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卿_瑞者【5部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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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有白赤宫了。

  白衣剑卿的目光,透过遥远的天际,落向白家庄的方向。

  而此时,白赤宫正站在白家庄后的小树林,拼命的练着武功,每一次拳脚打在树身上,他的嘴里都会挤出一句:“白衣剑卿……”

  没有结束,白衣剑卿和白赤宫之间,还只是刚刚开始。

  ——第二部完——

  《白衣剑卿》第三部:剑隐qíng归

  第15章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一群qiáng盗,闯入了沉睡中的村庄,一片哭喊哀嚎声响起,大火照亮了半边天空,手无缚jī力的人们被qiáng盗们一刀一个砍翻在地上,家中的金银细软也被搜刮一空。

  “爹……娘……救救我……”

  一个稍有姿色的少女,被拖到地上,几个色yù熏心的qiáng盗yín笑着撕开她的衣服,无助的少女泪流满面,拼命挣扎着,仍然无济于事,很快就被扒得jīng光,如同一只剃了毛的白羊,赤luǒluǒ地躺着,一个qiáng盗恶láng一般地扑了上去。

  “他娘的,这个地方怎么没几个漂亮女人。”

  一个黑壮的qiáng盗在村里绕了一圈,发现略有些姿色的女人身上全都扑着一个qiáng盗,旁边还站着几个提裤子的,黑壮qiáng盗yínyù上涌,等不及了,发现被赶到一边瑟瑟发抖的俘虏堆中,有一个少年眉清目秀,不由yín笑着把少年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你、你要做什么?”少年手脚都被绑着,惊恐地望着黑壮qiáng盗手里的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黑壮qiáng盗像是猫戏老鼠般地用刀挑开少年的衣服,满口污言秽语道:“他娘的,皮肤比大姑娘还白,是个好货色,小子,乖乖地让你大爷乐上一乐,回头把你卖到相公馆里,记得跟人说是大爷我给你小子开的苞。”

  说着,黑壮qiáng盗把裤子一脱,下身昂起的庞然大物,把少年吓得全身发抖,拼命蠕动着身子往后退。

  “过来吧小子,让大爷我给你通通后面的小道,gān你个屁股开花……啊!”

  黑壮qiáng盗刚把身体压上少年,突然后心处一阵剧痛,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旋即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眼前一棵树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砰,头树相撞,黑壮qiáng盗眼前一黑,就此去见阎王。

  不知什么时候,村里的哀嚎声已经停止,只剩下隐约的哭喊,一道白色的身影静静地站在少年身边,慢慢弯下腰来,替少年解开缚住手脚的绳子。

  少年直瞪瞪地望着眼前的白衣男人,这是个面貌无奇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十分清瘦,夜风将他的衣襟chuī得直往后飘,让少年产生了错觉,好象这个男随时都会飞天而上,化为夜空中的一缕云烟。

  “能起来吗?”

  白衣男人弯下了腰,对着少年伸出一只手,火光的映照下,少年发现这只手极为修长优美,然而突出的指节,证明了男人的削瘦。少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了这只手非常好看的手。白衣男人微一用力,将少年从地上拉起来,这时少年才发现自己比白衣男人矮很多,他不得不抬起头看着白衣男人的脸。

  白衣男人的脸上,挂着一抹令人感到安心的笑容,少年突然发觉,他先前认为男人的面貌无奇是错误的,这个白衣男人,其实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潇洒,只是,略带疲惫的表qíng,掩盖了这份潇洒。

  “回去吧,村子里,有你的亲人……”

  白衣男人转头望向火光映天的村子,松开了少年的手,然而,少年却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握得更紧,白衣男人惊讶地看向少年,却突然感觉腹间一凉,他乍然变色,被少年握紧的手宛如游鱼一般滑了出去,一掌拍在少年胸口。

  少年疾往后退,白衣男人的这一掌尽管没有打实,却仍然将少年击飞出三丈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衣男人从腹间拔下一支闪着寒光的匕首,cha得不深,伤口处感觉不到疼痛,反而一阵发麻,他知道,匕首上抹了毒,随手在伤口周围点了几下,止住血,白衣男人从怀里掏出药瓶,倒出几粒药丸吞了下去。

  这会儿工夫,少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抹去嘴角边的血丝,道:“白衣剑卿,没有用的,七步断肠红,中者无救,七步之内,必死无疑。”

  白衣男人望着少年,略一沉吟,缓缓道:“七步断肠红,你是断肠童子韦十三,这个局是你设的?”清朗平缓的声音里,隐隐透着怒意,用一村无辜人的xing命,来设这个局,委实是过于歹毒了。

  断肠童子得意地笑了,道:“不错,这一村人的灾难,全是因你而起,你生气了,哈哈哈……果然如江湖传言,白衣剑卿,生xing轻贱,为了一个男人,东奔西走,做尽侠义事,却是全为他人做嫁衣,将所有的侠名给了那个男人。我知你今日路过此地,定然不会袖手不管,设下此局,只为取你人头,送往天一教,赚那十万赏银。”

  “你为了接近我,故意装做受人凌rǔ,果然好心计。”白衣男人望着少年模样的断肠童子,面上的笑容越发深了,“你已经成功了,为什么还不过来取我的人头?”

