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认识。”白狐说。
“……!”子苍后退一步,撞上子非,“啥?你会说话?”
“你要是活上几百年会说鸟语也不奇怪。”狐狸不屑地说。
他现在就会,子非想,波斯鸟语。
“那更好,走吧走吧。”子苍的神经向来粗得很,乐呵呵地抱起狐狸钻到伞下,还不时上下其手。
“别乱摸。”狐狸扭了扭恶声恶气地说。
子非怜悯地看了它一眼,不吱声。
“你叫什么名字?”子苍摸了摸它柔顺的毛问道。
“我gān嘛要告诉你?”狐狸可疑地转了转眼珠,说。
“小白。”子非cha话。
“徐云鉴!不许叫我小白。”狐狸恼羞成怒地吼。
子非冷笑一声,没理会。
“原来叫小白,好名字。”某只还无知无觉地称赞。
大概只有某只小白还觉得这名字好了。子非扶额,无奈地想。
“是公子小白,请连名带姓一起叫。”小白抗议道。(这不是……齐桓公的名字么)
“才不要,多没爱。就这么定了。”子苍露出女王架势,一锤定音。
子非再次怜悯地看着小白,然后装作没有看见它充满期待的眼神。
(小白:你这个妻管严。)
(子非:要真是我老婆我也认了……)
*****************我是冒雨回家的有爱分界线*********************
回到茅庐时天已经黑透了,因为一大一小两只“狐狸”都淋湿了,子非只好像烧火丫头一样去烧热水。
两只狐狸也跟到厨房凑热闹。
“小白,你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让子非做给你吃。”大狐狸蹲在一旁对小狐狸说。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小狐狸做害羞状。
“……”子非:你当我是你家庖厨么?
“没事,我也再吃一点当点心。”大狐狸笑眯眯地说。
子非:没喂饱你真是我的不对。(薄暮:子非啊,哀家怎么觉得你有点yù求不满?)
“红烧jī翅、油煎jī翅、香苏jī翅……”小狐狸林林总总报出十几种jī类菜肴,子非脑后挂的黑线越来越多。
“真不好意思,这里只有素菜。”子非一边扔柴禾一边冷声说。
“……”两只狐狸
最后,放在两人面前的事两碗青菜面。
“落差真大。”小白长叹一声,用爪子拨拨碗。
“又是素食。”子苍用筷子拨拨面。
子非没理会二人,坐到一旁翻书去了。
一双筷子伸了过来,把青菜丢进了子苍的碗中。
等等,筷子?狐狸会用筷子?
子苍一转头,发现身边坐的不是一只蹲在椅子上的狐狸,而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白发少年,他转过脸来嫣然一笑,又丢了一根青菜过来。
“你知道狐狸不大喜欢青菜,白子也不例外。”白发美人冲他抛媚眼。呃,如果他的眼睛不是红色的会更有魅力一点。末了再感叹一句,狐妖的血统还真……基因优良。
好在某只应变能力不错,其实用神经粗壮来形容更贴切些,居然还点点头表示赞同。
“子非~~~~”子苍拉长了声音叫坐在一旁看书的子非。
子非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一筷子绿油油的东西伸到了他的嘴边,是青菜。
“啊——张嘴,我来喂你。”子苍哄他吃。
子非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青菜,还是吃了。
于是某人顺利地把菜叶子都喂给了做面的人。
“感qíng真好,啧啧。”一边吸面条一边发表言论的小白不慎呛入了面条,狂咳不止,喷得满桌都是。
“……你擦桌子。”子非看着一桌láng藉,寒声道。
“子非大人我错了……”小白作忏悔状,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可惜,这招用错了对象。
子非没理会他的必杀技,凉凉地说:“还有碗。”
子苍在一旁偷笑,除了他之外,惹到子非的人可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小白,回去记得上香啊。
小白含嗔带怨地一瞪,端起碗一跛一跛地乖乖洗碗去了。
看美人洗碗果然令人心qíng愉快啊。
第14章 魔镜(EG)
薄暮冰轮:好吧,哀家来恶搞了。
话说此乃天气晴好的一个傍晚,子非与子苍回到家,子非同学又义不容辞地下厨做饭,子苍同学洗gān净手准备开吃。
可是哲学告诉我们,事物是具有前进xing和曲折xing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所以我们的子苍同学注定是吃得到饭的但也注定要付出代价的。
子非抽出手,将一个空瓶子递上:“去,打点酱油回来。”
某只正在垂涎饭菜准备伸出罪恶之爪的饿猫在酱油瓶与香喷喷的饭菜间痛苦挣扎许久,说道:“子非,我要是能早点遇见你该多好。”
多门煽qíng的话啊,可惜对象是素来以严谨严肃著称的子非。放盐都会算温度对盐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溶解度变化进行计算的某人显然是无效的。
“嗯?”果然,某人只是略带疑惑地哼了一声。
“那样也许我们的儿子已经会打酱油了。”子苍说完,拎着酱油瓶夺门而出。
果然,一息之后,一把锃亮的菜刀飞出厨房,钉入门外石壁达一指深。
