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子轩,我这样做,并非自bào自弃,而是利用我尚存的资本去完成我要的愿望,再说,那是古扬,不管他变得有多坏,他曾经深qíng于我也是事实。
至于古煊,即便他活着,也左右不了我的想法,我和他之间,再也回不了头,我没必要为他守身,再也没必要……
另一边厢,李浩悄悄逃出皇宫后,直奔古煊在城内的暂时隐藏处。
本来,他想着冷君柔晚上才开始实行计划,自己尚有时间跟古煊告知,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古煊竟不知去向,使他记得俨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地团团转口眼见太阳已经落山,天色一点点地转黑,他的心也仿佛堕入了谷底,就在他准备放弃,先赶回宫阻止冷君柔时,总算等到古煊的出现。
原来,古煊趁着没啥紧要事,到处视察了一下。当他听到李浩火速告知的惊人坏消息,得知冷君柔“故伎重施”,顿如遭人当头一棒,即刻bào跳如雷,该死,她到底从哪学来这一招,还屡屡使用。
李浩焦急不断,催促提醒着,“主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赶紧想办法阻止夫人吧,时间不多,再拖延就来不及了。”
古煊听罢,更是恨不得析天碎地,奈何,他没那本领!好吧,既然她那么倔qiáng,胆敢想出这样的办法,自己就如她“所愿”好好惩罚她一次。
“主子,主子……”李浩再唤。
古煊彻底回神,迎着李浩极尽关切的眼神,终于做声,“你放心,朕不会让她那该死的馊主意‘得逞’的。对了,今晚我要借用你的房间,你自己找地方过一宿,或者,你今晚别睡了,为朕监视和观察周围的qíng况吧。”
说罢,不待李浩反应,他伟岸挺拔的身躯闪电般地冲出了房门。
李浩一脸茫然,呆愣在古煊古怪的话语当中,半响领悟过来时,跟着追出去,可惜视线范围内早已不见古煊的踪影,他便也运起轻功,朝皇宫方向火速奔去。
皇宫内,一座座红墙绿瓦的宫殿笼罩在昏暗的夜幕当中,冷君柔的寝宫内,烛火辉明,柔和的光芒照she着各个角落。
冷君柔静坐chuáng沿,百感jiāo集地凝望着握在手中的媚药。当初准备这药,是打算必要时保住清白,谁知到头来还是无法避免,这包本是保护自己清白的媚药,如今转成了促使和坚定自己能丧失清白的控制药。
慧如站在她的身边,同样满腹愁思地看着她和她手里的那包药,忍不住再次劝阻,“郡主,你确定现在就服用吗?不如等他来了,等你跟他坦白一切,看qíng况再吃吧。”
冷君柔抬眸,定定仰望,继而,摇了摇头。之所以提前服用,就是担心自己到时意志不坚,临时退场。
“虽然他派人来说今晚会过来,但万一他不来呢?毕竟,意外的事谁也料不到。”慧如继续忧心忡忡地道。
冷君柔再沉吟了片刻,长吁一声,平静道出,“没事的,你去给我准备一杯茶吧。”
慧如依然忧愁不已,却也心知劝不了冷君柔,于是不再挣扎,点头照办。
一会,药粉已经加入茶水中,无色无味,压根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看着似乎毫无变动的茶水,冷君柔很是清楚,自己一旦喝下去,便再也回不了头,然而她还清楚,自己喝下去之后,报仇计划才会一步步实现。
故她不再踌躇,毅然举起杯子,在慧如殷切注视之下,一鼓作气地喝光,然后垂下手,俨如等待死亡似的,死寂沉沉,了无生气。
慧如主动从她手中取过空杯,放回原处,继续静静守在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的痛苦,同时,等待某人的到来。
出乎意料的,古扬还没抵达之前,猛然出现另一个人影!
“宰相大人?!”慧如花容稍变,惊呼出声。
本闭眼凝思的冷君柔也急忙把眼睁开,先是被那鹰形面具上折she回来的银芒刺得柳眉蹙起,下意识地歪一歪头,终于对上那双幽深似海、此刻似乎簇着熊熊火苗的星眸。
看来,李浩真的去找他,他已知道一切。只是,他来做什么?对了,古扬就要驾临,他要是被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冷君柔赶紧站起,斥道,“你来做什么,快出去,快离开这儿。”
古煊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想起方才在暗处偷看到她毫不犹豫地服下媚药的气人qíng景,胸中怒火不由膨胀起来,二话不说,一把搂住她,转身便朝外面走。
慧如见状,再次低声张喊,“宰相大人,你要做什么,你要把郡主带去哪?”
“放开我!”冷君柔也奋起挣扎,奈何他身上仿佛安装了磁铁,自己被紧紧吸附在他胸前,根本摆脱不了。
“宰相大人……”慧如开始出手阻拦,还不惜说出某件事,“你快放开郡主,郡主……她服了那种药的。”
“我知道,所以,我要带她去下火!”古煊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凌厉的眸子she向慧如,冷冷jiāo代,“至于接下来的事,你想办法应付,我知道,你行的!”
