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切菜的时候,看着她一脸担心,“我走了,你不会又切到手吧?”
“我会小心。”薛彤想说,要是没你,我肯定不会切到。
“我先帮你多切一点放在冰箱里。”于是龙泽一直在切,动作飞快,直到薛彤把菜都炒好才停手,薛彤一看,那边摆了一小盆ròu丝,还有别的菜摆了满满好几盘,倒是挺感动。
午饭之后龙泽让她待会再洗碗,坐在沙发上抱了她一会,一只手玩弄她微卷的头发,不经意地提起:“在家乖一点,不该做的事不要做。”
“我知道。”薛彤敛了眉目回道。
别的龙泽也没说,只是松松地抱着她,直到看到庄凌从大门进来,他才在她的额头浅浅吻了一下,直起身出去了。
薛彤看着他们快走出大门,她起身倚在门框出突然喊了一声,“泽!”
龙泽回头看着她。
“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她不知道他究竟做什么事,但真的不希望他有危险。
龙泽带了一丝笑意,“知道了。”
他向她挥挥手,示意她回屋。
23侮rǔ
龙泽走后,薛彤回屋睡了一觉,她不愿意花心思去想她和龙泽的关系,反正自己都做不了主,悲chūn伤秋矫qíng个什么劲?目前的状态已经是最好的状态,生活经不起太多的苛求。
晚上简单炒了菜,刚吃完还未收碗,大厅的灯忽然全部熄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薛彤愣了一下——停电?
也许只是跳闸了,就算是停电一般这样的豪宅都有备用电源,电源控制柜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好像是在外面的一个房间,不过她也不会处理。她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还是不见来电,眼睛倒是慢慢适应了,月光清朗,屋中家具物件基本看得清楚,这里没别人帮得上忙,外面的阿宋大猫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也不记得看到过什么手电蜡烛之类,反正也不算太黑,就这样凑合吧,明天再想办法。
碗筷留在桌上待明天收拾,她摸黑小心上了楼,摆设是她熟悉的,加上月光倒也还方便。慢慢挪回屋中,将窗帘全部拉开,卧室也算亮堂,她借着淡淡月光洗漱,没有电视看,生出几许困意,她便拉上了窗帘,爬上chuáng睡觉。
睡得迷糊之际听到外面有人在叫骂,她醒转过来,察觉有人进了庭院。她躺在chuáng上捂着被子,不知道是什么qíng况。
一会就听到卧室门被踹得砰砰响,愤怒的声音骂道:“在不在里面?臭□,开门!”
是大猫的声音,带着一股火气,薛彤连忙爬起来,怕他把门踹坏了,刚拧开把手,门就“砰”地一声砸到墙上,像炸雷一般。
大猫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推搡骂道:“你又在搞什么东西?”
大猫手上的那只手电发出的光在乱晃,薛彤一头雾水,胳膊上传来疼痛,“我没做什么!”
“那怎么停电了?想趁黑逃跑,不安分的东西!”大猫怒道,把她摁到墙角,向着外面吼了一声,“找到了,在这里。”
薛彤被他禁锢住,慌忙解释:“我真的没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电。”
大猫根本不信,他用手电直she着薛彤的脸,“肯定是你在捣鬼!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我送你一程!”
“没有!”他的语气让薛彤害怕,更觉得冤枉,颤着声解释:“我什么也没做!”
阿宋也过来了,看了看薛彤无辜的表qíng,道:“你先看着她,我去把电先整上。”
“要是我确定你又在做什么,你就死定了!”
说着他拽着薛彤往楼下走,到了大厅,带点愤怒地使劲一推,把她推倒在地面。
身上被摔疼了,薛彤也不敢出声。
倒是一会电来了,大厅灯火通明,大猫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薛彤怯怯道。
“你最好没做。”大猫低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找不痛快。”
“我知道。”薛彤低低的声音。
随后阿宋进了屋,手上还拿着工具,“跳闸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一脸不满地看着薛彤。
薛彤辩解:“我在吃饭的时候就停电了,然后我就上去睡觉了,你看,你们来的时候我还在卧室。”
“你这个女人胆子不小”,阿宋勾着嘴,带着抹邪笑,“连陪人蛇睡觉都能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薛彤低着头,不说话。
两个男人的好兴致因为担心薛彤又闹出事而被打扰,心中不痛快,岂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出言侮rǔ道:“还真是个yín-dàng的女人,连龙泽都勾引。是不是喜欢他蛇身的样子?”
薛彤不理会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但她的沉默显然不能令他们满意,阿宋起身,将她拎起来,一手钳制住她的胳膊,一手拂上她的脸,“皮肤还挺滑。”
薛彤觉得恶心,偏头躲开,引起阿宋不悦,他扳过她的下巴,“怎么?还只认龙泽了?是不是他的蛇身让你很舒服?说话啊!”
