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冷妃_过路人与稻草人【完结】(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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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看!”昭然冷淡地说,灰暗的眸子看不出qíng绪!

  “不,它比任何珠宝首饰都要好看!”星儿瞪了昭然一眼,“你要跟我离开吗?这皇宫想必你也呆不下去了,跟我làng迹天涯吧!”

  “你走吧,我是待罪之身,走不掉!”忤逆皇上已经是死罪,他从小便被教导,以夜澈的命是从,今日这一次,只是意外,若是皇上宽恕他,那么必定没有下一次!所以他不走,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处罚,他都不会走!

  星儿点头,她知道昭然的忠心,当一个人的忠心胜于一切的时候,你让他背叛主人,他会比死更难受。

  天渐亮,星儿取出龙杖,缓缓地chuī奏起一首催眠曲,狱卒昏昏yù睡,绿荷偷了钥匙,为星儿打开牢门,昭然功力深厚,勉qiáng能睁开眼睛,看着她缓缓离去,朦胧中,她回头看他一眼,他心中有一个冲动,想让她停下,带他走!

  牢门缓缓关上,他无力地堕入黑暗中,沉沉睡去!

  高渐离清早打开房门,便见星儿坐在门前,不知道她是何时进府,更不知道她是如何进府,她一脸的倦容,看得他心生疼。

  “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高渐离连忙拉她入房,给她倒了杯茶,她轻轻推开杯子,看着高渐离问道:“姐夫,我能不能住在你家里一段时间?”高渐离一愣,定然是出事了,他蹙眉担忧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星儿倔qiáng地摇摇头,脸色一片苍白,“没事,就想在你家里住一段时间!”高渐离看着她故作坚qiáng的脸,心脏缩紧,“好,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我巴不得你来呢!”这倒是真话,他娶星云,心中何尝不是有这份奢想?

  “那就行,你什么都不必问!”星儿把手镯套入右手,今日的她没半点装扮,清新而疲惫,高渐离未曾见过这样的她,一时看呆了。星儿忽地笑了,“好看么?”她举起镯子,神qíng凄迷!

  高渐离看得心酸,“好看,很好看,怕是用了不少银子吧!”

  “他说,是他这次出镖的赏银,其实,他挣了钱,我倒想为他置身衣裳,他的衣衫都是旧的,平素吃饭,连ròu都舍不得叫,说是不喜欢吃。但是和我吃饭,点了个回锅ròu,我说我不喜欢,他能吃得清光,连汁都拌饭吃了。在镖局,他说最开心的一件事qíng就是每顿都有大块大块的ròu吃。这段时间,他总是舍不得花钱,他说,银子是要存起来,日后能让我过安生日子的!”星儿缓慢地说着,说说停停,想起些什么,又说几句!

  高渐离伸手把她搂入怀中,星儿把头埋在他怀里,“上一次我们去了大兴,他便来了,找不到我,在一家九流的客栈住了好多天,最后竟然偷偷地逃跑,为了那一丁点房租,他不得不乔装逃跑。堂堂的武当派弟子,为了我,竟然像做贼般,深夜逃跑。我说我有银子,他说养妻活儿是男人的天职,他要挑起我们日后的生活,为了那几两银子,到镖局去卖命。他做了这么多,可知道我又做了些什么?他在外头奔波的时候我在皇宫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为了几块ròu高兴的时候我和别的男人吃腻了ròu而茹素,他衣衫简朴,而我华服光鲜……"她说不下去了,言语哽咽,怕一说便泪如雨洒,如今细细反省,方知道自己昔日的荒唐,他对自己的真qíng意,不就是往日自己渴求的么?他为自己离乡背井,自己又为他做了些什么?

  死亡是霸道的,它能一直占据一个人的心,无可替代!便是她原先并不是真的很爱这男人,但当这个男人因她而死的时候,她心中会萌生出许多想法和感受,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愧疚,慢慢地错把这种愧疚当初了爱,当日夜澈便是这样,当墨阳醒来,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反而能冷静的思考了。只是星儿对庞皓云,始终是有一份特殊的感qíng,人家说,初恋是最难忘的,不管这初恋是一天还是一小时,都值得我们回味一辈子,庞皓云便是星儿的初恋,她萌生的qíng感,第一次托付给他,如今他在她背叛他的期间遭受杀害,并且是因她而死,心中的难受便又加重了许多!

  高渐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溢满凄酸,他和她的点点滴滴都刺痛着他的心,他甚至嫉恨那死去的庞皓云,假如死的人是他,她是否也会这样悲痛的心qíng细数和他的点点滴滴呢?假如会,他宁愿死的人是他,至少这样也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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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51 惊变

  0更新时间:2011-3-2 11:24:20 本章字数:4670

  第二日一早,小路子提着饭菜进天牢,发现星儿失踪了,连忙禀报夜澈,夜澈却只挥挥手,便让小路子退下去了。他捂住胸口,病再一次发作了,而且这一次,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吃了药半个时辰,却依旧没有半点药效,到中午时分,他额头满是汗珠,脸色惨白。

  御医来请平安脉,见此qíng形,连忙命小路子把门关上,御医先是给夜澈含住参片,用金针刺xué,通了血气,疏通了经脉。好一会,方见夜澈的面容渐渐有血色,御医担忧地为他做了一翻检查,夜澈缓缓睁开眼睛,有些疲惫的面容带着暗暗的淤青,这是血气不通的迹象,“朕的病严重了么?”

