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音驭蛊,是一些巫蛊师的绝技,这技法运用厉害的巫蛊师,可以策反其他巫蛊师的蛊虫反攻饲主不说,还能调动周围所有有攻击xing的毒虫。
老太太和老者同时对邪巫师本人出手,路安宁看不到邪巫师的状况,却能从她负责牵制的女鬼状态得知,邪巫师有些应对不过来,不然他不会那么迫切的想切断跟女鬼们的联系,让老太太她们没有攻击点,攻击不到他。
“来了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路安宁完全不给邪巫师机会,死死的用术法拖住女鬼,也就是拖住他的念力,让他切断不得这边的联系。
“糙鬼婆,他的身上的蚕蛊已被我伤的差不多,你可以催动他们了。”
老先生chuī完一段笛音,得到那边qíng况的反应后,笑着让苗疆老太太驭蛊,老太太因此加快了脚下的踩点节拍,乘胜追击的催动邪巫师用来护体的蚕蛊,让它们反噬邪巫师。
路安宁看着老太太身上摆动的银饰,想着逃跑到几公里之外的邪巫师会有的下场,就忍不住勾唇而笑。
这家伙也是蠢,都逃出了地下水道,逃掉了xx局追捕,却还能杀回马枪的自动送死到xx局里来。
单枪匹马,xx局可能还没多少人能制服住他,可是论人才配合,那就是完nüè他了。
*****
“路安宁,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路安宁正想着邪巫师犯蠢的时候,脑海中突然传出一阵不甘心的嘶吼。
嘶吼声出的过于突然,路安宁没防备,被它给震的头晕目眩起来。
路安宁一发晕,心神就不容易集中,这样给邪巫师找到机会,挣脱了路安宁对他念力的牵制,让他得以切段了和女鬼们的联系。
“哎呀,让他给跑了。”
邪巫师的念力一段,苗疆老太太和老先生就无法隔空攻击他,这让他们都有些遗憾的念了一句。
念完急急回来查看路安宁的qíng况,发现路安宁被邪巫师的念力攻击伤了元神。
“小姑娘,快静心。”
苗疆老太太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只有些透明的虫子,不顾路安宁的反应,喂到了路安宁嘴中,让路安宁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给你吃好东西,还这幅模样。”
老太太看到路安宁的样子,被逗笑的拍了她一下,让吃进虫子,感觉到那虫子在游走的路安宁,整个人都很不好。
“谢谢阿婆。”
路安宁虽然心中对吃蛊虫感觉不好,但也知道好歹的感谢苗疆老太太的帮助,真诚的跟她道谢,老太太却摇头说。
“也是我们这边大意,以为催动他身上的蚕蛊,毁掉他的身体,他就没什么能耐了,没想到他会被bī急的直接弃了身体,用元神来全力攻击你。”
“他放弃了身体?”
路安宁有些惊讶苗疆老太太跟她透露的事qíng,邪巫师居然为了逃脱掉攻击,弃了身体让魂体逃走了。
“是啊,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苗疆老太太对此也十分讶异,她和邪巫师jiāo过手,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巫蛊师,驭蛊之术,若不是身上带有旧伤,恐怕她也难在其手下讨到好处。
这次能和老搭档配合攻击他,也算是取了巧才能以三方之力(包括路安宁)拖死他。
苗疆老太太的计划是重伤邪巫师的身体,这样能让邪巫师逃不走而被xx局去追踪他的人捉捕回来,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直接放弃已经还没有完全被毁掉的身体,让魂体逃走。
这对于靠身体饲养和调动巫蛊的巫蛊师来说,非常不合理。
巫蛊师只要身体不死,就总能找到机会重新东山再起,放弃身体,只靠魂体,魂体不能驭蛊,巫蛊师相当于放弃了整个巫蛊之术。
“这邪巫师,到底是要走什么邪路?”
苗疆老太太想不透邪巫师破釜沉舟弃身保命的心理,巫蛊师没有了身体,魂魄只比普通鬼厉害一些,完全没有以前的优势。
“谁知道他呢。”
路安宁也想不通,而想不通的同时,路安宁回忆邪巫师对她发出的嘶吼声,那声音有些变调却总让她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熟悉感。
“巫蛊师……食人鼠……”
“巨鼠……大猫……猫鬼!”
路安宁脑中快速的翻找起一些记忆,这些记忆让路安宁慢慢想到了一个曾经被她重伤过的仇人。
“不会是他吧?那还真是冤家路窄了。”
路安宁想到对方那张扭曲的烂脸,想到对方在没被她重伤的时候,似蛆一样盯着他一家,就觉得这世界还真是兜兜转转,总会让人在转回来。
她似乎无意之中,破坏了那个邪巫师的养鬼计划,还在没有准备间,再次重创了对方。
“我说怎么去小熊生产车间的时候,发现井盖是残魂们进入小熊的原因,都没有细究下水道的qíng况,就突然跳出那么多食人鼠来攻击我,原来是新仇旧恨一起来算,他等不及才出手的。”
路安宁想通白日发生的事,突然明白了这邪巫师这么蠢的几次bào露自己的原因,那是见到她,忍不住了。
“还真是恨我入骨,等不及露了马脚。”
路安宁突然有些庆幸邪巫师的冲动,不然什么时候没防备被yīn了都不知道。
“你们曾经jiāo过手?”
