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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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娘惊讶:“水里有什么?你怎么会受伤?”

  “没什么……”初柳有气无力摇头,“奴婢是……自己不小心,被底下的石头割破了脚。”

  美娘还想再问,但已有人听见呼救声赶了过来,于是她只好作罢,先吩咐众人把初柳抬下去医治,自己也怀着满腹狐疑离开了水榭。

  huáng莺拧着浸湿的裙摆,问美娘:“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儿呢?初柳伤着的是小腿,什么石头不割脚底割小腿?”

  美娘若有所思:“我也觉得奇怪……”

  中秋夜宴自然不了了之,美娘回屋早早睡下,可还没睡着,外院就一阵骚动,接着听香槐说侯爷回来了,美娘赶紧下chuáng出门去迎他。

  谢安平喝得大醉,才进了院子就扶着廊柱呕吐,弄得满地láng藉。美娘捏住鼻子不想过去,站得远远的,满脸嫌恶地看着他。

  “姨娘。”香槐在后面喊了美娘一声,提醒她过去搀谢安平。

  美娘无奈走过去,不qíng不愿道:“爷,咱们进屋,香槐你让人把这儿清理一下。”

  谢安平抬起头来,一对风流眼显得略微朦胧,他定定看了美娘一会儿,忽然兴高采烈整个人都扑了过来。

  “娇娇,想死你了……”

  美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同huáng莺香槐才把谢安平弄回屋里扔到chuáng上,替他宽衣脱靴,擦gān净嘴角的污渍,还洗了脸和手。

  这时行雁送来了醒酒汤,美娘问他:“爷怎么吃得这样醉?”

  印象中谢安平很少大醉,除了俩人成婚那日,他平时几乎从不饮酒。今儿是怎么了,醉得跟堆烂泥似的,还吐了一地,真邋遢。

  行雁道:“侯爷从宫里出来就这样了,听说圣上召见外朝使团,点名让侯爷作陪,那些外族人豪放善饮,吃酒都用的是大海碗,所以爷就被灌醉了。”

  敢qíng不是喝花酒去了,而是替皇上卖命呢。说起来吧,其实当官儿也不容易的,上头要你gān嘛你就得gān嘛,喝酒都只是小事,如果要圣旨要你上阵杀敌,那还不是得拼了命地往前冲。美娘叹了声气,挥挥手道:“醒酒汤放这儿就行了,我待会儿喂给爷吃,你下去吧。”

  灌过醒酒汤,谢安平又起来吐了两次,折腾到一更时分终于安分下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可他的手掌还使劲钳住美娘的手腕子,像个铁箍轧似的,怎么也挣不脱。

  美娘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还是掰不开,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她索xing不管了,抹了把额头道:“huáng莺你们先去睡吧,我守着爷。”

  丫鬟出去关上门,美娘便坐在chuáng头,帐外银烛高烧,洒进纱帐就像今晚的月光一般柔亮。谢安平眉目舒展睡得很沉,美娘睁大眼打量着他,手指划过他光洁的额头、英气的眉毛、挺拔的鼻子、红润的嘴唇……

  “白长了这么副斯文样子,其实人一点也不斯文,粗鲁死了!”

  美娘拿指尖戳了戳他脸颊,哼道:“你这混蛋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既然喜欢就不能有礼一些吗?一见面就扒衣裳扯裙子,你说哪家姑娘遇到你这种色中饿láng不怕?除非是脑子坏了才会喜欢你!混蛋!色胚!”她说着就来气,狠狠拧了他耳朵一把。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迟了,人都被你抢来了,我还能怎么办?”美娘幽幽一叹,怅惘道:“我以前想的才不是这样呢,我的夫君不一定要是读书人,读书人最忘恩负义了,好比我爹……哎,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一时也改不过来,就还是喊他爹爹吧。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爹几十年都这么窝囊,我哥也有些呆头呆脑的,其实我不怎么喜欢书生,我觉得男人最要紧应该有气魄,只要能识字算账就行了,就算不会作诗写词也没关系,酸了吧唧的玩意儿我还不喜欢。但也不能像你这样啊!动不动就把下流话挂在嘴边,要不是你住在这里,打死我也不信你是侯府养出来的公子哥儿!”

