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皇后/惊世皇后_淡漠的紫色【完结】(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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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柔,你恨古煊吗?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还会和他有关系?”冷不防地,蓝隽再度做声,打断了冷君柔混乱的思绪。

  她呆愣,不语,内心在暗cháo澎湃,最近这一系列事故的发生,或许不是古煊的本意,可是,自己那可怜的胎儿的无缘面世,紫晴的怪死,还有娘亲无奈被烧成骨灰等,无需置疑都是他造成,他是始作俑者。

  另外,他对自己的下药,不管基于什么理由,都是极其卑劣和无耻的行径,痛定思痛,下一次的发作,自己还熬过去吗?

  这一切,注定了自己不可能不恨他,注定了自己和他恩断义绝,这辈子,再也无法回头!

  似乎看出冷君柔的想法,蓝隽突然坐了近来,伸手,拥住她,肯定地做出了保证,“君柔,无论接下来有何困境,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务必让小希尧平安无恙和你在一起!”

  感人的承诺,让冷君柔心头一暧,而他宽阔的臂弯,更是暧和了她的全身,于是乎,她也不顾什么礼教,就那样顺势依偎在他的肩上,看着依然烧得枉烈的火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dòng内安静了下来,约有一阵子,她轻声问,双眼继续盯着火堆,“蓝隽,你对秦雪柔也是这样义无反顾吗?不,应该说,你对她更加无怨无悔吧。”

  蓝隽身板陡然一个僵硬,脑海无法控制地浮起某些过往,那些清晰到他随时随地都能忆起的过去。

  “对了,雪柔是不是比我坚qiáng很多?”冷柔君又问,嗓音还是淡淡的、轻轻的,绝色的容颜也一派恬静,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蓝隽则继续不答,随着她的问话,他的思绪在暗暗翻滚,其实,面对爱qíng,别说女人,就连天生qiáng悍的男人恐怕也做不到坚qiáng,曾经无数次,自己就无助地徘徊在痛苦掐扎的边缘,而云赫,何尝不也被爱qíng弄得几站崩溃。

  “云赫是个怎样男人?雪柔对他的爱,有没有停止过?他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令雪柔原谅他,和他重修旧她?”冷君柔似乎也不在意蓝隽有没有回答,自顾问得不亦乐乎,“对了,你确定古煊真的不是云赫的前身?他和云赫,真的没有关系?”

  “嗯,他不是!他们没有任何关联!”这次蓝隽回应了。

  而冷君柔,忽然笑了,那是一个苦涩的笑,释然的笑,同时,隐藏着浓浓的伤悲。待她收起笑容之后,她又做呢喃,“云赫与秦雪柔算是破镜重圆吧,其实,这破镜子,真的可以重圆吗?那道道裂痕,是用什么补回来的?恐怕只有你们那个先进发达的时空才能做到的是吗?你们21世纪真好,蓝隽,生活在你们的朝代,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有人说,我们能够来世上走一回,是前生修来的德行,但,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我出现,假如没有我,我娘就不会痛苦一生,到死才得到解脱;假如没有我,后面这一切的痛苦就不会发生,紫晴,那个无辜的女孩如今还会活的好好的。我明明是个悲剧的人物,老天爷为什么还要让我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为什么呢……”

  随着呢喃声的减弱、减小,直至最后完全停止,冷君柔而满痛楚的眼眸也慢慢闭合,平稳的呼吸,看顾她鼻子下方传出。

  蓝隽略微侧目,眼中泪光依稀可见,一会,抬手缓缓抚上她的发鬓,君柔,对不起, 不该撒谎骗你,可是,既然要断,那就断得gān脆和彻底,其实,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即便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无法做到。

  虽然你是古人,但你的xing子比雪柔还刚烈,你在面临悲伤时,比雪柔还坚qiáng,你和雪柔都是善良美丽的女子,照理说应该得到命运的厚爱,实际上,你们都得经历一番彻骨的伤痛。雪柔还好,她起码有家人,对她不悔疼爱的父母,对她无比呵护的哥哥;而你,打一出生就注定了背负着深仇大恨,君柔,如果我能早20年穿越过来,或许,你廉江不会过得这么苦,不会这样的结局。

  所以,不管这轮回当中是否真的存有宿命姻缘之说,你和他都不可能再在一起,或许,秦雪柔和云赫能够破镜重圆,正是为了弥补前世的遗憾。你放心,我会好好守护你,直至你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

  蓝隽整夜没睡,就这样紧紧抱着冷君柔,时而出神疑望着她的安祥睡靥,时而不知所思地呆看着静静燃烧的柴火,到了破晓的时候,易寒和神秘人来了。

  他们二话不说,刚刚睡醒的冷君柔,惺松睡眼呆滞迷惘对蓝隽发出一个深意的注视后,随即上了易寒驾来的马车,用行动表达了她的决定。

  蓝隽说好追随,于是也收搭整齐随身物件,上车坐在冷君柔 的身边。

  接下来,由易寒负责驾车,神秘人则与冷君柔、蓝隽共坐车内,一路马不停蹄,朝荆州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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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紫的亲们,谢谢对紫的不离不弃的亲们,万分感激,尽在不言中!!你们说得没错,紫会继续努力!!

