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南风_兜兜麽【完结】(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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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一紧张就爱说废话。”

  他拨开她额上乱发,如此温柔,细细啄她粉白的面颊,□却是膨胀著,抵在她最柔软一处来回磨蹭,是,是勾引。

  她浑身都软下来,仿佛一团泥,湿漉漉,滑溜溜,都任他来捏。

  他含她柔软的耳垂,她浑身一阵,推他,“李慕……一会熙儿该哭着要抱的,撞见了多尴尬。”

  李慕混不在乎,含含糊糊说:“他敢!再捣乱朕可不饶他。”

  顾南风自知退无可退,才拧他一把,吱吱唔唔,“你轻点儿,别明天又起不来chuáng,让凌晗他们看笑话。”

  “好,朕轻轻的,一定轻轻的。”他早已经开始剥她的衣衫,似入了魔,按住她双手,重重压著她,“小七儿,让朕再好好亲一回。”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大舌头就已然窜了进来,搅著她的,耳边嘤嘤都是她喘息娇唤,暧昧yín&靡。

  李慕手下并不停歇,嘴上仍纠缠著,双手却已经将她衣衫褪了个gān净,那一双苏软丰盈的rǔ儿似初生的菡萏,白嫩的花瓣儿上一滴粉生生的红,小小的,紧紧的,白白的,香香的──全然是青涩的美,gān净剔透。

  她冷,有些畏缩,却抵不过他力道,被qiáng迫著打开,更加打开。

  他灼热的掌心推挤著她柔软的rǔ&房,令她疼,却又是期期艾艾的迷乱,教人沈溺。

  感受著手心温软细腻的触感,李慕不禁叹道:“宝贝小七儿这里生得真真好,让人忍不得要咬一口。最好的是旁人都瞧不出来你的好,就朕只道,你好得要人命。”

  顾南风听著皱眉,抬腿踢他,“说得什麽荤话──嗯……”却是被他含进了嘴里,rǔ&尖被他牙齿细细咬著,既疼且酸,下&身又溢出汁液来,润泽又是等待。

  她忍不住细细呻吟,仿佛是女人天生的本领,一句一字都让她身上的男人更加难耐,他揉著她的臀,她便更难受,不自觉扭动著腰肢,像一条刚褪了皮的蛇,浑身没了骨头,妖jīng似的东西,天生媚态。

  顾南风身下花瓣似的地方被打开,敞露在微醺的空气里,粉嫩地颜色,昏huáng的光晕之中摇曳风华,令他瞧见了,心中猛然一跳,再憋不住,扶著胯……下硬物便要挤进去,浑然忘了先前保证,可怜他饿的久了,这一下好似猛虎扑食,什么都顾不得,只可怜顾南风,敌不过他的力气就只能受着,嘴里骂也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他一口,却令他更兴奋,才入了半寸,已经被紧紧缚住,憋出了一头大汗,看著抽噎的顾南风,李慕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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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又不忍,身体实在难受,便抓了她来,捏著她下颌说,“小七儿,心肝儿,亲亲夫君这里。”

  顾南风喊一声“滚开”便一脚把他踹下chuáng,扯著榻上锦缎便往後躲,才一步,就已被抓回来按住,那东西径直入她体内,李慕似入了天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而又怒发,来来回回不餍足。

  她只顾得哭,呜呜乱叫,抓得他背上一道道红,李慕自然是顾不得这痛,双手扶住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身下发了狠,填满她身体的粗大器官放纵而疯狂地冲刺,几乎就要在这一刻、下一刻击溃她,撕裂她。

  “别哭,小七儿……你真好,无一处不好……朕这辈子都离不了你,这该如何是好?嗯?你说呢?”

  沙哑且醇厚的嗓音在耳畔回响,久久不去,仿佛是最深切的鬼魅的诱惑,要将她的魂魄勾走。

  她喊疼,而他眉目温柔,身下动作却凶猛异常,毫不留qíng地侵犯,撞得她不住后仰,原本整齐gān净的被褥乱成一团,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肩胛,一簇簇耀眼刺目的红落在唇上,胸上,令人眩晕发梦。

  “走开……你这疯子……”

  这人不但不退,反而抬高了她的腿,发力,入得更深,几乎要折断她的腰,“好小七,舒服么?喜欢么?嗯?”

  她不答,他便似恶作剧,手指往伸下去,撩动,拿捏她xing命。

  顾南风认输,低声哼,“你饶了我吧,你想怎样就怎样,都由得你,求你了……”

  他笑,可谓欠扁,全天下都说皇后被他宠得上了天,什么都依着她,由着她,可谁知道这暗夜里她还不是任他拿捏,哀声娇嗔着来求他,被他揉弄得化成了水,妖媚。

  他抚摸着她的唇,进而愈发过分地把手指伸进她嘴里,绕着她的舌逗弄似的玩耍嬉闹。“都是有了两个孩子的人了,还是这样嫩得能掐出水来,可不都是朕养得好?疼才好,紧致!”说话间用力一击,惹得她呼叫不及,小腿缠上他遒劲有力的腰,内里陡然紧缩,咬住他不肯松。

  他缓一缓,片刻又开始,才不肯这样轻松饶过她。

  夜难销。

  她嫌弃他满身汗还要腻在一处,起身要去擦汗,他却撒起娇来,手脚并用地攀住她,紧紧锁在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光&luǒ的背脊,拨开她凌乱的长发,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又惹出她颈后一连串细小的jī皮疙瘩,手也不老实,捧着她的胸,时不时捏上一把,够无赖。

  “西北战事焦灼,已bī近京畿重地,形势紧张。”

  他说着,她便听,安安静静靠着他,还在寻找机会逃出生天。

  李慕嘲讽笑道:“周沐现下是他手下一员大将,次次冲锋在前,与你外祖在战场相见,竟半分

  70、yù …

  惭愧没有,下手毒辣毫不犹豫。”

  她抿着唇,沉默不语。

  他突然间翻过身来压住她,狠狠吻,咬着她的唇,夺走她所有呼吸。挪开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却一连bī问:“怎么不说话?心疼还是难过?或者后悔了?想救他?还是你心底里觉着他赢了也挺好,反正你都能活得好好的是不是?”