  数落了谢安平一阵,美娘把苦水都倒了出来,心里畅快多了,她见谢安平睡着了嘴唇微嘟,便笑着点了他额头一下:“你还是不吵不闹的时候讨人喜欢一点!”

  谢安平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腕,困意袭来美娘顺势在他身旁躺下来,哈欠连天:“唔……这几天可把我累惨了,你家就没一个省油的灯!臭混蛋,都怪你让我这么累!”

  她狠狠掐了谢安平几把,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嘴里一直喃喃:“其实你也挺可怜的,亲戚那么多,真心实意对你的却没两个……看在你没人疼没人爱的份上,我以后会对你好一点的,但是就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茜茜扔了一个地雷~酒叔:对他好一点!闺女你心软了哟~~~娇娇:哼~本姑娘只是打算在跑路之前扔点骨头给他啃啃而已╭(╯^╰)╮

  ☆、51

  51、玉如意灵杵捣药

  天快亮的时候,谢安平醒了,宿醉过后脑袋还有些疼,他揉揉太阳xué方才睁开眼,静卧枕畔的美娘一下跃进眼帘。

  银烛燃尽,只有点点微光透进纱帐里来,美娘双目沉阖睡得正甜,一张芙蓉娇颜粉白动人,檀口微微呵气如兰,惹得谢安平一股邪火又上来了。

  “娇娇——”他轻轻唤了一声,凑过去亲吻一口。美娘睡得沉未曾发觉,这让谢安平有种做贼得手的成就感。他暗暗偷笑,遂伸手去解美娘的衣裳。

  窃玉偷香,妙不可言呐。

  拨开衣襟露出一双仙桃,圆润莹洁,谢安平两只爪子按上去搓揉,然后把脑袋埋下去吮-咂,直把尖尖红樱吃得湿漉漉地才抬起头来,心虚地仰望美娘,见她没醒又嘿嘿地笑:“娇娇的桃儿真好吃。”

  解罗裙除衫裤,谢安平双膝分开跪在美娘脚畔,偷偷摸摸把她剥了个jīng-光,然后拿手去摸玉股间的细fèng儿。

  两片莲瓣紧紧闭合,把销-魂地藏得密密实实,chūn水一滴不漏,谢安平摸着有些气闷:“爷怎么进得去啊……”

  眼珠一转他有了主意,匆匆下chuáng去梳妆台前打开一个白玉菱花妆盒,从里面挖出一团rǔ白色的膏体,是美娘平素所用的茉莉脂膏,膏体不仅细腻润滑,而且还有股子馥郁香味。

  谢安平小心翼翼把脂膏涂在莲瓣周围,然后脱掉自己裤子,那话扑棱一下跳出来,沉甸甸一大根向前竖起。他把剩余的茉莉膏涂抹满掌心,握着那话来回套-弄一番,然后扒开美娘双腿,照着那条细fèng儿缓缓入进去。

  谢安平顺利入港泊船,一丝阻碍都没有,慡快得咝咝儿喘气。美娘那里面又热又紧,把他咬住不放松,裹得严严实实,他背都绷直了,恨不得立马提枪猛冲大|gān一场。

  但是美娘起chuáng气大他是知道的,还记得dòng房第二天她就敢踹他,还有上次他夜不归宿被她又骂又打,脸都挠破了……这些教训历历在目,谢安平自觉心虚,不敢贸然弄醒了美娘,于是只得轻轻摆弄。

  他双手轻托美娘雪臀,抵住她把那话完全送进去,然后顶住蕊心钻研,圆头上的蛙-口正好被女子内里的那块软-ròu抵住,就像有张小嘴儿在吮,激得他浑身一抖打了个颤。

  他毛手毛脚的时候美娘就觉得不舒服,但实在累极了便没有睁眼,就随他去了。但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她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便张开眼睛侧头看去。

  谢安平一副哈巴狗似的谄媚模样,咧嘴笑道:“娇娇你醒啦,嘿嘿、嘿嘿……”

  嘿你个头嘿!

