巴。
“呵呵,或许摄政王也不甚完美,也不一定。”南宫锦抱着安慰的心态对药灵儿说道。
“那是,那是,我听静儿说那个摄政王好像身体不怎么好,哎,也可能是天妒英才也不一定。”药灵儿很是可惜的对南宫锦说道。
“身体不好……”南宫锦的额头深深簇起,似在思索着什么,又似在忧伤着什么。
“锦,你怎么了?”药灵儿看着南宫锦的异常,奇怪地问道。
“哦,没事,我可能是有点累了。”南宫锦抬起头对药灵儿说道。
“好的,那你先休息一下,我让静儿待会把药给你端上来,你要再继续喝五天才可以完全康复。”药灵儿jiāo代完便走到二楼,开始去检查今天姑娘们的训练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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