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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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娘怕得骨头发软,偏还要打起十二分jīng神应对,半分讨好半分撒娇道:“妾身也是无心的嘛,去小偏房收拾东西看见包袱破破旧旧的,还以为是您不要的东西,一时手快就扔了。所谓不知者无罪,爷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妾身这回。喏!您看,妾身已经给您做了件儿新的披氅了。”

  她邀功地把狐狸毛氅衣递给谢安平看,故意展示手背上的伤。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厮是十分好哄的,一般她服个软就算了。

  哪晓得今天谢安平就像中了邪,偏偏跟她在这件事上杠上了,他冷淡地推开披氅:“不是原来的那件了,爷要原来的。”

  美娘嗲声嗲气地哄他:“虽然不是原来的那件,但更胜原来的那件呀!爷,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妾身瞧那件小皮袄子都很旧了,而且您现在长大也不能穿了,所以给您做了一件新的,保证比原来的好!”

  “没有原来的好,原来的是最好的!”谢安平生气甩手,头一回给美娘甩脸色,郁郁走开趴到了chuáng上,抱着破破烂烂的小皮袄生闷气,“爷才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哼哼哼!”

  哼哼唧唧你个头!这厮是猪圈里拱槽的那玩意儿吗?!

  唤作旁人美娘早一顿骂招呼上去了,可她不敢得罪谢安平,因为她在侯府的一切都要仰仗这煞星。所以美娘厚起脸皮跟过去,坐在chuáng沿轻声软语哄道:“爷,妾身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嘛,爷——”

  谢安平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把头都捂在被子里,半天不出来。

  憋死你算了!美娘冲那团拱起的被窝狠狠瞪了一眼,继续软声软气儿哄道:“爷您跟妾身说句话嘛,就说一句……要不这样,妾身重新赔您件小皮袄好吗?一模一样的。”

  “才没有一模一样的。”谢安平的声音听起来瓮瓮的,他在被窝里嗤道:“就算看起来一样实际上也不一样!爷不要!”

  这熊孩子……呸呸呸,是臭混蛋恶霸王!

  美娘打算再哄他最后一回就算了,他要是还这么不知好歹,她就以后都不理他了!他爱咋咋的,撕破脸就撕破脸,一拍两散拉倒!

  “爷,”美娘软哒哒把身子靠上去,隔着被子挨上那个像脑袋的形状,采用了迂回的战术,“要不您给妾身说说,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件儿小皮袄呀?”

  被角掀开了,谢安平把脑袋露出来,黑沉沉的眸子定定盯着她。

  美娘又开始头皮发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笑容肯定很僵硬:“爷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因为没有那件皮袄子,爷就活不成了。”

  谢安平徐徐开口,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倒让美娘一怔。她认真凝视了他一阵,发觉他的表qíng类似“往事不堪回首但你居然还要问真是不懂事”的复杂jiāo织。

  谢安平闷闷不乐道:“爷曾经……被人贩子绑走过,在外面漂泊了近半年才又回到京城。那年冬天大雪,我衣裳单薄饥寒jiāo迫,差点要冻死在雪中……幸好有这件袄子抵御风寒,不然爷早没命了,它是爷的救命恩人。”

  也不知是因为他不愿提起伤心事还是觉得这种事说出来丢人,说了两句谢安平就不肯再说了,重新把脸转过去,重重哼道:“其他的不记得了!不许再问!”

  美娘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想这厮还被拐过?他说是小时候的事儿对吧?那他是怎么逃回来的?

  尽管有满肚子疑问,但他都已经说了不许再提,美娘也不敢再提这茬,于是奉承道:“爷吉人自有天相,菩萨保佑着呢。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爷小时候经历过了磨难,以后一辈子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她贴着他耳朵说话,呵气如兰把他耳根都弄红了。

  谢安平拿手指头扣着破碎的小皮袄,怅惘地吐气:“那年我回到府里,正赶上老爷子出殡。我走失的这几个月,爷爷都急病了,没多久就过世了,我连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娇娇,若不是我当时不懂事非要做寿,就不会吃醉酒被人绑出府去,更不会害爷爷生病。我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十岁做寿又连累爷爷害病……爷晓得外人都在背后怎么说爷,中元节的厉鬼投胎嘛,哼,爷就是鬼怎么着!”

  美娘一听立即否认:“胡说八道!爷别信这些,反正妾身才不相信什么厉鬼投胎的说法,您也别往心里去。”

  谢安平终于释怀了一点点,没刚才那么闷气了,嘿嘿笑道:“娇娇,只有你对爷最好。”

  “那当然了,因为爷在妾身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美娘亲热地依偎上去,心想外人真是小看谢安平了,这厮哪里是厉鬼啊,他比鬼厉害多了好吗?他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煞星魔王!

  谢安平的qíng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了,先是缠着美娘要她拿新披氅来试,然后又把那堆破袄子碎布塞给她,让她重新补好。美娘唯唯诺诺,生怕出点岔子又惹到这厮,好不容易安抚了他,她让香槐把酒菜端上来给谢安平吃。

  因着过节,小厨房备下的是一桌齐整酒肴果菜,玉壶贮满香醪。美娘想起谢安平说的做寿喝醉酒被绑票,猜他现在应该不想喝酒,于是端开酒壶把寿面推过去。

  “就算不做寿,寿面还是吃一碗意思一下的,讨个长命百岁的好意头。”

  美娘笑吟吟地说话,谢安平眼睛里噼里啪啦就像绽放了数不清的烟花。一碗寿面其实就只有一根长长的没有断开的面条,谢安平稀里呼噜地嘬完面条,剩下最后一小截儿噙在唇齿之间,凑过去喂给美娘。

  “娇娇也长命百岁,爷愿意把寿辰分给你。”

  美娘囫囵吞下面条,摸了摸被这厮啃得肿起的嘴皮子,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谁比谁活得长还不一定呢!

