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越发难耐,忽然真得流泪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声声呼唤:“潜,我要你……潜……叶潜……”
叶潜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紧紧抱住,火热的唇吻着她的泪水,动qíng低喃:“朝阳,不要哭……不要哭……”
一边用唇安慰着她,下面一边如她所愿,迅猛地进入她的体内,填满她每一寸的空虚。
可是朝阳公主却没够,她扭着曼妙的腰肢,将叶潜有力劲瘦的腰肢缠绕,她在被他弄得qíng不自禁中,一声声的低呼:“潜……”
☆、37牛rǔ糖的甜蜜
早间,朝阳公主捏着手中彘送来的信函,最终还是将其扔在了故纸堆中。身后的叶潜见到了,眸中一动,抿唇笑了。
朝阳公主见他笑,粉颊微微染红,便故作凉淡地问:“叶潜,你笑什么?”
叶潜收敛了笑,走到朝阳公主身后,认真地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着这应该是当今皇上送来的家书,怎么主人就这么随意扔在那里了。”
朝阳公主挑眉,虚眼看他:“彘写信,向来啰嗦,将宫中家长里短的事都要说上一遍,难不成他的每封信我都要装裱起来珍藏吗?那才是有损他的帝王颜面呢。”
叶潜闻言,点头郑重道:“你说得有理。”
朝阳公主见他不再追问,这才笑了,笑毕又命人研磨,说是要修书一封给碧罗夫人。
叶潜见公主低首间飞笔疾书,笔下小楷端正大气,有沧桑豪迈之感,却完全没有她本来的妖娆艳丽之气,便想起那日她作画时的qíng景。当下不由神驰海外,竟然猜想不知道公主以前是何等模样。
朝阳公主写完信,用朱漆封好,这才命锦绣道:“将这封信jiāo给碧罗夫人,顺便取一些彘送来的rǔ糖给她。”
锦绣从旁自然答应,谁知道朝阳公主吩咐了这些,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命道:“把品莲抚桃也带上吧。”
锦绣一听,心中微惊,一旁的叶潜也愣了下,不解地望着公主。
朝阳公主娥眉微挑,含着淡淡嘲讽的笑意望着叶潜:“怎么,你不想让我放他们走?”
叶潜听着这个,陡然明白,不知为何心间急跳,脸上也透出红,扭过脸去硬声道:“你若不喜,放走便是。”
朝阳公主叹息:“若不是你在别人家里莽撞行事刺伤了人家的男宠,我又何必急巴巴地送出自己的心爱之物呢。”
叶潜心中本来甜蜜异常,可是又听她说什么“心爱之物”,虽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可是入耳却觉得那么刺眼,便赌气道:“你若是舍不得,那就不送,我自去向碧罗夫人请罪。”
朝阳公主听了,却想起碧罗夫人所言,她对叶潜很是觊觎,若是叶潜真去了,那才是有去无回呢。于是又想起碧罗夫人若是真要诱叶潜,那又该如何?她一双秋波审视着身旁的男人,心中却是思忖,昨夜在自己耳边山盟海誓的男人,真得会因为碧罗夫人的引-诱而从了她吗?
若是真得那样,那些山盟海誓,不信也罢,她也就gān脆割舍了让与碧罗夫人便是;若是他依然坚决不从,那她自然会从此回拒了碧罗夫人,再不让她染指他一分一毫。
朝阳公主心中了有了这一番计较,望着叶潜的目光不免走神,叶潜看在心中,却是生疑,便问道:“你,你在想些什么?”
朝阳公主醒神,妩媚一笑,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可惜呢。”
叶潜听了,心顿时提起来,皱眉道:“可惜什么?”
朝阳公主继续笑,笑得摇曳生姿:“品莲和抚桃,自有其好处,先不论其他,就是那一手推拿功夫,实在是上上乘,可不是普通人能练得出来的。”她遗憾地叹息一声:“若是没有了他们,可是再也没有人那样侍奉我了呢。”
锦绣在一旁听着,知道主人不过是逗那小小叶潜开心罢了,从旁掩唇笑了下,没做声。
叶潜却皱了剑眉,信以为真。对于品莲和抚桃这二人,他是深觉得厌恶的,可是如果没了这两人,公主真觉得可惜,这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思索半响,他忽然蹦出一句:“不过是一些推拿小技罢了,我,我也要学。”
锦绣听着这话,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想着在牙chuáng上公主虽然丢盔弃甲落了下乘,可是下了牙chuáng,那个愣小子叶潜哪里是自家主人的对手。
锦绣一笑,朝阳公主凉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还矗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送品莲和抚桃。”
锦绣连忙敛了笑意,微微一拜,恭声道:“是。”说完自己出去了,可是出门之时,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想:叶潜,你自求多福吧。
锦绣出去后,朝阳公主回过身来,将两只雪白的膀子攀上叶潜的脖颈,柔声呢喃,吐气如兰:“那你什么开始学习推拿之技?”
叶潜血开始往上涌:“什么时候都可以。”
朝阳公主星眸含chūn,纤指揉捏着他坚实的胸膛,点头道:“好,现在你先练习怎么替我推拿腿脚,如何?”
