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歌道:“你自己要留在这里,愿得谁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林毅目光如炬,望着他淡淡地道:“你这么讨厌我么?”应长歌一怔,随即道:“你三番四次对我下毒,难道还要我谢谢你不成?”
林毅不语,半晌方道:“恩。”应长歌见他容颜似乎黯然,几乎便要脱口说出:“算啦,不怪你就是。”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暗骂自己犯贱,险些又中了他的美人计,这次可不能心慈手软。叹了口气上前扶住林毅,道:“你伤势未痊愈,就不要乱来,快回去好好躺着。”
林毅心知应长歌要报复,没准想了什么古怪主意要对付自己。但赫罗族蛊术何等厉害,无色无味、无形无状,就算明知有鬼,却防不胜防。不过一搀一扶,“chūnqíng蛊”已下到他身上。
应长歌坐在一旁不出声,似乎在望着火光想些什么,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林毅的举动。过不多时,林毅忽觉体内一阵阵发热,唇焦舌gān,便道:“你去给我接点雨水来,我很渴。”应长歌“恩”了一声,却不动作。
林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猛然醒悟,双眉一挑,刚要说话,“chūnqíng蛊”瞬间发作,竟是来势汹汹,火一般席卷全身。
林毅qíngyù波动,浑身发抖,又惊又怒,道:“你……你……”应长歌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白玉雕琢的脸上晕红一片,仿佛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双眼被qíngyù之火烧得发亮。这个冰山美人终于有了非同平时的表qíng,就如壁上所绘九天仙子突然活了一般。
林毅本就极美,此时chūn意涌现,不可遏制,更是柔弱妩媚。应长歌呼吸粗重,一把将他按在大石之上。
林毅惊呼:“你不能……不能……”应长歌邪笑道:“不能什么?”林毅道:“你怎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应长歌双手一分,扯开林毅身上衣衫。在他rǔ尖上捏了一下,林毅手足酸软,“啊”地呻吟一声。
应长歌在他双rǔ上不住揉捏,弄得林毅连连喘息,颤声道:“别……恩啊……啊……别这样……”应长歌见他身上白皙的肌肤变得一片粉红,说不出地诱人。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在他下身处撩拨。
林毅浑身一震,双手用力推出,将应长歌推开两步,喘息着道:“不能这样……你……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岂可……岂可恣意妄为……”
应长歌笑道:“我偏要恣意妄为,你又能如何?就许你用毒qiáng迫于我,不许我下蛊治治你吗?那好,我不动、也不视,总行了吧?”说着,闭上了眼睛。
他看不见,耳边却响起林毅苦苦压抑的细碎的呻吟,接着是在石上翻来滚去的窸窸窣窣摩擦声。应长歌按捺不住,偷偷将眼睛眯起一道细fèng,见林毅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发丝散落下来,双目水汪汪地,chūn意无限。
应长歌食指大动,睁开眼睛扑了上去。林毅伸手推拒,娇弱无力,口中道:“你不要……不要这样……你会……你会后悔的……”应长歌见他仍做无谓抵抗,哈哈笑道:“美色当前,不吃才是笨蛋,怎么会后悔?”
“是吗?”林毅声音骤然变冷,应长歌刚一怔,林毅已然跃起,“啪啪”点了应长歌身上要xué。这一下如电光火石,更出乎应长歌意料之外,还未反应过来,已重重跌倒。眼见林毅勉力站起,一步步走了过来。
应长歌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实在没想到林毅到了如此地步,还能运功点xué。不过林毅这一举动,却是隐忍很久,蓄足气力,一发奏效。一击之后,内力再提不起来,再想如法pào制,可是千难万难。
但就这么一下,已足以令应长歌摊倒在地,动弹不得。他见林毅渐渐bī近,吓得大叫:“我给你解蛊,给你解蛊。你……你别过来……”
林毅qiáng忍体内叫嚣的qíngyù,走到应长歌身边,用力撕开他身上衣服,随手扔到一边,冷冷地道:“不必了,这么解蛊很好。”
应长歌都要哭了,嘶声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林毅不去理他,几下又将他衣物扒个jīng光,分开他双腿压在身下。
应长歌耳边嗡嗡作响,qíng急之下,想起林毅刚才劝他的话,连忙道:“你,你才是知书达理之人,不能这么恣意妄为!”
