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
美娘趴在窗棱上,双手撑在胸前,指甲都快扣进窗沿里去了。谢安平从后面轻松地捣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钻进肚兜下面,握住她的柔软,毫不留qíng地揉捏。
窗户是打开的,外面是一丛青竹,美娘的视线越过竹梢还能看见花园里结起的彩棚,以及几名在那里打扫残局的奴仆。
半遮半露的处境让美娘极为羞耻,她想退后:“不能让人看见,不……”
她越退,只能与谢安平结合得更深。谢安平抵住她在原地,伸手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上去,撕咬她的嘴唇:“你求爷啊,求啊。”
美娘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可是谢安平捞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不断在她耳畔说着下流话:“娇娇你叫这么大声,是嫌爷gān得还不够么?”
美娘这才惊觉喉咙里的低吟不知何时从双唇之间溢出来,变作格外刺耳的尖叫,沙沙作响的竹叶摩挲声根本无法掩盖。她吓得赶紧闭紧了嘴,可是谢安平的手段着实厉害,他在她敏感的脊骨处舔舐亲吻,在她颤栗的时刻猛然攻入脆弱的莲蕊深处。
美娘连连尖叫,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几乎失聪,终是不堪他的折腾,她带着哭腔求道:“求你……求你……”
“虽然你求了,但是……”谢安平在她细白的肩头啃咬,轻佻笑道:“爷不答应。”
谢安平无耻地不守承诺,他还是把美娘堵在窗边尽qíng恣弄,不同的是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把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都掩盖下去。
花园的外墙底下,王文渊站在那里朝着阁楼远远眺望,郁郁葱葱的青竹叶遮挡了一切,只是偶然被风chuī开了叶片,他能觑到隐隐chūn|色。
完事的时候美娘就像虚脱了一样,软哒哒趴在chuáng上,有气无力地喘息。谢安平很识趣地自己穿戴好,走过来坐在chuáng头,把手伸给美娘瞧:“娇娇看你咬的。”
他的食指上有圈血牙印,是刚才她受不了刺激咬下的。美娘趴着不想动,动了动唇:“爷在怪罪妾身么?要不您也咬我一个,大家就扯平了。”
谢安平牵起美娘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可最后只是亲吻了一口:“爷哪儿舍得咬你,爷疼你还来不及。”
“哼。”谁知美娘淡淡哼了一声,把脸转开,“爷尽会哄人。”说完她把被子拉来盖过头,“妾身要睡了,侯爷请便。”
谢安平愣了愣,赶紧手脚并用爬过去,扯着被角问:“怎么好端端的跟爷使起小xing子来了?娇娇,乖娇娇?”
美娘死死拽住被子不松开,冷冰冰道:“爷走吧,美娘要休息了。”
“娇娇你真的要赶我走啊?”谢安平扑上去死缠烂打了一会儿,美娘就是不理他,他顿时跳下chuáng,瞪眼威胁道:“那爷走了,爷真的走了!”
美娘还是缩在被窝里不吱声,她听到他的咚咚走到门口,咯吱一下打开门,然后门又被重重掩上。
过了片刻没动静,美娘慢慢拉下被褥,似有失落地舒了口气:“真走了……”
“娇娇!”
谢安平猛然从屏风后面跳出来,倏地一下出现在美娘面前,嬉皮笑脸地问:“没想到吧?惊喜吧?”
……
美娘扯了扯嘴角:“真惊喜。”
谢安平嘟起嘴亲她:“爷怎么可能扔下你自个儿走啊,你是爷的娇娇、心头ròu。”
“是吗?”美娘坐起来,嗤鼻不屑,拿脸色给谢安平看,“原来爷对心头ròu就是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高兴了亲近几分,不高兴就置之不理。当妾身是粉|头娼|jì呢,睡过了拍拍屁股走人,真够潇洒的。”
那怪里怪气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娇俏了。
“这……”谢安平挠挠头,“爷没当你是那些,爷当你是自己人。”
美娘那眼瞭他:“自己人?你瞧谁把自己人放别人家?”
谢安平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握住美娘的手又揉又搓:“哎呀,想跟爷回家就明说嘛,爷早说了会娶你的,你怕什么,爷才不是那种负心汉。”
美娘努嘴:“不是负心汉,却gān些比负心汉还糟心的事儿。你跑我家里来,当着那么多人面把我弄回房里待一两个时辰,你当别人不知道我们在gān嘛?当初在庵里,美娘没名没分就跟了您,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是这样不清不楚!全天下的女子就数妾身最傻,什么也不图就把自个儿jiāo付了出去……”说着拿袖角擦了擦泛湿的眼角。
“是爷错了,爷错了,爷立马就改!”谢安平抱着美娘说尽好话,低声下气哄道:“爷现在就去向你爹提亲,明儿就请媒人上门,尽快把日子定下来,这个月铁定迎你过门!乖娇娇快别气了,爷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你受委屈嘛。”
美娘眉梢一挑:“这么仓促能办什么事儿?敢qíng您觉得纳妾比不得娶妻,所以一顶轿子把美娘抬回家去就万事大吉了?”
她越刁钻,谢安平就越服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娇娇你到底想怎么样?”
