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愿,把这铁链给你解开。不过……”他忽然俯身捞起花想容的身子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一个小小的锦王府你都逃不出去,你还想跟我
怎么斗?就算没有这铁链,你也一样无法离开!”
话音刚落,萧越寒眼中的笑意更浓,只是正搂着她的手轻轻一松开,花想容瞬间再次跌坐到地上。
第146章:惩罚
花想容被送到了位于乾天宫后边紧
紧相依的坤水宫,坤水宫本应该是皇后住的地方,可是她却还是被送了过来。脚上的铁链已经没有了,可是因为这几天她脚上被磨坏的很严重
,是珠儿与几个花想容并不认识的宫女扶着她走进了坤水宫。
而宁儿……
花想容闭上眼,想起刚刚在离开乾天宫时,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宁儿缓缓的跪在了萧越寒的面前。
他会怎么惩罚宁儿?花想容想救宁儿,可是她却连救自己都无能为力。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么久了,因为她的存在,而受到伤害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
“娘娘,皇上在一个时辰前去了钰贤妃的慧仁宫,今夜应该不会来咱们宫里了,您要不要先好好的沐个浴,然后再多吃些膳食后早些
休息?”珠儿将花想容身上沾了些许血迹的衣服褪了下去,在要帮她换上gān净的睡袍时,犹豫了一下,轻声问。
花想容闭上眼,默默无语。
“娘娘,别这样憋着自己,若是心qíng不好,您可以对珠儿说的。”珠儿叹息,帮她换上了睡袍,然后扶着花想容让她坐在梳妆台前,
一下一下的给她轻轻的梳着及腰的柔软长发。
花想容抬起眼,看向镜子里那张苍白到透明的脸,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现在在哪里?她在做什么?她在面对些什么人?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她静静的看着镜子,轻问:“珠儿,知不知道宁儿去了哪里?”
珠儿一愣,随即脸色一僵:“珠儿不知。”
花想容眯起眼,顺着镜子看向身后的珠儿,见她的神色的些紧张:“萧越寒会怎么惩罚她?”
珠儿脸色闪出一丝仓皇,眼神闪了闪:“娘娘,宁儿姐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了……”
就在两人这样从镜子里互相看,互相蹙眉,一个在担心着,一个在躲藏着不敢说的时候,忽然,花想容听到了有缓缓的脚步声传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古代久了,再也没有机械化的一切,整个人仿佛是瞎了一双眼睛一样,导致耳力及好,花想容马上就听出了那脚步声
是来自宁儿,只是脚步声有些琅仓。
花想容连忙推开珠儿还在帮她梳头的手,转身快步跑出了寝室,可是当刚一揭开粉色的纱帐看向走进寝宫里的宁儿时,她呆住。
宁儿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脸上依然平静如常,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jīng疲力尽。满头的青丝散落开来,垂在身前身后,脚步有
些仓皇却努力的维持稳健,一步一步向着里边走来。
“宁儿!”花想容一蹙眉,顾不得脚上伤处的疼痛,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抓住宁儿的胳膊,却在靠近她时,闻到她身上一股……属于
男人的味道。
“你……”花想容猛然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宁儿身上那浓重的荷尔蒙的暧昧气味,抬起手就要打开她的衣服看看,却被宁儿按住。
“娘娘,宁儿没事。”宁儿神色微微有些紧张,声音略有些发哑,努力遮掩着,似是怕花想容知道她受了怎样的惩罚。
花想容皱起秀眉,手下依然使力,一把将宁儿的手拉到一旁,不顾她小小的挣扎和躲避,一把拉开宁儿的衣禁,当看到她脖子上那些
暧昧的青紫吻痕和肩膀上那些恐怖的咬痕时,她整个人呆住。
“娘娘!”珠儿连忙跑了出来,乍一看到回来的宁儿时,神色一紧,连忙快步跑上前:“宁儿姐……”珠儿扶住宁儿的身子:“你…
…”
“我没事。”宁儿垂下极力去让自己平淡的双眼,抬起手,微微颤抖着将衣襟拉好。
花想容神色复杂,深深的看了宁儿几眼,忽然伸手同样扶住她,转眼吩咐珠儿:“去准备热水,让宁儿沐浴。”
“不用,娘娘,宁儿真的没事。”一向平静淡泊的宁儿忽然眼眶一红,抬起眼看向花想容紧皱的眉心:“宁儿受罚是应该的,娘娘,
不用……”
花想容不再多言,只是瞪了一眼珠儿,珠儿马上领命转身去与其他人一起到坤水宫后边的温泉浴池准备。
花想容只是一直看着宁儿,她没有说一句对不起,宁儿也没有向她抱怨,花想容只是一刻不停的看着她,想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难过
。
只是,她没找到。宁儿的脸色依然平淡如水……
“娘娘,水备好了。”没多久,珠儿走了出来。
花想容点了点头,扶着不再挣扎的宁儿走进内室,走到后边的那个传说中的只有皇后才能用的温泉浴池,亲自帮宁儿脱下衣服。
宁儿浑身紧绷,似是想拒绝,却又忍着没说话。
当花想容亲眼看到宁儿身上那被人凌nüè出的青紫痕迹,再又看到她腿根处那刺目的残留血迹时,花想容颤着嘴,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能由着珠儿扶着宁儿下了水,花想容快步走了过去,蹲到浴池旁边,让珠儿帮她弄来药膏,然后轻轻撩起手,亲手帮宁儿洗