林毅双手按在应长歌身体两侧地上,居高临下直视着身下浓眉朗目的少年。
应长歌见他停住动作,似有犹豫,心中稍安,喘了几口气小心翼翼地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动。还有,还有,那个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林毅邪邪一笑,淡淡地道:“非礼勿gān。”一个挺身,将早已火热硬挺的ròu刃刺入应长歌后xué之中。
第62章 一番芰荷新雨
雨早已停了,烈日又冒出头来,不依不饶地照she着万物。树上枝叶沾着雨水,在阳光下闪着五彩斑斓的光。
dòng中却是风光旖旎,chūn色无边。应长歌含着哭音的呻吟求饶声,毫无遮拦地直传到dòng外。“chūnqíng蛊”释放过一次之后便即解开——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抽cha,使应长歌身上蔓夕花纹绣瞬间开到极致。
还未等应长歌从qiáng烈的欢愉中清醒过来,身后林毅已慢慢舔舐那妖艳媚惑的花瓣。应长歌身上纹绣也是黑红二色,浓烈的颜色反差,给人以目眩的视觉冲击。就是冷静如林毅,不由也为之痴迷,觉得那深浅不一的红色,仿佛是一个个漩涡,直要把自己吸进去。
应长歌喘着粗气道:“好……好了……你快放……放开我。”林毅挑眉,却不说话,双手一用力,将应长歌翻过身来。他的分身仍在应长歌后xué之中,这一翻转,引得应长歌又是一阵喘息,连连道:“快出去……快……快出去……”
林毅见他面向自己,一张俊脸红艳艳的,说不出的粉嫩可口。小腹处蔓夕花纹绣,点染滴滴白浊,yín靡气息扑面而来。他轻轻一笑,低头狠狠吻住应长歌双唇,舌尖伸出,在他口中恣意索取。一只手按住他胸前红润的凸起,不住捏揉,一只手在他分身处弹捻撸动。
赫罗族人身子极为敏感,就算是已释放过一次,也受不了这种挑逗。刚开始还要扭动挣扎——他越是扭动,林毅越是觉得兴味盎然——到后来已是目光迷离,qíng难自制,咿咿哦哦地呻吟。
应长歌后xué又变得灼热,紧紧含住林毅分身不放。林毅抽出分身,应长歌一阵空虚,不耐地抬起腰部,挺身相邀。林毅拉开应长歌双腿,见蜜xué一张一合,吐出一行白浊。他伸出手指,慢慢探入,立刻被后xué咬住,一点一点地竟要吸进去。
应长歌得不到慰藉,难受非常,口中哀求:“求你……快……”林毅回到他身体上方,分身在他后xué周围磨蹭,低低地道:“你求我什么?”应长歌眸子泪意盈盈,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林毅腰身,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扭着后臀找寻林毅分身,哭泣着道:“求你……求你……啊啊……我……”
林毅吻去应长歌脸上泪水,一边舔舐他的耳唇,一边道:“自己分开腿,再求我。”说着,一低头,含住应长歌左胸花蕊处的rǔ首。应长歌曼声呻吟:“啊……恩啊……林毅……啊啊……”神智一片模糊,两手探到腿弯处,将自己双腿分开到极致,整个私处完全bào露在林毅眼前,道:“林毅……求你……啊恩……求你……快点……”
林毅被应长歌yíndàng的模样惹得血脉贲张,深深吸了口气,大力刺了进去。
林毅耐力极长,慢绕快顶,弄得应长歌哀叫连连,毫无反抗余地。任林毅将自己翻来覆去,摆出各种yín亵放dàng的姿势。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应长歌释放了两次,林毅却一次都没有。应长歌实在受不住,哀求道:“别再……求你了……我……我受不了……”
他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无,声音微弱得像猫叫。林毅停下动作,一只手指在二人jiāo合之处,沿着应长歌xué口抚摸。应长歌不住喘息,红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呻吟。林毅连续十来下猛烈贯穿,应长歌浑身随之抖若筛糠,“啊啊”地尖叫,终于感到一股热làng直冲入体内,不由一阵痉挛,分身顶端吐出白浊,头一歪,昏了过去。
林毅躺在一旁,慢慢地等喘息平复。觉得周身舒泰,莫可名状。转头见应长歌仍是昏睡不醒,知道把他累坏了,微微一笑,点了他的睡xué。站起身,糙糙披上长衫,用外衣裹起应长歌,走出dòng外,快步走到深潭边。从怀中摸出个烟花,放入空中,登时腾起一片红色烟雾。
他先把应长歌放在岸旁糙丛之中,自己脱了衣衫浸入水里,再将应长歌抱过,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体。
应长歌身上青青红红紫紫,吻痕处处,后xué更是红肿不堪。虽是昏迷不醒,仍然蹙眉呻吟。林毅放轻了力道,温柔至极。忽听林中脚步匆匆,数十人齐齐自大树上跃下,单腿跪地,躬身行礼:“参见小王爷。”
林毅淡淡地道:“恩。”伸臂将应长歌揽在怀中,让他头枕在自己肩上,回头对一个侍卫道:“魏庭,去准备准备。”那侍卫三十来岁,一直服侍林毅,此时抬头看了看潭中二人,心中了然,道:“是。”带着那些侍卫飞身跃了出去。
林毅一手揽着应长歌,一手在他背腰处轻轻推拿。应长歌浑身酸软得到舒缓,嘴里咕哝两声,活像正被主人伺弄的小懒猫。
过不多时,侍卫们便即返回,后面跟着几个太监。林毅一跃而上岸,那些侍卫齐齐跪下,再不敢抬头。一个太监伸手要接过应长歌,林毅双眉一立,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太监吓得一抖,忙递过洁白的布巾。
林毅取过,将应长歌全身上下细细擦拭gān净,另有太监捧着衣物跪下,林毅一件件为应长歌穿上。
那边又有几名太监,展开地衣,铺在一棵大树yīn影之下。再铺上一层层的锦缎厚褥,最后放上一层细竹编制的席子。林毅走上前,缓缓让应长歌躺在席上,这才起身,让太监服侍,擦gān身体,穿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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