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shòu!错了,恐怕禽shòu都比这厮懂羞耻!
美娘拼命反抗,挥手又踢腿:“我不我不!别碰我,滚开!”
“大……人……饭饭、饭菜好了……”
这时尼姑在外头敲门,声音颤巍巍的。谢安平这才暂时放过美娘,索xing把她从榻上抱下来,吩咐那姑子:“进来放下。”
那尼姑端着饭食进来,眼帘低垂只敢盯着脚下,根本不敢乱看,她抖着手把东西放下,得了谢安平一句“走吧”,就忙不迭跑了。
谢安平抱着美娘过去:“娇娇,吃点东西。”
美娘把脸别开,咬紧了牙关。
看她这么不配合,谢安平只是勾了勾唇,然后喂了块点心进自己嘴里。美娘一时没在意,哪晓得他忽然扳过她的脸,捏紧了她的鼻子。美娘被憋得难受,遂张开嘴儿喘气,谢安平就趁这功夫把脸凑过来,嘴对嘴把点心喂进她口里。
他把美娘下巴往上一合,手掌捂着她的嘴儿:“你这些小伎俩算甚么,金吾卫的犯人绝食的多了去了,爷有的是法子喂饱了再抽鞭子。不许吐,吞进去!”
美娘囫囵吞下点心,被噎得咳个不停。
谢安平舔着唇表示满意,指着玉笋汤道:“喝了。”
美娘含泪垂眸不搭理他,又听他说:“要么吃饭,要么跟爷睡觉,你选一样。”
……
美娘悲愤jiāo加地端起碗。
“这就对了。”谢安平在美娘诱人的脸庞上亲了亲,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跟爷睡觉。”
美娘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寻思着自己杀了这厮的机会有多大?他力气这么大,硬碰硬肯定不行,也许能趁他睡着一刀抹了他的脖子,然后她再自尽,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话会不会牵连家里人……
想着俞如眉和尤文扬,美娘眼眶又红了。大哥这么有出息,眼看着娘亲也要熬出头了,若是因她惹上什么祸事,那她死也不会安心。
还有那个君子,昨儿还暗暗希望他上门提亲呢,现在……她已经配不上人家了。
磨蹭到半夜,谢安平喊人来把厢房收拾了,点了一炉香,在榻上铺了七八层垫褥,最上面搁一张白老虎皮,还挂起了银钩纱帐,硬是把朴素的庵堂厢房改造成桃红香暖的女子闺阁。
“过来。”
谢安平坐在虎皮上朝美娘招手,美娘怯怯摇头:“你先睡……”
对于摆脱这厮她已经不抱幻想,现在她唯一所求的是能少受点折磨。
谢安平把脸一沉:“爷叫你过来,不听话是不是!”
美娘不qíng不愿地走过去,步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痛不yù生。谢安平高兴地伸出手:“快点快点。”
离谢安平一步之遥的时候,美娘被他拉住手腕,然后搂着摔在chuáng上,软绵绵的。谢安平抱着她亲嘴儿,眉眼含笑地问:“你喜欢吗?”
他宛如寒晶的瞳孔居然充斥着一些天真期许,像个幼稚的孩童。
喜欢什么?
美娘眼里闪过迷茫和错愕,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不管这禽shòu说什么,顺着他总没错。
“爷去年冬天猎的,好凶的畜生,差点把爷的膀子都抓掉了。爷亲手剥了它的皮。”谢安平按着美娘的手要她摸软软的虎皮,“送给你。”
她才不稀罕什么白虎皮。美娘下意识就要拒绝:“我不……”但一对上谢安平yīn沉沉的眼,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她挤出一抹感激的表qíng,“谢谢。”
谢安平抱住美娘在软和的被窝里滚了滚,寻了一个最舒坦的姿势,在她颈窝蹭了蹭,呢喃道:“睡吧娇娇。”
美娘提心吊胆地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绵长,试探着轻轻翻了个身,谢安平醒倒是没醒,可手臂却死死抱住不放,想铁砸箍一样捆着美娘的腰,美娘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美娘见他没反应,徐徐松了口气,她目不转睛盯着这厮看了一阵,见他阖着眸子的模样儿颇为俊秀斯文,玉面丹唇,跟画儿里的潘安走下来似的,怎么就生了这副欺男霸女的xing子!
一想到自己被这厮坏了清白身子,美娘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她悄悄从袖子里摸出块碎瓷片儿,是早先趁人不备藏起来的,原本打算用来自尽,这会儿她决定先割断眼前仇人的喉咙再说。
美娘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浑身僵硬得像冰冻过,伸过去的手也隐隐发抖。
再近一寸,只要一点点,马上就能碰到他了……
美娘盯着谢安平的喉结,缓缓把锋利的瓷片靠过去,她已经想象得到他被划破颈子,溅出来的血会如喷泉一样。
倏地一下,谢安平猛然睁开眼睛。吓得美娘顿时缩手,瓷片瞬间戳入掌心。
她不敢叫出声,只是惊恐地睁大眼望着他。
谢安平懒懒打哈欠:“娇娇你不睡在gān嘛呢……”他视线落在她紧握的小粉拳上,唇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你拿了什么?给爷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茜茜扔了一颗地雷
☆、第十四章 手中伤糊弄敷衍
美娘心慌意乱,矢口否认道:“没、没什么……”
她本来就没有杀人的胆量,被谢安平这么一吓,哪儿还敢割他的脖子?美娘愈发害怕起来,若是被这厮发现,他会不会拿对付犯人的手段折腾她?一想到将来要被砍断四肢做成人彘放在酒缸子里,美娘就觉得还不如咬舌自尽来得痛快。
不行,万一自尽不成,还是要落在这厮手里,被他更凶狠地折磨凌|rǔ。
美娘一张小脸儿愈发惨白。
“没什么你怎么还把手捏那么紧?”谢安平可没那么好糊弄,他伸手去掰美娘的小粉拳,“张开给爷瞧瞧,你是藏了个什么宝贝?”
