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敲诈他的人,还一脸光明正大我就是敲诈你了的表qíng?
一边的青衣,心里乐得像有无数只小鸟在允唱,蓝风那副像吞了苍蝇的表qíng,可真是让他‘赏心悦目’,没想到,小郡主居然这么历害,敲诈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
蓝风忍痛从怀中掏出银票递过去,心里却安慰自己:没事,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银子,自然也得宫里头那位出!
接过蓝风割ròu般递过来的银票,楚轻歌看也没看就塞进楚谟远的怀中,然后才慢悠悠的道:“再拿一万两。”
蓝风一愣,不敢置信的问:“为什么?”
之前不是说好一万两银子就告诉他答案的吗?怎么能坐地起价?
青衣憋着笑,心道老天爷终于开了眼,派了小郡主来收拾蓝风。
楚轻歌不怀好意的笑笑,那笑望进蓝风眼里顿时觉得眼前明媚洁齿的小郡主怎么看都有些像那正在霍霍磨牙的大灰láng,而他自己,很不幸就是大灰láng即将进口的猎物!
“你刚刚用一副像吃了苍蝇的表qíng看着本郡主,让本郡主幼小的心灵受到了玷污,这一万两,是给本郡主幼小心灵受伤的jīng神损失费。”
一口气说完之后,她忽然无比怀念无良师傅来,若不是无良师傅教导有方,这银子哪能来得这么容易!
jīng神损失费?
啥叫jīng神损失费?
蓝风有些风中凌乱了,不过这一次,他很聪明的将头扭向一边,这样就算有啥表qíng,小郡主也看不到了!
很是认命的又掏出一叠银票递过去的同时,心里自然又安慰自己一番,回到宫里头,一定得将这银子赚回来!
满意的收过银票,楚轻歌这才慢悠悠的道:“答案嘛,很简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神shòu么,自然也有之,本郡主不过是将本郡主向来有雁过也要拨根毛的习惯‘告诉’了那昆鹏王。”
雁过也拨毛?
没想到小丫头居然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蓝风,不过想想之前小丫头威胁昆鹏王时的话语,雁过拨毛还是好听一些!
楚谟远忍着心里的笑意,忽尔又想到之前,小丫头曾经说过昆鹏王不过是只基因变异了的大乌鸦,小丫头嘴里,怎么会时不时的跑出一两个从没听过的词呢?
蓝风则是一脸的呆滞表qíng,就这么简单的答案,小郡主居然敲诈了他二万两银子!
没有天理啊没有天理啊!
为什么不像收复yīn灵那般有什么秘诀或是什么符咒吗?
不知道宫里头那位,肯不肯出这二万两银子呢?
他忽然觉得头很痛,不止头痛,心肝也痛!
青衣怜悯的拍拍蓝风的肩膀,未来的日子还很漫长,小郡主的腹黑已经由此可窥,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兄弟,记住,惹谁都别惹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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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极宠
“父王,这里真美。”
出了下钟山,楚轻歌不由发自内心的赞叹一声,当然,如果不是那股子炎热的气息,这里,当之无愧可以称之为世外桃源。
两岸是对峙着的青山,绿树成荫;抬头再回望那下钟山,朦胧中像笼罩着一层迷蒙的云雾,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像像是几笔深浅不一的淡墨,抹在淡蓝的天际,生生构成了一幅天然的水墨画。
然而这么优美的风景,出现在黑木森林,怎么都有几分诡异的感觉。
就像那罂粟花,愈美愈迷,却愈毒。
随着山路前行,风景愈是优美得让人不由怀疑这里究竟是黑木森林还是天堂。也正因为如此,楚谟远心里便愈发的提高了警惕,不时的观望四方的动静,不得不说,酷夏之林,太过安宁,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酷夏之林,正是如斯qíng况。
“王爷,前方一点林荫之地,还有一眼溪水,不知道是否稍停休息?”前面探路的青衣疾步而归,手中还拎着几只看上去很肥的野兔。
看看怀中一脸倦色的小丫头,楚谟远马上点头,这一路行来,小丫头虽然没有叫苦叫累,但她的身子骨本就虚弱之极,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很快就到了青衣所说的林荫之地,说是林荫之地,其实不过就是一片突出的山岩环着一眼山泉水,那溪水似是从地底而出,清彻见底,溪水中除了或圆或尖各式各样的小石头,间或还有几根水糙,却并不见有鱼虾之类在水中游动。
楚谟远抱着小丫头行至阳光照she不到的地方,蓝风挥手,马上有三四个暗卫走过来,一个很是利索的将一方绫绸扑在地上,另一个则从包裹中掏出gān粮之类的点心,第三个则不知打哪端来一盘色泽极之鲜明透亮的如鸽子蛋般大小的水果,最后一个则端出了一壶美酒并两个晶莹剔透的小酒杯。
所有这一切,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的空地上,多了块天蓝的绫绸,绫绸上放着张jīng致之极的小茶几,小茶几上放着几碟看上去非常可口的点心,一盘诱人开胃的水果,以及一壶尚未倒出便已酒香四溢的美酒。
楚轻歌眨了眨眼,心中很是佩服这些人的速度。
又想着这些人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熟练,定是楚谟远出门之后,这些人便也是这般服侍,久此而往,这些动作,便如行云流水般快速,青衣曾经说过楚谟远为了江家三小姐之事曾辗转奔波了一年之久,想必,这一年里,这些人便是这般训练出来了!
