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顶绿帽子啊!换哪个男人受得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看客们在心里以无比的热忱期待着平王殿下的下一步动作。而显然,平王殿下也没让他们失望,只见他脸色一沉,手一挥吩咐道:“给本殿下踢开这门。”
最前面的护卫二话不说,走上前照着那门便是一脚给踹了过去,只听轰一声,门板倒在地上,而房间里的景象顿时落入所有人之眼,林山正趴在女人身上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沈如海双手肆意乱摸,那场面,要说有多靡乱就有多靡乱。
看客们睁大了眼往林梵音的身上瞄,心里不由嘀咕,这一身细皮嫩ròu的,摸起来一定慡!
由于门被突然踢倒,原本还在林梵音身上卖力做着活塞运动的林山吓了一大跳,原本被**遮了的清明总算回了几分,他恼羞成怒的抓起被子盖住自己赤果的身体,瞪着人群道:“谁,谁敢打断本公子的好事!”
因为被子被林山抓在手中遮羞,沈如海只得从地上捞起他的衣裳盖在重要部位,正想破口大骂,只听得一个森冷的声音传来:“门是本王让踹开的,怎么,林公子你有意见?”
一听这本王二字,沈如海脑海中顿时一个激凌,三两下抱起衣裳便穿好,看着外面站着的一群指指点点的人,直把他没羞得把头藏到裤档里头去。
那林山此时也清明了几分,抬眼一看果然是平王殿下,他吓得马上由chuáng上起身跪在地上,只是他忘了他原本是不着寸缕的,起先还有被子遮着,此时他一下chuáng,整个人便是不着寸缕的呈现在大家眼前。
便有护卫立马上前斥道:“混账东西,居然敢在王爷面前衣冠不整!”
那林山这才反应过来,马上将地上属于他的衣裳捡起一一穿好之后跪在地上边嗑头边道:“小的不知道是王爷,是以才口出无撞,还望王爷大人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
楚清平连眼角也没望这林山一眼,只看着丽娘道:“你就是这迎chūn馆的老板?”
丽娘马上点头:“糙民正是,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便在这时,只听‘啊’的一声尖叫由chuáng上传来,众人齐齐望去,却见是那位‘初儿’姑娘正一脸不敢置信的表qíng看着这一切,乘着这功夫,众人又不由多打量了几眼,果真是好身材啊好脸蛋!难怪这沈如海和林山肯屏了前嫌和她一起翻云覆雨!
“楚清平,你对本公主做了什么?”意识终于清醒过来的林梵音先捞起被子遮住自己,看着门口围着的那一大群人,这一会,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这样呢?
她明明记得昨晚她不胜酒力,然后楚谟远把她带去了一个房间,然后她和楚谟远行了鱼水之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楚清平会带着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还有这房间里,散发着什么怪味?难闻死了!
一听她以本公主自居,丽娘吓得一颗心顿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完了完了,这位莫不是那位西汉的仁善公主吧?若真是,只怕自己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而后面那群看客,顿时血脉贲张,果然平王殿下是来抓jian的!还抓了个现行!那些刚刚还在心里头羡慕沈如海和林山有艳福的人,此时心里唯有庆幸。。
敢给平王殿下戴绿帽子,这沈如海和林山,只怕也活到头了!
而两个当事人,沈如海和林山,听得那一声公主二字,两人已然面如死灰!对于平王殿下为什么会踢了这门一点都不奇怪了!他们居然把平王殿下的未来王妃给睡了,就算不死只怕也要脱层皮啊!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是初儿……不,是公主她自己要参加这花魁大赛,小的才会误以为她是……昨晚也是公主自己要求小的两人一起侍候她的啊,王爷明查啊。”林山聪明一些,马上嗑头求饶的同时,还将事因的经过说了出来。
见林山如是说,沈如海也不甘落后,也跪了下来:“王爷,林老五的话字字都是真的,小的可以做证,是初儿,不,是公主昨晚她自己要参加这个花魁大赛,这才有了这样的事,请王爷明查啊。”
一番话听得楚清平的脸愈发的yīn森下来,后面的看客,有聪明的已经拨腿溜了,平王殿下同时戴了两顶绿帽子的八卦消息固然劲爆惊人,可是比起身家xing命,自然还是脑袋重要了。
而裹着被子遮羞的林梵音,在听到林山和沈如海的话之后气得几yù吐血,恨不能将两人一掌给拍飞了,可是当她一运气却发现根本运不动时,她内心不由一凉。
昨晚的点点滴滴,慢慢浮上心头,她死死咬着嘴唇,如果到现在,她还不明白从一开始,她就掉进了楚谟远设好的陷阱那她就枉自为人了!
楚谟远啊楚谟远,枉我如此真心待你,你却将我的一片真心践踏如泥!
心中爱恨翻涌,一片风làng快要将她淹没殆尽。只不过她终究是心狠手辣之辈,不过须臾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在脑海迅速搜索楚谟远为何要这么做的原因。
她这副样子被名义上的未婚夫楚清平给抓了个现行,这和亲是定然和不成的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替西汉招来亡国之灾……她猛然一惊,双眸不由闪了闪,原来,楚谟远要的是一个能够让他有光明正大对西汉出兵的理由,而自己,显然就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小棋子。
一想到由之而来的后果,她不由添了添有些gān涸的嘴唇,自己要怎样,才能将今天的事应付过去?纵然已然身败名裂,但却不能让楚谟远有出兵攻打西汉的理由就可以了!
