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出现在镜子中的任明铭,吓懵的任母,在路安宁和王校长快走出她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的追出来,询问路安宁其女儿是不是真的死了。
路安宁对她点点头,任母就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咒骂任明铭不学好,和田梦丹这样的混在一起,不好好学习,还拉帮结派欺负同学。
路安宁听着她倒也知道自己女儿助纣为nüè,现在是自食恶果,而没有似田梦丹父母那样,自己女儿做错了,却完全包庇不说,还愿意为女儿颠倒黑白,觉得任母也算有救,就劝了她一句,让她太过伤心,还提点她把家中镜子都砸碎了。”田梦丹在你家,用你女儿的命祭献出鬼境,在你这房子里,其法力最大,以后我找到田梦丹,她可能往你家逃,我时间有限,封不全这些镜子,你砸碎镜子,暂时躲过她回来吧。”
路安宁jiāo代完任母后,和王校长快速离开,前往医院。
“钱露呢?”
路安宁赶到医院,首先去的就是钱露的病房,在病房里看到钱露的父母在里面,钱露却没有躺到chuáng上。
“刚刚有个女同学,来叫她出去说话,她跟着去了。”
钱露的母亲没察觉到钱露危机,把被田梦丹附身的任明铭来此,站在门外叫钱露出去说话的事告诉了路安宁,让路安宁心沉了下来。
“钱露不是感知不到外界的反应吗?怎么能被田梦丹在门外一叫就叫出去了!她只要好好的待在这间下了驱邪咒的病房里,田梦丹就进不来害她的。”路安宁完全想不通钱露会在没有胁迫的qíng况下,就跟着田梦丹走。
“露露今早我们来还不理我们,那同学一来,喊她一声她就坐起来,我们叫那同学进来坐,那同学不进来,只是笑着喊露露出去说话,露露看了看我们就跟出去了,我想送她,她都说不用。”
钱露的母亲到现在,也还没有察觉到路安宁说的话里的意思,反而为钱露开始理人而高兴,觉得女儿是病好了。
路安宁见钱露父母这么无知无觉的反应,也不知道说什么,问他们夫妻一人要了一滴血滴在一枚硬币上,然后以他们父母跟钱露的亲缘联系,驱动硬币开始带她寻找钱露。
“去!”
路安宁把银币抛到地下,银币就滚动起来,路安宁跟在其后,跟着它下了几楼,进入了一间洗手间,在里面找到了陷入昏迷的钱露和任明铭的尸体。
路安宁见到钱露陷入昏迷,其魂魄没在体内,就知道她魂魄被田梦丹拉入鬼境之中,皱了下眉,走到了洗手间,洗手台处的镜子处。
“放她出来!田梦丹,我知道你躲在里面,快点把钱露放出来!”
路安宁看着在普通人看只有她成像的镜子,完全不受这样假象的迷惑,看到了躲藏在里面田梦丹,以及跪在田梦丹面前的钱露,语气不善的警告其放了钱露。
“你有本事进来带走她啊。”
田梦丹发现路安宁识破她的幻像找到她,用脚踢了踢跪在她面前的钱露,让钱露闷哼了一声。
“你别以为我不敢进去。”路安宁皱眉看着挑衅她的田梦丹,从包里取出一张符,折叠起来后,塞嘴里吞了下去,然后取出打棺鞭拿手里,念着【幻化咒】伸手去触碰镜面。
路安宁的手一触到镜面,镜面就似水面一样,泛起波纹,路安宁知道符咒起作用,心念一动,人就进入到镜子当中。
“路安宁,你是不是傻啊,居然敢来我的世……啊——”
路安宁一进入镜中,也就是田梦丹的鬼境之中,田梦丹就张狂的笑了起来,并向着路安宁扑了过来,却被路安宁一鞭子给打飞,矮小了三寸。
“钱露,你快出去。”
路安宁打飞田梦丹,趁她没起来的时候,就让钱露先离开田梦丹的鬼境,以防止一会她打撒田梦丹的鬼魂,鬼境跟着田梦丹破碎,钱露魂魄也受到波及。
“钱露,你敢出去!”
路安宁叫钱露出去的时候,钱露没有动的同时,田梦丹还对她发出了威胁,让她跟不敢动,路安宁见此皱了下眉,再給了田梦丹一鞭子后,用打棺鞭甩到钱露身上,把她卷起来,然后借此把钱露甩出鬼境当中。
“没钱露,我也好收拾你了!”
路安宁把钱露送出去,看着田梦丹把打棺鞭甩的虎虎生威,想给她点苦头吃再打散她魂魄的时候,被她送出去的钱露,居然主动又进来跪着了!
路安宁看到钱露又自己进来,差点骂了句。
“你打啊,来,打散我啊,哈哈哈哈。”
田梦丹知道路安宁顾及钱露在与她共生的鬼境中,所以不会打散她魂魄,而站起来哈哈大笑,路安宁看她吃准钱露的嘴脸,气的不行,看着没任何反抗意识的钱露,不知道该生出什么心。
第89章 庇护
路安宁看着自觉跪在地上的钱露, 心中有些堵,再看田梦丹张扬的脸, 提高声音又叫了钱露一声,让她出去,留在这里她会被殃及的。
然而钱露就似没有听到一样,继续面无表qíng的跪在地上,把田梦丹看的乐不可支起来。
“她就是贱, 哈哈哈哈, 钱露,磕个头給我看看。”田梦丹炫耀似得吩咐钱露,钱露没有任何qíng绪起伏的照做, 让田梦丹满意的极了, 完全不惧怕路安宁打棺鞭,出声让路安宁打她。
“来啊, 现在来打散我啊,来啊,有钱露陪葬, 我也不亏,就是不知你这个命硬,克死父母的人亏不……啊!”
