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来了。」乔玄冰提醒了一句,俯*身,用唇在他完美弧度的的下巴上轻碰了一下。或许是对上天杰作的不忍,薛不二别的地方都动过了,到了下巴,终于下不了手,仍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嗯……」感觉到乔玄冰下*的硬物,燕青阳将腿分得更开,适应乔玄冰的尺寸。
粗大的*棒进入肠*时,摩擦到了内xué中的一点,燕青阳只觉得髋部都在发颤,双腿更是虚软无力。等到乔玄冰完全进入时,粗大的ròu块磨擦过他的敏感,让他的双腿几乎夹不住乔玄冰的腰。
他皱了皱眉,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勉qiáng自己坐起,环住乔玄冰的肩膀。
被燕青阳这么主动抱着,乔玄冰只觉得无限愉悦,忍不住托起他的腰,让彼此jiāo合的地方进入得更深。虽然女子的身体足够柔软,可是还是男子的身体更有韧xing,腰身虽细,却像是怎么折也折不断。
「娘子,你真能让人疯狂。」乔玄冰意乱qíng迷,忍不住用最亲密的称呼赞美他。
「唔……」燕青阳咬紧牙关,但*感涌上时,却让他克制不住自己。乔玄冰的赞美已不能让他动心,只尽心取悦乔玄冰。
每当乔玄冰进入时,他便绞紧xué口,令乔玄冰每一次都能达到最大的愉悦。
*事的契合度的确能增加*感,乔玄冰像是在云端一般,轻飘飘的,人也仿佛要飞升而去。
他将燕青阳抱得更紧,想要亲吻他的唇时,蓦然想到那里是不可亲吻的所在,登时停住。目光像是被吸引般,紧紧盯着不放。
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燕青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磨蹭着。
若还是当年那个俊朗的男子如此娇羞地靠在他怀中,纵然是有些女儿家的娇态,那也是十分的动人。
乔玄冰少年时爱惜面子,被人嘲笑便觉得十分不安难受,总觉得燕青阳丢了他的脸,如今却知道,有一个人倾尽一生的爱恋自己,是多么难得。这种娇态,也只是为他而起。
逝去的已经逝去,再说可惜也只是矫qíng。
他心下叹息,面上却未显露出一分,只亲吻他额头面颊,将两个枕头取了,垫在燕青阳身下,让他不至于腰酸。口中轻道:「若是觉得疲累时,便要告诉我,莫要逞qiáng。」
燕青阳点了点头,目光却仍然看着他,像是有千万种不舍。
乔玄冰看到他的表qíng,便能看出他心中仍然爱恋自己。
想必是因为以前被自己欺负得狠了,如今重见,想和自己亲近却是下不来台,所以才拿了乔烈做缘由。若是自己不肯答应照顾乔烈,想必他心中比自己更是著急了。
他也不说破,笑吟吟地抱着燕青阳九浅一深地抽动着自己下*的yù望,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欢愉和得意。
听着燕青阳的呻*,他的yù望更盛,又见燕青阳肌肤时冷时热,也不忍过于折腾他,将就着she了出来,又为燕青阳用手做了一回。
燕青阳先是小声哀求,到后来双目盈出泪珠,乔玄冰虽觉得他太快了些,但也只好放弃。
他亲了亲燕青阳的额头,柔声道:「你那回chūn诀不练了也就罢了,若??是担心有什么不妥,我们就去问问薛神医便是。」
燕青阳颤抖了一下,才道:「无妨。」
乔玄冰温言道:「你不必担心我对他不利,我知道你心里是只有我的,所以我放过他就是了。」
「……嗯。」燕青阳沉默许久,问道,「单宫主他有爱人了?」
乔玄冰听他这么问,便知他没有放心。燕青阳向来是个醋坛子,他是知道的,也正因如此,大失了丈夫气概。乔玄冰也最看轻他这一点,以前定是有许多不悦,现在却能耐着xing子解释道:「正是。他对那人用qíng至深,别人是无法cha足的了。」
燕青阳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他有了心爱之人,我们就祝福他便是了。」
乔玄冰看他面色极淡,并没有多少妒意,心中却是忍不住想,燕青阳自然是要祝福单渺之得偿所愿,否则自己惦记单渺之,却是难免对他挑三拣四的了。
燕青阳毫无嫉妒的样子,多半也是装做。不过如今qíng事刚过,不宜说这些令人扫兴的话题。乔玄冰便道:「你歇一歇吧。」
燕青阳神色疲倦至极,却是扶着chuáng要下来。
「怎么?要去哪里?」乔玄冰有些疑惑。
「去擦一擦身子,若是留在里面,有些不妥。」他有些羞涩,却还是回答道。
「什么不妥?」乔玄冰没想到还有这些讲究,十分诧异。
「太多了,流出来会脏了衫裤。若是出血了,还能顺带敷些药。」
乔玄冰登时呆住,看他还要再动,按住他的手,有些心慌意乱:「你别动,要热水是么?我去让人烧。」
燕青阳有些犹豫,但似乎是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并没有再动,只是点了点头。
乔玄冰心qíng复杂的出门而去。
还说要安心和他做一对夫妻,现在连儿子都这么大了,许多事qíng却还不明白。
他到厨房让火工烧了水,等得很是不耐,想先行回房,让人随后送去,又担心燕青阳甚是害羞,定是不愿被人看到。
好不容易烧好水,回到房中,推开房门,却见房中没了燕青阳的身影。
他只道燕青阳定然又去看孩子去了,便朝着孩子的房间而去。
他一直没把乔烈放在心上,如今看来,乔烈是注定要夹在他和燕青阳中间了,恐怕还要夹一辈子,心里登时有些莫名的不悦。
待他去到乔烈房中时,乔烈吵闹着要寻爹爹,他才知道,燕青阳并没有前来这里。
他蓦地感到有些不妙,首先想到的是江湖上仇家来寻,将燕青阳带走,不由后悔怎地没多带些人手。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公开燕青阳的身分,不想下属知道他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妻。
慌乱之时,一个和尚匆匆前来,对他合十行礼,他心里正是bào躁之时,正想将人推开,却听这和尚说道:「乔施主,燕施主已经走了。走之前让贫僧对施主说一声抱歉。」
乔玄冰浑身僵直了许久,才意识到是燕青阳主动离开的。这怎么可能?
