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歌甜甜一笑,这一点,她自然考虑进去了,不过,她是谁啊!她怎么会畏惧一个体弱多病的女人呢!
从前她身上有封印运不了功,可现在身上封印已除,从今晚开始,她就可以开始修炼了,以这个身子的资质,只怕修炼起来的速渡较之前生更为迅速!
再者,她的元神也被众神shòu齐心重塑过,相信,恢复到前生的水平,指日可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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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忽然就没信心了
☆、76:宁家
新“父王,她并不如你想像中那么美好,父王你,不难过吗?”因为说穿了隔在两人之间的矛盾,楚轻歌觉得异常的轻松起来,她原本以为在自己说出江冰莹的真面目之后,楚谟远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点不信或是难过,可是看到他似乎并没有一点不信和难过的表qíng后,她不由得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在,所以他才会将心里的难过隐藏起来?
楚谟远听了却不以为然的摇头,带着缕笑意看着她,声音低沉柔和:“她是怎样的人,好和坏父王从来不关心,她是姨娘唯一的女儿,父王只希望她此生平安,别的,父王都不会去gān涉。 ”
楚轻歌不由心中又是一阵叹息,若不是因为他对自己贴心的照顾,当真会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父王,还有一件事,歌儿要告诉你,皇后娘娘,她是歌儿的师姐,不过之前,我并不知道她嫁给了皇帝叔叔,我和师姐已然分开多年,没想到却在今天看到了。”楚轻歌淡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欣喜,从前,在无量山中修习之时,众多师兄弟师姐之中,慕容师姐和她最合得来,虽不似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如今遇上了,也可以说是天意吧!
楚谟远闻言不由惊奇的道:“歌儿,你们的师傅,究竟是谁?”
能教导出像歌儿这样人才的高人,绝对很特别吧?
楚轻歌唇角含了笑意,眼里也盈满了笑意,“父王可知道小香chūn梅花包的幕后老板是谁?以及天下通宝钱庄的幕后老板又是谁?”
楚谟远心中一动,莫不是……难怪今早提到小香chūn老板时,歌儿的反应有些异常,原来如是!
楚轻歌点头,不无得意的道:“正是父王心中所想,师傅是个很奇怪的人,她年纪明明并不大,可是在我们面前,却总是摆出一副很老成的模样,师傅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她要赚尽天下黑商钱!不过父王可别误会哦,师傅她并不缺钱。”
楚谟远了然的点头,谁敢说天下通宝钱庄的老板缺钱呢?又不是脑子透逗了!
正想着,忽然传来霹雳之声,他打开车帘向天空望去,只听“咔嚓”电闪着一道道白光,像挥舞着一把把利剑;雷发出隆隆的响声,好像在空中击鼓。紧接着,huáng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下来了。“嘀哒,嘀哒……”响声越来越大,“哗啦啦”,瓢泼大雨来了,那雨猛烈极了,霎时间,空中仿佛神魔乱抛,从那灰蒙蒙的云中撒开千丝万线,渐渐的将天和地给fèng合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洗去了些许炎热,带来丝丝凉慡,他放下车帘,对上小丫头正望着他的双眸。
“父王,你去过无量山庄,对吧?”话锋一转,她想到了自己常喝的玉露,酿制玉露必不可少的材料之一便是天圣国无量山山顶的冰雪莲,也因此,她可以肯定,楚谟远定然去过无量山庄。
楚谟远却摇了摇头,马上又明白过来,看来歌儿的师傅,多半就是无量山庄那位世人皆知的大小姐了,不过为了确定,他还是问道:“不曾去过,歌儿,你的师傅,可就是无量山庄的大小姐?”
楚轻歌心中虽有些讶然他居然没去过无量山庄,却也点了点头,又反问:“父王,据歌儿所知,这玉露其中之一的材料便是无量山山顶的冰雪莲,父王既然没有去过无量山,又如何有这冰雪莲的?”
楚谟远轻轻笑道:“歌儿,今天早上,父王替你安排的那两个人,歌儿觉得怎么样?”
楚轻歌脑海迅速一转,灵动的双眸便有了抹好奇:“父王说的可是绿意的心悠?”
楚谟远点头,她想了想便道:“绿意和心悠虽以下人自居,但歌儿看她二人的气派,绝非一般的大家小姐所能比拟,她二人进退有度,相信不管处理什么事qíng,都会让人满意,父王,这冰雪莲,和她们有关?”
楚谟远点头复又摇头:“她二人并非我王府下人,而是来自琅琊山的天道一族,我王府的暗卫,都是来自天道一族,父王也不知道琅琊山究竟所在何地何国,不过据先父所说,自王府开创以来,暗中保护王府的便是天道一族,据天道一族大长老所说,天道一族的兴亡衰败和王府是息息相关,是以,族中长老便会派遣族中jīng英前来保护王府。”
楚轻歌听了就不由感到惊奇,不过又想到之前在万shòu山中朱雀也和自己说过,世上除了中洲大陆之外,还另有两个大陆,可见自己前生所知道的,远不过只是皮毛!