眼看时机到了,美娘微微一笑,忽然转变态度,温柔地倚进谢安平怀里,道:“妾身也不在乎那些名分什么的,但是爷您知道的,妾身出嫁以后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哥和我娘。没了我在家帮衬,就凭我娘那个软xing子,还有我哥闷头闷脑的模样,他们恐怕会被大娘欺负死。爷,您帮我找个地方安置他们行吗?最好离我近一些,这样我也好常去看他们。”
心肝宝贝开口谢安平哪儿能不答应:“没问题,包在爷身上。对了,你爹怎么办?”
美娘满不在乎地说:“他爱咋办咋办,愿意在哪儿住随他。还有,侯爷您让媒人提亲的时候直接找我娘谈,别让大娘cha手,有什么东西也尽数jiāo给我娘好了。”
反正要离开王家了,她才不会让王金桂占去一丁点儿的便宜,连个铜板也不留给那老婆子!
“好好好,乖娇娇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谢安平觉得有道理,立刻答允。
美娘笑得温柔:“暂时没有了,以后想起了再给您说,反正侯爷您要多照顾我哥和我娘,他俩是我最在乎的人。”
谢安平道:“那是当然,丈母娘和大舅子爷哪儿能对他们不好。娇娇,既然他俩是你最在乎的人,那爷是你什么人?”
“您呀……”美娘仰起头,主动在他唇边亲了一口,“您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忘不了的人,美娘要一直跟着您的。”
光是收拾这混球还不够,她还要把他一家人都收拾了方解心头之恨。
都怪侯府的那群人教出这么个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忙好忙好忙,酒叔今天都要累趴下了……现在更新时间确实不能固定,要以工作qíng况而视,反正我尽量保证日更啦!有事会请假的!美娘终于要嫁了,好艰难……O(∩_∩)O谢谢茜茜投雷~
☆、第二二章 央姑母侯爷纳妾
自从老侯爷去世,侯府女儿也陆陆续续出嫁,偌大一个宅子,现在就剩谢安平和三位姑妈。
二姑妈谢琼,年近五十,她是个八面玲珑的xing子,很讨众人的喜欢。当年老侯爷在世之时,舍不得谢琼嫁出去,又觉得谢陆年幼不堪重任,偌大个家业没人帮衬不行,于是便让谢琼招赘了一个女婿回侯府。女婿姓骆,本来也是外乡来京赶考的书生,后来借着侯府这棵大树,做了司农寺卿,掌管着供给皇室的粮米蔬果还有全国的粮仓屯田,是个最有实权的职位。
谢琼育有一儿一女,长女随了谢姓,唤作灵玉,幼子则随骆姓,叫安青,刚好与谢安平同岁。谢灵玉前几年出嫁了,夫家是门当户对的鸿胪寺卿家的大公子,骆安青如今也在鸿胪寺做事,年纪轻轻已是少卿之职,前途无量。
然后就是三姑妈谢敏,谢敏比谢琼小一岁,当年出嫁本来是极风光的,夫君是富甲一方的江南商家嫡子,嫁过去衣食无忧奴仆成群。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谢敏嫁过去才三年,相公就得急病死了,叔伯兄弟们争夺家业,千方百计bī谢敏改嫁。谢敏斗不过那群豺láng虎豹,最后只能带着亡夫遗物,还有他小妾所生的女儿回京投靠娘家。谢敏膝下无子,便认此女为亲生女,待她也像亲生女一般。这女孩儿倒也乖巧听话,容貌也是十分清丽的,唤作商怜薇,因自幼在侯府长大,与其他小辈按年龄算起排行第四,下面的人都喊她四姑娘。她比谢安平大半岁,谢安平喊她四姐,俩人关系也较为亲近。
最后剩下的就是小姑母谢秀,谢秀是幺女,老侯爷年近花甲才得此女,所以对她十分娇宠,把她养成一个跋扈霸道的xing子,这点倒跟谢安平很像。说起来谢秀也只比谢安平大三岁,说是姑侄更像姐弟,从小没少在一块儿gān坏事。谢秀如今都二十好几了也没找婆家,一来她脾气不好众所周知,没有媒婆敢上门说亲,二来她自己也没出嫁的意思,盲婚哑嫁她是断断不肯的,她非得自己选个中意的不可。
其余的姑妈早年都嫁出去了,有些在京城有些在外地,年节的时候偶尔回侯府看看,谢安平见她们的机会也不多。但因为谢陆是家中唯一男丁,而谢安平又是他留下的唯一血脉,所以九位姑妈不约而同对谢安平都溺爱得很,打小就要什么给什么,想gān什么gān什么,他说一她们从不说二,硬是把他养成了现在的模样。
这天谢安平回到侯府,进门看见谢琼,开口就说:“二姑妈,我要娶亲,你帮我准备一下。”撂下话他就回房去了。
这话可把谢琼惊得不轻,她急忙小碎步追上去:“安平!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谢安平停下重复一遍:“我说我要娶亲,不是要三书六聘请媒人过文定什么的嘛,我不懂,你帮我弄。”
谢琼问:“你要娶谁?上回李尚书家的千金你不是没看上么?”
“谁要娶那个丑八怪了!”谢安平做出一副恶心样,“又矮又胖的,说话跟只蚊子似的嗡嗡嗡,听都听不清楚,我娶她还不如娶头母猪。你们别老骗我去见这种所谓的大家闺秀,看着就倒胃口!我现在自个儿看上一个,要把她娶回家来,这下您跟三姑小姑都放心了?”
“行行行!”谢琼向来惯着他,只是还要问清楚:“不知是哪家千金?我和你三姑商量商量,明儿就亲自上门提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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