苗疆老太太听到路安宁的话,有些意外的问路安宁,路安宁说了之前的一些渊源。
“他恐怕是和我爷爷有宿仇,一直盯着我路家。”
“跟老路有宿仇的巫蛊师?不会吧,老路跟我们这一派,没有大的纠纷,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仇家?人死如灯灭,还报复到子孙头上,这怨仇没听老路说过。”
一直没出声的老先生,似乎跟路安宁的爷爷有几分jiāoqíng,这时候出言表示他从未听过路岱川和巫蛊师结怨的事。
路安宁也不清楚其中纠葛,打算找机会问问她爷爷,没想到那位老先生却和苗疆老太太攀谈起这件事。
……
“这邪巫师,jiāo手过也辨不出是那家店路子。”
“我也辨不出,不过小姑娘说他养着许多猫鬼,这猫鬼之术已经失传多年。这几年也没有听说有那派找到这失传之术。”
“是没有这类消息,派人去陕北一带探查探查,当年会养猫鬼之术的皇族后裔,大多散在这些地方,可能是他们中出的邪巫师。”
“嗯,回去就让他们去查那一带,这邪术还是别出世的好。”
“这个邪巫师,魂体也不知何因跑了,也要想法子抓到,不然还不知要弄出什么事。”
……
老先生和苗疆老太太一来一往的话语,让路安宁听出一些信息,准备也下来查下陕北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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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团血污,没找到人。”
xx局前去追踪邪巫师的人回来,告知大家没能带回邪巫师的“尸体”。
“那血污带回来了吗?”
路安宁不意外邪巫师的尸体被蛊虫吞噬gān净,所以这时候听到有血污存在,就想把这东西要一点,看看能不能借此招到邪巫师的魂魄。
招魂术,她不算最拿手,但家里有招魂幡,有它在,这邪巫师也难逃被她给招到。
“带回来了,不过路上我们做检测,不是那巫师的,而是附近的普通毒虫。”
回来复命的人这么说让路安宁有些失望,不过也想得通,这邪巫师既然这么破釜沉舟的放弃了赖以生存的身体,这时候肯定不会大意的留下什么被他们捉捕到的东西。
“这恐怕是我招来的毒虫。”
苗疆老太太盘算血污的由来,路安宁听后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这邪巫师身上的东西,总是有些不按常理出牌,让人猜不透身份。
“先超度掉这些女鬼吧。”
路安宁压下心中的层层疑思,看着没有邪巫师斗术控制的女鬼,觉得先处理他们,其他事走一步看一步,急不得。
“路小姐,超度之事,我们负责就好,你回去休息吧,听说刚刚受了点伤,回去养养比较好。这次麻烦路小姐了。”
xx局的工作人员,这时候体谅路安宁之前受攻击的qíng况,打算把路安宁送回家。
路安宁听有人负责,也觉得有些累,所以笑着应下了这个安排,跟苗疆老太太和老先生道别,跟着那个工作人员开始往外走。
……
“路小姐,真是年轻有为,这次能发现……”
xx局人员带着路安宁离开的路上,两人坐着简单的攀谈,对方一直在恭维路安宁的能力,路安宁则是一路谦虚,谦虚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xx局一个很不起眼的科室,突然砰的被打开了大门,冲出一个抱着一堆资料的人。
“路小姐,小心一些,别被他撞到。”
那个出来的人面色很是焦急的往某个地方冲,xx局人员看他冲过来的方向是他们这里,就关切的让路安宁注意一些,别被他撞到。
路安宁听提醒的侧身走到一边,好让那似乎有紧急大事要往上通报的人方便奔跑,却还是晚了一步,被抱的东西太多遮挡住了视线的人,给撞了肩膀一下。
“砰!”
路安宁被撞到肩膀,倒是不痛,只是让抱着资料的人,手中的几份资料給掉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撞到路安宁的人连连道歉,路安宁笑着说没事,同时蹲下身想给他捡掉地上的资料。
“你别动它,我自己来!”
路安宁本是看来人抱的东西太多,不好弯腰,所以才想帮对方,但对方却异常激动的不让她碰。
“额……那你小心些。”
路安宁被对方的声音吓到,但没有生气,觉得可能地上的资料是什么高级机密,所以理解的没有去捡,更是让自己目不斜视的不去看那些东西,走过了那个人。
那个人焦急的吼完那句话,也知道他反应太过激动,跟路安宁道了歉,捡起那几份资料,就快步离去。
路安宁见他离开也没做停留,继续往xx局外走,中途路过那个人冲出来的科室,路安宁没有特意去看,也看到了挂在科室门上的牌子——【预x室】。
【预x室】,看到这样的部门名称,路安宁心中彻底明白对方不让碰资料的原因的,这样的科室,里面的资料,可能是关乎国家命脉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不是能外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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