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你积了不少哦。”
只是从尖端捏到根部,甚至还没怎么动作,那个人就喘息着喷she了出来,白浊滑腻的体液在他掌心积成了一洼。
“好了,我……”
竟然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虽然说是有些早晨的生理原因所导致,但也仍是有些丢脸。叶玄清只觉得脸上发烧,现在已经丝毫不觉得溪水寒冷了。
不过,这也许也和他发泄后全身虚软,被袁蔚中更紧地包到怀里去的缘故有关。
“你就不觉得,互相救助才是朋友之谊?唔?”
湿漉漉的手指顺滑地向下,点在他的椎骨带来微微剌麻的电流,然后暧昧地顿止在他因受刺激而下意识收紧的入口。
“我如果说不,你会同意吗?”
抵在臀侧的温热事物实在太过明显,蓄势待发的状态已如箭在弦,还是拉了满弓的那种,叶玄清轻轻挪移了下身体,手掌顺着dàng漾开的水流抓住了那里,立即听见男人极低的一声呻吟。
“你在玩火。”
袁蔚中抓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立刻深深地陷入了肌ròu,力道之大,捏得他骨头发痛。
才怪!他明明玩的是水。不过,看到那个人也并不冷静自如,心底倒有一丝窃喜,至少这下丢脸的不会是自己一人了。
回眸挑衅地想要嘲笑那已经被自己抓在手中的蠢动证据,但下一刻对上那人瞬间绽放出明亮光芒的眼睛,却被吓住了——那仿佛已是一只极度危险的shòu,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挑拨。
叶玄清被他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慑住,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知道狮子威仪却还敢去他爪子下嬉戏撩拨的幼shòu。
而,手中的硬物,又膨胀了。
膨胀得超出他可以想象的硬大,他僵住,不敢再妄动。
下一刻,他就被那双大大的手掌抓住,就像被鹰爪抓离水面的鱼一样,直接被甩到岸上。
“我不……”
虽然说在这方面并不是没有经验,可是这么大,好可怕,真的能放进去吗?
叶玄清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马上就被袁蔚中压制上来的身躯制止了所有的反抗。
“我会小心,开始可能会有点痛。”
这样说着的嘴吻了上来,轻柔得像冬初下的雪,点在唇上,然后缓缓地融化开,一丝冰甜的水沁入了唇瓣。
那个人很慎重地对待着自己。
不同记忆中那个迷jian了自己的老头子。
印象中,那时的自己才十六岁,在那个毫无收获的冬天,看着形容枯槁,已经出去乞讨了一天都没有收获的老管家夫妇,还有被冷饿折磨得完全失去了活力的小莲华,只好咬牙铤而走险,到镇里最有钱的员外家去行窃。
结果,身手很差的自己当然被擒住了,但却没有意料中的被bào打一顿。
那已经胡子花白的员外抬着自己的下巴看了看脸,居然和颜悦色地请自己吃年夜饭。他虽然有想到这顿饭并没有这么好吃,但饥饿已经折磨掉了他所有的敏锐跟警觉,心想反正最大不了就是饭菜里有毒,撑死也是个饱死鬼,可是那饭菜里有的却不是毒,而是迷药。
当他无力地倒在那老头chuáng上呻吟喘息的时候,虽然感觉疼痛,可是却也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后来什么也she不出来为止。事后员外把全身脱力的他送回了家,还送了很多食物和衣物,救助他们渡过了那一年最寒冷的一天。
面对大家崇拜欣喜的目光,他把发生过的事吞到肚里,什么也没说出去。也没想过这一段小小的脱轨会对自己漫长的人生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毕竟,当时他也还小,虽然知道道德与伦理,可是失去长辈扶助的他更明白什么狗屁空泛的言论都比不过摆在眼前的诱惑。十六岁,十六岁少年正是jīng力旺盛,对成人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的时候,所以这样的行为虽然羞耻,却在某种程度上叫他沉陷,那以后,走投无路时的救济就成了他和员外的默契,直到被莲华某天不小心撞破。
到现在他还记得莲华当时震惊的眼。
那一向只有天真无邪,时常透露出崇拜爱慕的眼睛,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了那早慧女孩儿的唾弃,当她知道那样的救助是用什么换来的后,她就拒绝去吃这样来的东西。
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开始觉得迷茫,这样的行为背后,他用的是让全家都吃上东西的借口,如果这一最根本及初始的原因都被人完全否定掉,他还要继续这么做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不久后他带着全家老少离开了那个村子,从此那带着令人颤栗的快感与羞耻的行为就成了深藏在他心底的秘密。
而现在,在面对着袁蔚中直接的撩拨,这个秘密顺应着本xing又开始折磨自己,而莲华的大眼睛也仿佛又在前面盯视着自己。背过身,也许就不用看到莲华黑白分明的大眼,可也明白这就意味着放弃了她所代表的光明的那一面。
“你很不专心。”
微微的剌痛将他的神智引导回林间空地,低下头,看到袁蔚中将唇贴合在他的左胸前,心脏的部位,在那处暖热地蠕动着。见到自己低下头来,露齿一笑,白森森的牙开始撕咬那小小的rǔ头,让他产生了一种被野shòu啃噬的感觉,也许这样死掉,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在想旧qíng人吗?”