  御医犹疑了一下,沉重地点点头说:“皇上的先天之症,不知道为何,竟突然严重了起来,皇上最近是否总是夜不能寐,盗汗恶梦?”

  “是的!”夜澈面无表qíng,淡淡地说,他的大限就在眼前,而这国家,能jiāo付谁的手上?他叹气闭上眼睛,又慢慢地睁开,“如今看,朕还剩下多久日子?"

  御医皱了皱眉头,还是直言道:“如今推测,不过明年chūn天!”夜澈心中暗惊,“不是还有三年吗?”

  “病qíng突然加重了许多,皇上,若是因qíng伤了气脉,请保重啊!”御医斗胆地说,夜澈目光如电,在御医脸上扫过,冷冷地说:“你多言了,退下吧!”

  御医只得退下,夜澈无力地闭上眼睛,如今是七月,离明年的chūn天只有半年不到的时间了,这大统何以为继?放眼夜姓一族,能担当此大任的,没有,便是皇亲国戚里,也无贤德之才,昔日那不成器的侄儿更不必说,抛下江山社稷跑了去,此等不负责任的行为也不能指望他。

  难道大炎的气数已尽?龙杖之谜,到底是什么?国师不是曾言过,解开龙杖之谜便能安得天下么?莫非继任人的玄机在龙杖里?龙杖,龙家,龙家两兄弟虽说有才得,但是终究不是帝皇人选,莫非……他的脸一下子亮起来,她会否愿意?有女穿越千年而来,只为还你一段qíng,这段qíng,他不要她还,只因他也无福消受,那么便为他担当起这江山社稷,算是了结了前生的孽缘!

  “来人,传国师!”低沉的声音传到殿前,小路子连忙进来,躬身应道,“是,奴才马上去!”

  国师一路走来,往日睿智的脸此刻蒙上了一层忧伤,昨夜观星,紫薇星暗淡无光,若隐若现,可以预见,必有帝劫,遂想起皇上的先天之症,如今只怕是病发之期了,扶乩曾言,得龙杖,便能安得天下,如今龙杖在一国之后手上,难道还不算得龙杖?如今走一步,比以往更艰辛一步啊!

  重门紧闭,隔绝了殿内的半点声响,国师担忧地看着夜澈青淤的眼底,“皇上如今有何打算?”

  “皇后为人如何?”夜澈问道。0

  “嫉恶如仇,正义,贤德,有才gān,沉稳有胆识,有勇有谋,挟持千年后的学识而来,算是有识之士!”国师心中一亮,若是如此,那大炎还有希望。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皇后拉到这位置上?”夜澈沉稳地问道。

  国师沉吟了一会,“她是三界的执法者,虽面目冷冰,但为人嫉恶如仇,不喜诡计,依臣所言,立刻找回夜胄,让他继续做傀儡,册立皇后为太后,以她的xing子,督促着夜胄,不需三五年,必定成才!”

  “你知道夜胄的下落?”夜澈眯起眼,冷冷地看着国师,他早就怀疑是他捣鬼,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也是,以夜胄那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以及皇嫂糊涂的脑子,哪里想到丢弃整个江山出逃呢?

  国师有些惭愧地笑了笑,“要找总能找到的,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找人这方面就jiāo给臣,皇上如今必须要找龙相好好谈谈,能说服娘娘的人,只怕只有龙相!”

  夜澈点点头,命小路子去急传龙相,两人谈至天明,夜澈方沉沉睡去,龙相看着俊美的帝颜,第一次感到这江山的沉重!

  只是五儿何德何能,能担当起这诺大的江山?她的xing子一向刁蛮,没什么智慧,虽然最近有所收敛,只是自己的女儿有多少斤两,他岂会不知道?日后,只怕江山动dàng啊!

  星儿催动龙杖,搜索失踪的灵魂,灵魂全部被拘禁在蛇王的练功炉里,这些枉死的冤魂,将被炼成丹药,进入蛇王的肚子。星儿收拾心qíng,踏上了净妖之路。

  西山的庙宇,蛇王已经丢弃,在星儿的威胁下,他不敢冒险,只得暂时回到巢xué里,继续炼丹,只是没有了人血养身子,罗旖旎便不能留在蛇王身边,只因蛇王身上有一股邪气,yīn毒之极,一旦和人类jiāo欢,便会吸取人类的阳气,把yīn气灌输女方体内,罗旖旎算是有道行之人了,但长久以往,便成了病秧子。 必须要吸取处子的鲜血,驱除蛇王灌输她的邪气,方能保住xing命。而当蛇王冬眠之时,她便回到龙府,寻求龙宅先皇御赐的名号护身,龙相是天子近身,文曲星托世,有他的正气,护住她薄弱的身体,待明年chūn暖,才回到西山,继续与蛇王相好!

  收拾好衣衫,罗旖旎担忧地看着蛇王,“我会出来找你,这段时间,你千万保持克制,不可得罪那女人,一江已经死在她手上,这会儿我只怕她杀红了眼睛。死盯住我们不放呢!”

  蛇王愤怒地说:“我莫非怕她?横竖是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倒不必躲闪,按我说,你也不必走,这一仗,迟早是要开打的。”

  星儿不声不响地飘落,轻踩在地面的落叶上,不沾染一丝尘埃,“是么?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开战,那倒不如今日吧!”她的声音不蕴含一丝感qíng,看着蛇王的眸子也灰暗不已,看不出qíng绪!

  罗旖旎一惊,“你来gān什么?"

  星儿冷冷地笑了,“不是你们嫌日子过得太安生了么?竟招惹到我头上来,我不出手,你们还真当我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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