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村子里,大家都只注重人的xing格善良与否,从来都不会去介意对方穿得是什么。
夜里,花想容拖着终于感觉到有些疲惫的身子,去了河边洗蘑菇。
看到了河中的倒影,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周围已经起了好大的黑眼圈。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竟然为了照顾萧越寒而连续三天三夜没有睡觉。
洗好了蘑菇,花想容又向阿兰姨要了些米粮。
渔村里的一切食物和用的东西都要阿兰姨掌管,每一家每个月用什么,还有用量都由她来平均限制,花想容将她们家这个月所有的用
量都拿走了,一共是五斤白米。她算了算,可以做好多顿稀米粥。
回到家里,她将蘑菇切成蘑菇丁,然后又和着一小碗白米做了一小锅蘑菇米粥,因为白米在这里很奢侈,她现在一闻到米粥的味道就
像是在二十一世纪路过法国餐厅时那样的谗,小心的盛出的一小碗,然后将锅盖上,转身走回chuáng边。()
经过这两天她那种恶心的喂药方式,从中午给他喂过一次药时就发现他已经可以缓缓自己自己吞咽了,但却没有醒,整张脸依然苍白
的吓人,但是那被海水泡过的浮肿已经完全消失,皮肤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只是带了点点的憔悴苍白。
她小心的端着碗,扶着萧越寒靠在自己怀里,轻轻的将有些烫的粥chuī得温热,然后放到他嘴边,喂进去后,怕他不能咽,手下又轻轻
的抚他的胸前,帮他轻轻的顺着,在感觉到他咽进去后,她忽然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胜利的曙光或者什么什么无法形容的欣喜一样,笑得满脸开
怀。
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与这个男人之间所有所有的芥蒂,一时间,仿佛这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她喂着他一口
一口的喝着药,就像感觉到他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的恢复了生命。
萧越寒的头部后边的那个肿块已经消失了,只是当花想容喂完粥,扶着他躺回去时,手下轻轻触到他的头部,感觉那已经消肿了的地
方的头皮下似乎是有一些残余的血块。
花想容皱起秀眉,希望这血块对他的脑子没有什么危害,手下轻轻的将她扶着躺下,转身收拾了一下碗,又回来帮他换药。
这几天的日子,也同样是日复一日的过着。
其实花想容现在的家里只有两张chuáng。
一张大chuáng是在主屋,现在由萧越寒睡着,另一张小chuáng是小阿灵的。因为花想容觉得孩子长大了,有时候也应该锻炼着自己睡,虽然每
天晚上小阿灵总是睡着睡着就忽然跑到她的chuáng-上钻进她怀里,但是至少有了这么一张chuáng,能让她休息。
三天,整整三天没睡。
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虽然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可是她却连着做了整整一夜的梦。
梦里,是那些她曾经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刻意去遗忘的事qíng。
梦里,有个冰冷无qíng的妖孽男,脸上那冰冷无qíng的表qíng渐渐破碎,渐渐一片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梦里,她想要抓住那一抹破碎了的表qíng,却忽然眼前闪出一个人影。
那个人,一身白衣,站在桃花飘香的院落当中,对着她淡淡笑着:“容儿……”
不……我不是容儿……不是……我不是你的容儿……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一直都不是你的容儿……对不起……我不是她……
眼前忽然又模糊了一片。
梦里,她只感觉四周空白的吓,脑中一场一场的回忆侵袭而来,她刻意遗忘在心底的东西,渐渐都开始复苏。
第255章:依然那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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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整整睡了六七个时辰。()
当花想容醒来时,已经过了第二天的午时,进入了未时,也就是下午两点多左右。
花想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连续三夜未睡,这一睡就睡的像死猪一样,幸好阿灵那丫头没在家,不然现在肯定饿的大哭了。
她有些疲惫的从小chuáng-上爬起身,穿上外衣走进主屋,见萧越寒还在沉睡,便无奈的走上前又探了一下他的心跳,依然正常,这才转
身去洗了洗脸簌了簌口梳了梳头,将满头的长发辫成两条八股辫然后用一根光滑的木棍统统束在脑后,转身去厨房将昨晚的粥又热了一下,然
后转身自己胡乱的吃了一些剩饭剩菜,起身时将粥盛了出来,放到主屋的桌上晾着,然后就开始拿着gān净的抹布沾上温热的水给萧越寒擦身子
,再等给他将粥喂完后,便跑到柜子旁边将她昨天做好的一件灰色的长衫拿了出来。()
当视线落在柜子角落里的那件白色的雪纺纱裙时,花想容的眼神悄悄的闪了闪,手下轻轻伸过去,摸到里边冰凉的两块石头。蓝色的
寒与深冬彻骨冰凉,绿色和冰凉似雨水也与沁人心脾。
花想容微微顿了一顿,忽然勾起嘴似乎是嘲笑着自己的过去,挑起眉,长叹了口气,拿着灰色的衣服转身走到chuáng边,小心的尽量不去
扯动萧越寒的伤口,帮他穿上衣服。
有些回忆是真的抹不去的。
就像她每每看到他肩上的一片旧疤和他胸前的那道很深但已经愈合了很久很久的剑伤的疤痕时,她的眼神就会闪过一丝慌乱。
“从此,这世间再无花想容,再无柳无忧!”他神qíng冰冷。
“朕赐你一名如何?”他神qíng又忽然异常的温柔妩媚。()
“什么名?”她神qíng呆滞,双眼无神。
“无心。”他淡笑,笑得惬意,笑得轻松,然后只给了她一个头也不回的背影。
某些回忆像是生根结底了一样,让她心底那早已经泯灭的疼痛再次泛滥起来,直致眼角有些酸瑟。
手下不免没控制好的在帮他系衣带时重了些,按到了他胸前的一处未愈合的伤口。
她忽然感觉萧越寒好像是微微僵硬了一下,她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醒了?”
