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丫闭嘴_之蓝【完结】(90)

阅读记录

  他全身一紧,手上愈发纵qíng肆意。顾柔眼泪都急出来了,央求他:“我什么都给您,求您先解开,难受的很。”于是,他右手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沿着她皓臂摸索过去,用钥匙试了几次,手忙脚乱打开了铐子,她一下子逃出束缚,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握在一起。

  罗衫轻解,亲密渐深。他正沉醉于芳香苏软间,忽然间,只听“咔哒”一声,镣铐合拢的声音。

  他健壮的身体僵住了,从她怀里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右手被铐在了chuáng脚。

  【……???】

  她两腮晕红,微笑着凝望他,好似一只诡计得逞的狐狸。

  第84章 16

  他不耐又愤怒地问:“你这是gān甚么?”一腔燥郁的火苗不但没有因为这样被浇灭,反而更加猛烈。他极度不慡地凑向她,可是右手却被另一头拖住了。

  顾柔坐起来,拢好衣衫,在他够不着的地方,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大宗师,若我发誓不离开您,您也要发誓不离开我。”

  这种时候,这种话还需要说出来么?他把她抓过来,俯身就想要亲,被她坚决抵住胸膛。他耐着xing子:“好本座发誓,从今往后形影不离,永远与你相伴左右。”赶忙一低头,再次被她挡开。

  “既然你发誓了,那那你去云南你带上我,如此才叫形影不离。”

  他一怔,愠怒上脸:“……你敢威胁本座?”

  她柔声道:“我不是威胁您,只是您要守信诺,我也离不开您。”

  “……你这还不是威胁本座?你胆子太大了!你快给本座解开,快点!”他见她无动于衷,一把抓过她细腰,拉到身边前来抢夺;可是他一只手,顾柔两只手,她将钥匙在两只手之间换来换去,他竟怎么也够不着。

  国师深感被调戏,燥气上冲,于是,他佯装抢夺,突然抓着她衣衫往下扯,来了个声东击西,让她bào露在他眼前;紧跟着,闷头就凶狠地吻了上去,来了个围魏救赵。

  这手段教她彻底懵了。

  她全身打颤,登时丢盔卸甲,在他怀里化作一滩chūn水,像是被抽走了魂儿。他哑声道:“钥匙拿来,本座立刻让你舒舒服服的。”

  顾柔睁眼,目中波光妩媚,朝他微微笑,突然张开嘴,露出舌fèng下面藏着的钥匙,然后飞快地闭上了嘴巴:【在这里。】

  国师:【……】

  她声音含含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去云南,我把它吃下去。”

  那妖冶又放dàng的样儿,让他登时一股热血冲了上头。他恼怒道:“行了!你够了!本座应承你。”说罢贴上去吻住她,将那钥匙从她嘴里勾了回来。

  他吐在掌心,怒气未消地看看她。【你个傻女人,吃下去会得病的。】

  她柔qíng缱绻地看着他微笑,她知道他会答应的。他被她的笑意所摄引,慢慢地托住她的腰肢——

  突然间,砰砰砰!敲门声。

  孟章在阁楼外面:“师座,您找我?”

  国师:“……”

  顾柔:“……”

  孟章在外面:“?”里面怎么没动静。

  半响,里头传出国师沉闷的声音:“外头等着!”

  “哦。”

  屋里,顾柔整理自己的衣衫,可是因为太过慌乱,总是系不上小衣的带子。国师见了冷笑:“方才轻佻给谁看,如今知道丢丑了?”她不敢应声。

  国师拨开了她的手,他俯下身来,双手绕过她脖颈,将她的长发撩向一边,在背后替她系好了小衣。他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碰触到她的脖颈,细腻的触感使她轻轻颤栗。他又一颗一颗为她扣好胸前单衣的布扣,顺手隔着衣裳捏了她一下;她被刺激得哆嗦,勉qiáng控制着自己不发声音,他看见她的窘迫,低低笑了一声,仿佛是用呼吸发出来的,吐息喷在她脸颊上:“好了。”

  最后,他给她披上外衣,系好腰封,再整了整她的领子,将她的头发放到衣裳外面。她低着头,整个过程感觉像是在他服侍着,又惶恐,又甜蜜。他附在她耳边:“等他走了我们继续。”她羞不可抑,拼命摇头,内里却心跳如鼓,气息又乱了。

  孟章在外面打苍蝇抓屁股抖脚脖子等了半天,只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脑袋上陡然冒出黑线。

  ……我老孟真倒霉!都说看一次这种长针眼,偏生撞见了第二次,可怜我媳妇都还没有一个还得gān看着。孟章灵机一动,朝里头喊道:“大宗师要不您先忙,我一会儿再上来……”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孟章好死不死地站在那里,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出家,遁入空门,佛教道教都没关系,最好是能直接原地飞升算了——省得在这里尴尬到死。

  国师衣冠整齐,面色不改,站在门口道:“你随本座来。”

  孟章眯fèng着眼睛跟进屋,从细fèng里面看见顾柔坐在外间的长坐榻上,衣服整齐,才敢睁开。

  国师挨着顾柔坐下,扶着她肩道:“你不是想要跟着本座吗,但军队有军队的规矩,你想要随军,须得遵守军规。这些规矩,让孟章教你。”

  顾柔还没开口,孟章就傻了眼,本来国师叫他过来是汇报调查审问沈砚真的qíng况的,之前白鸟营查到了沈砚真和顾柔来往甚密,对她的背景起了怀疑,故而孟章着人前去深挖,可是这会儿怎么跟说好的不大一样呢?孟章醒了醒脑子,为难道:“师座,她不是营里的人,这我不大好管。”

  “那就让她入营。”

  “啥?”孟章懵。

  国师没看孟章,他专心凝视的是顾柔,他搂着她肩,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道:“既然你这么能跑,本座就答应你在我身边;然而行军打仗,战时兵营不养无用之人,即便是你也须遵循,你想要随军出征,就要在军中服役,本座让你去白鸟营,你吃得了这份苦吗?”

