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没事。”萧越寒的脸色只是微微白了一下,手下却摸索着轻轻揽住小阿灵的腰将她小小的ròu呼呼的身子搂在身前:“她的力气没有那么大,伤不到我。”
花想容惊愕的看着萧越寒温柔的搂住小阿灵小小的身体,看起来倒像是一个爸爸在宠着自己的女儿似的模样。
第262章:不知规矩
帝王家的男人,有几个是真亲疼爱自己的亲人的?
皇子公子都是可以去jiāo换权利与和平的筹码,她从未想过会有一天,看到萧越寒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脸上泛出一丝淡淡的浅笑。
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场景?
就、就像现在一样嘛……?
花想容愣愣的看着小阿灵那边抬起来的大眼,小阿灵惊奇的抬眼看着萧越寒浅笑得脸:“大叔叔!你笑起来比平时好看多了!你为什么不总笑呢?虽然你不笑的时候都比阿鹿哥哥好看多了,可是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也!比我娘还好看……”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花想容连忙扑上前要将阿灵从他怀里抱出来,生怕她说错一句话,把这位xing格yīn晴不定的老狐狸给惹怒了,一掌拍死她。
花想容手下刚一触到阿灵的身上,萧越寒忽然反手一把握住她的手。
花想容呆住,连忙想要抽回来,奈何她还是没他力气大,哭……
“我很喜欢这孩子,放心,她伤不到我。”
“不是……我知道她伤不到你!可是她太小,说话不懂事,你可千万别见怪……”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萧越寒忽然挑眉,无神的双眼搜寻到她有些慌乱的小脸。
明明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花想容却还是在他的直视下有些不自然,连忙用力抽出手,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闻不到他身上那浅淡的龙延香味道时,她才正了正神色:“我gān吗怕你啊?你只是一个小士兵而己!只是我家里现在只有我和小阿灵,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家里,我肯定会有些担心啦!毕竟我以前又不认识你,哪里知道你会不会脾气不好伤害我们家阿灵啊!”
萧越寒倒是笑了笑,手下轻轻拍了拍怀中ròu呼呼的小丫头,小阿灵可能是好久都没有见到爹爹了,忽然小脸上布上了满满的喜悦,抬起胖胖的小胳膊一把搂住萧越寒的脖子,小脸在他胸前轻轻的磨蹭:“唔……”没多久,竟然闭上眼睛在他怀里睡着了。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萧越寒温柔的拍着小阿灵,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只是长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中有些凄楚。
花想容看着他仍有着淡淡苍白神色的脸,犹疑的转身,走向厨房。
“你的丈夫呢?”他忽然轻问,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已经睡着了的小阿灵的背。
花想容脚下猛然一顿:“你说什么?”
“你的丈夫去了哪里?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回来?”萧越寒淡淡的问着,声音中无波无澜。
“啊?啊!”花想容像是才反映过来,想到自己有个女儿,就应该有个丈夫。
“他……我丈夫他……他一年前出了渔村去找生计了!应该……应该快回来了吧。”花想容咬了咬唇,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她也很怀疑,这一年多,阿灵的爹娘一直都没有消息,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是做到了什么好生意就冷硬了心肠不肯回来了?
萧越寒不再问,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气后,转身大步走进厨房。
她现在天天就跟个烧火丫头似的,不是做饭做菜就是收拾屋子,然后还要给那一大一小两个祖宗洗衣服,洗身子。
虽然萧越寒醒来之后,每次她帮他擦身体的时候他都接过布巾自己擦,每每她都想笑,可却又觉得有些酸辛。
曾经万分亲密的两个人,何时竟然到了这种明明互相面对着,却又似乎是根本不认识对方一般的感觉。
花想容将糙药洗了洗,洗gān净后将之用纱布包起来,然后开始用小石头打着纱布里一团的药糙,直到将汁液都打了出来,用一个碗接住,然后又将糙药的水份很少的残渣拿了出来放到另一个碗里。
就在她转身要去将今天采来的那棵人参拿过来处理的时候,忽然瞟见厨房门口站着的人。
萧越寒竟然下chuáng了,不知是怎么走到厨房门前的,一身布粗漏制的灰色长衫,脸色泛白,一手扶着门边来支撑身体,另一手却在前方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她。
“你怎么下来了?”花想容一惊,连忙扔掉手里的小人参,快步走上前扶住他。
本来萧越寒是站稳了,却因为花想容走过来一拉住他,他脚步忽然有些摇晃。
“哎……”花想容惊讶的连忙扶稳了他的身子,见他只用左脚使力,骨折的右腿还没好,不能用力站在地上,便叹了口气:“我都已经告诉你,你骨折了啦!不能随便动的!你怎么不听话?真是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一边唠叨着,一边扶着他往回走,萧越寒却是不动,另一手还扶在门边。
“你想做什么?”见他不动,没有焦距的双眼只是一味的盯着自己“看”。
花想容有些不悦的瞟了瞟他,又转头看向缩成一成小ròu团形状的睡在他的chuáng-上的小阿灵,叹息着转回眼看向他:“你是想喝水?还是饿了?你想gān什么你告诉我就好了啊!”