  到了安寝的时候,美娘换了衣裳躺在chuáng上,就等谢安平洗浴回来折腾完事睡觉。她暗暗祈祷,今儿晚上这煞星可别再让她看那种册子了,还有,希望他一次就吃饱,省得半夜睡得正香又被弄醒,另外……

  糟糕!掐指一算,俞如眉说的易受孕的日子不就是这几天?

  美娘“腾”一下翻身坐起来,扳着指头数上次月信来是哪天,算来算去她终于确定了今晚上是极度危险的日子。虽然她一直打着调理身体的幌子在吃避子汤,但避子汤也不是完全可靠的,没看大户人家的丫鬟被主母灌了避子汤,最后照样生出儿子上位吗?类似的例子多了去了!其实要想不怀孕,最可靠的还是不做那种事,保证万无一失。

  美娘琢磨着今天怎么也不能让谢安平碰自己,但不等她想出主意,谢安平已经回来了。他松垮垮裹着件儿缂丝广袖长袍,露出一大块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面还零星散落着未gān的水珠。

  “等爷等急了吧?”谢安平黏上来,身上一股gān净醇慡的味道,他搂着美娘毛手毛脚,“今天咱们怎么玩儿啊,爷从后面好不好?上回从背后你叫得可大声了。”

  从哪面也不想要!美娘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摆脱纠缠,但谢安平动作不是一般的快,一眨眼就把她的亵裤儿扯到脚腕子,捞起她翻过身去趴着。

  “爷等等!”美娘灵机一动,忽然闭拢双腿蜷缩着坐起来,不着痕迹拉过被子盖住赤、luǒ的身体,莞尔笑道:“爷别急嘛。”

  谢安平指着裤子底下高高耸起的一团道:“怎么不急,爷胀得难受死了!”

  美娘眨眨勾魂眼,巧笑倩兮地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团肿胀。

  “妾身伺候您。”美娘主动在他腮边亲吻,手指掀开他的裤腰圈住那话,上下来回套、弄,“爷舒服吗?”

  她软软的小手柔弱无骨,谢安平骨头都苏了,半阖着眸子哼哼:“嗯舒服……娇娇别玩儿了,快过来让爷慡慡。”

  美娘当然知道这厮没那么容易打发,她也不指望就靠手能灭了他的火,于是她沿着他胸膛一路亲下去,刻意在凸起的红点上停留挑逗,舌尖来回拨弄,把谢安平舒坦得禁不住沉吟出声。

  “唔——”

  她亲着亲着,最后把头埋了下去,鼓足勇气舔了舔翘起的圆头。

  谢安平鬼吼鬼叫的:“哦哦哦!”

  “这样的话爷喜欢么?”美娘抬眉媚眼一飞,徐徐张开水润殷红的小嘴儿,当着谢安平的面把那话含了进去。

  朱唇紧裹,谢安平筋麻骨苏,身子一软倒下去,闭上眼睛吟哦乱叫,美娘趁势爬到他身上去,愈发卖力地摆弄。

  以前看画册的时候,美娘发誓自己绝不会gān这种事,因为想想就觉得害臊羞人,嘴巴怎么能吃那玩意儿!但如今真做起来,她却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厉害多了,除了刚开始不适应小嘴儿被他塞那么满,渐渐地她得心应手起来,把谢安平伺候得舒舒服服,一个劲儿地唤她。

  “娇娇——娇娇——”

  谢安平抓着美娘肩膀,意乱qíng迷的声音都颤抖了:“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

  美娘不搭腔,丁香小舌抵住圆头使劲吮砸,谢安平睁开浑浊的双眼望下去,只看得到两片殷红唇瓣翻飞,包裹着那话吞吞吐吐。

  太……销……魂……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即将喷薄,谢安平一咬牙坐起来,钳住美娘的下颔qiáng迫她挪开小嘴儿。

  美娘觉得几乎都要成功了,哪知功亏一篑,她移开谢安平的手掌,悄悄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怎么了爷?您不喜欢吗?”

  谢安平坐在那里有些失神的样子,胸脯高低起伏直喘粗气,腿间肿胀还高高竖起。他摇头:“不是……”

  就是太喜欢了!他简直喜欢得要死!

  美娘微微一笑,重新把绵软的身子靠过去,缓缓低头:“妾身还没吃饱哩。”

  谢安平费力才把那股蠢蠢yù动的感觉压制下去,他回神见美娘又要故技重施,遂笑着搂起她,还刮了刮她的鼻尖:“下面不是还有张嘴儿么。”

  身子一轻,美娘跟他的姿势已经对调了个儿,谢安平扯着她脚腕子挤进两条腿间,嘿嘿笑道:“爷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谁要你喂了!

  美娘一阵慌神:“爷,还是妾身伺候您罢!”

  可是谢安平已经把头低下去了,美娘只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杵在双腿间,然后……他竟然舔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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