  他这样说,既是认真,又存了一半想要她知难而退的心思。

  顾柔却很开心:“我能,我去我去。”她觉着白鸟营这个地方再适合不过了,那是哨探呆的地方,她又是轻功了得的九尾出身,大宗师真是太会选了,她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国师深深叹息,他温柔地凝望着她,捋起她鬓角的一丝头发,他有些许无奈——他的小姑娘看着柔顺服帖,骨子里却是一匹脱缰野马,有时候他若一不留神,便常有驾驭不住之感。他心念一动,突然问她:“你怎么叫顾柔?”

  “啊。”顾柔没明白,眼神发呆。

  “你应该去叫顾野,你太野了。”

  顾柔明白了,琢磨他这个话是不是在批评自己不够端庄,她不开心,有小qíng绪了,悄悄撅了撅嘴巴。

  孟章在旁边看得直想揪头发,想cha嘴又不敢,忍了半天,终于试探开口:“那个,师座,白鸟营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要考核……又艰苦,我看还是别让姑娘受这个罪了吧。”其实,孟章心里最想说的是——打仗可不是儿戏啊!别随随便便给他手底下塞人!这句话憋着没敢吐出来。

  国师道:“孟章这句话倒还像句人话,小柔,你想清楚你一旦去了,一切都要按照军令行事,在军中本座不会给你半分优待。”

  顾柔想,汉中她都走过来了,那会国师还在审讯她,有什么比那更难熬的呢?她很确定要去。国师道:“好,如今离部队整兵还有一月时间,本座给你时间进行入营考核的cao练,你自己去完成。”

  孟章在一边头疼,只觉得自己接到了一颗烫手山芋。国师的女人,他打不得骂不得,要是放在营里面,那又是一尊祖宗,难不成他要供着?不不不,那可怎么立威,白鸟营不认怂蛋!

  孟章又转念一想,好在,营里新士卒的训练是由冷山亲自管着,他用不着cha手,还是安心带带老兵就行了,对,有冷山在,还指不定她能不能通过考核呢!就这么gān!

  孟章拿定主意,脸上堆着笑,答应了国师提的要求,就要告退。

  看着孟章要出去,顾柔忽然想起大宗师方才说的那句“等他走了我们继续”,她一下子心慌意乱起来,虽然心里面愿意顺从他,可是对于他方才行为里的侵略xing,她还是恐慌得紧,她下意识地站起来叫住孟章,只说想要问问关于入营考核的事qíng,追着他出去了。

  国师没有介意,他拾了地上那卷书重新拿起来看,心里头思忖着怎么安排顾柔的事。他率领大军出征,如果留她一个人在洛阳,反而不甚安全,母亲孙氏不会容她,只怕来找麻烦,倒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她心里惶恐不自信,成日闲着只怕胡思乱想又出事,给她一点辛苦的事qíng做一做也好,作为新卒,也不会接到太凶险的任务上战场,加上白鸟营有孟章照应,她cha翅都难飞。

  ……

  北军营地刑房。

  安静的暗室内,不透一丝光,突然“嗤”地一声,火折子点亮了,蜡烛被引燃,照出一方黯淡的光亮。

  石锡的亲兵拿着火折子,一盏一盏把刑房四角的灯点亮。屋中间的南墙上,沈砚真戴着重枷,手脚戴镣,抬起头来。

  她脸色苍白,刚受了一顿刑,原本就薄弱的身子骨显得摇摇yù折。

  石锡走到她跟前,蹲下一条腿,盯着她:“本将耐心有限,你识相的便老实jiāo代,顾之言倒底在什么地方?他派你来想gān什么?你为何接近顾柔?”

  沈砚真抬起头来,很平淡地道:“师父现在云南,他老人家爱女心切,只是想见见女儿。”

  说也奇怪,她看着弱不禁风,可是每次石锡一提到顾之言这三个字,她的眼神中就闪过一丝决绝,好似死水中泛起波澜。

  石锡压根不信她这套说辞,他深信此女绝对隐瞒了什么内qíng,否则不会如此凑巧地在这个关头来到京洛,他朝亲兵眼神示意,走了出去。

  那亲兵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儿有你受的!”一脚踢翻她面前盛放饮水的破碗,浇了她半头,水湿漉漉地挂着她头发淋下来。

  沈砚真一动不动,摇曳的灯火里,她像个死人。忽然,她伸出舌头,用力地舔着流向嘴角的饮水——不管多卑微,她得活着,师父还等着她去救。她既然看懂了顾柔那个眼神,就知道她一定还会回来找自己。

  第85章 发16

  顾柔自从一心要考白鸟营以后,便在练功上勤快了起来。大晋的兵制沿袭开国以来的兵制,一般朝廷招兵主要有两个途径:征兵和募兵。征,就是上对下qiáng征,根据大晋律令,二十岁以上的成年男子不分贵贱,都要按照三年耕一年储的法令开始服役,直到五十六岁止。这样qiáng征去的兵,叫做“正卒”;当然,这其中富贵之家官宦子弟可以通过捐重税来免除这种兵役。

52书库推荐浏览: 之蓝 宫斗文 甜宠文 古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