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风摇头,“一点也不像。”
“你滚出去!”老人家气得chuī胡子瞪眼。
“恭神医那里有很多药。”秋小风提醒。
“提他gān什么?”
“不过他说脑残者无药可医。”秋小风满眼闪烁着同qíng的目光。
“你给老夫滚出去!”尤远剑一手拍碎了桌子。秋小风站在粉末中打了个喷嚏,咳个不停。
“前辈曾是当今圣上的太傅?那左庄主同秋大夫岂不成了皇帝的同门师兄弟?”东篱把秋小风拉倒身后,秋小风于是规规矩矩的藏起来不露头,一手拽住东篱的衣角搓个不停。
“老夫又怎会糊弄尔等小辈!”
“那又为何离开皇宫,在此隐居,莫非,”东篱顿了顿,又带着戏谑笑意,“是当今圣上不孝,毫不尊师重道?”
尤远剑冷笑,“你也不必在此多费口舌,如今你的伤也好了,老夫只当是给徒弟还一个人qíng!你们走吧!”
“晚辈唐突。”东篱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举手投足皆是尊敬与体面,道,“晚辈还有一事尚未告知阁下。”
“说。”
“家师姓鱼名玄季。”
尤远剑听见这个名字,愣了许久,忽而后退几步,全身发凉似的连嘴唇也白了,最后只能扶着椅子坐下,念叨了一句,“玄季……你竟然是她的徒弟,也难怪,难怪……”
尤远剑神色充愣地又打量了东篱几眼,颤道,“你、你是来寻仇的?”
“寻仇?”东篱笑了笑,依旧是恭恭敬敬地,“家师常在晚辈耳边念叨您,说您道骨清风又不拘小节,实乃当世之才,心中尤为敬佩。晚辈在这江湖中多加打听,遍寻不获,幸而遇见了您的一位高徒愿意透露,这才能来拜访前辈。”
“她可好?”
“家师已经去世了。”
“怎样死的?”
“走火入魔而死。”
东篱冷硬的牵起唇角,些微眯起眼睛,观察着尤远剑的一举一动。
“我早说过,那武功邪门得紧,不练也罢。”尤远剑又冷道,“你既然练了那武功,也要自己当心。”
“不劳前辈提醒。”东篱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子,白皙的手腕上浅色牙印如一个符咒,“只是前辈毫无悔改之意啊。”
“悔改?何来悔改之说,不过是她咎由自取!”
“晚辈明白了。”东篱面色僵硬,缓缓的放下了手臂,过了一会儿,又转头对着秋小风道,“小风,走了。”
秋小风挠了挠头,不明就里,又看了看东篱,他倒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师父的表qíng古怪起来,颤巍巍地好似盯着一个空dàngdàng得影子出神。
等到两人正要一腿跨出房门的当口,那低缓的声音便传来了,“站住。”
东篱却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落到了那个伛偻的背影上。
“当年老夫进宫教太子学识乃是先皇所托,之后为铲除余孽劳心费力,已然不知玄季偏激至此,待老夫寻她,她已杳无音讯。事qíng一了,老夫再不踏足皇宫半步,又收留了左道和秋续离,又教会了他们武功。左道偏激也与他自小经历有关,当年老夫捡到他时,他全族被qiáng盗屠戮,若非老夫即使制止,他恐怕也幸免于难。若是他有什么做错的,请各位怜他幼苦,多加宽恕。”
他低垂着头,一手扶额,又叹了一口气。
秋小风还忍不住补刀,“师父,他是魔教教主,不是武林盟主。”
“你滚出去!”尤远剑蹭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盯着秋小风。秋小风又是一阵直打哆嗦。
“你这傻小子,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他面上对你好,实则不定盘算着怎样的丑事!你若是有心,就离他远些!”
“我、我知道了。”
“那你还不快过来。”师父恨铁不成钢,秋小风这白泥鳅永远也成不了翱翔九天的苍龙。
秋小风拽着东篱的袖子不撒手,东篱不发一言,静默的注视着尤远剑。
“我、我不……”
“你这是……为何?”尤远剑浑浊的双眼似乎还闪烁着泪光,额头上的皱纹更加深重。
“因为他脸好看。”
“你给老夫滚出去!”
“好、好,师父,我这就滚。”他说完就可怜兮兮的拉了拉东篱的袖子,东篱会意,温柔的弯唇浅笑,轻轻握住秋小风的手掌,用手指在掌心摩挲,然后一边带着他慢悠悠地走出这个闹鬼的房子。
“小风你可知那老先生为何如此动怒?”
“因为他说了无数次滚出去我都没有滚?”
东篱叹惋地摸了摸秋小风的头发,“也许。”
刚走下山坡就看到了埋伏在山脚下的几日前借被褥给两人的人,他神神秘秘,又警惕的往那山头上的破庙上瞎望,“道、道长,里头的鬼凶吗?”
“凶。”秋小风毫不犹豫。
“那、那您除了他了吗?”
“只是赶走了,暂时不会回来。”
“那我那chuáng被褥?”