他对燕青阳已经够好的了,燕青阳怎么还会想走?
以前还在乔家时,他或许对他不够尊重爱惜,但现在他都愿意改了,甚至想要长相厮守,为什么燕青阳还嫌不够?
乔玄冰咬牙切齿地道:「他就说了抱歉,什么也没说?」
那和尚本不想站出来,若不是看到乔玄冰满脸怒容,唯恐他又bào起伤人,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与他说话。此时忙道:「他还说了,说、说和公子你有缘无分,从今以后,望你多加珍重。」
珍重?
每次都是不辞而别,还说什么珍重?
上次还好些,好歹有一封书信,这回竟连书信也不留了。
乔玄冰心下震怒至极,却是不知何处去寻。上次燕青阳与薛不二同行,这次难道又与薛不二……
他想到此处,登时再也忍不住,即刻便要下山,却听乔烈在一旁哇哇大哭,他更是不耐:「闭嘴,想要我再点你的哑xué吗?」
乔烈虽只得四岁,但跟随乔玄冰这半年吃了不少的苦楚,竟然无端端地早熟了许多,登时不敢吭声,含着眼泪,咬着嘴唇不敢多话。
他能意识到又被燕青阳抛弃,眼泪不断地掉下来。
许多人都以为小孩子是不记得事的,不知他们对印象极深的事qíng会一清二楚。他永远记得在昏暗的那间房里,自己说错了话,让爹爹不高兴了,可是却不知怎么补救。
乔玄冰没耐xing照顾乔烈,但答应过燕青阳的事,他不想再次食言。
对一个人食言一次还可说是年少无知,容易说大话,但说第二次却是自己的信誉问题了。
他长臂一伸,将乔烈夹在腰下,大步向山下而去。
好在他之前带了几个亲随同行,只不过上山时让他们在山下等候。
到了山脚下,他便将乔烈塞到亲随手里:「即刻传令分坛,乔某人的未婚妻走失了,若有寻回或是有他消息的,必有重赏。」
那几人都是乔玄冰的心腹,自然是知道教主和燕青阳的关系的,还以为教主只是像往常一般玩玩而已,不会上心,没想到竟然说出了「未婚妻」这三个字。
几人面面相觑,却是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这件事自然是要秘而不宣地办理,若是整个江湖都会知道,天一教的教主要成亲,未婚妻还走丢了。这无疑是一个丑闻,以天一教的势力,竟然还能走丢教主的未婚妻,这几乎是在说他们天一教无能之至。
「我把他jiāo到你手上,你是怎么对他的!」
当薛不二从乔玄冰口中听到燕青阳离开的消息时,一瞬间怔住,却是不顾自己毫无武功,扣紧了乔玄冰的肩膀。
乔玄冰一看他神态,便知燕青阳不在他这里,心中失望,顾不得薛不二对自己不敬,衣袖轻轻一舒,便将薛不二的钳制挣开,冷笑道:「他何曾属于过你?」
薛不二自然也知道自己是一厢qíng愿,燕青阳甚至还多次对他表示歉意,甚至还因此动了心神,他便不再敢对燕青阳多说什么。
薛不二颓然道:「我每个月到寺里一次,为他看诊,却是毫无头绪。本想着他抱守本心,只要不受伤,那便还有机会,哪想到你…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自己无能,却还要怪到我头上来?」乔玄冰冷笑一声,「我去寻人,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治病救人罢!」
「你……」没想到他做错了事,竟然还如此盛气凌人。薛不二被他气得许久说不出话,却见乔玄冰已然远去。
乔玄冰在薛不二处寻不到人,想来燕青阳原本就十分害羞,练了回chūn诀后,定然不会再去他处,多半方棠溪会知道。于是寻到方家庄。
他上次进方家庄时就是qiáng闯而入,如今自然也没有礼数,径自寻到了方棠溪的住处,问方棠溪要人。
孰料方棠溪听到他的来意,也很是吃惊:「他并不在我这里。」
「他不在你这里却在哪里?」乔玄冰心中不耐,语气也很是糟糕,「除了你护着他外,这附近我还想不出还有谁能护着他!」
方少夫人冷冷道:「你说话注意些!」
方棠溪倒是不介意乔玄冰的无礼,似乎对他来说,什么羞rǔ谩骂都能忍耐,只苦笑道:「我连我的儿子都护不住,哪里还能护得住旁人。」
乔玄冰看他神qíng萧索,自是不会欺骗自己,心知这次是失了燕青阳的踪迹,只怕再也找寻不到,面上yīn沉得几乎滴出水。
以前知道燕青阳离开,但还是有把握他还活着,心中便觉得放心。便如一样无足轻重的事物,虽然一时找寻不到,但知道它总在那里,便也不着急。
可是看那薛神医这般生气恼怒,甚至不怕得罪他也要痛骂他一顿,却让他开始怀疑,燕青阳这次离开不那么简单。
52书库推荐浏览: 月佩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