身子。
每搓洗一下,花想容都几乎用尽了全力,直到她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宁儿微微转过头,看向花想容:“娘娘,宁儿没事的……”
“是谁?究竟是谁做的?”花想容一边给宁儿擦拭着胳膊,一边咬牙低问。
第147章:你依然还是你
宁儿淡淡一笑:“是宁儿做了对不
起皇上的事,宁儿受罚是应该的。”
“是他吗?是不是皇上?是他把你……?”花想容咬牙,手下控制不住的颤抖。
“不是!”宁儿忽然淡淡一笑:“宁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不是没有做过错事,虽然也受过罚,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宁儿心
里明白,皇上心里有气,可是他不想伤害你。宁儿只是很巧合的给了您一把剪子,给了皇上一个可以惩罚我的理由……”
“可你身上这些……不是他……不是他把你给……?”
“当然不是。皇上再怎么样发怒,他也不会对宁儿做出这种事。他……只是把我赏给了……天牢中的一些没多久就要行刑的死囚罢了
……”她说的很清淡,仿佛就这样平平白白的失了身,也没什么不同。
只是,当花想容听到她说,萧越寒把她赏赐给了天牢中那些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死囚时,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
她们都不再说话,一瞬间浴池里安静的诡异。
花想容机械般的亲手帮宁儿洗身子,每洗到一处,都仿佛是要给她洗的gāngān净净,不让她受到污染一样那样的用力擦洗。
就算是被弄痛了,宁儿也没有喊过一声。
两个女人,忽然默契的吓人,可是,这种时候,花想容就算是再想大哭一场,也不敢去刺激宁儿。
恐怕,现在,只有安静才是宁儿最好的良药,也是她,最好的良药。
这一夜,花想容没哭,宁儿没哭,两只是默默的坐在坤水宫那只属于皇后拥有的大chuáng上,互相看着,互相对视着微笑。
萧越寒似乎是不打算让宁儿留在她身边,过了那一夜之后,第二天花想容朦朦胧胧的在chuáng上醒来时,发现一直与她靠在chuáng上默默无言
一整夜宁儿已经离开了。
问了珠儿,珠儿只说宁儿继续在乾天宫服侍,皇上下令,不准宁儿再塌进坤水宫。
花想容倒是不再恼火,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只要远离了她花想容,宁儿受到的伤害也就会越来越少。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huáng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chūn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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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刚一入夜,花想容放下碗筷,让几个宫女将晚膳撤下去,然后任由珠儿服侍她带她进后边的浴池去洗澡。
难得这整个世界都这么安静。
在皇宫里这么多天,自从她的脚上再也没有铁链后,她也久久都没有出过坤水宫。她把自己囚禁在这一方小小的寝宫里,不去见皇宫
里的任何只,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整个人忽然过的仿佛是婴儿一般的日子。
泡在铺满了花瓣的温泉水里,花想容闭上眼,轻轻靠在浴池边缘的石台上,胳膊轻轻抬起撩起水在脸上头上,然后再放下,再撩起。
花想容闭上眼,闲闲的看着浴池的棚顶。不得不承认,这东寻国的皇宫里一切的东西都极尽奢华,东寻国至今五百多年的基业果然不
是盖的,皇宫里的一花一木,一宫一殿,每个房间每个装饰都极具奢华与深意。
这浴池是连接到皇宫后边的一座高山上的温泉水,常年不停断,这水很gān净,每时每刻都流动,没有病菌,只有天然的泉水的清新味
道。感觉起来,比二十一世纪的长白山温泉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她半闭着眼睛似享受的那一刻,最近练的警惕xing越来越高的花想容,忽然感觉到有稳健的脚步声传来。
她神色微微一滞,听出是萧越寒的脚步声,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了温泉浴池的,她刚听到,就发现到他现在已经站在她的身后,静
静的看着她。
花想容装做不知道他站在这里,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泉水,白玉无暇的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她不动,他也不动。
“今天怎么不去慧仁宫?反而跑到这里偷看我洗澡,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就是你登基为帝后的一个重要的生活目标吗?”许久,花想
容忽然平静的问道。
语气里不再有一丝怨恨的气息,却也了无感qíng,平平淡淡的,仿佛只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不过话语里,却免不了还是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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