“父王酿制的玉露,四种材料皆出自天道大长老之手,每一年他来王府之际,便会将这四样材料送到。”楚谟远说完,又看着小丫头问:“歌儿,之前你想说的话,是不是就是关于你是秦浅歌一事?”
楚轻歌点头,回想前尘往事,心头一黯,那种被最信任的人所背叛所设计的耻rǔ,再一次将她的心狠狠揪住,这些原本是她最不想记住的往事,可是那五万军士的鲜血不能白流,她便再不想将这些回忆摊开,为了那五万人的xing命,她也只能将这些痛苦而又悲凄的回忆一遍一遍从心底深处割出来。
看着楚谟远,她语气低沉:“当初我带兵西征,直至青凤国都朝凤城,原本已为胜券在握,谁料……”她沉了眼眸,脸上痛苦而又愤慨,若非她错信了人,那五万儿郎何至于无辜枉死!
是她,将那五万追随她的人亲手置于死地!
那一夜,漫天的血是她永生的噩梦,是她无法摆脱的债!
她表qíng悲凄而又自责,看得楚谟远心中一痛,他大手一伸,将她紧紧圈进怀中,轻声道:“歌儿,不要自责,那不是你的错,自古伴君如伴虎,即便不是你,帝修夜早晚也会取了他们的xing命,你要记住,害死他们的是帝修夜,上苍既然给了你重生的机会,你的使命便是替他们报仇血恨,而非一味的沉浸在悲伤和自责之中。”
将头埋在他胸膛,汲取着他身上传来的温馨,泪水如泉水一般涌出,她抿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一瞬息,悲伤愤然怨憎等等所有的qíng绪宛如bào风雨中的海làng一般席卷而来,将她层层包围,让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感受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无声的哭泣,楚谟远心中暗叹一声,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和设计,这样的痛,岂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帝修夜,总有一天,你会为你当年所做之事付出惨重代价的!
良久,楚轻歌没有说话,只是将整个身子埋在他怀中,任由泪水肆意奔放,而楚谟远也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揽着她,她压抑得太久,需要这样的释放,那些痛、那些恨、那些伤、那些悔恨、那些自责,像一片汪洋大海将她紧紧缠绕,如果不让她释放出这些困绕着她的心结,总有一天,她会被这些心结缠至地狱的深渊不得出!
他想了想,隔着车帘吩咐车夫:“沿着城转一圈,先别回府。”
车夫将手中的缰绳一挥,半空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马车便沿着路转了个弯。
很久很久之后,埋在他怀里的楚轻歌终于抬起了头,那灵动的双眸宛若浸了水一般晶亮,略微红肿的眼皮让她看起来甚为楚楚可怜,只是那眼眸之中,却多了不容忽视的坚定和执著。
“父王,帝修夜欠我的,我一定要自己亲手找回。”
帝修夜,你且等着,你最在意的这天下河山,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它如何从你手上消失!
楚谟远点头:“好,父王会站在你背后支持。”
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她不希望自己cha手她和帝修夜之间的恩怨,好,他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任不管,他会默默的站在她背后,替她挡去后方所有有可能的危险,让她毫无阻力的向着她想要的方向行走!
“父王,还记得在黑木森林第一次见到的那一天吗?”楚轻歌微微勾唇,哭了这一场,她感觉那些纠结着她的负面qíng绪已然不再那么沉重,感谢上苍,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让她遇到楚谟远!
楚谟远微微一笑,“自然记得。”
楚轻歌眼眸一闪,带着些许的不自然,初见时,她可是光溜溜的在湖水之中,身边仅有一只小白虎陪伴呢!现在他既然已然知晓自己就是秦浅歌,那种被他看光了的感觉再次浮现,总让她有一种羞涩的心理。
“其实那时,我刚重生不久,从我睁开双眼之际,我便身在黑木森林之中,而且有关现在这个身子的所有回忆,我好像一点都没有,这个身子是谁?家人又是谁?她又怎么会独自一人在黑木森林?等等所有这些,我全然不知,虽然我的灵魂附在了这个身子,可是却并没有将这个身子的记忆也一并承载,但是,不管这个身子是谁,我也并不在意,只是我究竟占了这个身子,她的死,我有责任和义务去查明并替她报仇,父王可赞成吗?”
楚谟远点头:“歌儿放心,父王昨天就已经命人去查宁家一切事宜了,相信最迟明天就会有消息传来。”
楚轻歌就不由染了笑,这个男人,总是这般细心体贴,在自己还未说他就已经将所有事宜安排妥当,这样的男人,怎能不让她为之动容动心呢!
“父王,歌儿在重塑元神那一晚,听雀雀说,这个世界,并不仅有中洲大陆,在更远的地域,还有着两个大陆,在那两个大陆里,神阶九重的高手比比皆是,雀雀还说,歌儿真正的家人,是在那里,并且现在很困难,等将来歌儿报仇血恨之后,父王可以陪着歌儿去那两个大陆吗?”
楚谟远掩去心中的震惊,世上除了中洲大陆还有两个大陆这个消息太过震憾,他更是闻所未闻,不过既然是朱雀所说,那定然就是真的,小丫头的家既然在那里,他又怎么可能不陪着小丫头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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