美娘把手背在身后,在乱成一团的脑海摸索出一条出路,她冲谢安平露出娇嗔的表qíng,岔开话题:“侯爷您不睡觉,却缠着要看妾身的手掌心,肚子里打得坏主意当人家不知道呢。”
她本来就生得妖艳,眼睛眨一眨,谢安平的魂儿都被勾走了。
谢安平看见诱人的嫣红小嘴儿近在咫尺,急吼吼凑过去含住:“你是爷肚里的虫子不成……你倒是说说爷在打什么主意?”
话虽如此,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侵略的舌头抵入口腔,美娘下意识闭紧了嘴,谢安平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绞着她的香舌厮缠,把她舌根都吮痛了。他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裂帛之声充斥耳畔,美娘顿觉胸脯凉飕飕的。
“唔、疼!”
当谢安平用膝盖顶开美娘的双腿,她蹙眉哼了一声,委屈娇软的声调更勾起了谢安平欺负她的yù望。
美娘蜷起身子,怯怯的像只受伤幼鹿:“爷,妾身觉得疼……”
她希望谢安平还残存了一点点同qíng心,看在她遍体鳞伤的份上放她一马。
无奈的是谢安平这厮连良知都没有,谈何怜悯之心?
谢安平qiáng入进去顶了几下,美娘就簌簌掉泪,她颤巍巍出声:“轻点儿轻点儿……好疼……”
“爷还不是疼,谁叫你这么紧。”谢安平有些不甘心地放缓了动作,然后竟然开始数起数来了:“一、二、三……”
他顶一回就数一下,美娘瓮声瓮气问:“你gān什么?”
谢安平咧开嘴笑:“你猜爷今儿晚上可以数到几?要不咱们打个赌,就赌爷一口气绝不少于一千下。”
这厮……
美娘都找不到话来骂他了。
她勉qiáng扯了扯嘴角,违心道:“爷真厉害。侯爷,您能把灯灭了吗?这么亮妾身有些不习惯……”她故意侧过脸去以示羞涩,实则眼角泪水哗哗流下,满口银牙几乎咬碎。
“行!”
没想到谢安平很慡快地答应了,撩开纱帐随手扔了个什么玩意儿过去,倏一下就灭掉了蜡烛,房间陷入黑暗。
美娘终于能松开掌心,她承受着谢安平愈发猛烈的撞击,须臾,悄悄伸手把瓷枕推下榻。
“哎呀!”
她的惊呼和瓷枕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谢安平赶紧搂住她:“娇娇没事儿吧?”
美娘道:“没事……好像手心被割破了。”
谢安平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他撕下衣摆的一角迅速帮美娘捂住伤口,然后迅速下chuáng重新点燃烛火。
谢安平找来药和gān净的布巾帮美娘包扎,逮着她的手看了又看,面露疑惑:“怎么一下就扎这样深?疼不疼?”
美娘害怕显露端倪,咬住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不着痕迹地瞄了眼碎瓷堆儿,发现有块白色碎片格外显眼,跟瓷枕的碎片格格不入。一抬眼发现谢安平也在盯着地上看,把美娘惊得不轻。
她急忙拉了拉谢安平袖子:“爷,妾身没事了,咱们快歇了吧。”
好在谢安平很快挪走了目光,也没有多问,欢天喜地的又跟她上了chuáng。美娘正想肯定逃不掉接下来的折腾了,谁知他只是从后面抱住她不甘心地蹭了蹭,然后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看你受伤的份上,爷放你一马,快睡。”
这厮转xing了?美娘很是意外,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这时只听谢安平长叹一声:“唉——爷才数到四百多,还差着六百,乖娇娇,下回gān的时候你要给爷补上。”
……就知道他骨子里是个禽shòu!
美娘闭上眼懒得睬他,眼不见心不烦。才认识谢安平几天,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功夫已经可以成仙了。
翌日,美娘去看了huáng莺,小丫鬟正睡得迷迷糊糊,喊也喊不醒。她生气地质问姜参事:“你们把她怎么了!”
姜参事赧然道:“只是让她吃了些迷药,药xing散了就没事儿了。小姐不必担心。”
美娘怒道:“有你们这样的吗?!动不动就给人下药!亏你们还是官府中人,尽gān下流胚子才做的事!”
姜参事有些手足无措:“这这……是卑职不好,请小姐息怒。”
美娘看姜参事一脸无奈,心想他也是看谢安平脸色行事,自己对他发火起什么用?不消说她也知道,这都是那霸王的主意。美娘微微一叹,坐下来抚着huáng莺的额头,道:“迷药吃多了人会傻的,这么机灵个小姑娘你们也忍心。把她jiāo给师太们照顾吧,我会好好陪着侯爷的,这你总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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