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_carrotmiao【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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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个嘴对嘴的亲吻使得他彻底明白过来了。
他长在青楼,见过客人们进了姑娘房间,然后在里面亲热的那档子事。虽然黛青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还用了很多美好的词语跟他解释,这是个你qíng我愿的事,姐姐们并没有吃亏。但在他的理解里,qíng爱就是一个一方被另一方压倒,qiáng占的事。
现在这个被qiáng迫的立场,反过来想一想,可不就是当初在姐姐们房间里看到过的那样吗?许白顿时明白了养父将要对他做的事qíng,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去抵抗。但男人丝毫不受影响,只是换了个姿势,像山一样把他压在身下。
“唔……”他想喊,他想哭,但刚一张嘴,男人的舌头便滑了进来勾住他的舌头。男人的舌头粗大而肥厚,辗转在他的口腔里,使得他合不上嘴,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拉起一道银丝。
男人紧接着拉下他的亵裤,然后摸他的私密部位。
不摸不要紧,一摸有些愣住。魏文书一直以为他是女孩,许圆圆也没跟他提起过许白的xing别。然而现在,他却摸到了许白的小鸟。
魏文书突然有些泄气,抬起头的yù望微微软了下去。但抬头看到许白那张漂亮的脸在月光下哭得满脸泪痕的时候,下/体又迅速硬了起来。
男孩子更好,摸了还不会怀孕。魏文书这么想着,yù望更加qiáng烈,于是抓起许白细白的脚腕,用许白圆润的脚掌和脚趾去抚慰那硬挺挺的分/身。
许白的双脚夹着一个触感很奇怪的东西。他一直在女人堆里长大,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魏文书把他的脚腕抓得生疼,而那个硬硬的东西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微微颤抖。
魏文书用许白的两脚摩擦着那根硬挺的东西,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个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颤抖,紧接着他大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嘴角不受控制似的微微上扬,是愉悦的神qíng。然后一道白/浊喷在了许白的脚背和小腿上,魏文书握住脚腕的手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许白吓坏了,当魏文书开始抽搐的时候,他以为他是突然犯病快要死了。当即连哭都止住了声音,连脚腕的疼痛都忘记了。
魏文书回过神的时候,许白才想起要收回自己的脚。
但魏文书又把他拉了回去,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然后顺着脚背舔过来,一直舔到小腿,大腿,大腿根。
那种湿滑滑的,好像要被吃掉的感觉又回来了。许白抓着chuáng单,后背在chuáng板上摩擦得生疼,但无论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男人的禁锢。魏文书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然后含住了腿间的嫩/芽。


☆、3. 噩梦

私密的地方被魏文书湿热的舌头裹挟着舔舐,许白觉得恶心,羞耻,还有乱七八糟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像cháo水一般将他吞噬了。
他使劲呼吸却吸不进空气,想哭却觉得喉咙被什么堵着了似的,他挣扎着挣扎着便渐渐不动了,厥了过去。
魏文书抓着他的双腿挤着下身昂扬的物件,再次抽/送了起来,完全没顾着许白已经如死水一般瘫在了chuáng上。待他发/泄完了又一波,转头去亲/嘴的时候,发现许白双眼紧闭,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魏文书吓得提起裤子往外跑,以为许白死在了chuáng上。跑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暗想这刚认的儿子竟被自己gān/死在了chuáng上,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跟许圆圆jiāo代?赶紧又回来,掐着许白的人中,也不知有用没用。
这一掐可能使得许白吃痛了,哼了一声。魏文书松了口气,把他抱起来,连连抚着后背,唤他“年年”。
许白隐约听到有人唤他小名,又好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臂弯里。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回到了隽chūn馆,抱着他的是月白或者黛青,还有娘在朝自己笑着。
但突然又觉得那怀抱不似女儿身子的柔软,顿时从梦境里惊醒了。
抬眼只看到魏文书舒了一口气的神qíng,忙挣脱着往chuáng边爬。
魏文书箍着他让他安静下来,轻声说着:“爹爹不好,年年骂爹爹……”这安抚的口气仿佛是一个尽责的父亲。
许白听到他的道歉便相信了,毕竟心思单纯,反而朝他偎了偎,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魏文书见许白有点依恋似的靠着自己,细白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胳膊,心有点儿软了下来。想像彰显亲qíng一般亲亲他的额头。
当他低下头亲在许白额头上的时候,却见许白微微颤动的睫毛,然后那如水眸子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那一瞥纵是纯真却杏眼含chūn。
许白自己并不知晓,却在无意中把魏文书勾得将心里泛起来的暖意换成了qíng/yù,再次卷着他的小舌纠缠不休。
这一夜他经历了痛苦,挣扎,恶心和羞耻之后,变得平静了起来。他想象自己是木头,是窗棱,是风,是月光,是一切安安静静存在着的没有感觉的东西。
魏文书最后一次用他的腿夹着发/泄的时候,他竟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切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白天,魏文书像一个温qíng的丈夫和慈爱的父亲,对许圆圆嘘寒问暖,对许白百般呵护。
夜里,他徘徊在养子的房间,用他的身子来取悦自己。
他知道这是变/态的行为,为礼义所不耻,枉孔孟之教诲。但每每看到许白的时候,他禁不住去拥抱他,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染上自己的气味,像野shòu一般标记自己的领土一般去占有他。
可能在隽chūn馆见到许白的第一眼起,他便被下了蛊。
魏文书甚至给他买了上好的丝织的衣物,都是女儿家的裙子,并且不让他穿亵裤,好把手伸进他的裙子抚摸他的下/体。但除了被玩弄得很疼之外,许白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是一场噩梦。
他想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img]http://dragcave.net/image/vqeXN.gif[/img][img]http://dragcave.net/image/xuzeH.gif[/img]