  美娘微眯媚眼,明知故问:“爷这是做什么?”

  臭不要脸的下流胚子,吃得大醉回来吐了一地,她伺候了他半宿才睡下。他倒好,醉酒的时候不省人事,扔下一堆烂摊子,可酒一醒就来缠她!

  “爷睡不着,找些事儿做。”谢安平停下不敢动,“你不用管爷,继续睡吧,继续睡。”

  美娘简直要被他气死。有本事你把那粗铁棒一般的东西弄出去啊!

  “那好,妾身睡了。“美娘勾勾唇,灵巧地把身子一偏,脱离了跟谢安平的连接,然后扯过被子盖住身躯,翻到chuáng里侧蒙头大睡。

  谢安平只是稍微一愣,含到嘴里的ròu就自己跑了,他低头瞟了眼yù-求不满的小兄弟,想了想还是很厚脸皮地扑了上去。

  “娇娇——”

  就知道这厮假模假样地装正经!美娘隔着被子没好气问:“爷不找事儿做了?”

  谢安平拱啊拱的钻进被子里,嬉皮笑脸道:“这不正在找嘛。”他的手摸住美娘后腰,滑下去直探莲蕊,“爷想玩儿个穿花戏凤。”

  趁美娘不注意,他用两指揉捏着莲瓣儿,撩拨得美娘痒痒的,然后挺起那话在外磨蹭,yù入不入:“你陪爷行不行?”

  美娘也觉得喉咙就像烧了把火,舌根有些发gān,她香腮泛红,勾魂眼里流露出一些迷qíng,夹紧双腿细细哼了一声。

  谢安平察觉莲蕊里香津溢出,便加快了动作在美娘腿根进出,拿圆头去顶那处,可偏偏不进去:“娇娇你玩儿吗?”

  臭混蛋!故意吊人胃口!

  美娘恨他故意挑逗,但却不想自己开口求他落了下风,正紧咬银牙暗想如何反击之际,忽然瞥见枕边放置了一柄玉如意。

  美娘计上心来,于是回眸莞尔一笑,媚眼勾人:“爷玩儿爷的穿花戏凤去罢,妾身自有另外的玩儿法。”

  只见她起身坐直,抬眉冲谢安平媚笑一回,随后拈起被褥一角掀开些许,伸出两条又长又白的玉腿儿。美娘拾起玉如意,纤纤玉指摩挲着圆柱型的玉手柄,笑道:“爷知道何谓灵杵捣药么?”

  当着谢安平的面,美娘稍微分开双腿,身子略略向后仰下,然后手握玉如意,缓缓把玉柄推入自己两片莲瓣中间。

  冰凉坚硬的玉柄进入身体,缓解了体内的灼热,填补了空虚的感觉。

  “嗯……”美娘娇声哼吟听得人骨苏筋软,她冲目瞪口呆的谢安平挑挑眉梢,“爷只顾看妾身gān嘛,您怎么还不开始呀?”

  “cao!cao!cao!”

  谢安平回过神来连爆粗口,粗鲁扒拉开美娘的小手,握住玉柄拔-了出来,只见洁白玉身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chūn水,看得他面红耳赤。

  “爷捣碎你!”

  谢安平扔了玉如意亲身上阵,提起美娘的腿儿架在肩上,凌空刺入直捣蕊心。

  他对美娘挑衅的行为极为不满,一边绷紧身子狠命地入,一边问:“是爷硬还是如意硬?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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