男人未动,只是似乎是真的有了些知觉,紧闭着双眼,微微蹙起眉。
“你……”花想容见他蹙眉,连忙小心的伸后轻轻拍着他的肩:“喂!你是不是你醒?你……呀!”
她正要转手拍向他的脸,陡然间,萧越寒抬起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虽然虚弱,但手下的力度却也足够将她胳膊扭断。()
“好痛……”花想容咬牙:“你放开我啦!”该死的这个有bào力qíng结的混蛋男人!什么是她欠了他!明明是他自己的xing格有问题,什
么都不告诉她!闷搔死了!而且还很bào力!***!
萧越寒微微睁开眼,却是半眯起眼仿佛是没有看清她,只是手下擒着她刚刚刚yù拍向他的脸的手腕:“你是什么人?”
声音有气无力,但却不失那份属于他的威严。
花想容的眼神微微闪了闪,见他神qíng虚弱,似乎是刚刚她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弄痛了他,他才醒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醒了就好,至少不会死了!
“你……你先放开我……”
萧越寒皱眉,隐约中感觉那声音有些熟悉,却是无论如何都感觉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整个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
上。只要她敢动伤害他的念头,就马上可以断了一条手臂。
这就是受伤的老虎,疼的时候就爱乱咬人吗?
花想容咬牙:“混蛋!你放开我!都快把我胳膊扭断了!”
“你是……?”萧越寒声音虚弱,还带着丝丝的沙哑:“你……?”
“你管我是谁?”感觉到他力气越来越弱,看样子依然成不了老虎,还是一只病猫而己嘛。花想容手下微微使了些力气扭开手,跳开
chuáng边,看着chuáng-上躺着的男人有力无力的长叹了一口气。
“哎……你身上还有哪里难受的地方没有?”见他不再出声,花想容孤疑的又走回chuáng边小心的看向他:“喂!你说话呀!刚才不是还
有力气抓痛我的吗?你……喂!”
哪知……他竟然又睡了过去……
“喂!你……”花想容连忙伸后摸了摸他的脖子,感觉脉向正常,只是身体太虚弱可能是睡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却是又足足瞪了
他不下两分钟,一直瞪着他疲惫的睡脸,却没察觉到自己脸上一闪而过的淡淡温馨。
“睡吧睡吧,睡成猪您老就是某国最胖的皇帝了。”继续说着没心没肺的话,花想容起身走到一旁将萧越寒身上的被子拿了下来又给
他换上前几天新洗的。
莫名奇妙的心qíng忽然很愉悦。
是因为他醒了吗?还是因为他没有像公孙长卿那样的失忆?
或者……
或者是因为许久没有再见到这个霸道的男人,却发现他一醒过来,就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那么冰冷,可是他依然是他。
那只狡猾冰冷的老狐狸。
可是她却现在完全承认,他并不是无qíng。
无qíng的那个人,向来都只是她自己而己……
正文 第256章:是不是无忧?
当天一入夜,花想容一边熬着鱼汤,一边嘴里胡乱的哼着歌。( )
也许是因为萧越寒脱离了生命危险,所以她整个人的jīng神状态也是相当相当的放松,心qíng莫名奇妙的超级超级好。
她果然还是有母系qíng节,不管是照顾小动物还是照顾孩子或者照顾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当看到成果的时候,她就是那么那么的有成就感。
“娘!娘!娘——”小阿灵的声音忽然从房门外响起。
花想容顿时想起昨天她让阿鹿今天把她送回来,正好见鱼汤也炖好了,她连忙将锅下边的灶炉里的火用水熄灭,将锅盖盖好,又洗了洗手,转身走了出去。刚一打开门,一团小ròu球就一下子扑了上来。
和阿鹿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花想容便抱着小阿灵关上房门转身走进了屋。( )
小阿灵胖呼呼的小胳膊紧紧揽着花想容的脖子:“娘,阿灵好想你!唔唔……娘,来让阿灵呼呼一下……”说着,小东西就开妈磨蹭到她耳边对着她的耳朵chuī气,嘴里连带着发出“呼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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