心里头,便忽然有了丝不悦,眼前这一切,便也有些碍眼,肚子中虽然饥饿,却没有了胃口。
想前生,她和楚谟远是并肩齐名,她向来过的是简洁明陋的生活,而反观楚谟远,和她的生活显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对照,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差距呢?
楚谟远见她若有所思,屈膝坐在绫绸之上,大手一揽将她按在自己身边坐好之后,便亲自执起酒壶斟满,执了酒杯送至她唇边,“歌儿,尝尝这酒。”
他的手手指纤长,晶莹似那玉兰花瓣,酒杯却是翡翠绿,白绿相映,说不出一眩离动人,下意识的,楚轻歌就着他的手,张开唇,小小的啜上一口,只觉入品甘醇清香,嗓子中原本因为炎热而引起的灼热瞬息便因着这一小口似酒非酒的珍液而除之,她忍不住又啜上几口,楚谟远见她喜欢,便将酒杯微微倾斜,方便她啜饮。
将一杯饮尽之后,不但嗓子眼没有了那股灼烧之感,便是周身也觉通体透凉,她不由好奇问道:“父王,这却是何酒?”
楚谟远却从茶几的果盘中拈起一枚鲜果,仔细的剥去鲜红的皮,送至她唇边才悠然道:“玉露。”
玉露!
楚轻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爆殓天物!
玉露在中洲大陆,是千金也难求的辅助修炼的至圣丹露。它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制造它的原料以及过程相当的昂贵以及繁琐,先不说过程,单说那原料,需得以天圣国无量山山顶的冰雪莲、西汉国不死海海底的葛瑚、青凤国栖凤谷的九珠果以及东周国锦瑟山庄的石中泉泉水。
这四样,无论哪一样都极之难得,制造这玉露却又缺一不可,楚谟远是东周妖王,锦瑟山庄的石中泉泉水于他不难倒也说得过去,可是另三样,他是如何得之的?
就说无量山庄,那可是她那个无良师傅的地盘,以无良师傅那吝啬的本xing,怎么可能将冰雪莲拱手于人?
且不说他是如何将这四种原料采摘到手,在采下无量山的冰雪莲、西汉国不死海的葛瑚以及青凤国栖凤谷的九珠果之后,他是如何做到让三者都不凋谢保持新鲜研制成这玉露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她心底叫嚣,楚谟远却执着手中去了皮的鲜果道:“歌儿,尝尝这个。”
她下意识的将鲜果吞进去,这果子竟不似寻常水果般需要咀嚼,却是入口即化,口感竟不输于刚刚的玉露,许是有了刚刚玉露带给她的惊讶,这一次,她定了定心神方问:“父王,这果子又是什么?”
楚谟远又倒了一杯玉露送至她唇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的缀下去,见他一直照顾自己,他自己却一点都没喝,楚轻歌忙执起酒壶也倒满一杯送至他唇边:“父王也喝。”
楚谟远明亮的双眸一闪,含着笑饮了那杯中的玉露,又拈了枚鲜果剥好皮送至她唇边:“这是玄龙果。”
楚轻歌不由挑眉,顿觉牙疼!
这玄龙果配以玉露,乃是修炼武尊之人梦寐以求之神丹妙药,听说两者同时服用,可以平白提升一个阶段的玄气。
如今用在她这个被下了封印的人身上,却是一点用处都无,爆殓天物啊爆殓天物啊!
“父王,歌儿用这两样,太làng费。”毫不犹豫的说出心中所想,她看着茶几上的玉露以及玄龙果,不觉暗自摇头,亏前生世人还将她和楚谟远并肩齐名,可如今看来,她哪有他这般实力!
千金难求的神露圣果,在他看来,却不过是用来解决温饱问题的点心和酒水,这般气魄,她自叹费如!
一颗色泽鲜明的果子又送至她唇边,伴随的是楚谟远淡淡如天边云埃的声音:“父王倒是觉得,能成为歌儿的口中食,才是这玉露和玄龙果的荣幸。”
一边的青衣捶胸,王爷,您自个糟蹋不打紧,还要带着小郡主糟蹋,真正是好的不教教坏的!
蓝风的唇角微微一扯,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也不知道宫里头那位,若是知道王爷将这玉露及玄龙果当成点心和酒水给小郡主一饱饥肠,会做何是想?
跳起脚来指天骂地?
亦是像那青衣一般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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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焰龙
不多时,一队暗卫手里拎着野兔之类的战利品回到了营地,早有人将树杈支好,下面点燃了篝火,不多时,一股ròu香便飘溢开来,青衣拿着烤好的一只走过来递给自家王爷。
楚谟远接过看上去非常可口的兔子,竟也不怕那油腻脏了他的手,玉兰般的手指轻轻撕下兔子腿,递给眼巴巴望着的楚轻歌,楚轻歌也不客气,伸手接过轻轻咬了一口,竟不知这些暗卫不但身怀绝技,这厨艺较之前世天圣国第一楼的厨师也不逞多让!
看着她小口小口咬着兔ròu,优雅之中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楚谟远的眼底不由划过一抹深思,他的小丫头,他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一如现在,寻常像她这般年龄的孩童,吃东西何曾有这般高贵优雅的气质,她这般的从容自如,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是宁家嫡系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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