叶潜僵硬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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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锦绣准备好送给碧罗夫人的礼物,并发送了品莲和抚桃一起过去时,重新进了闺房,便看到她家的主人斜靠在榻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伸出轻薄的衣衫。而少年叶潜跪蹲在那里,低着头,两只手笨拙地按抚着那双如玉般的玉足。
叶潜按摩得很是认真,他听着公主的吩咐,又回想着往日学武之时关于人的奇经八脉,知道足部的各处xué位所在,用拇指和掌心轻柔按搓。
可是笨拙的他时不时碰到不该碰的,于是便惹得公主娇声哼唧,或者qíng不自禁咯咯笑起来,笑得如同繁花枝头颤。
最后,叶潜终于停住了手,不按了。
他只捧着公主的脚细细地看,不由看得痴了。
公主的脚趾生得白细匀称,十个指甲犹如十颗浅粉色的贝壳一般,泽泽有光,娇俏动人,让人恨不得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品味。
朝阳公主垂眸间,见叶潜只捧着自己的脚发愣,忍不住抬足,拿足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是愣什么?”
叶潜却再次捉住那只脚,俯首轻轻吻了一口浅粉色贝壳,公主觉得痒,待要想抽回来,可是却怎么也抽不会,叶潜如铁钳一般的手将那只玉足牢牢捉住不放,犹如品味珍馐美食一般,轻轻啄吻。
他吻了半响玉足,又越过jīng致小巧的脚踝,顺着粉嫩修长的大腿往上,痴迷地轻抚,时不时低头啄吻。
低头的叶潜,忆起最初时自己俯首为脚凳,就是这双玉足,在跪拜着的自己面前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淡然地踏着自己的肩背而上;又忆起曾经的那个小别院中,那个百媚生的女子持剑一舞,满园□失。
曾经的这个女人,是回手剑上一朵绚丽的剑花,是叶潜晦暗的梦中最虚无缥缈的一抹色彩。
可是如今,她就这么被自己握在手掌心。
想到这里,叶潜心间是满满的知足。
尽管有那么一丝隐约的痛意在心间划过,可是那点痛来得太过快,又去得无影无踪,他也不愿意细细体会。
他只知道,如今他美丽的主人就在他的手掌心。
为了这一刻的满足,他甚至不愿意去想将来,虚无缥缈的将来。
朝阳公主抬眸,看这个俯首为自己捏脚的男人,却不经意捕捉到他刚毅的脸庞那一闪而过的恍惚。
她垂下优美的眼睑,淡淡地叹了口气:“叶潜……”
叶潜应声,抬眸往她,目光温柔似水。
朝阳公主笑了下,摇头:“叶潜,那边有牛rǔ糖,我尝过的,很甜。你帮我拿几块来,我想吃。”
叶潜点头:“好。”
他起身,只见白色的牛rǔ糖被装在碧绿色的绿釉罐中,看是很是可人。他提了罐子过来,坐在她的身旁,伸手取出一块见方的rǔ糖,递到她的唇边。
朝阳公主唇边带着一抹调皮的笑意,张开娇嫩的双唇,伸出丁香小舌,等着他把rǔ糖放到自己嘴中。
叶潜忽而想起那一晚在山上的qíng景,她是半qiáng迫地将一颗果子递给自己吃。
朝阳公主伸舌头等了半响,却不见他给自己rǔ糖吃,微蹙眉,小声怨道:“我要吃。”
叶潜心间一动,便将牛rǔ糖放在自己口中。
朝阳公主诧异地睁大媚眸:“叶潜,你……”抢我的糖吃……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来,叶潜忽然俯首,捉住她的唇舌,她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唇齿间满是牛rǔ的芬芳,接着一块牛rǔ糖就这么被送入了她口间。
不,那根本是半块,已经被叶潜咬下一半的牛rǔ糖。
他起身,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如同揽着一个孩子,用一个大男孩温柔的目光望着她:“你还要吃吗,我再喂你?”
朝阳公主勾住他的颈项,在他胸臆间细细品味半块牛rǔ糖的滋味。
若是能如此一生一世,也是好的。
怕只怕,到头来皆是一场空。
☆、38平西候托孤
这一年,肃宁城闷热异常,城中几乎空巷,无人敢轻易出门,可是远在敦阳城的少年天子却特意派来了使者,巴巴地快马加鞭为他的胞姐送来了冰镇的各色稀罕瓜果供朝阳公主品尝解暑。
平西侯府的主人平西候冯杰也回到了府里,随行的是他的男宠弄玉。这让平西侯府的人暗暗吃惊,大家都知道这位侯爷最最喜新厌旧,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弄玉竟然能在侯爷身旁宠幸不衰,这让大家不免对弄玉小公子刮目相看。
而回到府中的冯杰,自然是早就听说了公主的韵事,知道她的新宠是昔日的骑奴叶潜——就是那个他想吃又没吃到手的男孩子。
于是,当平西侯府的这一对主人在殿中相间时,不免都多看了几眼对方身后跟随的人儿。
朝阳公主见了弄玉,一声冷笑,淡声道:“侯爷好生长qíng,没想到弄玉能得你喜爱如斯,也不枉本宫当日将他让与你了。”
侯爷冯杰则是瞧了瞧朝阳公主身后的叶潜,嘿嘿一声冷笑:“公主好生雅兴啊,听闻公主遣散众面首,一心宠爱叶潜。公主对他如此喜爱,当日若是直说,我又怎么会和公主抢人呢。”
这一番话说下来,两人对视,不免各自一笑。
侯爷身后的弄玉却不复往日的鲜活,眼眸里透着灰败,脸色甚至有几分苍败,他巴巴地瞅着公主身旁的叶潜,神qíng间颇有冷意,仿佛恨不得眼神化作冰淬。不过叶潜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晚间在chuáng上和公主翻云覆雨,白日里则是公主的身边第一等侍卫,冷眉冷目,挺拔而立,此时想起旧事,是把所有的提防都放到了这位侯爷身上,何曾注意过那小小的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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