话毕,他索xing点了冷君柔的xué,抱紧她,冲出房门,直奔李浩暂住的房间。
冷君柔动弹不得,但俏脸涨得特红,美目含怒瞪着他,带着警告和愤恨意味,示意他解开自己的xué道。
古煊当然不理会,他满腔怒火丝毫不减,同样还她怒目切齿,稍后,将她安置在一张大椅内,自己高大的身躯直挺挺地堵在她的跟前,缓缓抬手,解下面具,再撕下那层假皮,把自己的真面目清楚展现在她的眼前。
冷君柔始料不及,尚未从愤怒中出来,便即刻陷入震惊和迷惑当中,想不到,他会在这种qíng况下主动跟自己坦白真相!不过,就算他坦白了又如何,自己不稀罕!自己反而觉得累赘和束缚呢!
古煊屏息凝神,本以为会看到她欣喜若狂甚至感动流泪的画面,谁知结果竟然是……她美丽的水眸,只有愕然,而且,还很快被厌恶和不屑所取代。
李浩不是说她对自己的死感到很难过很伤心,甚至悲痛yù绝吗?不是说她依然深爱着自己吗?可现在,她这是什么表qíng!她这样的反应,分明就是在失望,在抱怨自己为何还在人世。
狂怒的心慢慢涌上一股痛,难以言表的伤痛,若非考虑到这儿是她的寝宫范围内,他真想仰天嘶叫;若非担心引起外面的人注意,他恨不得捧破掀翻屋内的一切物品:若非考虑到无数人的未来和xing命等着自己去拯救,包括她的xing命安危,他恨不得就此将她带走,远走高飞,然后,用自己的余生,好好折磨她的无qíng和冷漠,彼此折磨!
于是乎,结果他只能极力调整着内心的愤慨和悲痛,用言语给她羞rǔ,好多少平息一下自己内心的痛,“朕还没死,所以,你给朕安分点,别到处找男人放dàng!”
果然,冷君柔一听他这莫名其妙的rǔ骂,怒火再次燃起,混蛋,杀gān刀的,他是死是活关自己什么事,什么安不安分,什么到处找男人放dàng,他分明是在扭曲事实!还有,就算自己真的那样又与他何关,他凭什么管束和指责自己!
俊美绝伦的容颜,仍旧黑沉得可怕,古煊猛地伸手,点开她的xué道,同时,给她一句威胁和警告,“你最好别动,最好别踏出这个房门,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什么后果?自己要是离开,他是否也跟着去,大咧咧地出现在古扬面前?哼,自己就不信他敢这样!
不过,想归想,赌气归赌气,得到自由的冷君柔还是没有勇气轻举妄动,只从大椅上起来,雅开他,径自奔向前面的chuáng榻。
古煊长腿迈动几下,很快便又回到她的身边,还将她推倒在chuáng上,自己高大的身躯刻不容缓地趋压上去。
”别过来,别碰我,不准你碰我!”冷君柔连忙抬手,抵在他的胸前。
古煊先是一怔,随即冷哼,“别碰你?你确定?敢qíng忘了自己服过媚药的?我看你等下会求着我碰你呢!”
说着,他还邪恶地对她chuī出一口热气。
冷君柔脸色再次泛红,他……他是如何知晓自己吃了媚药的,莫非,他早就抵达,躲在暗处偷偷观察自己的qíng况?那他当时为何不阻止自己,看来,他根本就恨不得自己吃药,好让他有机会做出羞rǔ,甚至……做出禽shòu般的占有!果然是大yín魔,魔xing不改!
越想,冷君柔愈加羞愤,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地言语反击,“我当然没有忘记,是的,我是吃了媚药,那又怎样,就算我要男人碰,也不会叫你,我会找古扬,我会对他发dàng,对他迎合,让他占有我,我要和他灵ròu结合!
灵ròu结合!
该死的,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灵ròu结合!她说那些气话也就罢了,竟然还用到这样的字眼,她存心激怒自己的吧。自己要是够镇定,够冷静,够淡定,就别去理会,然而碰上她,这个生来折磨自己的小尤物,自己注定与冷静淡定无缘!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朕就让你放dàng发làng,不过,你休想找别的男人,你只能让朕狠狠占有,狠狠跺躏,朕就让你体会什么是灵ròu结合!
嘶~
衣物破碎声,异常清晰地响彻整个房间,毫无预警,令人猝不及防!
几弹指间,冷君柔全身被他扒得一光二净,泛着蜜色的胴一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令他幽邃的眸瞳倏然一缩,体内yù火急速升起,身体不由分说地压上去。
冷君柔从震颤中醒来,下意识地起挣扎,奈何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她忘了自己体内中了媚药!此刻,媚药发作了,在刺激的环境中,在他的触碰中,更加加速地发作。
古煊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对她倔qiáng的小嘴蹂躏一番,随即转到她的胸前,同样是狠狠蹂躏,当然,还有下面。
他身上的衣服也已一件件地褪去,和她luǒ程相对,一起挤在这张不大不小的chuáng榻上,用他与生俱来的qiáng势,不间断地侵犯她,然后,占有她。
中了媚药的冷君柔,理智被一点点磨掉,她本还很羞恼愤慨,可惜再多的怒气刨氏不过体内的媚药在作祟,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由起初的挣扎反抗渐渐转为迎合、辗转、绽放,最终如他所言,对他大胆放dàng、形骸放làng。
古煊不由得意起来,yù火随之猛增。距离上次与她欢爱已有好多天,他那qiáng大的xingyù本就蠢蠢yù动,此刻更是理所当然地爆发,整个人俨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尽qíng释放,尽qíng驰骋。
他的毫不节制,让冷君柔渐渐吃不消,即便中了媚药,体内急需释放,可她柔弱的身子终究经不起他彪挥的折腾,不久便哭着向他求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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