这种反应不是雏鸟,只是也仍很青涩,唯一可以比较的对象,自然是以前开拓这具身体的人。
袁蔚中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按下心中微酸的妒忌。
放开了他被咬得变型的左rǔ,专心地含舔另一边。同时手掌下滑,就着先前分泌出的体液开始试探那扇尚未开启的禁忌之门。
“啊……啊……”
被温柔对付的右边小rǔ迅速挺立起来,在那道软舌的挑动下一抽一抽地动着,带动被咬得红润充血的左rǔ,明明那边根本无人爱抚,却仍是疼痛挺立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听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喘息,叶玄清伸手捂唇,却没有去阻止他的动作。
随着那黑色头颅的下移,身上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消失,阳光照she下汗出如浆,苏软瘫痪地被他仰面掀倒在大石上,挑逗的动作使得qíng促,绞紧的双腿毫无抵抗地分开了,一根长指在他放松的瞬间抵入了那桃源密径,并不急躁,只是配合着他的呼吸和仍在外面蠢动的手指,缓慢地按揉着。
“你开始热了。”
gān涩的入口处传来奇妙的涨痛,被他耐心地反复进出、开拓,受刺激的地方无可避免地产生了难耐的高热,紧紧地吸咬住磨擦着那处的入侵者。
“要再放松一点才行哦,我才进去了两根手指。”
把他的两腿架上自己的肩头,使得臀部突出以方便进行前期的开拓工作,看着那人羞红的脸和已经被印上多处印记的身躯,袁蔚中只能以仅存的一点理智控制yù望的洪水。
“可以了……别再……呀!”
在袁蔚中仔细的关照下,叶玄清本来已经疲软的分身又渐渐硬挺,被他恶意刮挠yīn囊之下的会yīn一带时,麻痒的感觉几乎让他趋于疯狂的边缘,想到这样的痴态会被人看个仔细,他就羞耻与惶惑。比起这折磨人的温柔,他倒反而更愿意接受毫无怜惜的粗bào——这样就可以把一切归咎到不甘愿上去,这样的身体,虽然畏惧被qiáng迫的疼痛,却仍自作主张地记下了禁忌qíng事的享受,但,幸好一切都仅仅止于身体。若再沦陷下去,那样的代价他愿意付出么?
—把抓住了袁蔚中下垂的发,制止他继续伏首在自己胯间制造更qiáng一波làngcháo的举动,叶玄清示意已经可以了。
“为什么不?我喜欢你,不想让你受伤。”
明明,只差一线就可以叫他的神智完全失控:心甘qíng愿地把自己完全奉献出来,却有一种奇怪的力量阻止了他更进一步的沉沦。
难道是太久不做,他的手法与功力下降?
袁蔚中有些可惜地放开了手,顺从他的意愿,不再怜惜,耸身一艇而入。
“啊——!”
虽然经过开拓,但毕竟紧涩的入口对那庞然大物的接受度仍是远远不足,叶玄清死咬着下唇,细细的血珠自齿下渗出。
刚开始的痛呼在那滚烫的灼热完全埋入后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在林问回响。
“我本来可以做得更好,你也不用这么痛。”
唔,好紧,紧得他简直想放纵地一逞自己的蛮横,快意驰骋。不过看到他已经痛白了一张脸,袁蔚中忆起自己的使命是要把这骗子“全身心”地骗上手,勉qiáng打住了更进一步撕裂他的bào行。
温柔地继续抚慰他的身体,助他放松,甚至再次捋动他被痛得萎顿下去的xing器,意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叶玄清却咬着牙制止了他。
“不要……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这样不过是jiāo易,过后,我不欠你的。”
粗bào的xing爱是一种发泄,温柔却会叫人上瘾。
爱,他没尝试过,也不敢尝试。
叶玄清想起自己有莲华,还有担负在身上的重重责任。
与男人偶尔兴起的jiāo欢,和着痛苦的高cháo,是拌着蜜糖的毒药——虽然有些微的甜蜜,却始终要记得是一种致命的毒。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我们之间还可以清白无牵扯?”
恶意地朝里挺动了一下,见他为还没适应过来的地方再度痛白了脸,却仍是坚持着不肯堕入完全的快乐,似要用痛让自己警醒。
他的确不能明白这人的心事,但既然别人都表明了让他不用忍耐,他又何必惺惺作态?
十指一紧,握住了他缠上来的双臂,顺从他的意愿,不再顾及他的感受,开始大cao大弄起来。
“嗯哼!”
一开始叶玄清还能勉qiáng保有意识,但在袁蔚中毫无怜惜的冲撞下,他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下体的灼热与疼痛撕扯着他的灵魂,让一度对那人产生的好感也迅速褪却——他要用生理上的疼痛激发他对这种感qíng产生本能的畏惧,然后他就可以远远地逃开了。
狂làng与放纵的行为,痛苦和快乐的飨宴。叶玄清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这说不清是折磨还是快感的行为里沉沉浮浮,后来虽然听得袁蔚中在耳边急呼自己的名字,但疲累和满足至极的身体已经无力动弹,只微动了动眼皮表示回应,意识就飞快地向黑暗的深处坠落,不再苏醒。
袁蔚中有些懊恼地打量着身下被弄得láng狈不堪的人,高cháo来临的一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qiáng烈快感,到后来他早忘记了初衷,只顾得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把yù望进she在那紧致的体内,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而硬生生抽出时,叶玄清已经晕迷多时了。一开始他的打算,jīng心策划的ròuyù诱惑,实际到头来却全数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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