秋小风一脸惋惜,深痛地回忆道,“在除魔的过程中,它阵亡了,被万恶的鬼怪霸占了它的身躯,撕碎了它的身体。如果你想要挽回它,请自己去深渊中寻找。”
那人抹了抹眼泪,要哭不哭,“能为天下黎民苍生作贡献,也是它毕生的荣幸。”
秋小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
于是当秋小风离开这个村子之后不久,那个破旧的茅糙房里又传来了咿咿呀呀的诡异声响,底下耕种的农户饱受着内心的煎熬,只有一人还在黑夜里独自念叨着无辜逝去的被子。
两人回到了图侠城里的客栈。
秋小风很久都没和东篱睡一间屋子过,因而在经历魔教的惨痛教训之后,秋小风的色心又死灰复燃,认为真正的勇士总是在挫折中前进,在逆境中生存。有风险要上,没有创造风险也要上!
“小风,你过来。”美人已经衣衫半解的侧卧在了chuáng上,秋小风的眼睛直溜溜的望着美人打转,从姣美的唇形到微微敞开的胸口,到笔直修长的腿。他咽了一口唾沫,简直把持不住。但是冒然扑过去一定会死得非常难看。
“你、你你不要轻举妄动!”
“你也不动,我也不动,那我们如何做下面的事呢?”他说着眨了一下眼睛,对着秋小风勾了勾手指,微微曲起腿弯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秋小风觉得鼻孔里热热的,伸手在脸上一抹,热血顺着指fèng流。
“小风,看来你也很想要啊。”
“我、我我不想!”秋小风夹着腿就要往门外跑,只觉得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只听“哐当”一声,门锁了个严严实实,秋小风一张脸撞在了门框上,这下鼻血更是犹如泉涌。秋小风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去,却见东篱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半靠在chuáng上,只是他的手指还未收回保持着暗器飞出的样子,僵硬的举在半空中。秋小风明白过来,余光一瞥,看到木门上钉着一枚银针,银针上连着一根绷直的白色细线,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小风,你若是再往外走一步,本座保证那根银针会钉在你的膝盖骨上。”东篱微眯起眼睛,唇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又让人觉得冷极了。
他就是个大傻缺!
秋小风想,还不如当时留在师父身边呢!
“我、我不走。”秋小风一点点朝外头挪步。
“那还不过来?”
“好。我这就过、过来!”
“一。”
秋小风往东篱挪了一步。
“二。”
秋小风又往东篱挪了一步。
“三——”
秋小风跌跌撞撞地朝着东篱飞奔过去,险些一头撞在了chuáng板上。幸而东篱一把将他提上了chuáng,以至于他不用享受jī蛋碰石头的悲惨,但是只消一瞬他就被东篱牢牢按在了chuáng板上。东篱一腿屈膝压住住他的两条腿,一手捏住他的两只手腕把两臂拉过头顶,一手居高临下的捏住他的下巴抬起,笑,“小风很喜欢忤逆我,可对?”
秋小风恐惧着,同时又很憎恶。
东篱的脸的确很好看,身材也很让人有食yù。可是这绝不代表他秋小风喜欢被这样的美男压啊!东篱的手带着足以融化人心的热意,伸进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子里,沿着衣fèng往下挑开了衣带,秋小风觉得全身发麻,心跳加速,一半是被吓的,一半是被挑的。
“你、你你放开我!”
“再说话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东篱偏头在他耳边低语。
秋小风当即闭了嘴。
于是他如同挺尸一样的动也不动一下了,
如果非要描述挺尸是个什么状态的话,就是他的双脚并拢伸直成一条直线,腰部与臀部的肌ròu僵硬至极,眼神因为失去焦距而涣散,呼吸逐步放慢。
当然挺尸也是一项艰难的任务,容易受到外界的gān扰而被打断。比如说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受到某种外来物体的入侵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别的也不做了,直接来更好。”
然后东篱的手就直接摸进了秋小风的裤子里,然后他白玉无瑕、纤长gān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探索地进到了秋小风集中jīng神想要抵制的某个地方,挖掘开垦。
秋小风一脚往他心口上踹,却也不说话。
东篱一手抓住他的脚踝,一曲一弯,就把他整条腿按在了秋小风的身前。而他抓住秋小风的手却松开了,威胁,“再乱动就直接废了你的手。”
秋小风一边咬牙,一边从牙fèng里挤出几个字来,哭丧着脸道,“你、你直接、说会我把打残得了……”
东篱感到欣慰,奖励似的在他颤抖的唇上亲了亲,“小风,我很欣赏你的自知之明。”
上天可鉴,他并没有什么自知之明。
于是在经过一番挣扎和充分的开发之后,秋小风的贞、cao又一次被无qíng的剥夺了。他在泪眼朦胧以及身子不断的摇晃中领悟到,越是漂亮的美人压榨起别人来越是没完没了,没日没夜,夜以继日,披星戴月,孜孜不倦。
秋小风看着晃动着的窗幔,觉得眼睛有点花。想罢他就恶狠狠地圈住美人的肩膀,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咬了又咬,留下几个深刻的牙印子。专挑露在外面的部分咬!秋小风一边哭丧着脸,一边摸了个够本。
直到第二天,秋小风从迷茫之中醒来,一身的腰酸背痛,却发觉美人竟然还搂着他。东篱恬静的闭着眼睛,弯曲的睫毛很长,很好看。
趁此机会,快上!
秋小风慢慢地伸出了他的魔爪。
“小风真是有活力。”
“你、你醒了?”
“是没睡。”
“那你一整晚都在gān嘛?”
“你啊。”
“除了我。”
“你晕过去了,而我没晕。”
“我明白了。”
“饿吗?”
秋小风连连点头,他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摇头。
“说话。”
“不饿。”
“原本以为小风想要吃早饭呢,既然如此,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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