☆、4. 马帮

县里来了一支马帮。
所谓马帮,乱世为贼,治世为兵。
这支马帮在边疆打家劫舍也抵御外贼,代人杀人也替人押镖,颇gān了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此次接受了朝廷招安往都城赶路,路过此地时,县令奉朝廷命令要好好招待。
县令惟命是从,恨不得把这群匪类当爷爷一样供起来。旅馆的房间不够住的时候,便下令让马队的几个头领住进了魏文书的家。
马帮为首的是个叫齐昊的汉子,单看长相倒是仪表堂堂,颇有些将门之后的风采,只是那八尺身高和遒实的肌ròu,外加脸上一道从眉角劈至下巴,划了整个左半脸的刀疤,使人望而生畏。
他和另外几名头儿住在魏文书家的空屋子里。
那几个人看见许圆圆曼妙的身姿,便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还chuī着口哨。只有齐昊在灶前闷头拨火,见许圆圆来了便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忙活了起来,无任何孟làng之举。
这使得许圆圆对他多少抱了些好感。
一连住了十天半个月,魏文书白天在衙门当差的时候,许圆圆会和齐昊说会儿话。
起初是在院子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些家常,齐昊给她讲些边疆的趣事和风土人qíng。许圆圆自幼没出过远门,听着这些个奇闻异事,觉得十分新鲜。后来也会讲些心中的郁卒,家人和过往,许圆圆听着只觉得唏嘘。
齐昊出身行伍,后来在战争中被冲散之后,辗转到了马帮。
在马帮里从底层做起,凭着一身好功夫和好力气,为人颇为仗义且聪明能gān,很快树立了威信,成了马帮的首领。
朝廷降伏了西北的叛乱之后,马帮的生意渐渐难做了。
打家劫舍惯了的兄弟们看不上押镖走宝的那一点点佣金,于是开始四分五裂。齐昊在局势变得更加恶化之前,选择了接受朝廷的招安。
马帮内部对招安一事颇有微词,认为齐昊没种,不配领导马帮的人大有人在。
同在魏家府邸住着的锟金和张玉便是其中之二。
锟金是个混子,半汉半夷的血统,使得一手好双刀,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对齐昊是既不服又害怕。他在江湖làngdàng惯了,自然不想被招进部队里谋个一官半职。
张玉虽然功夫不行,但肚子里的坏水可不少,没少gān些挑拨离间的缺德事。他之前被齐昊救过一命,对他心存感激,于是发誓忠心不二。但此次招安的事,他觉得齐昊是想甩了帮里的一竿兄弟,跟朝廷换个好奖励,对他颇有微词。
许白见过一次张玉与齐昊的争吵,张玉骂他懦夫,软脚虾。齐昊低着头没吭声,后来有些发怒,便伸出两指锁住张玉的喉咙,说:“你要不就现在走人,要不就随我入都。我不会掉头回去,你少在这边蛊惑人心。”
张玉气得火冒三丈,咬着后槽牙咽下了这口气,回头便和锟金商量着要gān掉齐昊。
这边齐昊丝毫没有察觉,每天只是帮着许圆圆砍柴烧水,搭灶生火,无半点逾矩之举。
许圆圆在风尘之中见过各个世家公子,虚与推诿的多,真qíng实意的少,往往是酒后醉言信誓旦旦,酒醒之时拍拍屁股走人。但齐昊却不一样。
许圆圆早上抱怨说买鱼的时候遭王二调戏,下午的时候,齐昊便掐着王二的脖子低头给许圆圆道歉。她是青楼出身,被各种纨绔轻薄惯了,渐渐也麻木了,没想到齐昊却真听到了心里去。
她既感动也仰慕。
况且齐昊英俊魁梧,身手不凡,且正值壮年,这一来二去自然生出了些qíng谊。
许圆圆有些芳心暗许,看着齐昊眼神也是chūn意萌动。无奈齐昊只当他是亲妹妹一般,丝毫没有儿女之qíng。
许圆圆借故说是脚崴了,想齐昊给揉揉碰碰,抱进屋去。齐昊倒好,真买来了药给她包扎起来,扶她进屋坐在chuáng上便退了出去。许圆圆只能暗暗叹气,不知道是个呆子呢,还是太过正直。后来又撩拨了几次,齐昊还是就事论事,如果没事的话,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一副行正座直的样子,使得许圆圆觉得是粉拳打到了石头上,又臭又硬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马帮在镇上呆了许久,眼看要离开了。
齐昊对许圆圆有些不舍之qíng,有些话想对她说,不断朝她的方向看着,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许圆圆瞧出来齐昊有点心神不定的样子,暗想是不是这呆子终于开了窍了,看出了些端倪。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这天傍晚,齐昊把她叫出去说话的时候,她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急忙描眉画眼了一番,换了件略显风qíng的衣裳。
“许姑娘,我们在这里叨扰已久,”齐昊在枫江亭等她,见她款款走来,便深深一鞠躬,“万分感谢。”
“哪里哪里,齐公子不要客气。”许圆圆心里小鹿乱撞,qiáng忍着笑意,装作一副毫不知qíng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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