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yù裂,扭了扭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身边暖洋洋的。
她一愣,勉qiáng睁开眼,转眼看向身旁的热源。
这不看不要紧,一紧吓一跳,惊愕的瞠大了一双眼睛看向似乎是就这样拥着她睡了一夜的公孙长卿。
公孙长卿斜倚在chuáng边,怀里紧紧抱着她,仿佛一夜都没有动过。
花想容本来是想叫他,但抬起头,却发现他还在睡,手下一动不动,只是在她微微扭了一下身子时,自然而然的松了松手换了个位置
,然后继续搂着她。
天呢……花想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沉睡的俊脸,这震惊之感绝对是比她那次在萧越寒怀中醒来时还要震惊。
她不得不思考一下,是不是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还是救过什么人?这辈子这么走桃花运?穿越后先是一个帅到比妖孽还妖孽的萧越
寒,再是一个扮成丫鬟比女人还漂亮的铃铛,但是恢复男儿身时却也俊朗迷人的轩辕奥,现在又是这个天天守护着她的公孙长卿……
公孙长卿对她好也就罢了,但是她实在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她发现两人都是合衣而眠,也就只能知道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事,脑中还是疼的嗡嗡做响,她却抬起眼看向公孙长卿
的脸。
昨天……
花想容闭上眼,宿醉之后唯一的坏处就是什么也记不住,但是她好像是记得,她被公孙长卿搂在怀里念诗。
念什么来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花想容猛然一惊,忽然顾不得会不会惊醒公孙长卿,就连忙翻坐起身惊愕的看着他。
她怎么会对公孙长卿念这句?她……她怎么会对他念这种诗?
“容儿?”公孙长卿惊醒,缓缓坐起身,微蹙着眉看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时,忙伸手抚向她的额头:“怎么了?头还是很痛?”
“没有。”花想容尴尬的垂下眼,双手搅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长卿,昨、昨天……”
公孙长卿叹息了一下,伸手揽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到chuáng边,然后用手指帮她顺了顺及腰的柔软长发:“下次别再喝那么多酒。”
“哦。”花想容尴尬的低下头:“我们昨天……没做什么吧?”
公孙长卿先是看了看她,然后失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花想容一愣,抬起眼怒视着他:“我是说你没对我做什么吧?”公孙长卿什么时候也这么滑头了?居然反问她……?
公孙长卿只是笑,只是淡淡的笑……俯下头贴近她还是泛着红晕的小脸:“昨天?我只看到某只小猫喝醉了酒,非要跳舞,然后好不
容易被我抓回了房间里,却嚷着不要睡觉……”
“然、然后呢……?”花想容咬了咬唇,小心的看着他。
“然后?然后我就想办法把那只步猫弄睡了啊,还能有什么然后?”公孙长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邪气的笑意。
花想容猛然皱起秀眉:“最好是什么事qíng都没有。”然后她忽然笑道:“其实也对,我又不是什么huáng花大闺女,一个怀过孩子却小产
过,而且还是一个可怜的弃妇,你怎么可能会稀罕碰我一下……是我多虑了……”花想容耸耸肩,装做不记得昨天对他念过诗的事,转身就要
下chuáng。
忽然,公孙长卿按住她的手,花想容顿了顿,转眼孤疑的看向他有些不悦的眼:“怎么了啊?我要下chuáng,我要去洗澡,我自己都觉得
自己满身的酒味儿,好难闻!”
公孙长卿淡淡的看着她:“长卿只是尊重你,容儿何必总觉得自己是个弃妇?难不成容儿一直以为长卿于你,只是可怜你么?”
花想容明明知道他不是,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痴心,但却也只能这样含糊其辞,谁叫,她不是真正的花想容,享不了这根本不属于她
的福气呢。
其实有时候,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这样的自己根本就是配不上公孙长卿的。但这不是自卑,也不是自怨自唉,也许只是……一种排
斥吧……
花想容微微一笑,穿上鞋子站到chuáng边,转眼看向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淡笑道:“我倒是真的希望你只是可怜我,这样,你的容儿心
里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了。她嫁给了不该嫁的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受了不该受的伤……她早已经不配……啊——!”