  128 如意算盘

  冬日阳光透过窗棂倾泻进来,在窗前的软榻上形成一个仙桃形状,点点光芒同时也洒落在斜卧费榻上的男人身上,将他线条分明的侧脸映she得更加完美无铸。

  不知何时开始,古煊习惯了忙里偷闲地跑到这儿来,侧躺在这张她以前总喜欢呆的软榻上,静静看着儿子小小的身体走遍室内各个角落,看着儿子走路由起初的颠颠颤颤和经常跌倒,慢慢变成现在的稳健自然和协调。

  “父……皇……”小希尧已经回到他的面前,俊俏可爱的小脸高高地仰着。

  软绵绵的童音,喊出独具意义的称呼,让古煊感到难以言表的感动和激昂,于是,迅速起身,不由分说地将他抱在怀中,紧紧地抱住,真至怀中的小人儿挣扎才略微松开。

  “是父皇把尧儿弄疼了吗?对不起,父皇以后会注意的。”古煊深邃的黑眸布满歉意,连忙轻揉小希尧的身体各处。

  “疼……疼……”小希尧已懂得说许多单字,不过,他并没有表露任何痛苦的神qíng,反而对着古煊发出淘气的娇笑。

  古煊眸色不觉更柔,棱角分明的俊颜也愈加舒缓,唇角勾出一抹宠溺的笑。

  忽然,小希尧拉住他的手,且又开始挥动起胖呼呼的小脚丫。

  古煊便也放脚下地,站起的同时,迈步随着小希尧走,不忘弯腰照顾小希尧的高度。

  一大一小,就这样牵手走在华丽典雅、安宁幽香的寝房内,画面非常滑稽,却也格外温馨。每走到一处,小希尧总会停顿一下,到处摸摸,还打开抽屉,弄着弄着,在其中一个最底下的柜子里,竟被他拉出一样东西。

  心头莫名的一颤,古煊下意识地伸手将东西拿起,看清楚后,整个人重重地震住。

  那是一件青色锦缎袍衫,质地柔软,经续均匀,花样jīng巧,色泽鲜明,特别是那团龙图案,绣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这件常服,是自己的吗?但看这做工,不似内务府准备的衣物,难道是……她亲手fèng制的?她为自己fèng制的?古煊想罢,迫不及待地站直身躯,把袍衫套在身上,阔长合适,果然是给自己的!

  如是何时弄的呢?这明明已经完工,因何不给自己呈上,而是偷偷收藏在柜底,又或者,她并非做给自己的?

  “奴婢叩见皇上!”就在古煊纳闷疑惑之际,一声战战兢兢的呼唤突然响起。

  古煊回神,只见一名宫女低首揖拜在自己跟前,胸口掠过一股不悦,他冷声质问,“何事?”

  宫女估计也留意到了,不觉更加胆怯,说话变得结巴起来,“奴婢……奴婢是想问皇上,信了在的午膳是否还在这儿陪……陪小皇子食用?”

  古煊蹙起剑眉瞬时又渐渐松开,淡淡应了一声是,眼见宫女就要退下时,他忽然喊住她,指着自己的身上询问道,“你可见过这件常?”

  宫女仔细一看,眼神微讶,但不敢立即作答,最后,是古煊不耐类地再问一次,她才点头,嗓音细若蚊鸣,“回皇上,是的,这件常服本是……皇后娘娘为皇上fèng制。四个月前,娘娘曾问过奴婢们,说什么颜色符合皇上,奴婢们一至认为,青色和深紫色,皇后娘娘便说,那就先做一件青色,以后再做深紫色。”

  “既然已经做了,她何解不给朕献上?”古煊继续发问。

  这次,宫女给不出明确的答案,“皇上请恕罪,奴婢也不清楚。”

  古煊稍顿,冷不防地转开话题,“在你看来,皇后是个怎样的人?”

  霎时,宫女又是一个大大的发抖。

  古煊知道也在担心什么,于是给她定心丸,“朕准许人饥寒jiāo迫话实说。”

  宫女终福了福身,缓缓道出,“奴婢遵旨!娘娘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善良,随和,体贴奴才,经常把好吃的赐给我们,大家都庆幸能够为娘娘这样一个好主子效劳,说这是我们的福气,只可惜……”宫女说着说着,嗓子暗淡下来。

  古煊也默不吭声,一脸复杂的思云 。

  宫女已经抬起头来,偷瞄着古煊,蓦然又道,“对了皇上,您刚才问娘娘因何不把这件衣袍送出去,会不会是娘娘生怕献丑,而惹怒了皇上?因为娘娘曾以跟我们说过,皇上的衣物都由专门的裁fèng制作,那是全国最顶尖的裁fèng手,她的手艺跟他们相比,肯定是天渊之别。”

  古煊眸色一晃,下意识地自个打量,不知因何缘故,他发觉,其实这件衣衫和内务府为自己准备的那些没啥区别,甚至乎,比那些还好看,还别致!

  宫女见他陷入沉思,便不打扰,对他深深一鞠后,悄然退了出去。

  古煊继续就着常了仔细审视,最后,是小希尧拉扯他的袍袖,他才从中恢复。

  仿佛着了魔似的,他的思绪顷刻间发生了极大的反差,原本柔和的眸瞳骤然转冷,俊脸也顿时乌云密布,心头忿然痛恨。

  哼,就算这件常服她是亲手为自己fèng制又怎样?就算她对那些宫奴好、那些宫奴心目中的好主子又怎样?皆无法磨灭她是易寒派来魅惑自己的jian细!很明显,那些宫奴是被她迷惑了心智,自己不也为她鬼迷心窍的吗,还有蓝子轩!

  那天晚上虽然暂且离开了茅屋,但自己并没有找算放弃继续追捕他们,一回宫就吩咐御林军于翌日出发到那附近搜查,可惜都无果,自己一怒之下,命人拆毁了整间茅屋,当时还发誓,一旦扑到他们,首先要毁了那个什么破“飞鸟”,继而处死蓝子轩,彻底杜绝那些古怪的玩意,看她将来还如何cha翅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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