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眉头一皱,眼角的余光,扫了过去。
猪头抖了一下,却咬牙挺住了,决定把告状进行到底,“小七,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你要为我们神族做主啊!”
“你可以走了。”玉言转头看向他,身上寒气四溢。所有跟他抢徒弟的,都是敌人。
猪头瞬间觉得两把钢刀唰唰cha在了心口,却硬着头皮死撑,“就不走,你打我啊。小七……你看你看!”他欺负我。
祝遥仔细看了这只猪头一眼,认真的问道,“你……谁啊?”
“……”猪头一僵,顿时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啦的流不停,“你……你,小七……我。”
玉言再次一脚把他给踹了出去,在他再次爬起来之前,一道天雷轰隆一声直接劈在了他的屁股上。猪头瞬间化成一条龙,边朝着远方逃窜,边喊着,“我还会回来的。”屁股后面,跟着一道接一道的天雷。
那龙……好眼熟,哪见过?
祝遥还没想清楚。身形一空,顿时被人抱了起来,眼前白光一闪,下一刻她就已经躺在了一张木chuáng之上。
“师父?”
玉言却倾身压了下来,熟悉冷俊的容颜瞬间放大,双唇一凉,带着些慌乱和怒意的吻就这么贴了下来。他的吻跟以往一样。毫无章法。似是十分急切,连吻带啃的,糊了她一脸。而且还越啃越下,一副要向胸部发展的样子。
(⊙o⊙)祝遥惊呆了,我的师父不可能这么主动?
“师父……”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很痛啊。她有些难受了推了推。想让他起身。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啊!
“别动!”他身形一紧。像是触动了什么,压得更严实了,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身子。头埋在她的颈侧,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祝遥一愣。她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整个人都似崩紧了一般,仿佛下一瞬就会断裂一样。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失控的师父。
突然不敢动了。只能任由他抱着。直到耳边的呼吸慢慢趋于平稳。
良久……
他似叹息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我感觉到你的亲传印记。突然消失。”
亲传印记,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神识印记吗?
“为师以为……”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再次抱紧了一些。
祝遥却懂了,师父是以为这次她是真的死了?所以才会为她招魂?
“师父……”心中一痛,忍不住回抱住他,她这次直接变成了鬼,算是已死之人,印记消失也很正常。她重生了太多次,所以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担心,“对不起。”
玉言抬起头,看向一脸愧疚的徒弟,眼神沉了沉,终是叹了一声,似是认命,低头轻印了一下她的唇,“玉遥……不要老让为师担心。”
祝遥心底满满都是感动,重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人给拉了回来。
唇齿相依,似是暖流在两人之间流转,玉言是个纯天然的新手,只会一遍遍细细柔压徒弟的唇间,直到他微凉的唇也开始染上火热的温度。徘徊眷恋了良久,才像找到入口一样,唇舌长驱直入。
似乎僵了一下,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开始探索,并且痴迷其中。浑身似是被过电了一样,苏苏麻麻的,让他想要得到更多。手不由开始不受控制的游走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结束这个吻,分开时,两人的气息都凌乱而沉重。
祝遥深吸几口气,师父不愧是修仙界第一人,连这种法式长吻都可以自学成才。她喘了好几下才缓过来,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询问。
“祝遥,我们双修吧?”
啊咧!
祝遥愣了一下,一时间只觉得大朵大朵的红花,开了满地,心口一片chūn意盎然。一团火热的qíng绪从心底迸发出来,烧得她láng血沸腾。身体潜能瞬间bào表,一把掀了上来,把人直接压在了身下。
“你说真的?”她没听错吧,这是他的师父吗?
玉言没有回答,只是那张一向没有什么表qíng的脸,却开始寸寸涨红,并以诡异的速度蔓延,而那寒冰一样的双眸,似是冰山初融,升上陌生的暖意。
祝遥只觉得一箭直接击中了心口,心底那根叫理智的弧,叭叽一下断了。一个没忍住,直接化身成láng,抓住了他的衣领,不惜用上了灵力,哗啦一下把那件雪白的上衣给扯了开来,大声道,“这回就算你叫破喉咙,老娘都不会放过你了。”
嗷嗷嗷嗷嗷~~
开吃!
一把扑了上去,一阵láng啃!
玉言僵了一下,看着在自己胸口,像只小狗一样到处乱拱的蠢徒弟,叹了一声。身形一动,轻轻松松夺回了主动权,手间轻移,开始举一反三的反扒衣服。
被压在下方的祝遥:“……”
好吧,虽然师父喜欢主动点,她会摆好态势的。
一时间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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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遇到了修行以来,最大的难题。
关于双修!