话还没说完,花想容瞬间只感觉有人一把拽住她的手,整个身子被人往回一扯,跌落进依然坐在chuáng边的公孙长卿的怀里,她猛然抬起
眼,挣扎的话还没吐出来,瞬间只觉唇上被一片湿热堵住,后脑被人牢牢的按住……整个人被他紧紧扣在怀里,风云yù来的吻瞬间将她淹没…
…
“不要……长卿……”花想容撇开头小声的呢喃一句,脑后那支有力的大手又将她的头转了过去。
“不……”花想容皱起秀眉,脑中乱的嗡嗡做响,后悔自己刚刚用那种活激了他,早知道,她应该什么话也不说,平平淡淡也不至于
会让公孙长卿这么气愤的……就这样什么也不顾的吻她。
第121章:被识破
公孙长卿的吻与萧越寒的吻是不同
的,一个是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另一个却是霸道的总是让她感觉至身于冰火两重天。
可是……可是……现在并不应该啊……
“长卿!”花想容忽然抬起手在他胸前重重一推,公孙长卿未松手,只是放轻了力道温柔的吻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背上缓缓游移
,另一只手牢牢的按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丝毫退却的余地。
“唔……”花想容张嘴狠狠的一咬。
顿时,公孙长卿浑身一震,终于停止了这个突然而置的吻,而是蹙着眉,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嘴边的血迹。
见自己真的把他的嘴咬出血了,花想容本来想训斥他的话瞬间憋回了肚子里,只能抬起眼大口大口的喘的,观察着公孙长卿的脸色。
他并没有发怒,但脸上也没有笑意,只是如墨般浓密的却又柔和万分的剑眉微微蹙着,深邃的黑瞳缓缓动了动,看向依然被自己抱在
怀里的花想容。
“容儿,我……”他眼中有着歉意。
花想容却是被他的声音弄的回过了神,连忙一把推开他,转身跳下chuáng向后连退了N步,感觉到这个距离安全了,这才抬起眼瞪向他。
“容儿。”公孙长卿站起身,深邃的星目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颊:“我刚刚只是……”
“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花想容大声说道。
公孙长卿拧了拧眉,眼中有着受伤,也有着浓浓的歉意。想必,他是在后悔,刚刚不小心伤害了她吧。
见他这样,花想容又觉得其实事qíng没有那么严重,便也放轻了声音,缓步走回到公孙长卿面前,但却还是保持着两步的距离,看着他
:“我知道是我刚刚的话说错了,你生气,所以……所以才会用行动证明。我以后再也不说那样自曝自弃的话了,而长卿……长卿你和我之间
……”
她要怎么说,才能让长卿明白,她可以接受他的帮助,但却无法接受他的感qíng呢?这于她配不配得上他无关,而是……当一个人的心
满了,却又受伤了,就很难再装进任何人,何况,她没有理由去接受公孙长卿,因为他爱的人,他宠的人,名叫花想容,而不是她柳无忧,这
个孤独的无依无靠的异世魂魄。
她看到了公孙长卿眼中闪过的一丝黯然,之后眼中持续的暗淡,忽然有一丝不忍,只好走回到他面前,抬起手温柔的轻轻的抚摸着公
孙长卿那俊朗无暇的脸:“长卿,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我才能不伤害到你?”
“容儿何曾伤害过长卿,一直,都只是长卿心甘qíng愿罢了。”公孙长卿黯淡无光,勉qiáng的扯唇笑了笑,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
着花想容放在他脸上的手。
花想容皱起秀眉,正想解释,忽然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容公子……我……”小白提着手中的花篮蹦蹦跳跳的推门走了进来,却在看到正暧昧的对望着的花想容与公孙长卿,看到公孙长卿
轻抚花想容放在他脸上的手,看到花想容身上那满头微乱的青丝垂在身前身后时,呆住。
花想容一惊,猛然转过头看向门前的小白,小白却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想容那没有了胡子的脸。
“你……你们……容……容公子……?”小白手中的花篮蹬时落地,一双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更是仿佛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qíng了一样,
瞪着那个比岛主还美的女人。
“小白?”花想容一愣,连忙转身,却忽然也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了一套白色的衬衣,满头的长发披散着,脸上没有胡子……
“容公子……你是……你不是……?”小白倒吸一口气,听到花想容那并没有故意弄粗了嗓音的声音。
“我……小白,你别误会……我那个……”花想容努力的在脑中搜寻着可以用的句子,要怎样才能让这个纯白无暇的小丫头不难过。
看着小白那瞪大了眼睛像是愣住了的模样,花想容连忙上前拉起她有些冰凉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她呆滞的小脸:“小白?”
立于chuáng畔的公孙长卿也缓步走了过去,微微垂下眼看向花想容那仿佛是在故意躲避他的模样,淡淡的对着她笑了笑,不管她有没有看
到他那淡然的笑,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就在公孙长卿走出去后,花想容忽然重重的掐了一下小白的脸,小白惊叫一声,利马回过了神,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抬起手颤抖
的指着眼前的花想容:“你……你是女的?”
花想容尴尬的笑了笑,蹲下身,满眼歉意的看进小白那像是伤心难过的眼睛里:“对不起,小白,我的确是女的,跟你一样。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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