田梦丹咒骂着路安宁,路安宁对着她嘴就是一鞭子,把她嘴抽裂,让她痛呼起来。
“钱露,你别怕……”路安宁打完田梦丹, 看着跪地磕头的钱露,没准备放弃她的开口劝她,却是劝到一半,对上了钱露那算眼睛,怔愣了下。
……
“舒…舒老师,余丹、罗希他们把我的作业本撕掉了……”
7,8岁左右的钱露,红着眼睛站在一个男老师面前告状,男老师嫌烦的看了她一眼,只说了句“哦”,没表达怎么处理这件事,就把钱露叫出办公室,而钱露在离开办公室后,被一直跟着她的几个同学,骂着“告嘴婆”,揪头发,踢腿的給打了一顿,哭着回家,跟父母说了在校园被欺负的事,外出劳作一天,累的无暇管这些事的钱父钱母,没有安慰钱露,也没有说替钱露出头,反而没听清楚钱露遭受同学欺负的过程,觉得是钱露自己在里面也有些问题,才会被同学欺负,让钱露以后别惹他们。
……
“钱露,你看你穿的是什么,丑死了。“
……
“钱露,你存在的地方,就有怪味,你是不洗澡吗?”
……
“大家都别理钱白痴,跟她玩一块的人,都会变成白痴。“……
“钱露,你就会讨好老师,显摆就你会做这些题吗?”
……
“钱露,你这个骚货,多大就会勾引男人了。”
……
“钱露,你给我好好跪在这里,动一下我让人qiángx了你。”
……
钱露听从父母的话,主动bī着那些同学,可是同学从不放过她,还因为她每次唯唯诺诺的害怕躲他们的样子,招来那些同学越来越过分的欺凌,这些欺凌一开始钱露也都在受不了的时候,去寻求父母和老师的帮助。
而她的父母却从没有为她出头,给她一丝庇护,反而有时候呵斥她,老师们最好的也只是护她一时,惩罚了那些学生,却从不管她最后会不会被报复,而很多老师更是嫌麻烦的完全无视她的求助,无痛无痒的当不知道。
这样多次碰壁后,钱露不再对外求助,只绝望的承受着来自同学的欺凌,而她认命的态度,更是使她成为各种同学最好的欺凌对象,她们打她,骂她,让她出丑,让她没任何尊严的做一些低贱卑微的事,这些事让钱露抗拒不想做,可是她只能做,不然就是一群人的毒打,她也恨过自己,恨自己无能,想过自杀,却有在最后关头停手,只是停手后,却爱上了自残,每次拿刀子,或拿尖锐的东西,把自己手臂割伤,在疼痛中,钱露却似没感觉一样,只有麻木,她找不到自己的人生定位,她更找不到自己的出路,她的世间只有对那些爱欺负她的人的恐惧,这种恐惧让她无助,让她的世界yīn暗无比,让她痛苦的时常不知道她的未来在哪里。
……
“砰!”
钱露重重的磕头声,让路安宁从她过去的事迹中回身,然后看着从转学到一中,和钱露同班就成欺负钱露主力的田梦丹,她从没想过,田梦丹仗着家世不错,欺负家境不算好的钱露,欺负的会那么狠,bī她喝尿这样恶xing的事件居然都能发生,而钱露稍有拒绝,田梦丹和她的那些“姐妹”,则是加倍的“折磨”和“惩罚”钱露。
而钱露在一中来,遇到这些事,也没有跟老师透露,更不会跟家人说,都在默默承受,其中一个月,起自杀的念头就有十多次,身上更是很多她自残的痕迹。
“唉!”
路安宁心qíng有些沉重,看到钱露的过去和遭遇,她之前哀其不争的想法消失了。
孩子本就是一张白纸,外来的保护有时候不够,那就只能任人涂抹和伤害。
而反抗了有时候能得到好吗?也并不一定,可能会被打的更惨,也可能是招来冷bào力,所以外来的庇护和心灵安慰就很是关键。
路安宁这么想,突然想到了她小学的经历,由于她体质和xing格问题,不是很活泼和爱主动结jiāo朋友,不知怎么的得罪了班里的一个很受欢迎的女学生,那女学生就联合很多人排挤她。她们倒不敢对天天有家人来接的路安宁动什么粗,只敢用些言语和不跟她玩来排挤她。
这些路安宁应该也是有些抵触,且那时候小,还不知道是被欺负了,只是那段时间很闷闷不乐,而她的闷闷不乐,马上被家里人知道,上至路岱川和路奶奶,下至路爸爸和路妈妈,都非常在意她的qíng况,旁敲侧击的询问她校园里的事,她不知道怎么说,路岱川直接用算得,推算知道路安宁在学校和一些女同学的摩擦,这让路家人没一个坐的住,有跟老师反映,也有尝试和那些突然排挤路安宁的同学家长反映,更开始引导路安宁自己也做一些转变,xing格不能太过于内向,也该有朋友,也该有一些社jiāo,所以在发现路安宁其实身边有很多想和她jiāo朋友的孩子,主动在家里办一些活动,或者弄些小点心之类的的东西,让路安宁主动一些和他们分享,和她们jiāo流,慢慢结jiāo出自己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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