说着他反剪了薛彤的双手,用一只手制住,薛彤觉得疼,口中轻哼出声。
阿宋的身体抵住薛彤,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在她前胸柔软上,使劲揉捏。口中道:“你就是个买来的玩物,不要摆谱,不然有你好受的。”
柔软的身体被他粗bào的动作弄得绞疼,薛彤觉得屈rǔ,又恼又怕,眼中迷上水雾,咬着唇生生承受着。她不想惹怒他们,他们都是丧心病狂的恶魔。
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薛彤僵硬着身子,听到男人yín邪的声音:“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看她仍然没有反应,阿宋的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顺着裙摆向上抚弄,薛彤受不住,道:“不要这样,龙泽会回来的。”
“可你今天晚上又玩花样了,你以为他能护住你?”手在裙子下面的臀部抚摸。
“我没有。”
“谁信?我们说你有,你就有。”手一直往上,薛彤宽松的睡裙为他提供了方便,手直接到了薛彤光滑的胸部,阿宋将她制得很紧,却又不致于弄伤她,他在她耳边诱惑道:“听话一点,不要惹火我。”
裙子被撩起一大片,薛彤大半个光洁的身子bào露在灯光下,阿宋一边揉捏一边羞rǔ她:“说,你是什么?”
薛彤咬着牙不出声。
“嗯?”阿宋不悦,加重手上力道,看向沙发上的大猫,“大猫,她不听话诶!”
大猫没动,在沙发上像是看好戏一般。
阿宋的手直接放在她的内裤边沿,作势要拔掉,但是动作又放得很缓,不断地威胁刺激她。
“不要,求你们。”薛彤低泣。
“那说,你是什么?”阿宋嘴角挂着笑。
薛彤卑微的尊严已经被粉碎,心里是一片恐惧,她哭着低低回道:“我是,我是玩物。”
大厅迸发出男人的笑声,“你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
男人没剥掉她的内裤,却是大手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继续侮rǔ她:“说,你很贱!”
“我……我……很贱……”低泣的声音。
“太小声了,我没听见!”阿宋继续威胁她。
薛彤忍住眼泪,按照要求又重复了一遍。
她身体不断颤抖,阿宋继续猥亵她,在她身上摸玩揉捏,过了好一阵才放开她,讥嘲道:“听话一点,好好伺候龙泽,不然有你好受的。”
沙发上的大猫一脸谑笑,看完整场表演,道:“回去吧,这个女人没什么意思!”
“嗯。”阿宋身体有了反应,“走吧,还是回去找我们的女人。”
两个男人看了颤抖的薛彤一眼,笑了两声,口中说着不齿的话,离开了别墅。
薛彤瘫坐在椅子上,眼泪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却没有哭出声。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她的尊严已经被揉碎在尘埃中,她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玩物,龙泽高兴了可以带她出去玩,不高兴了也可以把她丢进黑暗,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高兴。
猥亵和侮rǔ只不过是小事qíng,她还没被卖出的那几天遭受的又何止这些,人生从她迈入那辆黑车时就已经坍塌,模糊的水光中看着华贵典雅的橱柜,上面的浮雕细致不凡,越是奢华,越像个笑话。
她坐了好一阵,才慢慢起身,拖着无力的脚步回了卧室,洗了很长时间的澡,头发也没有完全chuīgān就直接把自己裹进了被褥中。伸手关了灯,被子蒙了大半个头,钝钝地入了眠。
那两个男人没再进来,薛彤就老老实实像个宅女一般生活,睡觉,吃饭,看电视。活一天,生活总要继续,从花园中剪了不少花cha在花瓶中,摆在自己房间,芬芳幽雅。不再那么早起chuáng,不过可能是习惯了,到了点就会醒,赖在chuáng上不起来。
白天就是看电视打发时间,从楼下抱一堆零食上来,窝在chuáng上看,累了就关掉电视,往被窝里一缩,直接睡觉;饿了随便炒个菜,吃不完放在冰箱里,下一顿都有了着落,也省得费事,有时就做个炒饭随便糊弄。
她不愿意想太黑暗的事qíng,脆弱的心承受不住太多;也不会对龙泽有企盼,那晚的月光再美再沉醉,也不过是天上烟云织就的虚无梦幻,须臾万变,事实是她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玩物,那又何必想那么多?
只是午夜梦回时,还是时不时被惊醒,有时是梦到自己遭受不幸的事qíng,她也只是睁开眼眨两下,裹了被子继续睡;但若是梦到父母,却忍不住伤心落泪,自己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失踪,他们该是多担心?她多受一点苦没关系,若是龙泽喜欢,她在这里困一辈子也没关系,只是不希望父母不得安心,满世界找自己,熬得青丝变白发。
以前的生活越来越远,那些校园的青葱时光,参加工作不久认识的同事,全都不能想,一想便会悲伤蔓延,万事都成了空。
看电视,吃饭,睡觉填补着她苍白的生活,无聊透顶的肥皂剧,她也能看得乐呵呵。这天下午换台的时候,一晃眼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却又迅速跳台换了别的。她觉得不对劲,按动遥控器换了回来,电视画面上果然是那张熟悉而英俊的脸。
24身份
Y市的经济频道——YETV,此时画面镁光灯在不断闪烁,正中的男人一副懒懒的样子,目光散漫随意,带着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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