功法上说,双修即是yīn阳调和,修行之时,男女双方不着片缕,气息yīn阳互换就行。玉言对自己的领悟能力,从不怀疑。所以褪尽两人衣物之后,虽然觉得徒弟的样子……咳……有些让他……咳,但他还是打算打坐,引出灵气与徒弟互换yīn阳。
但徒弟好似对这种方十分不认同,还开始耍起了脾气。
“摔,老娘裤子都脱光了,你跟我,只是盖棉被纯聊天。”祝遥气得挠chuáng,她就知道,就知道又会变成这样。
“不是。”玉言看了她一眼,却撞上一片如玉的……咳……连忙又收回了眼神,一本正经的道,“我们没盖棉被。”
“……”祝遥气极踹了他一脚,“我不管!玉言,你丫再跟我提什么修练功法,老娘分分死给你看。”
“玉遥!”他脸色一沉,急忙一把把徒弟抱回了怀里,“不许胡闹。”
“那双修就要按我的方法来。”自己不会,还教坏徒弟。老娘才不想一辈子跟你玩纯洁。
玉言皱了皱眉,看徒弟一脸坚决的样子,只好暂时放下自己师父的威严,点头,“嗯……”
还好,不是无药可救。
祝遥松了口气,回抱了过去,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肌肤相亲,密不可分。
玉言只觉得胸前一软,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一股属于女子的馨香充斥鼻间,心跳开始不规律起来,顿时升上一股陌生的火热感,他习惯xing的想捏个清心诀。手却被徒弟抓住了。
“玉……遥。”
“嘘……”祝遥贴着他耳边轻喃了一声,“别说话。”
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羽毛抚过心间,玉言觉得浑身轻颤了一下,身体一下就紧崩起来,手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抚上徒弟腰间。这才发现徒弟的身子,柔软的不可思异,让他……舍不得收手。
祝遥的手也越来越下,越来越朝着某处不能描写的部位进发,直到快要触到的时候,却被某不配合的人一把抓住。
“玉遥?”带着疑惑和紧张的声音。
“师父不是说按我的方法来。”
“……”
“听话。”
“……”
现在是徒弟生理教育课时间,你个常识白痴认真点学!
于是,祝遥花了整晚的时间,教学了玉言什么才叫传统意义上的双修。具体cao作方法,可以解释为,一个种萝卜的游戏。首先,你要松松土。然后,你得把萝卜种进去,适当的调整位置,再浇浇水。等到秋天来了,就可以拔萝卜了。过程轻松简单,包教包会!
经过一整晚努力,唯一学员,玉言同学顺利毕业了。
对此,教官祝遥同学想说一句——
千万不要招惹几万年的处男。
第二三四章 无法可补的BUG
一个几万年都没有粘过荤腥的人,突然开荤会怎么样?
祝遥现在切身验证了,一夜七次什么的那是传说,她家师父一夜一次,只是一次一整夜。
祝遥现在知道什么叫,不作不会死!
待到第二天,她已经像条死鱼一样趴在chuáng上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偏偏某罪魁祸首却jīng神饱满,神采奕奕,继续端着一张冰块脸,一本正经的在给她把脉。
“只是体虚气弱,jīng神不振而已。多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师父……”
“嗯?”
“说这话前,你能先下去吗?”明知道我体虚,你还压在我身上gān嘛?
玉言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昏,身形一侧,把徒弟搂进怀里。
轻咳一声才道。
“玉遥,你……刚刚昏过去了。”他一时担心才把她脉的。
“……”都一整夜了,能不昏吗?谁家种萝卜能种一晚上的?
玉言捏了个诀,往祝遥额心一点,她顿时觉得身形一松,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就连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也消失了。
“好些了吗?”
“嗯。”祝遥含糊的应了一声,困得睁不开眼睛。
玉言看了怀中的人一眼,想起昨晚的事,脸上顿时升起一股躁热。连忙转开了头,默念起了清心诀。他这是在双修,这是一门很严肃的修行方式,他是本着对徒弟认真负责的态度,昨晚只是稍微对徒弟严格了一点……一点点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某些陌生的qíng绪,和极度想再次把徒弟叫醒的想法。默默调动了一下体内的灵气,却发现修为与昨日并没有什么区别。细一回想,好像术法上说双修之时要调动灵气,yīn阳互换,灵ròu合一才可促进修行。
昨晚……他好像……忘了。
玉言:“……”
要不,再把徒弟叫起来。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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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回来的第三天。在后院捡到了一条挺尸的龙。它虽然特意变小,却还是横断了大半个糙坪,翻着白肚皮。四脚朝天的躺在了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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