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座下的狮骑,楚谟远明了于心,这位英岸男子,想必就是阳家的阳重天。
原本以为一年前的传说只是无聊之人所说,毕竟,千年以来,从没有人提到白衣少女收过弟子,也从无人能活着从暗黑之林走出来,自然也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柳家和阳家后人,竟想不到,这一年前的传说是真,当真有柳家和阳家后人守在此处!
林梵音则满目惊奇而又艳慕的看着柳九色,竟想不到,这传说中的救世少女传人竟生得这般风qíng万千!和楚谟远相比,竟是难分伯仲!
她过于炽热的眼光让柳九色微微皱眉,在看到林梵音脸上还蒙着一层明显遮不住容颜的白纱之后更是暗笑,明明想要显摆自个有着倾国倾城之姿,还假惺惺的蒙上这层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白纱,真是虚伪!
还是那个看上去虽然不珠圆玉润的小娃娃顺眼多了!
正想着,一股森冷的气息忽然扑面而来,柳九色凝眸,那森冷的气息是自抱着小娃娃的男人身上传来,男人正用警告的眼神盯着他,白玉般的手指紧紧抱着小娃娃,像是在宣告他的主权!
“父王,他们是什么人?”楚轻歌好奇的看着九色鹿,九色鹿也用圆溜溜的大眼回望她,见她望过来,九色鹿还很好意的将头点了点,甚是可爱。
父王?
柳九色和阳重天jiāo换了一个眼神。
这男人,看起来怎么也超不过十**岁吧?
能生得出七八岁的女儿?
“小妹妹,我叫柳九色,旁边这个是我三哥阳重天,不过你可以无视他。”柳九色无视身边yīn沉着脸的阳重天,继续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还有这家伙,怎么会是你父王呢?小妹妹你是不是受了什么胁迫?不妨告诉九色哥哥,九色哥哥一定帮你。”说完他朝楚谟远挑畔的扬眉。
楚谟远却好整以暇的无视他,只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小丫头,想要抢他的小丫头,哼,那也得看小丫头自个愿意不!
被再一次无视了的林梵音咬了咬唇,这些男人,眼神是不是都不好?放着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不看,却只盯着那毛都没长齐的huáng毛小丫头!
楚轻歌一脸古怪表qíng的看着柳九色,这人生得倒是不错,可是那xing子,却让人不敢恭维啊!
怎么看都像师傅口中所说的丧尽天良的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父王,师傅曾经对歌儿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人,是不是拐卖孩童的坏人?”敢挑畔父王,哼,就算你长得再好看,也是旺然!
柳九色原本风qíng万千的脸一下便僵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一脸天真无邪的小娃娃!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拐卖孩童的坏人?
他柳九色?
在这小娃娃的心里,居然是这样的形象?
他身边原本yīn沉着脸的阳重天英岸的俊容舒展开来,难得见这家伙这么吃瘪的表qíng,真是慡快!
哈哈,不知道柳叔和小姑姑听到这话,会是什么样的表qíng?
楚谟远忍了笑,这天下,胆敢将白衣少女弟子传人的后人说成是拐卖孩童坏人的,大约也就他的小丫头了!不过,看着柳九色那般错怔惊愕的表qíng,这感觉,还真是不一般的舒快!
青衣则同qíng的瞟了眼柳九色,敢惹小郡主不开心,小子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林梵音则没好气的望了楚轻歌一眼,果然是个没见识的,居然连柳家和阳家都不知道!还将这位人中龙凤的柳公子错认成坏人,简真就是不知死活!
她眼珠一转,用自以为很优雅的姿势向前迈了一小步,再用一自她自以为很动听的嗲嗲的声音道:“柳公子,郡主她人小见识不广,不知道柳公子大名qíng有可原,还望柳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郡主的无心之过。”
她自以为她这样替楚轻歌出现赔了不是,体现了她的大度雍容和见多识广,却没想到,换来柳九色鄙夷的一眼。
“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替小娃娃说话?本公子可没觉着小娃娃有什么无心之过。”说完他还讨好的冲着一边qiáng行压着心头笑意的楚轻歌望过去,又补上一句:“小娃娃,九色哥哥可不是坏人哦,她才是坏女人。”说完一手指向面纱下面色铁青的林梵音。
楚轻歌将头埋进楚谟远的胸膛,她怕自己压抑不住,就这样笑出来。
这男人,太极品了!
也太毒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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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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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九色
林梵音没想到她自告奋勇,却受到这般的羞rǔ,当下只气得浑身发抖,两只手死死的捏紧,长长的指甲刺进了掌心都浑然不知。
她恨不能冲上去破口大骂,可一想到传言中这柳家和阳家可是白衣少女的传人,既是传人,那修为之高,定然难以想像,她一介弱女子,岂是那柳九色的对手!
亏她刚还以为这男人如那美玉一般,没想到居然是个是非不分的混账!
柳九色,终有一天,我要将你今日加诸在我林梵音身上的羞rǔ千百倍的还给你;终有一日,我要让你柳九色匍匐在我脚底之下摇尾乞怜!终有一日,我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林梵音!
楚轻歌眼角瞄到林梵音面纱下变了好几次颜色的容颜,方qiáng行压下心头的笑意,对着柳九色甜甜一笑,看在这男人如此不遗余力的损那林梵音的份上,给他加分!