  断肠童子笑脸一僵,眼中警戒十足。

  “你为何又不动?就算你一步不走,七步断肠红的毒xing在半柱香之后仍然会发作,我等你断了气,再取你人头也不迟。”

  “你也算小心。”白衣男人仍是笑着,“那如果半柱香后,我仍未死,你又待如何?”

  “不可能!”断肠童子大声道,尽管知道白衣剑卿天生一张笑面,他仍是被这份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化的笑容给弄得七下八下,全无把握。

  白衣男人又道:“世上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便如我当初又怎会想到……唉,韦十三,你现在不动手,就会错失唯一能杀我的机会。”

  断肠童子哼了一声,道:“你想骗我过去好杀了我给你垫背,我不会上当的。”说着,他gān脆坐在了地上,摆明是要等白衣剑卿毒发身亡。

  白衣男人也不再说话,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半柱香的时间过去。

  “你还不死!”时间一到,断肠童子立刻站起来,大声喝道。

  白衣男人蓦地睁眼,双目中寒芒一闪,道:“自是不死。”

  断肠童子见他应声,当即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飞窜出去,但是已经迟了,只见白影一闪,白衣剑卿倏地出现在他背后,一掌拍出,断肠童子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当场断气。

  “你太胆小了,才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解毒,很可惜,三年来,你是第三十四个因为没有杀得了我而死在我手上的人,唉……”

  随着一声轻叹,白色的身影转瞬消失在树林中。

  第16章

  三十里外,就是白家庄。

  白衣剑卿赶回白家庄的时候,刚过丑时,他没有惊醒任何人,悄无声息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间,一间比柴房好不了多少的破旧小屋,夜风从破落处chuī进来,将小屋里chuī得一片yīn冷。不想点灯,但他还有伤口需要处理,刚摸到桌上的油灯,蓦地,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反应不及的白衣剑卿,被拋到了chuáng上,简陋的木板chuáng因而发出了吱嘎的抗议声。

  汝郎!

  在被抓住拋起的那一刻,白衣剑卿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放弃了抵抗,他缓缓闭上了双目,等待着又一次预料中的折磨。三年了,时间没有改变任何东西,他的牺牲,他的隐忍,他的所有努力,没有在白赤宫的心里激起半分涟漪。

  也许是他错了,不该qiáng求不可能的感qíng,但是,这段孽qíng纠缠了三年多,他已泥足深陷,无力自拔。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衣服撕裂的声音。即使已经放弃了抵抗,白衣剑卿听到衣服撕裂的声响,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要起身,却只来得及喘息一声,就已经被按住了胸口。身体被用力撞倒在木板chuáng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撕裂的衣服无序地散落到地上,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冰冷,他感到一阵沁骨的寒意直入心底。

  想不到过了三年,白赤宫对自己还是这么粗鲁bào力。或许是因为自己向来比常人更坚韧的忍耐力吧。

  白衣剑卿露出一丝在漆黑的光线下看不分明的苦笑,下腹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按了按伤口,几乎是在同时,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索他两腿之间的密xué所在。所遇到的一切阻碍都被纷纷撕碎,寂静中只听到衣帛碎裂的声响。虽然不能看到,但是他也能想象到下半身衣衫褴褛的qíng状。

  当白赤宫的手指就那样直刺入他的甬道时,一直qiáng忍着痛楚的白衣剑卿感到伤处再度被撑开撕裂,不由发出一声喘息般的低吟。

  这一声低吟仿佛令白赤宫得到了更大的快感,黑暗中他如同天籁一般的轻笑让白衣剑卿浑身一颤。没有任何轻怜蜜爱的讽笑,让他从心脏到骨髓都似乎深深感受到了那丝冷意。

  手指没有做过多的前戏,似乎进入只是为了试探密xué的深浅,很快地退出后,xing器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

  瞬间内xué充斥着胀痛感让他脑海中忽然一白,再也不能思考,几乎浑身的经脉也似乎在一瞬间收缩痉挛,他不由在chuáng上无力地扭动着。

  白赤宫丝毫没有看到他仿佛垂死的表qíng,抬起他的大腿往他的胸前用力压下去。

  三年的jiāo媾,即使是在黑暗中,白赤宫对白衣剑卿的身体也十分熟悉,几乎不怎么费事地摸到了重点处。腰间一挺,随即猛烈而毫不怜惜地穿刺抽出,连带着白衣剑卿清瘦的身体也像狂涛中颠簸的扁舟一叶。

  喘声jiāo织中,白衣剑卿感到白赤宫吐在自己眉上脸上的气息仿佛当初,心脏不由自主地绞痛起来,两只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单。

  如果点起灯,可以想象灯光摇曳中照见的是怎样一幅yín乱景象──衣衫凌乱,肢体jiāo缠,俊美的白赤宫压在自己身上驰骋……

  白衣剑卿有点庆幸刚才并没有点起灯,但在黑暗中,眼睛只能隐约勾勒出白赤宫健美的身形,模糊昏暗的视野加qiáng了其余感官尤其是触觉的敏锐。他感到身上痛楚与快感纠缠,仿佛极致的欢愉却又想要死去的错觉,听到白赤宫yù火炽烈下狂热的喘息,闻到白赤宫身上带着的一丝细腻甜香──这是别的女子身上脂粉的味道,白赤宫似乎也并不想掩饰这一点,连沐浴也没有就在他身上发泄。

  但身为男妾的自己并没有计较的资格,何况还是他最小的填房,处在三个女子之后的第四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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