萧越寒却是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眯起没有焦距的眼,盯着她“看”。
“你……你看什么看啊?”花想容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连忙甩了甩手,想要甩开他:“你gān吗这么看着我?你能看得见什么嘛你……放开我!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总是这样没有规矩的胡乱握人家手……”
第263章:大打出手
萧越寒不语,只是一味的“看”着她,像是想要看出什么端倪。
花想容有些发慌,手下不由得重重的甩开他,顾不得他根本站不稳,手下用力一甩。
萧越寒忽然微微蹙起眉,右腿支撑不住的身子向下倒去。
“哎!”花想容一惊,连忙伸手扶住他,却是只能搂住他健壮的腰身。
萧越寒却像是预料到她会这样一般,忽然一个旋身,回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按在墙边,将她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喂!你……”花想容倒吸一口气,惊愕的抬眼看向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直直盯向自己的男人:“混蛋!你想gān什么?放开我!放开!”
花想容气极,忽然抬起腿就要给他一招断子绝孙腿,萧越寒却忽然放低一手按住她不规矩的腿,俯下身将她压制在墙边,无神的双眼却是冰冷的眯起,如神般的俊脸危险的靠近:“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反映,连骂人都喜欢用混蛋这两个字!”
花想容猛然一愣,抬起眼惊愕的看着他。
萧越寒冷笑,忽然抬起手摸向她的脸,双手用力的摸着她的脸,将她的脸几乎按压扯到了变形。他虽然看不见她,但手下却能摸出来她的五官。
花想容惊恐的看着他冰冷无神的眼,在感觉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眉眼时,连忙俯下头在他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萧越寒吃痛的皱了皱眉。
花想容一边咬着,一边呜咽道:“你……你放不放开我?”
萧越寒却又是笑了,不仅不放,反而更加贴近她,一手被她死死咬着,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身子,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她的身上,却是不管已经被咬出了血的手,俊脸渐渐bī近她被吓得有些发白的脸:“还是喜欢咬人?嗯?”
花想容猛然张开嘴放开他被咬的血淋淋的手,一脸惊恐的看着她bī近的泛白的妖孽俊脸。
“你……你……你想gān什么?”
萧越寒双眼虽然看不见,那双无神的眼睛却仍是仅盯着她有些慌乱的眼睛,直到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萧越寒的呼吸喷she在她的脸上:“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是谁?”
“我……你……我说过,你真的认错人了……”花想容咬唇:“真的……我没骗你……”
“你骗我的次数太多了,你觉得你有这种资格来说你没骗我吗?嗯?无忧?”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无忧!你想让我跟你说多少次!我叫阿心!我叫阿心!!!!”是无心的心,花想容咬着牙大叫,最后一句话却憋在了心底。
萧越寒眯起眼,脸色微微得有着怀疑:“阿心……?”
忽然,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在外边路过的阿鹿听到花想容的大叫声,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阿鹿一进门,花想容和萧越寒都愣了一下,花想容微微转过头看向走进来的阿鹿,愣住。
“混蛋!你在做什么?”阿鹿一见萧越寒似乎是想侵犯花想容,连忙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萧越寒的肩,在他毫无防备的qíng况下将他甩到一边,狠狠的将他按到地上给了一拳。
“咳……”萧越寒没还手,被阿鹿狠狠打中下巴,嘴角忽然缓缓的蔓延出一道惊竦的血迹,没有挣扎,只是躺到地上,闭上眼睛长长的叹息。
“你这个混蛋!谁准你欺负阿心……”阿鹿骑在萧越寒的身上大吼大叫,揪着萧越寒的衣领抬起手就要狠狠的再补一拳。
“不要!”本来处在失神状态的花想容一见萧越寒的嘴边那蜿蜒而下的血丝,吓的连忙扑上前:“阿鹿哥不要打他!”
阿鹿手下微微一顿,转过眼惊愕的看向花想容:“阿心……阿心!你救了他,他刚刚竟然想要侵犯你……”
“他没有侵犯我!”花想容咬唇:“没有,真的!”
“我刚刚明明看到了!”
“你先起来!”花想容走上前拉扯着阿鹿的胳膊:“他的伤还没好!你别这样压着他!”说着,她又伸后连忙扶着萧越寒坐起身。
阿鹿惊愕的看着花想容的模样,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阿心……他……他刚刚明明就在欺负你……”
“没有!刚刚是我要摔倒了,他扶住我而己!”花想容手下颤抖的抹去萧越寒嘴边的血迹,萧越寒却是咬了咬牙,微微转过头躲避着她的手,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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