“仁—善—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楚清平斜着裹着被子的林梵音,这个虚伪做作的女人,今天终于可以扔下了,小郡主可真是够狠,林梵音这一次摔得可真是重,只怕再也爬不起了!
林梵音眼眸闪了一闪,唯今之计,唯有将所有一切推到楚谟远身上,她才能安然脱身。她看着丽娘道:“丽娘,昨晚本公主明明是和楚王以及长乐小郡主在一起,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楚王和长乐小郡主呢?”
丽娘马上摇头道:“初儿姑娘,不,公主,昨天明明是您自己一个人找上糙民,说是想要参加花魁大赛,您说的楚王和长乐小郡主,丽娘根本就没看到。”
边上的沈如海眼眸一闪,想到丽娘昨晚将原本自己的套间让给了楚王,可丽娘此时却矢口否认见过这楚王,丽娘为什么要撒谎呢?
没想到丽娘居然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林梵音只气得恨不能一脚踢飞这女人,她掩了心中的怒意道:“玉娘,你收了谁的好处?居然敢这么设计本宫?昨晚本宫明明是和楚王和长乐小郡主一同来的迎chūn馆,你为何要说谎说只有本宫一人?”
丽娘正接接话,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承认昨晚有见过楚王和长乐小郡主的。
“林梵音,谁给你胆子,胆敢诬陷本王?”随着一道声音的出现,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望过去。
但见那人,一袭简单的蓝袍,袖口边用上好的金丝绣着云锦,明明再简单不过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便自有了一股与众不同的风歆,他左手还牵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和男子同色的衣,一双明亮的大眼正略带好奇的看着林梵音。
“见过楚王。”
楚清平带来的护卫马上哗啦啦一下单膝跪地行礼。
剩下六七个看客听得是楚王也到了,也吓得马上跪到了地上,心中却在猜测楚王究竟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三皇兄,你来得正好,仁善公主她说她昨晚明明是和三皇兄以及长乐小郡主在一起,结果不知道就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楚清平一脸愤愤不平,该死的女人,到这种地步了还想翻身,做梦吧!
楚谟远还没回答,他牵着的楚轻歌已然开了口:“林姐姐,你一晚不归,可把歌儿给急坏了,为了找到林姐姐,谟可是命人找了一晚哦。”
楚轻歌的话一出,看客们心中便自了然,这仁善公主果真是个天生yín(和谐)dàng的女人,放着好好的平王妃不去当,偏要上这青楼来参选花魁,还一身侍两男!
事qíng被揭露了,她还想将事qíng赖到楚王殿下身上,当真是卑鄙无耻的女人!
林梵音被楚轻歌这一句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楚轻歌,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孩太可怕了,她就像一条毒蛇,指不定什么时候跳出来咬你一口。
丽娘不肯承认有见过楚谟远和这小丫头,楚谟远和这死丫头现在也睁眼说瞎话,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办法,才能走出这个困境呢?
见她一双眼骨碌碌的转动,知道她贼心不死,楚轻歌自然不会给她机会,她左手拉着楚谟远的手,右手指向某处,佯装一脸天真的问:“林姐姐,那不是你的肚兜吗?它怎么飞那么高?”
此话一出,众人皆不由想笑,唯一一个不想笑的人,林梵音气得直咬牙。该死的丫头,分明是故意来羞rǔ自己的!
“歌儿,以后不要这样唤她了,她不配。”楚谟远则以更直接了当的方式进行羞rǔ。
林梵音的脸稍微抖了一抖,燕儿那死丫头,她去哪里了?等自己找到她,有她好受的!
楚轻歌则乖巧的点头,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看得林梵音恨不能冲下chuáng撕烂那张小脸。
“清平,这是你的家事,本王就不cha手了,该怎么处置,你一并处置了,皇上那边,自有我去禀报。”楚谟远挥手,那意思很明显,这女人是你未过门的王妃,如今还未过门就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按律早就可以沉塘了。
楚清平会意马上道:“仁善公主不守妇道,因其身份特殊,先游街示众等候皇上旨意。沈如海和林山yín(和谐)乱之极,念二人不知真qíng,各打五十板子,至于迎chūn馆,本王限令关门歇业。”
那沈如海和林山一听要挨五十大板,吓得又拼命嗑起头,沈如海更是不管不顾的道:“王爷,昨晚……”
他话未说完,楚清平突然bào怒一掌击向他,只听得扑的一声响,沈如海已经没了气息。看客们心道这沈如海真不识趣,睡了平王殿下未过门的王妃,平王殿下心胸宽广只命打五十板子,他还不想挨,这下好了吧,把平王殿下给激怒了,丢了小命吧!
看着身边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沈如海转眼就成了一具尸体,林山吓得面无人色直打哆嗦,再也不敢开声求饶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落一个和沈如海的下场,当护卫来拖走他时,他突然清醒过来,冲着chuáng上的林梵音啐了一口口水骂道:“臭婊子,都是你,不过是个早就被人玩了的破鞋,却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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