高手啊高手。子苍围着菜刀转了两圈,寻思是不是该开班收徒教授独门暗器——菜刀。多拉风啊,什么小李飞刀、孔雀翎的哪里比得上菜刀的qiáng悍无敌啊,而且做工方便随处可取。
长叹一口气,子苍摇摇头枪毙了这个诱人的计划。因为他确信这个暗器班将不需要花一分钱在买靶子上。因为子非会指挥所有人把菜刀往他身上招呼。
“噌”的一声,又是一把菜刀钉在了石壁上,子苍知道自己该上路了,于是拎好瓶子哼着《那一夜》打酱油去了晃过几条街,打完酱油,子苍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家,突然,异变陡生,二楼敞开的窗子里突然飞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老婆,快陪我出来看上帝。”人群中一个声音吼。
UFO?子苍抬手作眺望状,猛地想到:莫非是某种huáng澄澄闪亮亮沉甸甸的惹人喜爱的东西?然后将瓶子一扔作抛物线运动,伸手一抓成功捕获了不明飞行物。
果然是huáng澄澄闪亮亮沉甸甸。可惜……
子苍睁大眼睛瞪它,它也回瞪子苍。然后子苍确定了,还是一面铜镜。
“谁?谁扔的酱油瓶子?”某大汉怒吼。
众人伸手一指,矛头对准正对着镜子感叹自己美貌的瑟西斯(水仙花)。
“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出来打酱油的。”无知无觉的某人迷茫地回应。
一阵秋风chuī过,某人回过神,谄媚一笑:“表这么看着人家,人家好害羞哦……”然后电光一闪,某人拔足狂奔,身后尘烟滚滚。
莫非……这就是望尘莫及的出处?正在朱雀桥边做俯卧撑的悠舟同学沉思道,鉴于我们翰林院的悠舟大人过于投入地思考这一学术问题,于是把某可怜的掉下河的路人给无视了……
一路狂奔回家,正倚在门边喘气的子苍松了一口气。
“酱油呢?”子非同学一手抄着锅铲,一手摊平索要酱油。
“子非,今天天气真好。”子苍抬头,展示自己的一口好牙。
“酱油。”子非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头顶的黑线正在以惊人的速度bào涨,准备等蓄力全满发动必杀一击。
“啊,有流星——”子苍伸手指向广袤无垠的天空。
“哪里?”某人职业病发作,翘首环顾。
另一个某人抱着镜子抬脚再奔,却被某人拎住了后颈拖回厨房。
“你,你别过来啊。”子苍缩在灶台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小。
左手锅铲右手菜刀的某人步步bī近。
“你再过来,我,我就喊人了。”楚楚可怜的某人凄凄惨惨地说。
“……”当然我们俊美冷酷的子非大人是不会说你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种没水准的话……说真的,哀家有点遗憾的说。
子非蹲下身,拿菜刀往某人脖子上一比。
“壮士,您别激动啊……”子苍呵呵gān笑,“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照办。当然要是您有什么奇怪的爱好,那小人是宁死不从啊。”
子非亮刀子。
“唔~~~~~~~壮士,想脱就脱吧,您要对小人负责啊……”
结果,子非抽走了铜镜扬长而去。末了还丢下一句话:“就你那身板,我还是去品jú楼算了,十两银子看个够本。”
……可怜的子苍,再度石化了……
************我是被调戏的分界线**********************
“镜子啊镜子,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子苍兴致勃勃地冲镜子发问。
自从得知该镜子的妙用后,子苍死缠烂打,签订了一系列丧权rǔ国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后终于取得了该镜子的使用权。这是一面神奇的镜子。咳咳,看过《一个女人与七个男人的同居故事》的筒子们都听说过它吧。(好吧,哀家承认,它的标准书名是《白雪公主》)他就是传说中的——魔镜……呃,的远房亲戚。
“子非大人……”铜镜冒出了可疑地爱心,让子苍汗了一把。
“COW,才几天功夫就被调教服帖了。”子苍小声嘟囔。
“……”小子敢诽谤我,哼哼,看我不整死你。
“那除了子非大人呢?”
“莫长大人。”
“除了莫长呢?”
“皇帝陛下。”
“……”
“接下来依次为:沉昙大人、红莲大人、悠舟大人、陛下的儿子……”
“……那我呢?”
“恭喜您,位列倒数第二。”
“倒数第一是谁?”
“白马寺一百零八岁的住持大人。”
“……”
“啊,更正,刚刚收到消息,住持大人圆寂了。”
一道优美的弧线,某huáng澄澄闪亮亮沉甸甸的东西再度飞出窗外。
此刻,我们的第一美人子非大人正在花园里修剪花糙。重物袭向了一无所知的子非大人,但只见他头一偏,闪过暗器,不愧是子非大人……
然而,右手不稳剪子一抖,可怜的小雏jú顿时身首异处。
呵,呵呵,呵呵呵……从窗口看见事发的子苍拉开门准备跑路,一把剪子钉在了他扶着门的手的两指间……
“子非~~~~~我又错了……”某人求饶。
……以下qíng节过于血腥bào力不宜少儿观赏,所以,屏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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