“九色哥哥,我不叫小娃娃,我叫楚轻歌,是父王的义女,还有哦,九色哥哥,林姐姐她可不是坏人哦,林姐姐只是担心歌儿,所以才自作主张替歌儿赔不是的。”她甜甜说完,又转向林梵音:“林姐姐,九色哥哥xing子直慡,倒也不像坏人,林姐姐可不要将九色哥哥的话放在心里。”
一声九色哥哥唤得柳九色眉飞色舞,澄净如水晶般的双眸波光潋滟,只是在听到小娃娃安慰那个虚伪做作的女人时他又一脸不耻的瞟了眼林梵音,然后转过头迎上楚轻歌的笑脸道:“歌……”
“九色哥哥可千万别唤歌儿,歌儿只能是父王唤的。”看在这男人很有眼力的份上,楚轻歌决定提醒他,免得他触了楚谟远的逆鳞而不知。
柳九色闻言挑眉,半晌才悻悻的道:“轻歌妹妹,你们是从暗黑之林出来的吗?”
楚轻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九色哥哥,你眼没问题吧?这条山路,难不成还能通往别处?”
柳九色尴尬一笑,阳重天哼了一声,吐出二字:“白痴。”
柳九色白了他一眼,方仔细打量楚轻歌,在看到楚轻歌手腕上那凤玉镯子时,他双眼一亮然后望向阳重天,阳重天此时也注意到小娃娃手腕上那很显眼的凤玉镯子,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在收到柳九色的眼神之后,阳重天轻轻点头。
这凤玉镯子,是当年先师尊留下之物,只是这千年以来,柳家和阳家多方打探,始终不知这凤玉镯子落在何人之手,竟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cha柳柳成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凤玉镯子,竟是这般巧的出现在他们眼前,只是,单看这镯子的外形,和先祖留下的图绘似乎如出一辙,但究竟是不是先师尊留下的那个凤玉镯子,却有待商椎。
楚谟远留意到二人的眼神落在小丫头手腕上的凤玉镯子,眼眸里不由划过一抹深思。
凤玉镯子,虽是王府之物,但据说王府从无女人能将这个镯子戴上手腕,即便是他母妃也不能。看这二人的神色,似乎对这凤玉镯子并不陌生,难不成……
柳九色视线从凤玉镯子上移开,迎上楚谟远若有所思的眼眸道:“在下柳九色,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楚谟远淡然回应:“东周楚谟远。”
柳九色和阳重天jiāo换一个眼神,怪不得能从黑木森林安然活着出来,原来是名动天下的妖王楚谟远!
阳重天仔细看着楚轻歌手腕上的凤玉镯子,唯一能确定这凤玉镯子究竟是不是先师尊留下之物的方式,只有一个,他抬起头看向楚谟远道:“久仰王爷大名,在下和九弟还有要事相办,就此别过。”
柳九色一脸迟疑,最终却也点了点头看着楚轻歌道:“轻歌妹妹,回见哦。”
楚轻歌笑着点头,这两人刚刚一直盯着她手上父王给的凤玉镯子看,那眼眸里隐含太多秘密,所以,柳九色说回见她一点都不奇怪,她有预感,自己一定会再和这两个人见面的。
阳重天翻身又骑上狮身,大手轻轻一拍,狮子怒吼一声,四蹄如飞转瞬便消失在众人眼前,而柳九色坐着他的九色鹿其速度竟不输于那头狮子,两人一前一后,先后离去。
目送着柳九色和阳重天离去,楚轻歌方不解的问:“父王,这两个人,父王知道吗?”
从林梵音的态度来看,这两个人似乎很有名,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呢?
楚谟远点头回道:“一年前,不知道从哪里就有了传言,说千年前那位白衣少女收了两名弟子,一位姓柳一位姓阳,传言这柳阳两家世世代代守护在暗黑之林出山之口,只是因为从来无人进过这黑木森林,自然也没有人出来过,所以这传言久了,大家也不当真,只是没想到,这传言竟然是真的,按传言来那,刚刚那两位,就是传言中柳家和阳家的后代子孙。”
一年前吗?
楚轻歌皱眉,前生她死之前,还不曾听到这传言,也就是说,她轮回重后,是在前生她死后至少一年的时间才对。
前生她死时是天圣国得昭五年冬末,也就是东周国庆和三年冬末,她重生时便是在这黑木森林,也不知道如今究竟是哪一年,不过算楚谟过的年龄来看,相差也应该不大。
“父王,现今是庆和几年?”
楚谟远有些讶然,小丫头懂得那么多,却连如今是庆和几年不知,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独自一人在这黑木森林生活了很久?所以才不知道山中岁月?
一想到宁家竟然将这么小的孩子扔到这黑木森林,他心里就有一股抑不住的怒火,不敢想像,若是他没有来这黑木森林,歌儿一个人要怎么生存下去!柔柔的看着怀中的小丫头,他道:“歌儿,如今是庆和五年。”
庆和五年么?果然距离她前生已经过了两年的光yīn!
看来这短短两年的时间里,中洲大陆有了太多的改变,而她还停留在两年前的信息,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恶补一下现在有哪些是她不知道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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