  顾南风不住地踢他,骂道:“你究竟想gān嘛?”

  他接得倒顺溜,“不gān什么,就gān你。”说话间已然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坚&挺的yù念几乎要灼伤她,这一下进去,就着先前的准备,倒也不十分疼,但他堵着一口气,比之前更加粗bào凶狠。

  她无计可施,咬牙骂,“李慕你这混蛋!”

  他低头来含住她的唇,轻声温柔说:“朕这就混给你看。”

  这一次又是汗水淋漓,褥子都蹬到地上,衣服扔了满地,破晓时才消停,她已经迷迷糊糊快睡,他仍是jīng力充沛,嘿咻嘿咻吃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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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将 …

  她实在佩服李慕,昨晚上闹了一宿不睡,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准备去上朝,嫌自己身上一股子汗味便露出穷凶极恶之嘴脸,把累得跟狗似的顾南风拉起来给他擦身子。还要腆颜夸自己守妇道,连脚指头都不给别的女人看。

  顾南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gān完活,又躺倒在chuáng上。

  李慕穿好衣服,又在她唇上狠狠啃过一回,方才尽兴,抖擞jīng神上朝去。顾南风真怀疑他昨晚上伟哥鹿茸一锅炖,全然不知疲倦。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熙儿早早去上学,子墨依然不会说话,只能简单地发“妈妈——”无论她多么努力,再教不会其他。可是她不愿意放弃,每天重复着教她说话,有时一连三天都在不断地重复一个词,直到子墨大声哭闹,她自己也jīng疲力竭。李慕说何必如此,即便子墨当真一个字也不会说,他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受半点委屈。

  但顾南风总认为是自己亏欠了子墨,于是加倍地对女儿好,时常惹得李熙抱怨,妹妹比妈妈更霸道。

  近来也为子墨专门请了师傅来教,这下全世界最清闲的就是她,实在无聊,便想着发挥余热,把腓特烈二世的三线战法写给老爷子,老爷子手下已有自己的火铳队,所谓“队”其实并不比朝廷的火器营差多少,只是老爷子不断qiáng调做人要低调,做将军更要低调,不然枪打出头鸟,敢跟皇家亲军争锋,简直是找死,惹得皇帝不高兴,信手捏个罪名就能让你全家完蛋,所以当你手底下有三千人时,只能报三十,有三万人报三百,三十万?那还报什么,简直是找死,gān脆拾起兵器来造反,横竖闲着也是闲着。

  但是就现阶段而言,火枪仍处于初级鸟铳阶段,she程不过百米,每一次发she完毕需要更换黑火药和铅子,耗时巨大,这时候对方骑兵早已冲到近前,几乎等于手无寸铁的步兵对骑兵,不死是祖上烧高香,运气奇好。而腓特烈二世的三线战法则是将火铳队列为三队,第一队发she完毕之后第二队第三队补上,继续作战。且对于这样的大军团作战,三队发she完毕之后再配合骑兵,变换阵法,那么蒙古骑兵的冲击优势将减弱,甚至于——由于穿越女顾南风的献计献策历史就此改变!

  “TMD老子就是天才啊!”某人仰天长啸,一瞬间充满了智慧的力量。

  信寄出去她才感叹,活着就是应该指点江山叱咤风云,不然对不起亿万分之一的穿越机会。

  终于尝试做一回万能女主的顾南风信心满满,预备名留青史成为千古一后,虽然说,这突然想起来的作战方法都还没到信使的手上。

  李慕回来时看见的是心qíng奇好的顾南风,当然,他并不知道那封神奇的信,这厮想

  71、将 …

  的是,果然女人都需要猛男的滋润。

  朕就是猛男!!!

  一高兴将她举起来,抛高了又接住,像是在同孩子们玩耍,一派轻松,“下个月初五,朕要御驾亲征,横竖他们已经打到保定,行程不过三四日,朕保证,最多半月就回。天子守国门,即便是为了你,为了熙儿和子墨,不得不如此。”

  她显然没料到战事已经紧张至此,方才yù指点江山的气势霎时消弭殆尽,只呆呆看着他,半句话说不出来。

  他却是笑,轻松自在,浑然不觉是离别时刻,仍旧玩笑道:“没办法,朕吵不过那群老头子,早知道带你去,凭你道行,以一敌百不在话下,气得他们一个个吐血而亡。”

  顾南风抬头,表qíng严肃,“那么你保证,只是去做做样子喊喊口号,绝不做冲锋在前享乐在后的傻事。”

  “好好好,朕去也就是起个鼓舞士气的作用。即便是朕要冲锋陷阵,刚有这一想法估计立马就被镇国公按倒,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动弹不得。不过,你也得保证,天天给朕写信。”

  顾南风这才放心些许,“每天一封信,哪有那么多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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